第153章 152,我怕我會一直忍不住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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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xiàn)在回家嗎?”許渺渺和寧遠出了小區(qū),許渺渺問。 “當(dāng)然不是。渺渺,我想說,我們是不是沒有怎么約會過?!睂庍h看著她,唇邊的笑意漸深。 許渺渺一愣,反應(yīng)過來。 是啊,她跟寧遠經(jīng)歷了好多事情,但兩人的戀愛,真沒有像一般的戀人一樣順利,雖然沒有什么爭吵,但也沒有像別的戀人那樣,去了很多地方約會。 許渺渺也笑了起來,臉上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好啊。那我們現(xiàn)在是去約會?” 寧遠看她高興得眼里有光的樣子,沒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是啊。今天的一整天的時間都是我們的。不到午夜十二點,我們絕不回家?!?/br> 寧遠說完,拉著她就跑了起來。 今天寧遠也穿得很休閑。套頭的衛(wèi)衣,外面是風(fēng)衣,休閑長褲,黑色的低幫靴子。 許渺渺今天穿的是黑色羊絨衫,穿了一件修身短款棉衣,下身穿的是加絨小腳褲,還有和寧遠同色系的短靴。 許渺渺覺得自己還好穿的是褲裝又是低跟的鞋子,跟寧遠跑上一整天,完全沒問題。 兩人上了車,寧遠開車,許渺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兩人對視了一眼:“第一站去哪里?” 然后又異口同聲地說:“回一中吧?!?/br> 許渺渺忍不住笑了,笑起來,眉眼彎彎,唇邊的梨渦淺淺動人。 寧遠忍不住俯身過來,親上了許渺渺的唇。 兩人分開的時候,許渺渺的唇紅紅的,閃著誘人的光澤。 “渺渺,你別笑了?!睂庍h正色道。 許渺渺還有點暈眩,有點懵,腦子沒轉(zhuǎn)過彎來:“為什么?” 寧遠輕咳了一聲,說:“我怕我會一直忍不住親你。” 寧遠說完,許渺渺啐道:“我不笑,你就不親了么?” 像是驗證她的話,許渺渺主動湊過去,吻上了寧遠的唇。 寧遠立即有了回應(yīng)。 許渺渺笑著做了一個羞羞臉的樣子:“我不笑,你一樣會親我?!?/br> 寧遠無奈。 有一個做律師的妻子,口才太好,能言善辯,他辯不過,投降吧。 兩人開了車到了一中。 門口的保安大爺,居然還是以前的那一個。 老大爺今天仍然沒有休假。他單身一個,沒有孩子?,F(xiàn)在學(xué)校就是他的家。 “你們兩找誰???” “大爺,我們是一中的學(xué)生,想進來看看,給放個行唄。”寧遠給大爺遞了一根煙。他知道大爺是抽煙的。 至于他雖然不抽煙,但會有把煙帶在身上給人敬煙的習(xí)慣。 大爺看著煙眼睛亮了,是好煙啊。 寧遠將一整包煙都給了大爺。 看門的大爺看了一眼寧遠,又看了一眼許渺渺,突然間,他認出來了,情緒微微有點激動:“哎,你不是10屆的省高考狀元嗎?叫,叫什么來著,許,對,許渺渺?!?/br> 許渺渺笑著應(yīng)道:“是,大爺,是我?!?/br> 大爺樂呵呵的給兩人放了行。 許渺渺和寧遠回到以前的班集。 他坐在許渺渺的旁邊。 那桌子經(jīng)過了這么些年,早就已經(jīng)換了。 全新的桌椅,座位擺放的也不一樣。 許渺渺在最后一排坐下,宛若當(dāng)年。 寧遠在許渺渺的身邊坐下,像是初次見面一般:“你好,許渺渺。” 許渺渺跟他握手,寧遠卻將許渺渺拉入了自己的懷里。 許渺渺聽到寧遠的聲音傳來:“謝謝你,許渺渺?!?/br> 謝謝她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也謝謝他自己。幸好沒有放棄。 從一中走出來,許渺渺下意識看向以前回家的那條路。 有梁會和許光輝的家。 只一眼,許渺渺收回視線,淡淡的說:“走吧。” “想去哪里?”寧遠看著許渺渺。 許渺渺嘴角一勾,說:“你去哪我就去哪,天荒地老我都跟著你。” 許渺渺笑聲如鈴。 “游樂場?”寧遠提議。 許渺渺嘴里表示嫌棄:“去游樂場,實在是太沒勁了?!?/br> 可是,她嘴里說著嫌棄,眼里卻隱隱充滿了期盼。 寧遠笑了笑,也不拆穿她。 寧遠拿出手機,查找附近好玩的游樂場。 查好了,寧遠發(fā)動車子,說:“走吧,渺渺,我?guī)闳ネ??!?/br> 大信,是一家連鎖游樂機場,雅俗共賞。商場,食店,電影,游玩設(shè)施,應(yīng)有盡有。 因為是年底,人太多了,寧遠還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了一個停車位。 一下車,許渺渺就稀奇地瞪大了眼。這樣的地方,她從來沒來過,也沒有想過來。 人山人海的。 寧遠伸出手牽住許渺渺的手。 “看那里。”那個是升降塔。塔高一百多米。當(dāng)塔升到八九十米的米,突然就急劇降落,在半空中然后定住。玩這個,追求的就是心跳和刺激。 當(dāng)塔往下降落的時候,各種尖叫聲就傳來了。 “渺渺,你要不要玩這個?” 許渺渺搖搖頭:“我可不想玩刺激。過于激烈的刺激,對身體可沒有好處。” 寧遠無奈笑笑,他怎么能忘了,許渺渺是個養(yǎng)生美女來著的。 “那你想玩什么?” 許渺渺的目光,卻被那旋轉(zhuǎn)木馬給吸引了。旋轉(zhuǎn)木馬一共有三層。木馬華麗又漂亮,小孩子坐在上面,音樂響起,木馬轉(zhuǎn)動,他們臉上洋溢著幸??鞓返男θ?。 其中一個小姑娘,扎著漂亮的小丸子頭,后面的頭發(fā)自然披著,穿著粉色的公主裙,十分的可愛。 她下來了,朝mama撲過來,摟著mama的脖子撒嬌,說特別好玩。 許渺渺想,如果她在高綺的身邊長大,是不是兒時的她,也是這樣呢? 不過,過去的事情她不想再追思,其實現(xiàn)在的她,這樣獨立堅強能干,內(nèi)心強大,也沒什么不好。 寧遠拉著她的手,說:“哎,我突然好想坐旋轉(zhuǎn)木馬呢?!?/br> 許渺渺被他拉著跑起來了。 許渺渺燦然一笑,寧遠的話,她聽得明白。其實寧遠哪里是會對這些感興趣的,不過是知道自己想玩,又怕她不好意思罷了。 “來兩張票?!?/br> 寧遠對著售票處的工作人員笑得燦爛,小姑娘差點沒被寧遠的笑容給閃花了眼。 “啊,好,好的。” 寧遠買完票,將票遞給許渺渺。 許渺渺點了一下他的腦門:“對誰笑這么歡呢?!?/br> 寧遠立即表忠心:“沒對誰,我只對你笑得這么歡。” 說完,他伸手將許渺渺抱了起來,轉(zhuǎn)了一個圈才將許渺渺放下來。 兩人重新回到坐旋轉(zhuǎn)木馬那里,正好輪完一圈了。 寧遠伸手拉著許渺渺往三樓走。 坐這個的,基本都是孩子,要么就是孩子他媽他爸。 許渺渺和寧遠這么高的兩個人,坐上去。 一個小姑娘死勁盯著寧遠和許渺渺看,然后說:“叔叔阿姨,你們這么大了,還玩這個啊?!?/br> 寧遠指著自己的臉,說:“叔叔?我是叔叔么?” 突然有點心塞,他怎么就成叔叔了? 許渺渺倒是比較坦然。還有幾天她就二十六的生日了,被人叫阿姨很正常啊。而且人小姑娘也就六七歲罷了。 寧遠瞪眼道:“你才多大的小屁孩,不需要你管閑事,我就愛玩又怎么了。” 音樂響起,木馬旋轉(zhuǎn)了起來。 寧遠就坐在許渺渺的旁邊的,伸手去拉她的手。 許渺渺也伸出手來。 圓夢了~ 許渺渺閉上眼睛,想像自己真的騎在一只會旋轉(zhuǎn)的木在飛。 等音樂停下來,兩人離開了旋轉(zhuǎn)木馬區(qū),許渺渺笑得不行:“阿遠,你介意變老么?” 她想起來,寧遠是多自戀的一個人,也許在他的認知里,他最好最好都要一直帥下去,不要變老。 還跟小孩子計較起來。 寧遠一張俊美的臉,露出無奈的神情,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想到跟許渺渺一起變老,好像又不是那么難以忍耐的事情了。 寧遠停下腳步,說:“許渺渺~” 許渺渺不解,停下腳步來,看向他。 寧遠說:“許渺渺,你永遠永遠不要離開我。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怕不變老。我怕你不在我身邊,哪一天我變老了,我就沒力氣去把你找回來了?!?/br> 許渺渺一怔,寧遠的神情如此鄭重。他的眼里是她沒有的深情。心臟的位置猛然一縮,像是有人把手伸進去,對她說了一句“嗨”。 然而,寧遠說完,也只是伸手輕輕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說:“走吧,許渺渺,我們改玩下一項?!?/br> 一點也沒有覺察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動聽的話語。 許渺渺的嘴角一點點勾起來,說:“嗯,好,我們開始玩下一項?!?/br> 許渺渺不耐煩排隊,專挑人少點的項目體驗了個遍。 到了晚上,兩人吃了晚飯,又去游戲機室打游戲。 “看,這個是可以出彩票的。彩票能換禮物?!?/br> 許渺渺感興趣的看著那些兌換的禮物。 “這個需要999張彩票,阿遠,你能幫我贏到么?” 寧遠以前玩游戲可是很溜的。 現(xiàn)在雖然游戲機很高大上了,但基本的原理還是很相通的。 許渺渺拿著籃子,籃子里裝的都是游戲幣。 寧遠就專挑出彩票的機子來玩。 許渺渺站在旁邊,一張俏臉激動地都紅了。 她從小都沒有這些經(jīng)歷,此時跟寧遠玩著,覺得很有意思。 以前除了學(xué)習(xí),其他的事情她漠不關(guān)心。跟寧遠在一起,才發(fā)現(xiàn)人生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活在當(dāng)下,并不只是一句空話。 “阿遠,加油?!痹S渺渺給寧遠加油打氣。 不一會兒,寧遠的身邊就圍了很多人。 他們看著寧遠的手勢超快,手法嫻熟。 很快,游戲結(jié)束,幾十張彩票出來了。 許渺渺將彩票收好,寧遠轉(zhuǎn)戰(zhàn)下一臺機子。 一籃子的幣用完了,許渺渺在旁邊數(shù)彩票夠不夠。 他們的身家,把游戲機里的所有禮物買完都綽綽有余,可是現(xiàn)在卻像個孩子一樣,期待著用彩票來換禮物。 “阿遠,夠了?!痹S渺渺興沖沖的數(shù)完,一千零一張小彩票。 許渺渺拿著彩票,認真的看著里面的禮物,指著一個小海豚的鑰匙鏈掛飾,說:“我要換這個?!?/br> 小海豚鑰匙鏈,那海豚不過是人造水晶做的,透明的,有點淡淡的藍色。 許渺渺卻愛不釋手,立即拿出鑰匙來掛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寧遠唇角也不由帶了笑,伸出手摸了摸許渺渺的頭。 兩個人晚上又吃了夜宵,回到許家別墅,還真是午夜十二點。 高綺和許開誠還沒睡呢。 高綺披著外套,正在等她。 見許渺渺和寧遠一起回來,高綺關(guān)切地站起身,問:“渺渺,小遠,肚子餓了嗎?我給你們準備了點夜宵?!?/br> 許渺渺有點不好意思,挽著高綺的胳膊撒嬌:“媽,我們在外面已經(jīng)吃過了。以后不要等我,你事情多,還是早點睡吧?!?/br> 這就是當(dāng)初她要搬出去住的原因。只要她住在這個家里,不管多晚了高綺都習(xí)慣等她。 當(dāng)母親的心,許渺渺想,也許也要等自己將來當(dāng)mama了,才會知道吧。 * 肖薔這個年卻沒法過安穩(wěn),別說跟揚帆約會了,有時連一個電話都顧不上打。 肖母這兩年身體本身就不好了,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檢查出了zigong肌瘤。 當(dāng)報告出來的時候,肖薔不敢相信。 “醫(yī)生,你這是不是檢查出錯了。一定要切除zigong嗎?” 醫(yī)生冷靜地回答:“一般如果是有zigong肌瘤,能保留zigong,我們就不會輕易動這個手術(shù)。但現(xiàn)在沒有辦法,你母親的zigong非切除不可,否則還會有性命之憂?!?/br> 肖薔明白,zigong對女性來說,意味著什么。 如果沒有zigong了,母親的身體少了一個缺件,這身體還能算好嗎? 肖母反倒是比肖薔更能接受這個事實。 “薔薔啊,mama年紀大了。人年紀一大,總會有一些小毛病。我的身體我心里很清楚。其實在半年前征兆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只是我自己拖著,一直不肯來醫(yī)院?!?/br> 她對醫(yī)生說:“什么時候動手術(shù)?” 醫(yī)生說:“你這情況已經(jīng)不能拖了,今天在醫(yī)院住下做準備,明天下午這個時候做手術(shù)?!?/br> 第二天,是肖母做手術(shù)的時候,肖父和肖薔守在外面。 肖父變得很沉默。在身體動刀,終歸都不是好事。 zigong切除之后,一些后遺癥肖薔也了解清楚了。 只是母親終究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堅強。要做手術(shù)的決定,還是她自己定下來的。 醫(yī)生說手術(shù)很成功,病人需要精心看護,這兩天最好是吃流質(zhì)食物。 肖薔準備去給mama買粥,病房的門被敲響了,是揚帆。 揚帆穿著白大褂,手上卻提著一個保溫盒。 肖薔紅著眼睛,神情卻仍然清冷。她看向揚帆,有一些訝異:“揚帆,你怎么在這里?” 揚帆說:“這兩天輪到我值班。通過護士我才知道伯母做了手術(shù)。你也不跟我說一聲。這個粥是我mama知道后,特意熬的,讓我上班的時候順路給帶過來了?!?/br> 肖母身體不適,揚帆快一步說:“伯母,你就別起來了,好好休養(yǎng)啊。” 肖父接過粥,打開,粥的香氣溢開,讓人聞了覺得清淡又有食欲。 “薔薔,你去送一下?lián)P醫(yī)生。” 肖薔跟揚帆一起出了病房門。 她雙手插在自己的大衣外套里,看著自己的腳尖。 肖薔知道現(xiàn)在她一定很狼狽吧,跟男朋友還不熟,卻被他看到自己這樣的一面。 揚帆開玩笑的聲音都是清清淡淡,溫雅如君子:“肖薔,你看地上做什么?地上是掉了錢嗎?” 肖薔抬起頭來,不好意思地笑了。 “謝謝你,揚帆。” “不用客氣。以后有什么事,還是記得跟我說吧?!睋P帆看著肖薔頭發(fā)都散亂了,忍不住伸出手,想替肖薔把頭發(fā)給整理一下。 但又覺得有點孟浪。 雖然肖薔提出兩人試試看看,但他們現(xiàn)在仍然是很陌生的,兩人別說親吻了,連牽手都還沒有過。 這樣的舉動,是不是不太合時宜呢? 揚帆這里有點猶豫不決,卻聽到一聲脆生生的喊聲:“揚醫(yī)生?” 揚帆看過去,是史依云。 史依云的眉眼跟許渺渺有點像,揚帆一眼看去,精神不由恍惚了一下。 “史小姐?” “揚醫(yī)生,你叫我依云就好。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女朋友,肖薔。你們上次見過的。” “哦,對,哎呀,我差點忘記了。因為那天我見到渺渺,就完全被渺渺給奪走視線了。渺渺長得特別美,是不是???揚帆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史依云偏頭看向揚帆,嬌憨可愛。 她的長發(fā)就垂了下來,史依云揪著自己的頭發(fā)玩。 這一動作出,讓揚帆心頭猛然一跳,有莫名的熟悉感,像,太像了。 他記得許若藍也是在他面前,特別愛做這樣的動作。 不過,怎么可能,一個身高有點差距,另外就是,許若藍姿色平平,而這史依云其實長得挺不錯的。 史依云又看向肖薔,笑容嬌俏可人:“肖小姐,幸會?!?/br> “揚帆哥,我要去打疫苗,可是卻找不到路了,你能帶我去嗎?肖小姐,你不會介意吧?” 肖薔勉強笑笑。她都覺得史依云跟許渺渺有點點相像,那揚帆就更清楚了。揚帆曾經(jīng)是喜歡過許渺渺的吧? 只是他那種喜歡非常淡,又藏得非常深,所以,并不曾有人察覺,但肖薔卻是這樣篤定。 “揚帆,你陪史小姐去吧,我正好要看我媽有沒有什么吩咐?!?/br> 說完,肖薔不等揚帆說什么,先一步進了房間。 她自己知道,她害怕的是拒絕,怕?lián)P帆應(yīng)了史依云的請求,那還不如讓她來拒絕。 史依云像是有點困惑:“揚帆哥,我看肖小姐好像不太高興?!?/br> 揚帆苦笑了一下,他這人在感情方面確實是比較木訥,也很少主動。肖薔性子也比較冷,雖然說最開始她主動邁出了一步,可是后面呢,兩人還沒有度過最尷尬的那一時期。 也許他們不適合做男女朋友? “依云,不是,她mama生病了,所以,她才不高興?!?/br> “這樣呀。對了,揚帆哥,我以后也會在這里工作?!?/br> 揚帆有點訝異:“你也是醫(yī)生?” “對啊,你看不出來嗎?難道我不像醫(yī)生嗎?”她今天穿著很時尚俏麗,確實讓人很難將她跟醫(yī)生這一行業(yè)聯(lián)系起來。 “我做外科的哦。你看看我這雙手,像不像拿手術(shù)刀的手呢?” 史依云伸出自己的手,揚帆注意到,她的手指根根細長,很白皙,看起來很漂亮。 揚帆有點招架不住,史依云太熱情了,而且也不按常理出牌。 “呵呵……”揚帆打著哈哈,沒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