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正式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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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那年和夏小天正在恩恩愛愛,反觀另一廂: 桓玉帛接到老黑的電話,跟客戶解釋了一下,匆匆趕往“水云天”。 沖到一樓保安休息室,就看到被幾個高大保安圍著的幾個人。 其中的兩個沒見過的男人已經(jīng)鼻青臉腫,有兩個生面孔的女人也是面色發(fā)青。 還有一個男人雖然沒有鼻青臉腫,但是坐在那里,表情絕望而痛苦,這個人他知道,叫陳籬笙。 老黑已經(jīng)把事情簡單跟他說了,他看著一同呆坐的桓漁歌和跟她坐在一起哭的據(jù)說是她室友的女生,無奈閉了閉眼,抬頭,內(nèi)心問天:他是不是上輩子欠了桓漁歌的? 桓玉帛都已經(jīng)不生氣了。 這大概就是失望到絕望的感覺。 “桓漁歌,我送你回家?!彼淅涞貙λf,表情疏離,仿佛這個人,只是他剛好認識的一個路人而已。 桓漁歌見到桓玉帛,心里有一股無名火升起,直沖頭頂,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吼:“回家做什么?我是不會如他們所愿消失的??!” “由不得你?!被赣癫呀?jīng)跟桓父通過電話,大致講了一下這件事,并且告訴他,自己不可能再管。 桓父是一位慈祥的父親,也是一位合格的丈夫和繼父,對他,他有著感激。 說到底,如果沒有桓父,他也沒機會認識那年。 只是,桓漁歌到底是養(yǎng)壞了的孩子,即便他再不忍心桓父,也無法就這樣跟那年交代。 桓漁歌看桓玉帛態(tài)度堅定,知道這一次,他不會再幫自己,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她開始跟任瀛溪一起哭泣。 桓玉帛根本對她的眼淚視而不見,態(tài)度生硬地說:“桓漁歌,你是想讓爸爸親自來嗎?” 桓漁歌越哭聲音越大,嘴里的聲音已經(jīng)破碎,仍不忘威脅他:“好啊,讓爸爸來,順便讓你媽也來,來看看她帶來的拖油瓶是怎么對我的!” 在場的其他人都不做聲,有的是不敢,有的是懶得管。 老黑聽說桓玉帛到了,趕過來,正好聽到這話。 他這暴脾氣,真是看不慣桓家一直用這個挾老桓以報恩。 他本來嗓門就粗,脾氣就倔,加上這幾天想不到辦法哄媳婦心情不好,現(xiàn)在看著眼前這個綠茶婊鬧心得很,扯著嗓子就喊:“桓漁歌!我看你不是不想從b市消失!你是想從這個世界消失?。 ?/br> 他推開桓玉帛,瞪了他一眼,“你不敢動她,我敢,你給我起開?。 ?/br> 桓漁歌嚇壞了,往任瀛溪那邊靠了靠,任瀛溪原本還眼角含淚,看到眼前的情形,嚇得忘了哭泣,因為害怕,她也靠近桓漁歌,兩人嚇得抱做一團。 陳籬笙見老黑似乎真的要動手,他的自尊心告訴他,不能袖手旁觀,于是朝著老黑喊了一聲:“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這一聲居然非常有用,不止老黑停下手,房間內(nèi)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桓漁歌和任瀛溪連哭都忘了。 任瀛溪傻了幾秒后,看著陳籬笙嚎啕大哭:“阿笙,嗚嗚嗚嗚,阿笙~” 她什么都不說,就一直“阿笙、阿笙”的叫,看起來真的非常難過。 “md!”老黑摸了摸頭,大女人,他還真干不出來,剛剛他只是想捶一捶她們后面的墻,嚇唬嚇唬而已。 現(xiàn)在這個女人哭成這副德行,真是難搞。 陳籬笙看著任瀛溪,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他愛的人不愛他,愛他的人他不愛。 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愛情悲劇”。 無法動彈,也沒辦法像還沒再次看到夏小天一樣,假裝從來沒有過夏小天這個人,跟娃娃繼續(xù)戀愛。除了不動,他不知道還能有什么反應。 “你們幾個,滾出b市,永遠不要再讓我們看見,否則,哥幾個可不會像對這兩個女人一樣心慈手軟!”桓玉帛不理旁人,先解決一下那些狐朋狗友: “手機留下!”他快速掏出一沓現(xiàn)金,朝那幾個人一甩。 粉紅色的毛爺爺洋洋灑灑,怎么看都不少于兩萬塊。 “是,是?!睅讉€狐朋狗友不過就是路人甲的角色,因緣際會下結(jié)識了桓漁歌和任瀛溪,本來就不是本地人,在b市混的也不好,走不走留不留的無所謂。 撿起錢,扔下手機,連看都沒看桓漁歌和任瀛溪一眼,四個人像火燒了屁股般就跑了。 桓玉帛冷哼一聲,拿起幾個人的手機放在手里,不似平時那么隨和又老好人的神情,冷峻地說:“桓漁歌,我就不相信,在你這幾個狐朋狗友的手機里,查不出你任何不干凈的事!” 桓漁歌沒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特別“媽寶”,還像那年他們小跟班兒似的桓玉帛,可怕起來,居然這么恐怖。 她有點心虛,不干凈的事是指什么? 亂七八糟的,她真的沒有,只是有時候喝多了可能會胡說八道,行為豪放,會不會被錄下來? 如果爸爸看到,會不會打她?或者,像上次說的那樣,再犯錯誤,就不要她了? 思及此,她的語氣開始沒有底氣,可仍然梗著脖子跟桓玉帛杠:“我,我有什么不干凈的,你,你別血口噴人!” 事到如今,由不得她不多想了,今天這局,她敗得徹底,不知道還能不能翻身。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主意了,”桓玉帛見她表情和態(tài)度都開始龜裂,心里跟明鏡似的,“我不可能送你回家,你,自己滾!帶著你的另外兩個狗友!” 一分鐘都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 剛剛自己一直給那年打電話,那年卻一直都沒有接。 上一次,他明明說過,保證桓漁歌再也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困擾,讓他看在自己和自己母親的份兒上,就這么算了,不要追究她特意跑去c大造夏小天的謠。 可是,才幾個月,這個掛名meimei,居然就又搞出事情。 動手打夏小天? 他恐怕連那年都只有挨夏小天打的份兒,她居然,這么不要命! “漁歌,我們別理這些不講道理的人,我們走!”任瀛溪正想找借口離開,回去想辦法,不要把家里公司搞垮了,偏人家沒說讓她走,她也不敢動,現(xiàn)在,終于有借口,可以離開了。 桓漁歌想了想,沒說話,狠狠瞪了桓玉帛一眼,跟著任瀛溪起身。 任瀛溪看著還在原地沒動的陳籬笙說:“阿笙,走吧?!?/br> 陳籬笙沒拒絕,起身跟著二人一起離去。 他早就不想呆在這里了,因為他最想見的人,不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