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離現(xiàn)形更近一步 第3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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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有次來俱樂部玩對戰(zhàn),經(jīng)過商討,他們讓潘攸寧帶隊。 然后被全滅了。 滅得又快又齊! 這特么什么型號的團滅發(fā)動機?。?/br> 也因此,打那之后,他們再也沒讓潘攸寧帶隊,也不會相信潘攸寧的那些忽悠! 真是可怕的回憶! “放心吧,以風羿的智商,不會相信潘攸寧那些戰(zhàn)術的?!?/br> 第三百二十九章 走歪路 被認為不會相信潘攸寧忽悠的風羿,此時只恨自己沒有帶筆記本。 他是真的覺得潘攸寧說的這些很有用! 或許對其他人而言,只是游戲里會使用的經(jīng)驗理論,但是對風羿來說,卻是關乎以后的生活和事業(yè)。 所以在這種關鍵的事情上,是不允許被其他人打擾的。 潘攸寧說完一段,分析下場內(nèi)情勢,對風羿道:“現(xiàn)在的時間和他們對戰(zhàn)的動靜,羿哥,咱得換地方了。接下來他們可能會沖得更瘋,情緒一起來還可能會誤殺友軍,尤其是像咱們蹲在一個地方不動的,可能一個照面沒看清就被斃了。室內(nèi)場還是不比室外場寬闊,也不好選地方?!?/br> 琢磨場內(nèi)的情形,潘攸寧想著,接下來該選哪條路線?選什么位置才能更安全? 然而風羿正聽得興起,哪還想左竄右逃浪費時間。 “沒事,你繼續(xù)說。”風羿道。 潘攸寧能怎么辦? 當然是聽救命恩人的話! 他今天本就是為了讓風羿玩得開心,既然風羿選擇繼續(xù)待在這里聽他吹牛皮,他當然要開開心心地繼續(xù)吹下去! 總而言之,救命之恩!知己難尋! 反正這一場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看樣子風羿似乎對這種射擊游戲沒多大興趣,早點被打下場也好。 只是消極怠戰(zhàn)這種態(tài)度,有點對不起他哥和隊友了。 拋開其他雜念,潘攸寧繼續(xù)跟風羿講述他的那套戰(zhàn)術。風羿這種認真態(tài)度讓他信心倍增,說不定將來還能寫一本秘笈呢! 說完團體作戰(zhàn),潘攸寧正要繼續(xù)說散客。 風羿突然道:“稍等,你歇會兒?!?/br> “哦,好的!” 潘攸寧特別感動。這是恩人體諒他! 其實說這個他能再持續(xù)一小時! 不過恩人的心意他領了,等喘幾口氣了,再繼續(xù)說! “多謝……” 潘攸寧想說“多謝羿哥體諒”,剛開個頭,就見風羿迅速起身。 嗖地如風一般閃過。 仿佛不久之前的情景再現(xiàn)。 潘攸寧一時都忘了呼吸。 就見這位恩人,悄無聲息竄到不遠處的集裝箱旁邊,腳步絲毫未停,幾乎貼著集裝箱的外壁往上躥。然后—— 突突突! 迅捷利索的射擊之后,立馬又如風一般回來。 風羿重新蹲在潘攸寧旁邊,催道:“繼續(xù),要說散客了!” 潘攸寧:“……” 憋住的一口氣終于喘出來。 又再次深呼吸。 一時竟是忘了該怎么說。 之前那次打掉敵方一名隊員,還可以說是運氣,但現(xiàn)在又如此利落解決一名敵方隊員,這就不是運氣,而是實力了! 敬畏之心陡然攀升的同時,潘攸寧又心生膽怯。 他的戰(zhàn)術理論,是不是……可能……大概,不太適合羿哥? 對不起!他以前真的沒見過這樣的玩家! 觀察室內(nèi),兩位教官也是驚訝非常。 “他剛剛怎么躥上去的?” “把那段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看看!” 為了防止一些意外事件造成的糾紛,沿著戰(zhàn)場四周布設許多監(jiān)控器。 有些時候,玩家們還會要求拷貝自己隊伍作戰(zhàn)的那一段,用于賽后分析。 很快,監(jiān)控器剛才拍下來的那段錄像被調(diào)出。 屏幕里,風羿竄過去,腳步未停,速度不減,幾乎貼著集裝箱的外壁躍起,朝著不遠處靠近中的另一名敵方玩家利落射擊。 只是這一連串動作,速度太快了,看不太清。 “慢放?!?/br> “再慢放!” 兩名教官看著慢放后的畫面,好一會兒沒出聲。 片刻后。 “他這……也算特種級了!” “你說這種人,他真只是單純的抓蛇?” “只讓他當一個專家去抓蛇,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又或許,聯(lián)保局給了他一些秘密任務,只是沒有對外公開?” “有可能!這個身手可不像是只抓蛇的!” “其實,仔細想想,聯(lián)保局也有很多部門,風羿未必只接抓蛇的任務,或許還真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 他們越想越覺得如此! 上網(wǎng)搜一下,疑點更多。 比如,之前風羿一個人進山脈,聯(lián)保局同意了,對外說是找什么蛇,但是現(xiàn)在看來,不一定?。?/br> 這模式他們見得多。 一般那種秘密任務,對外一套說法,暗地里卻是執(zhí)行另一套方案。 很大可能風羿在聯(lián)保局里面有一些別的秘密任務! “聯(lián)保局也太賊了!” “還把風羿包裝成一個網(wǎng)絡紅人!” 要不是今天他們看到風羿玩射擊游戲的行事風格,他們還真被聯(lián)保局的那一套哄騙。 “他不適合參加這種……游戲?!?/br> “下一場應該不會參加了。如果他真的加入進去,我會有一種‘小孩子們玩得正好,你一個大人摻和進去干嘛,要不要臉’,就是這種感覺!” 一群二十多歲的高大壯實的青年,壓根沒想到自己會被教官們看作“小孩子”。 “除非是錄電視節(jié)目,帶著表演性質、有劇本的那種,按照劇本去演,不然真沒有必要?!?/br> “不,我覺得表演也不適合他,他未必能收斂住。我雖然對風羿不了解,但是就他剛才兩次出手,這種風格不適合表演。這就像是,要求蛇攻擊獵物的時候放慢動作。難度太大!對誰都不好?!?/br> 賽場外。 因為第一局是熱身賽性質,大家并沒有出全力,淘汰出場的人,沒有繼續(xù)留在那里觀戰(zhàn),而是走到場外休息。 剛才在場上喊打喊殺拼得火熱的人,現(xiàn)在正坐一起吹牛比。 見賽場那邊又出來一個人,幾人樂了。 “啊哈!棟子也被送出來啦,開局不是說要茍到最后?你茍到誰槍口下了?” 剛走出來的人摘下頭盔,接過一瓶鹽汽水,噸噸噸灌下半瓶,緩了會兒,一臉糾結:“我也不知道!” 幾人見狀,更好奇了:“誰打你都不知道?” 他們這伙人平時玩得多,相互熟悉,一點小動作,或者身上習慣什么裝備,同樣的裝備什么穿法,玩法,或多或少有點了解。 就算一時不知道是誰,但總會劃定范圍,說幾個名字,然后再用排除法。 “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棟子道。 “哦?”旁邊幾人豎起了八卦的大耳朵。 “之前大潘不是說讓咱照顧一下小潘和風羿嘛,我瞧著時間差不多了,對新手的保護期也過了,本來我也沒想去找他們,但是我看中一個地方,打算埋伏在那。往那邊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潘和風羿在,那倆藏得還挺好,一開始我沒發(fā)現(xiàn),走近了聽到他們在說話,小潘不知道在嗶嗶什么,我才知道他倆藏在那?!?/br> “所以,是風羿和小潘連手把你斃了?”有人問。 “不是。當時掩體遮擋著,我沒看到風羿,但是瞥見小潘了,我就想著先把他們挨個送出局,我在這位置埋伏。但偷襲被小潘躲開了?!?/br> 棟子回憶那時候的情形,繼續(xù)說,“當時我正準備找機會再次攻擊,掩體的另一邊,突然閃過一個身影,等我反應過來已經(jīng)中彈了?!?/br> 棟子指了指胸前,被橙色的彩彈打出來的那片印記。 “這準頭,不像是新手?!迸赃呉蝗说?。 “我也覺得不是啊,可能當時那邊還有第三人在場。所以我說不知道是誰打的我。小潘肯定知道,他們茍在那兒應該好一會兒了?!睏澴诱f。 “也許是你偷襲小潘的時候,你的位置暴露,然后被另外一個潛伏在那兒的人偷襲你。哎,別糾結了,等他們出來問問就知道了。” “所以要記住教訓,你盯住了目標,同時又成為了別人的目標。螳螂捕蛇,黃雀在后?。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