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知道少主不在,樓主心煩,奴家愿意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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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陌璃派人翻遍了都城依舊一無所獲,洛熙晨彷佛憑空消失了一般,音訊全無。 并非是君陌璃手底下的人能力不濟、辦事不力。 試想,蕭玄翊要殺洛熙晨是他自己的意思,并且這還違背了君陌璃的意愿,那自然得做得隱蔽,又怎會輕易讓人知曉洛熙晨被帶到了他的府邸? 而閻凌身為丞相,將劍雨樓少主救回自己府中窩藏,此事自然也是不能為外人知曉,想當然爾也不會讓消息走漏。 一個是王爺,一個是丞相,兩人若真存心要隱瞞一件事情,那么劍雨樓的探子一時半刻自然是查不出什么蛛絲馬跡。 遍尋不著洛熙晨的蹤跡,君陌璃煩躁異常,日日將自己關在房中喝得爛醉。 他隱約意識到洛熙晨那日定是聽到了蕭玄翊和他的談話。 他無比后悔,那日就該直接將蕭玄翊攆走的,乃至……直接殺了他。 洛熙晨從小在劍雨樓長大,離開了劍雨樓,她還能去哪? 洛熙晨這些年來替劍雨樓闖南走北,殺了這么多人,自然樹敵無數(shù)。如今獨自一人流落在外,任憑她武功再高強也難保不會出什么意外。 君陌璃低聲喃喃細語:「待我尋回晨兒,定要加倍對她好……」 君陌璃本就心緒不佳,偏偏此時房門忽然被推開。 他抬眸望向來者,眸中挾著慍意:「誰準你進來的?」 他的房間,除了洛熙晨之外,無人可以隨意進出。 方才來者推開房門,他的心底猛得升起一陣歡喜,以為是洛熙晨回來了,怎料一抬眼卻看見憐月那張臉。 憐月無視君陌璃顯而易見的怒意,自顧自地走上前,在君陌璃身旁坐了下來,身上還挾著一股nongnong的胭脂水粉味。 她向來對自己的外在充滿自信,并且認定從前君陌璃眼中無她,定是洛熙晨在背后搗鬼,因此她自認為如今洛熙晨不在,正是她取而代之的大好時機。 今日她來見君陌璃之前更是刻意裝扮了一番,本就嫵媚誘人的臉蛋經過悉心打扮更加引人想入非非。 憐月酥胸半露,嬌粉的乳暈也隱隱約約露了出來,雙乳呼之欲出,彷佛只要將襦裙稍稍一拉,那兩顆渾圓的乳球便會彈跳而出。 憐月伸手勾住君陌璃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在他硬實的胸膛上,將自己的身子傾向君陌璃,用那柔軟的乳rou在君陌璃手臂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語氣嬌媚。 「奴家知道樓主心煩,可也要當心自己的身子呀!」 「出去?!?/br> 君陌璃渾身散發(fā)著冰冷寒意,眼底隱隱浮上一層殺氣。 憐月不死心,繼續(xù)糾纏:「奴家知道少主不在,樓主心煩,奴家愿意代替少主,讓樓主開心……」 君陌璃語氣冰寒,冷冰冰的盯著憐月的雙眼:「代替? 你怎么代替?」 憐月見君陌璃愿意看她,以為自己終于有機會了,心中喜不自勝,行止又更加大膽了幾分。 她握住君陌璃的手,將他的手掌覆到自己的胸上搓揉:「少主能做的,奴家都能做……」 憐月一邊握著君陌璃的手,引領他揉捏自己的雙乳,一邊呻吟著。 君陌璃雙眉一壓,眼底殺意漸濃,身上寒意越發(fā)凜冽,千年寒潭都不及其萬分之一。 他倏地將內力凝聚到掌心,一掌拍在憐月的心口,將憐月?lián)袅顺鋈ァ?/br> 憐月重重的撞上一旁梁柱,跪跌在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她渾身打顫著望著君陌璃,到此刻她才終于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君陌璃對她起了殺心。 憐月撞上梁柱的力道之大,引發(fā)了不小的動靜,北冥迅即領著幾位劍雨樓門人前來查探究竟。 一伙人剛趕到,正巧撞見憐月狼狽地跪趴在地的模樣,他們見狀不用想也知道方才約略發(fā)生了什么。 憐月的心思,劍雨樓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真是自甘下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永遠替代不了她。你是要自己出去,還是我讓人把你拖出去?」 憐月不僅想得到君陌璃,她更想取代洛熙晨少主的地位。 君陌璃眸光冰寒,眼中全無半點感情,和他看著洛熙晨時那柔得出水的模樣截然不同。 他方才更是想殺了憐月,但在動手之前忽地又想起洛熙晨不愿同門相殘,這才罷手。 這已經是憐月不知道第幾次被君陌璃無情拒絕,而今她又再次成為了劍雨樓的笑話。 她憤恨又艱難的爬起,摀著胸口,難堪的離開君陌璃的房間。 「北冥,你帶著人繼續(xù)找,務必要把晨兒給找回來?!?/br> 「是,師尊。」 待一伙人終于散去,君陌璃再次執(zhí)起酒壺,仰起頭來又給自己灌了幾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