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二十五)
我爸靜靜地看了我?guī)酌?,也不管我還想不想喝,幫我擦掉嘴角的水跡。 “我本來想放過你??雌饋砟氵€是不怎么聽話。” 他眼尾銳利,摘下眼鏡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我坐在他大腿上,明明是很近的距離,我卻感覺有一座山把我們隔開,讓我呼吸困難。 平時他在家開視頻會議就是用這副表情,面上帶著隱隱的壓迫感,我卻在底下吃他的jiba。他jiba充著血,還能一邊不露聲色地和員工說話,我吃得好就摸一下我的頭,吃得不認真就垂眼看我,他的助理聲音傳來,問有什么不妥嗎,我嚇得立馬好好給他口——這些瞬間我發(fā)現(xiàn)自己挺可悲的。我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揣度他想法的習慣,他不用出聲我就知道我該干什么。 我當了他十七年的女兒,我太蠢了,竟然沒有一次懷疑過我們血緣的真實性,因為我真的把他當成了爸爸。所以那晚之后,我對他有多信任,就有多少高樓崩塌又重建。他坦蕩蕩的態(tài)度反而讓我覺得是我上了他。 我害怕被我媽發(fā)現(xiàn),害怕被爺爺發(fā)現(xiàn),再到害怕被任何一個人發(fā)現(xiàn),我爸卻把這一切都看成理所當然。我和他不止在家里做,也在在大宅做,在許多人的眼皮底下,害怕的只有我。甚至連魏煊知道我和他luanlun,都因為是他主動暴露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弄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在luanlun啊。 剛開始那會我和他親嘴還會想吐,他用jiba插我,我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洞,空到可以隨便被穿過來又穿過去??晌疫€是想吃jiba,吃別人的jiba,或許我就不會變成一個隨便的洞。 但是我爸把我關在房間里,懲罰完換他的jiba插進來。那時我在想雖然我確實很想吃jiba,但我最好不要吃他的jiba,因為他當了我一段時間的爸爸。我爸應該也懂這個道理,可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是要cao我的逼。 為了不讓他控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嘗試過不限于逃跑、服軟、裝病、給我mama打電話讓她回來看我等等,最后我得出,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聽他的話,永遠對他忠誠。 “高潮了多少次,告訴我?!?/br> 我被按著后腦勺,感受到他的手落在我的屁股上,輕輕摸著。 “五、五次?!?/br> “數(shù)錯了?!?/br> 他毫不留情,一掌打向我的臀瓣,我屁股又疼又麻,咬著牙說四次。 又一巴掌落下。頭頂他的聲音含著悶悶的笑意,往多了說,自己多敏感不知道? 我壓下翻過身撓死他的沖動,說七次,語氣特別差。他這次沒打我,手掌覆上被打紅的地方,先洗澡還是先吃飯? 我驚訝他的懲罰就這樣結(jié)束了,我說吃飯,他就又把我抱到餐廳,我想吃哪些菜,他就幫我夾,喂給我吃。我覺得他是閑的,他最近不是很忙嗎? 果然,快喂完的時候有電話不斷打進來,一開始他不接,我趁他騰不出手,幫他按了接通,聽情況有些緊急,我恨不得他趕緊走。我今天逼都被玩出火了,不想再給他cao。 他擦好我的嘴,吮咬了一下我的唇瓣,先去洗澡,我半個小時回來。 “你……”我本來想說你忙你的,我自己一個人可以,感覺還是有點生硬,“你可以睡在公司,如果太晚了?!?/br> 他手指觸到我脖子上的草莓印,露出一個淡淡的深不可測的笑,楚辛辛,我說了半小時就是半小時,我不會睡在公司。 言外之意就是一定會回來和我睡覺。我想也是,他今天莫名其妙就放過我,我還以為他不想做了,原來是有一堆事要忙,那為什么又接我回家? 洗完澡,我給魏璟發(fā)了一條消息,然后把向斯晚添加為好友。向斯晚立馬彈了聊天框出來,說我道具材料忘拿了,明天記得來拿一下。 我承包了演出的一部分服裝和道具,做起來有點耗時間,上個星期剛弄完布景,服裝的制作會更麻煩,所以我必須要去拿。 我不知道我爸會不會放我出門,我打開一條門縫,果然看到門兩邊都站了安保。他們聽覺靈敏,像箭一樣回過頭,對我頷首。是平時跟著我的那幾個。 我默默關上門。我跟向斯晚說下星期再去拿,保證不耽誤進度。她發(fā)了個疑惑的表情包,你不在學校嗎?我說嗯,家里有點事。她比了個OK。 魏璟沒過幾秒就回了我的消息,說到家了,我馬上打電話給他。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讓我小逼發(fā)癢,他問我吃晚飯了嗎?我說吃了,但是想吃你做的。他那頭靜了一瞬,什么時候回來?我說下周一,我還很委婉地表示迫不及待想親他抱他睡他,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懂,總之能感覺出來他答應的時候心情愉悅,應該沒出什么事。 我把聊天框都刪除,包括和魏璟的通話記錄。剛做完這些關燈躺進被窩,門就被打開。 我不和我爸一個房間,只要他不在,我就睡自己的床,但他很喜歡擠在我這里,很多次清晨我都會被他壓醒。 我抓著被子沒動,我爸輕輕合上門,我知道他去洗澡了。我一直在想著怎么向他爭取出門的機會。以前我逃跑太多次,導致他對一切都很警覺。 那時候我剛和他發(fā)生關系,我媽在家,他就毫不顧忌地在我房間cao我,我捂著嘴小聲哀吟,流著眼淚求他,他反而神色晦暗地掐開我的嘴,想把我內(nèi)臟都撞出來一樣逼迫我叫出聲。我最后趴在床邊干嘔,不知道是難受還是惡心,他又狠狠吻上來,把jiba刻進我的逼里。 那時候他只叫我的姓名,但我叫他爸爸,每叫一次他的臉就黑一分。他還戴著眼鏡,一本正經(jīng)的禁欲樣,握著我的腳掌按在他心口,寶寶。 那時候我觸電一樣想從床上彈起。 后來我相信自己有病,叫他爸爸還是楚霽川都無所謂,他叫我楚辛辛或者小狗也無所謂,我們luanlun也無所謂。只要不當著人的面。 可我爸就喜歡當著人的面。我忍著他會生氣,我不在乎他也會不開心。回大宅被壓在他書房的書桌上,樓下小孩的歡笑聲純凈,不管多遠都能順滑地送入耳中,然后其中一個來敲門,哥哥,辛辛!就像知道我在這里,而不是隨口一喊。 我爸摸著我的臉,不回應,我焦急地看著他,想把他推開,他啃噬我的耳垂,不許再跟他說話。 我嗯嗯點頭,終于換來一聲“我等會下去”和毫不收斂的力度。 我們反而不會在這種事上爭吵,有的只是命令,接受,再命令,然后逃跑。大不了抓到被他cao一頓。我不知道我爸的懲罰手段就是使用jiba還是什么的,如果對別人也使用jiba,我至少能心安理得一些。 我現(xiàn)在沒有逃跑的念頭。我還跟我爸斗不起,他動用人力來找我,不出一天就能把我?guī)Щ丶?。要不被他cao,要不鉆研遁地術,我當然選擇被cao。 身后床墊陷下一個熟悉的弧度,我爸的吻落在我鎖骨上,他的手滑進寬松的睡衣內(nèi),把玩著一側(cè)的rufang。我摸向他,才發(fā)覺他渾身赤裸。 “你沒穿衣服?” 在黑暗里,他的五官立體,一雙眼睛直視著我,似乎能沒有阻礙地看清任何東西,雖然他輕度近視。 “要穿嗎?”他用唇瓣磨著我的嘴唇,“不喜歡我脫光了做?” 原來我的心思已經(jīng)被他看透了。我伸出點舌尖回應他,準確抓住他的jiba,上下擼動著。他埋下腦袋吸吃我的rutou,我聞到他身上苦澀又生人勿近的味道,讓我在黑暗中清醒了幾分。 “明天我想去學校?!?/br> 他抬起頭,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心一顫沒有叫出聲。我爸親親我的手指,guitou從rou縫間頂入,他按著我的胯骨,開始抽送jiba。我的小逼被插出很多水,可腦子很冷靜,我又重復了一遍,我要去學校。 jiba停在半路,我爸俯身去開燈,我藏起來的臉被他掐住,我迫不得已只能看向他。我覺得這個問題和我的病是兩回事。以前我學什么,穿什么,和誰見面都是他來安排,他已經(jīng)插手了我的大部分人生,我不想再被他像寵物一樣管著,活在他圈起來的領地里。如果他拒絕,那我就一遍一遍地問。 還在神游的時候,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副定制手銬,又把頸環(huán)扣在我脖子上,讓手銬和頸環(huán)連接在一起。接著他把jiba一下送到我xiaoxue的最深處。我疼得去踹他,他就把我那條腿搭在肩膀上,指腹揉著我的陰蒂。 我握住他的手想讓他停下來,他不耐煩地拍開,別亂碰。 “不要……不要。爸爸,我錯了嗚嗚嗚嗚。我不去學校、不要揉那里……” 鎖鏈丁零當啷地甩著,我的鎖骨被磨紅一點,他絞緊鏈子就把我拉起來接吻,然后翻過我的屁股,迎合他的姿勢被扶得高高的。我?guī)缀踔舷⒌乇凰粼诖矄卫铮ぶ霐[脫這種瀕死的掌控,淚水糊了滿臉。 他托著我的小腹,讓我在他的掌心,腰窩突然傳來強烈的刺痛,我尖叫一聲,想逃走蜷起來,依舊狠狠被按在他身下,恨不得把我的宮腔都cao爛一樣。 后來我感覺有什么一直在墜,耳邊響亮的碰撞聲逐漸變得混沌起來。 “爸、爸爸……” 我從床單里仰起頭,像魚扎進湖面那樣奮力灌入氧氣,呼吸又被他狠狠攫住,無意識地任口水滴下。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