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最后的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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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這小子能殺死三長老,有這么一個能無限修復(fù)傷體的寶貝,就算大長老再厲害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 ?/br> “嘖嘖,我只當(dāng)這小子隱藏著什么巨大實力呢,原來是法寶的緣故,不知道這法寶在我手里能發(fā)揮多少作用呢?” “路客卿?怎么?動心了?”一位穿著虎皮長袍的老人看著身旁嘖嘖稱奇的老者,笑問道。 兩人相視一笑,互相明了,彼此心照不宣。 見到齊弦嚴(yán)陣以待,董然又充分發(fā)揮嬌媚本事,溫柔嫵媚的道:“哎喲,小公子,不要這么冷淡嘛,不就是一個名字嘛,真小氣!” “得罪了?!饼R弦生怕她故技重施再次用出什么讓人抵擋不了的幻術(shù),率先出手攻擊。真火劍直直刺出,而巖刃劍在下身橫掃而出,同時埋著幾個劍招,無論董然如何躲避,都會受到另一招的攻擊。 董然腳尖一點,身形如一陣清風(fēng)般徐徐向后退去。 齊弦速度看似極快,然而真火劍距離董然兩寸再無法接近。 齊弦平臂前伸,董然飄然后退,兩人一追一趕,姿勢十分優(yōu)雅。 不過真火劍雖未接觸到董然身體,但由于距離過近,不一會真火劍上的高溫開始發(fā)揮威力,董然胸口的衣服如同遇到明火般燃燒了起來,后者連忙運用水屬性真氣,水屬性真氣遍布全身,形成了一層淡淡的rou眼可見的罡氣,將衣服也包裹起來后,才堪堪擋住那股高溫,不過與真火劍接觸的胸口處卻發(fā)出嗤嗤的細(xì)小聲音。水火乃是兩種互相克制的屬性,與齊弦體內(nèi)由澎湃的真氣凝聚而成的金色真氣所構(gòu)成的真火劍相比,董然的水屬性真氣明顯不敵,不一會便被蒸發(fā)干了,而董然胸口衣物被灼燒后一小片春光外泄,讓得董然很是在意。 齊弦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總被后者誤以為對方是在盯著她的胸部看,不由得又羞又惱,罵道:“喂,打架就打架,你看哪啊?” 董然這不罵還好,她這一罵倒提醒了齊弦,當(dāng)時齊弦并沒注意到那被真火劍灼燒的衣服,但被董然這么一提醒,眼睛一停留在那,心里登時一顫,露出的地方剛好是胸口,齊弦雖然不再是從前的處男了,但只有過一次性事的他見到這副景象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因為衣服的緣故,董然那里雖然豐滿挺拔,但被束縛的緊緊的,不會讓人產(chǎn)生什么感覺,但如今這一露,可真是讓人生出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的念頭。 這一手,比那幻術(shù)毫不遜色。 能夠在看到全身光滑的董然后還保持著清醒,跑出門外,也足可見齊弦的心理遠(yuǎn)非常人可比,何況是這點點春光外泄,只是一瞬,他的視線就偏離了其他地方。然而越是這副做賊心虛的表情越讓董然有些氣憤,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她恨不得將齊弦大卸八塊。 兩腿后彎,身子向后倒去,而持著真火劍的齊弦堪堪從她胸膛飛過,說時遲那時快,齊弦左手巖刃劍迅速向下砍去,雖然手下有些留情,但這一劍砍道,董然也絕對很收到重傷,董然連忙橫劍當(dāng)胸,攔住了巖刃劍,下砸而來的力道讓她的身子極速向下墜落。 齊弦一個折返,手里持著真火劍,身形向下爆射,直刺董然胸口。 董然因為齊弦?guī)r刃劍的發(fā)力才導(dǎo)致的下墜,下墜速度遠(yuǎn)比齊弦要快的多,不一會就落在了地上,而齊弦還身在半空中,猶如重石般直直向下。 突地,董然手中長劍不知怎么回事變得如綢緞一般軟,長約數(shù)丈,一只手捻著訣,似乎在念什么咒語,而拿著變成綢緞般軟的長劍的右手用力旋轉(zhuǎn),與石巖所使用的颶風(fēng)時的招數(shù)相仿。 藍(lán)色綢緞旋轉(zhuǎn)了幾周,形成了一張由幾尺寬的水波狀物體構(gòu)成的rou眼可見的網(wǎng)狀物,而下墜而來的齊弦剛好墮入了網(wǎng)中。 獵物進入,水波網(wǎng)極速收縮,將齊弦困在了里面,雙手雙腳束縛住了。困住齊弦的藍(lán)色緞帶里水波流轉(zhuǎn),好不美麗。齊弦修為達(dá)到了戰(zhàn)天十重天,而董然不過是戰(zhàn)天九重天,齊弦本來有極大把握能震碎這張由董然布置的束縛帶,然而,當(dāng)他身上全身真氣灌注,猛一用力,身體鼓脹時,那水波似乎受到了感應(yīng)般也隨之鼓脹起來,從而輕松化解了齊弦的繃勁。當(dāng)勁氣消散,藍(lán)色水波狀緞帶也隨之收緊。 齊弦身體脹,水波跟著變大,齊弦身體收,水波跟著變小。掙扎了良久,齊弦也未曾破開這惹人惱的綢緞束縛。 這時,一直捏著訣念咒的董然得意的走到齊弦身前,道:“折騰半天,最后不還是要輸給我??!”見齊弦依然兀自掙扎,看著右手青光閃爍的長劍,笑道:“別白費力氣了,這可是水波劍釋放出的極強殺技混凌帶,別說是你了,就算逆天初期的人被此混凌帶束縛住都無法掙脫的。再配合師父教授的咒語,嘿嘿,你就乖乖的輸了這場比賽做我的人吧!”說著,董然又捻起訣,嘴巴微張的念起咒來,而隨著她小嘴不斷開闔,齊弦身上的水波般的繩索越來越緊,勒的齊弦十分難受痛苦。 廣場上,人們看到董然拉著束縛著齊弦的如水波般的混凌帶一頭向這邊走來,長大了嘴巴。 水慕容驚訝的喃喃道:“就這樣被抓住了?” “什么嘛,這家伙原來也是好色玩意?!痹谀诀肟磥?,他都沒太大把握戰(zhàn)勝的齊弦如此輕易的被抓住肯定是因為垂涎董然的美貌造成的,不然怎么可能會被區(qū)區(qū)一個真氣凝成的繩帶抓住。在他看來,這真氣水波帶,只要一鼓作勁很容易就崩開了,然而不是當(dāng)事人的他哪里知道齊弦早已試了無數(shù)遍,但無濟于事。 眼睛一眨不眨的羅睺看著如粽子般被束縛住的齊弦,心里祈禱:“你可不能在這里就止步??!我能了解道,仙天想要與你在這里戰(zhàn)斗一場的渴望心情!”將目光轉(zhuǎn)向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仙天,羅睺悄然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喂!你要是就這么輸了以后再也不要被我看見。” 廣場上,地隊隊員中幾乎最邊緣的燕傾城實在忍不住心里的不悅,兩手環(huán)著嘴巴,再用真氣費力的喊出這句話,心里長長出了口氣。齊弦被別人打倒時,她滿是關(guān)切。這次不用受傷輸?shù)舯荣?,她本該替齊弦高興,然而就這樣看著她輸在一個女人手里,她越想越別扭,最后終于喊了出來。 在燕傾城喊出這話的同時,齊弦身上突地燃燒了起來。 其實,他早已在體內(nèi)醞釀著真火外放了。只是水火乃是天地不容的相克之物,而現(xiàn)在困著他的是眾多水屬性真氣,若是不經(jīng)準(zhǔn)備就釋放出真火,怕是會很快就被水湮滅。當(dāng)醞釀了許久后,那股真氣在齊弦體內(nèi)就猶如guntang的沸水般,灼的對火抗性極強的齊弦都難以忍受,破體而出后,威力自然不凡。 紅彤彤的火焰升騰而起,那纏繞著齊弦的水波登時發(fā)出嗤嗤聲響,不斷蒸發(fā)成白色霧氣,一時間,齊弦所在的地方變得虛幻起來。 看到這一幕,董然心里大急,急忙捏起法訣,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嗤嗤聲依然不絕于耳,蒸汽越來越濃,直到后來,白茫茫的猶如濃霧般將齊弦罩在了里面。董然心知在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齊弦破掉束縛,倒提著的手里長劍猛地突刺向霧氣中央。 燕傾城掩嘴驚呼。僅露出的眼睛里布滿了震驚。氣氛靜的出奇…… “滴答,滴答。”細(xì)微的水滴聲清晰可聞,濃霧里,地上的鮮血,一滴,兩滴,三滴,不一會即匯成了一灘。 火焰炙烤水波的嗤嗤聲漸漸變小,這也預(yù)示著里面的人似乎出事了。董然試圖拔出長劍,卻發(fā)現(xiàn)長劍似乎被卡住了,無論如何用力都拔不出來。當(dāng)濃霧稍稍變淡,她看到濃霧里,一個人正垂頭而立,他的右手前伸著,正以淌血的手掌牢牢抓著水波劍。 董然大驚之下忙催動體內(nèi)真氣灌注于劍上,長劍從劍柄開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結(jié)出細(xì)小冰晶。 當(dāng)冰晶即將冰凍齊弦手臂的同時,后者猛然抬頭,握著水波劍的右手猛然向后用力一拉,措不及防的董然在這股無法抵擋的大力之下猛地身子前傾,一只手掌隨之印在了她的胸口。 “虛懷若谷掌?!饼R弦淡淡的說。 董然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般向后倒飛而去,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而齊弦的右臂也完全凍成了冰塊,只要稍一被硬物觸碰,怕是就會如冰塊般被敲碎。右臂被凍,疼痛自然無法傳來,而他腳尖一點,身形如蒼蠅般飛向半空,所奔的方向正是董然降落的地方。 人們看到齊弦被凍成冰塊,泛著藍(lán)色的晶瑩剔透的手臂,不禁揣想他飛向董然的目的。如果是沒受傷前,人們會毫不猶豫的以為齊弦是去接住董然,然而現(xiàn)在,他的目的變得不明朗起來,是落井下石,再狠狠教訓(xùn)這個美若天仙的女子一番,還是發(fā)揮男人本色,接住董然,成為了人們心里所期待看到的答案。 身為普通人的齊弦最終究竟會選擇哪個結(jié)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