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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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本來以為齊弦雖不算是垂死之人,但也失去了反抗能力,是以沒有用武器攻擊,怕落人話柄,而且攻擊時也不過出了六七成力,誰也沒想到齊弦會突然使出防御性法寶,然而拳掌爪已到,再想加力也晚了。 三人的攻擊就像擊打在了虛無中,但是明明無法前進分毫,未等三人真元加力,齊弦已經(jīng)退后了兩丈,從仙天等人身旁越了過去?,F(xiàn)在三人已經(jīng)出手,知道仙天受傷沒受傷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三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齊弦身上。 當(dāng)齊弦身形后退的時候,三人緊跟著欺身而上,連續(xù)出手進行了數(shù)波凌厲攻擊,但攻擊落在真氣罩上面時而如擊在了一塊海綿中,起始軟,陡然變硬;時而如砸在了海面一般,雖然將能量罩暫時壓縮的退開,但無法分割開海水,轉(zhuǎn)瞬又合為一體了;時而如砸在無物能破的巖石上似的,讓人捉摸不透。 陡然,水慕容的身形斗轉(zhuǎn),目標(biāo)正是靠著墻壁的仙天和羅睺。齊弦手里的靈石固然不少,但哪里有仙天和羅睺的靈石多,況且齊弦有個短時間內(nèi)無法攻破的防御罩,而仙天和羅睺卻受了傷,雖然是兩人,但料想對付起來會比齊弦一人還要容易。水慕容剛才雖出手凌厲,但心思早就放在了兩人身上,齊弦的后退更是給他制造了很好的機會,因此撇下了火炎和土行者兩人,想要率先制住仙天和羅睺。 身形陡轉(zhuǎn),兩只手成虎爪探出,速度快若閃電。 一些人看到水慕容陡然變換目標(biāo),不禁驚呼出了聲,甚至有人想要提醒仙天,但水慕容的動作何其快,人們還沒開口,他的虎爪便接近了兩人的脖子,眼看就要成功,突的一柄凌厲的匕首從羅睺的脖子下方上挑而來,準(zhǔn)備掐住仙天的右手被人抓住了手腕。 水慕容的反應(yīng)不可謂不快,左手變爪為啄,點在了上挑而來的匕首刃身上,這一點勁力非凡,登時讓匕首偏離了方向,右手一旋,反將對方的手腕扣住。 仙天玩匕首可謂是出神入化,匕首剛一偏開,不知道怎么弄的,詭異的打了個旋,寒光閃閃的刃尖戳向水慕容手腕動脈處,另一只手手背輕輕一彈,產(chǎn)生一股大力將水慕容的手掌彈開了。 水慕容手腕堪堪躲開匕首的點戳,匕首揚空一個回旋,砍了下來,匕首小巧輕盈,施展起來靈動非凡,水慕容本想制住仙天右手后順勢就能按住他的脈門,決定他的生死,但是匕首乃是仙器,鋒銳不可擋,而且在仙天的控制下能夠自由的在手背上任意手指的控制下旋轉(zhuǎn),沒有任何不能防備到的地方,幾回合接觸無果,只得閃身退開。 這時明白水慕容意思的火炎和土行者兩人也不再糾纏齊弦,回身沖仙天羅睺兩人攻來。仙天雖然在回元丹的幫助下恢復(fù)了幾成實力,但對付一位同等級實力強者已經(jīng)夠勉強的了,對付兩人更是十分吃力,而齊弦從沒學(xué)過身法,金色真氣里也只有丁點風(fēng)屬性元素,對于速度的增幅不大,速度和背景不淺的兩人差距很大,但總歸距離不遠(yuǎn),仙天和兩人一人對了一掌后趕了過來,齊弦心念一動,真氣罩將仙天和羅睺兩人罩在了里面,他現(xiàn)在的修為所施展的真氣罩連逆天六重天的張巖都難以穿透,更別說修為不過逆天一重天的三人了,任他們?nèi)绾闻σ餐魅弧?/br> 齊弦心神控制下,真氣罩又?jǐn)U大了一圈,將三人逼的向后退了兩步。這時人們在看金色能量罩上面的輪回盤時,有了一種恍然。三人對視了兩眼,心里都有了答案,這輪回盤不正是當(dāng)日在東院讓三長老垂涎,但最終又鎩羽而歸的寶貝么! 見三人恍悟后那種束手無策的樣子,齊弦心中大喜,暗道:“早知道這三人沒有仙器該早一點使用輪回盤,這樣就能早點出去了?,F(xiàn)在這里這個鬼天氣,都不知道是什么時辰了!” 廣場上的人們見三位逆天高手都束手無策,不禁搖了搖頭,心想晉入百強賽的比賽和自己無緣了。燕傾城和韓山相比這里的人和齊弦認(rèn)識的最早,但從沒見齊弦使用過白道輪回盤,現(xiàn)在看到這件法寶竟然讓三位逆天高手都束手無策,不禁駭然。怎么都無法將齊弦和當(dāng)時白門那個受順天境界的少年們欺負(fù)的男子當(dāng)成一人。 齊弦剛才施展出了白道輪回盤還不斷閃躲,就是為了自己恢復(fù)傷勢爭取時間,現(xiàn)在體內(nèi)的傷勢在百道輪回盤的滋養(yǎng)下完全恢復(fù)了,也不需要在躲閃了,他攙著羅睺,朝前方的大門揚了揚頭,說:“我們走吧,時間不早了,還要趕回太虛山脈起始點?!闭f完對燕傾城和韓山道:“你們跟著一起出去吧,天哥說給你們一人一顆靈石??!” 仙天看了看頭頂上方緩慢旋轉(zhuǎn)的輪回盤,沖齊弦豎起了拇指,給了齊弦一個贊賞的微笑,大步向前走去。 火炎和土行者三人臉色陰沉不定,水慕容卻面無表情,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水兄,要是再這么下去他們?nèi)丝删鸵x開了!”看到三人即將走到門口,火炎忍不住說道。他知道水慕容計謀比他們多,這才對他說的,希望他有什么計謀盡快說出來,再晚就來不及了。 低頭沉思的水慕容陡然眼前一亮,對兩人道:“你們兩個先攔著他們!”水慕容吩咐了一聲向著木麟死去的地方奔去。 雖然水慕容的口氣中的吩咐意味讓他們很不爽,但知道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兩人點了點頭,身形倏地飛出,將身形步法施展到極致的兩人不過一個呼吸間就搶到了齊弦他們前面。 “幾人這么著急離開干嘛,還是等一會吧!”火炎雙手打開,攔住幾人的去路,帶著微笑的臉上掩飾不了心中的焦慮,說話的同時瞥了眼水慕容,陡然呆滯。 土行者見火炎神色突變,順著火炎的視線看向那里,眼神里滿是復(fù)雜的情愫。好奇心的驅(qū)使下齊弦和仙天轉(zhuǎn)頭看去,水慕容正盤膝坐在地上,膝蓋上放著一桿長矛,赫然便是死去的木麟所使用的那桿長矛,那般狀況似是想要將其煉化。齊弦見這桿長矛銹漬斑斑,只覺得年代應(yīng)該很久,但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異樣,長矛上面也沒有靈氣波動,和打仗的士兵所用的長矛沒什么區(qū)別。 然而見到火炎和土行者兩人的表情,齊弦覺得這桿長矛絕不是看起來這般簡單,經(jīng)過剛才的戰(zhàn)斗,齊弦明白了不能小覷任何對對手,對任何事都不能大意,心知兩人加以阻攔必定是給水慕容煉化長矛爭取時間,當(dāng)下也不再理會兩人,徑直向前走去。 火炎和土行者的身體便被金色光罩退著向后退去,兩人見并不能起到絲毫阻礙作用,心下大急,焦急時,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跟在齊弦和仙天等人身后的燕傾城和韓山,心思一動,身形陡的繞過光罩,欺近燕傾城和韓山。 雖然用人質(zhì)來威脅對方是他們所痛恨的,但眼下沒有其他辦法,現(xiàn)在齊弦要是走了,他們不僅在比賽中沒有名次,還會喪失參賽資格,失去了得到仙器的機會他們能忍,但是沒有了取得太虛大賽冠軍的可能性,他們決不允許。 燕傾城和韓山哪里想到兩人會對付他們,當(dāng)反應(yīng)到兩人的目標(biāo)是他們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韓山修為太弱,僅一個接觸就被土行者鎖得不能動彈了,而燕傾城手足無措中也只做了一下有效反抗便被抓住了。 火炎從身后掐住燕傾城的脖子后,叫道:“小子,你踏出這大門試試!” 兩聲驚亂中發(fā)出的聲音被齊弦等人知道了,但奈何原來并沒有考慮兩人會拿燕傾城和韓山做人質(zhì),即便以仙天詭異的步法也沒能夠在兩人之前救了燕傾城和韓山。即將踏出大門的齊弦轉(zhuǎn)過身,面容平淡如水,右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中的古樸銅板。 仙天見火炎掐著燕傾城的脖子,大罵道:“奶奶的,你放了她。原來我以為五大支主是多么的風(fēng)流倜儻,修為超天的傳世人物,沒想到也是幾個糊涂蛋,教出這種徒弟來,正大光明的比賽,竟然用邪門歪道的方法,你們不覺得辱沒師尊么?” 仙天罵人不可謂不毒,出口就罵了人家?guī)煾?,讓得兩人的臉色一下鐵青了起來,他卻渾然不知似的,繼續(xù)罵道:“上屆太虛大賽的時候五大分支雖然派來的是幾個廢物,但是廢物也比畜生要強許多吧。不曉得你們師父怎么教育出來的不是畜生就是廢物呢!” 場地中所有人聽到了仙天罵的話,不禁駭然,這般言語,得罪的可不僅僅是前面的兩人而已,而是把五大分支的所有弟子都得罪了,幸好現(xiàn)在五大分支的弟子金焱沒在,木麟已死,有兩人沒能夠進入幻晶府,現(xiàn)在這里活著的只有四人,不然即便是小李鬼刀,即便是有這個詭異的真氣罩相互,也必然會被五大分支的弟子大卸八塊好好出一口氣。 火炎和土行者臉色由青轉(zhuǎn)紅,又由紅轉(zhuǎn)青,再由青變白,現(xiàn)在變成了豬肝似的醬紫色,就像一面會變色的臉譜似的,火炎真想放開燕傾城和李仙天大戰(zhàn)一場,但奈何根本沒辦法破除那個真氣罩,他們幾人所使用的法寶雖然等級不弱,但都不確定能不能破除金色光罩,要是現(xiàn)在使出來,百強賽的時候又怎樣出其不意,要不是三人互相猜忌,用武器聯(lián)手攻擊說不定能夠破開齊弦的白道輪回盤防御。 火炎不能出手教訓(xùn)李仙天一番,但嘴上也不甘示弱,道:“你要是不做縮頭烏龜,敢從防御罩里鉆出來,老子就放了她跟你大干一場,怎么樣?” 仙天沒有接口,對他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薄如紙,白如霜的匕首,嚇得火炎不敢再罵下去了。 仙天心知這么拖著對己方不利,倒不如趁著現(xiàn)在解決一個再說,匕首在指尖翻轉(zhuǎn),如同一條輕靈的小蛇,妖艷而充滿毒性的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