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遠(yuǎn)古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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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jìn)入山洞里,不僅齊弦的心神受到了限制,就是其余幾人的靈識也受到了極大限制,最多只探測出百丈距離,百丈距離里,幾乎都是由相同的如鏡石壁構(gòu)成,無法分辨出哪里是出口。 走了幾次,還是沒有走出這片地方。后來七人加上齊弦分成了兩撥,但是走了大概三個走廊后,兩撥人重新碰到了一起。明明是朝著兩個相反的方向走的,而且是一直朝前走,只是路過一下走廊,根本沒有改變方向,但是兩撥人卻碰到了一起。 “沒時間了我們。干脆毀了這片區(qū)域吧?!柄Q發(fā)童顏的陳伯說著骨rou如柴的手掌揚起,就要拍向身邊光滑如鏡的石壁。 只是剛一抬手便被門主攔住了,門主風(fēng)黎皺眉道:“不行。這里或許有著封印,萬一破壞了封印,我太虛門恐會招來大劫。” “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小姐都不知道怎樣了。你們一點都不擔(dān)心自己的弟子么?在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到時候連他們的尸首都找不到了?!标惒┡穆曇粼陂L長的走廊里回蕩著,“我不管太虛門怎樣,我只要我家小姐活著!” “林雄,你莫要得意。這迷宮陣?yán)У昧宋覀円粫r,但困不了我們一世,我勸你趕快放了他們幾個,否則的話我會代師父將你打得形神俱滅?!毕魇堇险呙碱^緊皺,仰天沖著洞頂說道。 聲音不大,卻順著走廊一直擴(kuò)散到很遠(yuǎn)很遠(yuǎn)。 “哼。被我困在陣?yán)铮氵€有什么好囂張的。等我兒子煉化掉你們那幾個可憐的弟子,就等我出去掌管太虛門把,到時候,我會將這片禁地封閉,你們能出大陣能出得了這里么?哈……哈……哈……” 聲音傲慢而猖狂,甚至有些尖銳的刺耳。 身高四尺的長老焦急的問:“怎么辦?要不要破開大陣?合我們七人之力,肯定能破了他的陣?!?/br> “是啊,再不破的話一切都晚了!”陳伯又忍不住說。 火老頭說:“我也贊同破開?!?/br> “風(fēng)黎,你可想清楚。這座大陣?yán)锟墒怯兄庥》D,要是不小心破壞了封印,這座遠(yuǎn)古遺跡出世后,所吸引的強(qiáng)者可不是太虛門所能夠承受的!你不想讓太虛門千百年基業(yè)毀在你手里把?” 四面八方響起的那個尖銳聲音雖未變,但是能感覺到他話里也很怕幾人合力破開這座大陣。遠(yuǎn)古遺跡出世?難道太虛門的禁地里封印著遠(yuǎn)古遺跡?齊弦心中疑惑,不過想到柳澤煙現(xiàn)在還生死未卜,他也無暇再去想這些東西了,緊張的看著削瘦老者,雖然各大支主是獨立的,但顯然他們都遵從太虛門門主的話,門主的決定才是至關(guān)重要的。 這時,禿頂白發(fā)搖著羽扇的金老說:“老夫倒想看看,你林雄憑什么而囂張?!?/br> 說完,他手一動,羽扇不知被收進(jìn)了什么地方。盤膝坐下,不一會,渾圓的肚子慢慢綻放出了金色光華,漸漸的,全身被一層淡淡金色光華所籠罩,過了一刻鐘,金老整個身體變成了金黃色,就像一塊金燦燦的元寶雕刻成的,一動不動。 這時,一股無形的壓力彌漫在人們四周,壓力緩緩擴(kuò)散,不知道延伸到了哪里。 “哼,你以為憑你便能破了我潛心數(shù)年研究的陣法么!” 募地,金老睜開了眼睛,掌中羽扇出現(xiàn),盤膝而坐的他羽扇指著正上方,身體霍然升起,那閃爍著金光的看似若軟的羽扇直刺進(jìn)了看起來十分堅硬的洞頂。 羽扇扇面整個刺入,捂著羽扇扇柄的金色手掌一擰,一塊成錐狀的巨石從上面落下。緊接著金老羽扇一倒,扇柄直刺向那凹陷的巨石中心點,“砰”地一聲穿透了那不知多厚的巨石,穿透過的羽扇又如萬斤重般從上砸落下來,砸出一個扇面大小的口子,扇柄落回到金老手中,全身呈金色的金老緩緩下落,回到地上的他站起身,朝那個口子一扇羽扇,頓時周圍的石塊化為了齏粉紛紛揚揚的不知道飛向了哪里。 金老指著那個足以容納兩人的口子,說:“這里就是那大陣陣門,走吧!” “你……你怎么……知道這里是陣門的?”從那個打開的洞口處傳來了林雄難以置信的震驚聲音。 “老夫雖不懂陣法,但知道無論何陣,外界的聲音都是由陣門傳遞進(jìn)來而后擴(kuò)散向四處的。你若是以靈識說話,我或許查探不出,但你太自大了!”金老說完,便率先一揚羽扇,身形朝洞頂?shù)年囬T飛去。 隨著金老的身形一動,另外數(shù)人陸續(xù)跟了出去,齊弦可不敢一人留在這里,搶先水門支主一步離開了這個大陣。 來到上面,發(fā)現(xiàn)它們站的地方似乎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橋洞里面。潺潺河水從中央洼處流淌著,它們站在河邊不遠(yuǎn),頭頂是凹凸不平的橋底,腳底是被溪水洗刷的干凈無比的巖石,一層層的,越來越凹,河水就是在巖石凹處汩汩流淌著,月色掩映下,波光粼粼,好不美麗。 這次是金老走在前面,他已經(jīng)用靈識探測到了林雄所在的具體方位,讓人驚訝的是他竟直接走進(jìn)了面前的大河里,越來越深,直到在河里消失。門主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走了下去。齊弦暗暗觀察著,陸續(xù)走進(jìn)去的他們沒有施展真氣護(hù)體也沒有被水嗆到的樣子,這水面是障眼法或者幻境?想到這,齊弦也一抬腿,打算跟著下去。 哪只齊弦剛走到河水邊,扒著他額頭的依依蹭的躥了下去,沖著齊弦“咿呀咿呀”,很焦急的樣子。齊弦抱住依依,問道:“你怕水?” 依依使勁點頭,咿呀咿呀,示意齊弦不要跟著進(jìn)去。 齊弦笑著搖了搖頭,說:“沒事的。這水面只是障眼法而已,根本沒有水。” 依依使勁搖頭,無論齊弦如何解釋,他就是不信。眼看最后一個四尺高的木門長老進(jìn)入了水里,齊弦生怕再晚點進(jìn)去以后會找不到他們,就打算強(qiáng)行抱著依依下去。 然而依依反抗的甚是激烈,他長長睫毛上沾上了細(xì)細(xì)淚花,好不可憐的樣子。齊弦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說:“小家伙,你連我都不信了么!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依依大眼睛就那樣可憐兮兮的看著齊弦,也不回話。 “依依,算我求你了好不好。閉眼幾分鐘,睜開眼我們就到了下面了。柳澤煙對我真的很重要很重要,拜托了依依!” 依依眼中的楚楚可憐化為了兩滴清淚掉落,當(dāng)眼淚掉下的時候,它點了點頭,然后閉上了眼睛。 齊弦只當(dāng)依依是因為做出這個“艱難”的決定流淚的,摸了摸它的腦袋,哄道:“乖。閉一會就行?!闭f完朝水下走去。 果然,走進(jìn)水里,卻滴水未沾,當(dāng)他最后一縷頭發(fā)沒入水里后,周圍的情景發(fā)生了變化。這里似乎是水底般,抬頭還能看到上面月光揮灑下波光粼粼的河水。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來到下面,齊弦拍了拍緊閉著眼睛的依依,說。 依依睜開眼,看到果然沒有水,心里放松了許多,它順著齊弦的胳膊爬到他肩頭,騎在了齊弦脖子上。齊弦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門主等人的蹤跡。此時在前面是個三岔口,不曉得要走哪一條才好。 齊弦捎了捎頭,走進(jìn)了中間的這條路。走了一會,前面是一個轉(zhuǎn)彎,走到轉(zhuǎn)彎處,齊弦看到前面的石壁上有著血紅色的光,好像是被什么紅顏色的東西掩映成的。謹(jǐn)慎的向前走去,石壁上的紅光越來越艷,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劦竭@股血腥味,齊弦脖子上的依依眼睛上方的毛發(fā)皺起,一副討厭的模樣。齊弦躡手躡腳的向前走著,走過一個弧形彎,又走了不遠(yuǎn),他就從那條路走了出來,視野陡然開闊,血腥味毫無阻礙的撲面而來。 這是一個和白門大殿似的寬闊洞xue,洞xue的石壁上有著血紅色光芒,而光芒的來源,應(yīng)該就是洞xue中央那個巨大的池子,池子是一個十丈左右長的正方形,里面盛滿了紅色液體,液體散發(fā)著nongnong的臭味,和血液獨有的腥味。 巨大的血腥臭味讓齊弦險些吐了出來,依依將頭埋起來,身體蜷縮如球,盡量讓自己少吸些難聞的味道。 澤煙他們會不會已經(jīng)被化為血水了?齊弦心里突兀的生出這個疑問,但是很快便被齊弦壓了下去。那一刻,他感覺他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了,有一股龐大的力量似乎要破體而出,但被齊弦生生的壓制住了。 沒有親眼見到柳澤煙的尸體,他怎么會相信如此荒誕的想法呢! 齊弦略一掃,洞xue里除了最中央的那巨大血池,就只有靠著凹凸不平的石壁的那張椅子和血池旁的那座丹爐了,椅子呈血一般的紅色,格外寬敞,就算兩個人平躺都不擠?;蛟S是長期挨著血池的原因,丹爐上散發(fā)著一層淡淡的黑氣,使這座銀白色的丹爐看起來格外詭異。 看到這里面什么都沒有,齊弦不想在這種血腥難聞的地方多呆一刻,轉(zhuǎn)身向外面走去,然而剛剛走到轉(zhuǎn)彎處,看到一位穿著白色長袍的男子正懷抱著一人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