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懷了我的崽 第10節(jié)
“師父?” 梅霽看著她,忽然開口:“你與陸公子有婚約?” “啊……是有這回事兒?!备稻c撓了撓腮,“之前我爹娘與陸伯父定下的娃娃親,我也是知道沒多久。” “你們門當戶對,倒也十分般配?!?/br> 傅綾連忙否認:“師父此言差矣,我可從來沒想過要與他成親,我一直當他是哥哥的?!?/br> “可我看他似乎很喜歡你?!?/br> 傅綾面色微紅,“那又如何?” 梅霽彎了彎唇角,“嗯,先做法事?!?/br> …… 一場熱鬧盛大的法事結(jié)束后,梅霽等人被請到偏廳用飯。 傅綾本想與師兄弟們一塊兒,卻被陸府的家丁請了去,與傅兆淵夫婦一道為陸老爺賀壽。 來都來了,傅綾也只好照做。 陸家長輩見到傅綾后皆眉開眼笑,不住地夸贊:“綾兒這孩子出落得越發(fā)標致了。” 那眼神太過熱切,看得傅綾后背直起雞皮疙瘩,干笑兩聲,宴席上如坐針氈。 用罷酒席后,她又被陸夫人挽著手一同去戲樓上看戲。 臺上咿咿呀呀唱得什么,傅綾全未入耳,只想快點結(jié)束,回自己的小床上癱著。 好容易應(yīng)付好陸夫人,陸承那廝又纏上來,說為她準備了一些好玩的東西,陸蘊儀也拉著她,要她去參觀她的寶劍閣。 直到暮色四合,傅綾方載著許多玩意兒策馬回觀。 師父與師兄弟們在晌午過后便回來了,今夜無月,此南極生物群每日梗新一無而二七污二爸依時觀內(nèi)各處都熄了燈,看著黑漆漆的。 傅綾怕黑,抱著錦盒小心地走著,忽地看見拐角處有人提著燈,白紗罩燈映出那人的樣貌,劍眉星目,俊朗攝人。 “師父?”傅綾很是驚訝,“您還沒睡?” 梅霽提燈走來,看向她懷中錦盒,“重嗎?” 說著伸出手來,竟是要幫她拿著。 “不重的。”傅綾有些受寵若驚,“師父是在等我嗎?” “嗯,你久久未歸,我不知你是回家去了,還是在路上?!?/br> 傅綾微怔,“師父等了很久罷?” 梅霽還是將錦盒拿過,“不久,你累不累?若是累了,今夜就早點歇息?!?/br> 傅綾搖了搖頭,“不累,給師父治病要緊?!?/br> 兩人并肩往后院走去,途經(jīng)院中玉蘭樹下時,微風吹拂,片片花瓣落下,其中有一片落在了梅霽肩上。 傅綾見了,踮腳抬手為他拂去。 梅霽頓住腳步,側(cè)眸看著她:“成素,你似乎沒那么怕我了?!?/br> 傅綾尷尬道:“呵呵,師父說的這是什么話,我何時懼怕師父了。” 梅霽輕笑一聲,推門進房,點燃蠟燭后,他驀地抬手解衣,很快便胸膛袒露。 “成素,你來摸一摸?!?/br> 傅綾瞳孔放大:“?!” 第9章 “師父……”傅綾結(jié)結(jié)巴巴,“您、您要我摸您哪兒啊?” 梅霽指了指胸膛與腰腹,“這兩處?!?/br> 傅 綾只覺一股熱氣直沖腦門兒,小聲說:“我從外面回來還沒凈手……” 話音未落,便見梅霽將一枚帕子丟進水盆中,浸濕后擰了擰,遞到傅綾面前,“擦擦手?!?/br> “……” 傅綾避無可避,只得慢吞吞地擦拭著手指,直到被師父的眼神看得磨蹭不下去,來到竹榻面前站定。 師父大馬金刀地端坐著,俊美的臉上神情淡然,仿佛即將被人亂摸的人不是他一樣。 傅綾暗自嘀咕,師父不愧是師父,她若是再表現(xiàn)地多怯場畏縮,便有些抹不開面兒了。 當下心神略定,抬起手緩緩落在了師父的胸膛上。 離得近她方發(fā)覺,師父的肌膚十分白皙,想是常年裹在道袍里不見天日的緣故,膚色雖白,卻絲毫不顯羸弱,只因他不論寒暑地強身健體,肌rou緊實,線條深刻而清晰,瞧著很是好看,摸上去手感也很不錯。 傅綾兀自胡思亂想,指腹或輕或重地拂過他鎖骨,動作雖輕微,卻使得梅霽身子漸漸緊繃。 此時兩人面對著面,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師父的臉一點點變紅,耳根也染上緋色,使得他這張俊美的臉多了幾分羞澀與鮮活。 心口又突突直跳了起來,傅綾舔了舔發(fā)干的唇瓣,指尖在深深凹陷的鎖骨窩流連片刻,爾后才緩緩下移…… 期間,目光難以忽視那微凸的兩點。 小巧可愛,泛著淺粉。 杏眸忽閃忽閃,傅綾心中的疑惑漸大——怎么男子的此處,與女子的如此不同? 唔,想來是因為男子無法哺育嬰孩,是以便生得如此小巧。 在她手指拂過那鼓鼓的胸膛時,忽覺一軟,心中生出好奇,抬眼問道:“師父,這里怎么會軟綿綿的?” 梅霽面色微紅,“也可以是硬的?!?/br> 說著便略一用力,胸膛鼓起。 “啊——”傅綾低呼,“真的耶,好神奇!” 梅霽眼眸泛著水色,低聲道:“你可以繼續(xù)往下?!?/br> “哦好?!?/br> 傅綾乖巧照做,觸到師父的腹部時,只覺軟綿之中又蘊含著無盡力道,十分的緊實有力,手感極佳,她便不由得多摸了一會兒。 直到聽到頭頂傳來師父略顯急促的喘息聲,她才住手抬頭—— 只見師父目光定定地凝望著自己,黑眸深幽,連眼尾都染上了緋色,薄唇緊抿,似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傅綾心下一驚,忙收回手,“師父,您若是不適,就歇息片刻?!?/br> 梅霽聲音低啞地應(yīng)了聲,忽地轉(zhuǎn)身背了過去。 傅綾一臉疑惑,難不成師父難受得面目猙獰,所以才不想我看到? 過了片刻,梅霽轉(zhuǎn)過身來,神態(tài)已恢復(fù)如初,清和閑適,仿佛方才為怪病所困的人另有其人。 “你繼續(xù)?!?/br> 傅綾愣了一下,“好的師父?!?/br> 一回生二回熟,傅綾找到了技巧,不僅自己摸得如魚得水,也見師父的臉色比方才紅得還要厲害。 她心下得意,她果然是天資聰穎,學什么都是一點就通。 恰在此時,門外忽地傳來一陣敲門聲,四師兄成禮的聲音響起—— “師父,弟子成禮,有一處經(jīng)文不懂,煩請師父賜教?!?/br> 這話驚得兩人皆有些愣神,梅霽先反應(yīng)過來,道:“成禮,稍待片刻。” 傅綾有些慌亂,雖說她是為了幫師父治病,但此時兩人同處一室,師父他又赤著上身,即便兩人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但若是被四師兄撞見了,總難以解釋。 當下便四處張望,目光落在了屏風后的床榻上。 她壓低聲音:“師父,我去那里躲一躲?” 梅霽正系著衣衫,聽她要躲,驀地一怔,卻并未阻撓:“嗯,委屈你了?!?/br> 說罷他理好衣衫準備開門,傅綾則飛速奔到屏風后,利落地脫鞋上床拉被子蓋住了自己。 動作一氣呵成。 梅霽見狀怔了一下,唇角微微彎起。 木門吱呀一聲,成禮的聲音傳來:“師父,夜深人靜弟子本不該打攪師父歇息,只是弟子有一處實在不明,思索良久,也曾問過三位師兄,他們也不知該作何解釋,弟子輾轉(zhuǎn)反側(cè),只得來叨擾師父。” “你有哪里不懂,進來細說?!?/br> 緊接著便是一段冗長的講經(jīng)。 傅綾素日里便不愛讀經(jīng),此時師父娓娓道來的聲音雖悅耳,但也聽得很不耐煩,只得轉(zhuǎn)移注意力到別處。 咦,師父的被子聞著怎么還有一股香味? 淡淡的草木香,也不知是熏了香,還是被子里塞了些寧神安眠的草藥? 細細嗅來,這香氣中還夾雜著縷縷沉香,與師父身上的極為相似。 不想到這兒還好,一想到此處,傅綾便覺得渾身不太自在。 這種氣息太濃郁了,使得她生出了被師父環(huán)抱住的錯覺。 師父可是很守規(guī)矩的端方君子,饒是她坐在他膝上依偎進他懷里時,他也不曾碰觸她半分。 唯一的一回,也是她不小心跌跤,師父為了救她,方勾住了她的腰,也是很快便松手。 誒,當時被師父抱住是什么感覺來著? 傅綾凝眉回憶,卻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而外面的講經(jīng)聲仍未停歇,她躺得有些悶,便忍不住動了動腿腳,卻不想碰到了床尾的矮柜,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咚”聲。 傅綾身子一僵,心快要跳出胸口。 成禮疑惑地看向屏風后,“師父,這是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