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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洲隨意翻看著手里的書點(diǎn)點(diǎn)頭,“要畫這里面的符是要有什么條件嗎?” “這東西也分人,多得是即便沐浴焚香后也畫不出一道符的,但是也有一種說法‘一點(diǎn)靈光便是符,人間錯會墨和朱’,這類人畫符用不用朱砂、黃紙,用不用沐浴焚香那也就是符箓最后威力大小的區(qū)別。” “你手里這本書有句話說的好‘畫符不知竅,反惹鬼神笑;畫符若知竅,驚得鬼神叫’也是這個理,主要還是心誠?!闭f到這兒傅灼又笑道。 “不然你現(xiàn)在試試?說不定,你就是那個一點(diǎn)靈光?!?/br> 作者有話要說:畫符不知竅,反惹鬼神笑;畫符若知竅,驚得鬼神叫(來源于百度百科) 今天的更新少一點(diǎn),明天入v三合一,抹淚.jpg 第37章 三合一 林一洲也不推辭, 轉(zhuǎn)了個身坐到了書桌面前,隨后又從抽屜里拿了一張A4紙和一支中性筆出來。他翻開那本書的第一頁,一張繁復(fù)模糊的符箓圖就出現(xiàn)在他眼前,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寫上了該符的咒語。 林一洲心里嘀咕著,這書怎么那么像路邊攤十塊錢五本的那種盜版書啊,圖還印的不清楚。 他雖然在心里犯嘀咕,但是照著臨摹的手卻不曾停下, 他整個人聚精會神, 他感覺好像那張模糊的圖瞬間就變得清晰了,而他手下的動作一刻未停, 一筆成符。 他握著筆的右手微微壓了一點(diǎn)在那張A4紙上, 就在他停筆的那一刻, 他卻忽然覺得他觸碰到紙的那一部分手像是被灼燒到了一半。 而此時站在他旁邊的傅灼卻雙眉緊蹙, 神情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他沒想到萬中無一的天選之人居然就在他身邊,而且還一點(diǎn)兒玄學(xué)都沒有了解過。 嘖, 也不知道他們玄學(xué)協(xié)會的招生辦是怎么工作的。 林一洲收筆后, 赫然發(fā)現(xiàn)那張A4紙上的筆跡居然和書上那張圖片相差無幾,甚至連模糊的地方都被很好的還原了。 林一洲剛剛完全就是全憑感覺在畫, 這會兒畫完了才一臉懵。他抬起頭茫然無措地看著傅灼,“傅先生, 我……” 傅灼呼出一口氣拍拍他的肩膀, “恭喜你,萬中無一的一筆成符。你非常有天賦。要是讓羊禮知道的話估計會嫉妒你的。” “?。坑羞@么夸張?”林一洲覺得自己就是隨便畫了畫,也沒有什么新奇地體驗(yàn),完全就沒感覺到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傅灼見狀,轉(zhuǎn)過身后腰抵在書桌上, 雙手交疊抱胸滔滔不絕地給林一洲科普了起來,“你可能是沒感覺到你在畫符上的天分,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可以保證整個玄學(xué)協(xié)會能像你這樣一筆成符的絕不超過五個。而這些人一般都被叫做符箓印鈔機(jī),別人畫一張符可能需要一天或者是好幾天甚至畫了可能還會失敗沒有效果,但是你們不同,只要符面沒有錯漏過大的地方,你們的符就一定會有效,不管材質(zhì)不管時間,只要是你們畫的,就都能用。” “所以,你們這類人在玄學(xué)界也叫做‘祖師爺賞飯吃’,這是天生的,誰也拿不走的?!闭f完傅灼又拿起了那張A4紙,嘴唇翕動,隨后那張紙就憑空燃了起來,火焰還帶著一絲絲青色。 “多畫一點(diǎn),之后去韓雙那邊的時候更有底氣一點(diǎn),就算你的天師證沒蓋章那又怎樣呢,你這一手拿出去,就是整個玄學(xué)界都要追捧的對象,印鈔機(jī)可不是說著玩玩的?!?/br> 林一洲雖然還是沒有直觀地了解到自己有多厲害,但是只要傅灼說了他便信了。 “行了,你去拿東西收拾一下這地面吧,符紙也就這點(diǎn)不好了,燒了之后會留下灰燼。” 林一洲看了看地面上那一小攤灰黑色的灰燼,有些無奈地起身去廁所找工具來掃干凈。 打掃衛(wèi)生的東西之前都被他給放到樓下的衛(wèi)生間去了,現(xiàn)在要用也只有下樓去拿。 林一洲下去之后,只留下了傅灼待在書房,他到現(xiàn)在也還在驚訝,他剛剛說的話是沒有騙林一洲,現(xiàn)在玄學(xué)界對印鈔機(jī)的態(tài)度只會比他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沒來得及讓他多想,樓下的林一洲卻突然驚叫一聲:“啊——” 傅灼面色一凝,轉(zhuǎn)眼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林一洲被地面上的那東西嚇得雙手都在顫抖,傅灼進(jìn)來看見地上的東西之后也是臉色一變。他趕忙拉過愣在原地的林一洲,抬手一揮,放在外面的手機(jī)就落到了林一洲手上。 “先打電話給方齊禾然后再報警!”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林一洲壓下心里不好的猜測,開口說道:“禾哥,我在小別墅這邊,這個地方估計發(fā)生過兇殺案?!?/br> 方齊禾在電話那頭被驚地蹭一下從座位上坐了起來,立馬開口道:“你先報警,我馬上來。我沒來之前千萬別出別墅門!” “好?!?/br> 林一洲掛掉電話又立刻報完警后,他這才把視線重新放回地上那些東西上。 整潔白皙的瓷磚被撬起來一塊,那下面直接空出了一個大概有五十立方米大小的深坑,坑里放著一把沾滿了黑色污漬的水果刀,和一件純白色沾滿干涸血跡的衣物,仔細(xì)看看里面還有一些嬰兒穿的小衣服。 “傅先生,你知道他是誰嗎?”寧謐的浴室里林一洲突然問出了這個問題。 傅灼以為他是在懷疑自己,猛地扭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林一洲那雙眼睛里完全沒有一點(diǎn)對他的懷疑和不信任。他嘆息一聲,啞著嗓子開口道:“這個房子里原來住的不止我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