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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灼挑眉道,“這好辦?!?/br> 第21章 天師血 傅灼說完就從包里拿出了林一洲的手機聯(lián)系他們唯一認識的一個天師——羊禮。他雖然不算正規(guī)的天師,但是好歹是有天師血脈的。 林一洲:出事了,速來。[位置] 好在,羊禮這個小祖宗最近幾天都在家里休息,等著方齊禾給他接工作。收到消息后很快就回了。 羊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羊禮:怎么不回?我馬上過來,最多10分鐘,你等我一下。 后面羊禮再發(fā)消息,林一洲就再也沒有回過了。他已經(jīng)沒心思再去追究林一洲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等他一路匆匆忙忙抵達試鏡地點,又搬出方齊禾的名號這才成功抵達試鏡室外面。 他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好半天沒聽見聲音,隨后他敲了敲門,最后一下剛落下,試鏡室的門就自己給打開了。 他這一進去就看見了驚人一幕,試鏡室里四仰八叉地躺了一地工作人員,就連那個錢慶國都躺在了地上。而他的朋友正一手掐著一個精怪的脖子。 “這……這?”羊禮怔怔地看著一臉輕松的“林一洲”。 “來了?”傅灼見人來了,揚了揚下巴算是打過招呼,“是我,你現(xiàn)在開個天眼。” 羊禮聽著語氣就知道他好友芯子已經(jīng)換了一個,有些錯愕地開口道:“你要我來,是為了解決這種事?” 他看了看現(xiàn)場的情況,又問:“可你這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嗎?”看起來完全不需要他的樣子,而且他也解決不了什么啊。 “不要你解決這些事,只需要你一點血而已?!备底粕裆?,“手攤開?!?/br> 羊禮聽話地攤開手,一把匕首出現(xiàn)在他手里,“這是干嘛?” “要你的血,解個咒。”傅灼示意了一下手里制服住的桃花仙。 羊禮自然是知道天師血搭配相應(yīng)的咒語能解開一些契約咒,“她是什么東西?”他雖然在問,但手里的動作還是不停,聽話地用那把匕首在自己手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他走上前讓手指尖的血準確無誤地滴落在那精怪的眉心,轉(zhuǎn)瞬之間那滴血就滲透了進去,“這是個什么東西?”羊禮有些好奇。 “桃花煞?!备底齐S口答道。 可那桃花仙聽了就不樂意了,嚷嚷道:“老娘是仙!是仙!” 傅灼一聽,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桃花仙像個漏了氣的氣球一樣,瞬間就蔫了。倒是把羊禮逗得一樂,“就是那個幫人做春/夢的?我好像聽過。” 剛剛被嚇到了的桃花仙此時卻只是小聲地嘀嘀咕咕,“妾身是造夢驅(qū)邪的,不是只幫人做春/夢?!?/br> 不過片刻之后,她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傅灼已經(jīng)開始念咒了。 這個咒語不繁瑣,甚至有點簡單,但是這個咒語的效力很強,畢竟是強行化開一個契約,就像是在你原本的靈魂里活生生抽出一縷來,這個痛苦可想而知。 桃花仙凄厲的慘叫回蕩在整個試鏡室,就連羊禮都不再忍心看下去了,但傅灼依然是面不改色,一臉冷酷的模樣。 傅灼的動作非常快,沒過多久就從桃花仙的身體里找到了不屬于她的那滴血,這就是她和那個主人立下的血契,出了天師血這一個途徑解開咒語,那就只有一方死亡的結(jié)果。 傅灼控制著那滴血,從桃花仙眉心處升起,那滴血剛一離開她的身體,原本那圍繞著她的淡淡的血腥氣瞬間就消弭了。那桃花仙沒有撒謊,她當(dāng)時入煞確實是不得不選擇的一個方法。 念力托著那滴血緩緩升空,傅灼一揮手,那滴血就找自己真正的主人去了。他們以為怎么說都該要離開這個房間的,可他們沒想到,血的主人就在這個房間內(nèi)。 羊禮看著那滴血在空中轉(zhuǎn)了兩圈,隨后像是找到了主人,迅速沒入了地上躺著的一片人里的眉心處去了。他視線往下,打量了一下那人的面容,臉色一黑。 傅灼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在外面被他絆了一跤的小演員,也是這個錢慶國的小情人。 這人羊禮也認識,是他有一次在宴會上在錢慶國手下救回來的那個小網(wǎng)紅。這人當(dāng)時誓死不從,動靜鬧得很大,他當(dāng)時又喝了點酒,心里那股子英雄主義簡直無處安放,直接就上手把人給救了下來,錢慶國也因為他姐夫所以才沒找他麻煩。 沒想到現(xiàn)在這人卻搞起了歪門邪道。 羊禮沉著臉拿出手機給自家大哥打了個電話,這人私自于靈物締結(jié)契約本就違反了玄學(xué)協(xié)會的規(guī)矩,理應(yīng)被綁到局子里坐個幾年牢。不巧,他哥正是專管這些的一把手。 掛掉電話,摸出符紙貼在腦門上,確保待會兒能和小情侶好好溝通,這才上前關(guān)心起自家好友的狀況。 傅灼從林一洲身上下來之后,林一洲就感覺自己整個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了,那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感受讓他一個沒站穩(wěn)就跌到了傅灼懷里。 羊禮看著自己眼前這一幕:…… 大可不必。 “現(xiàn)在怎么還興把狗騙進來殺嗎?”羊禮一臉幽怨。 林一洲和傅灼對視了一眼,然后飛快撇開視線。接著附身后遺癥嚴重的林一洲一個勁站起身,頭不暈了,眼不花了,身體倍兒棒了。 羊禮見不得他們這樣,從旁邊給林一洲拉了張椅子讓他坐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