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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湖不厭其煩地回答他:“我知道。我也特別、特別喜歡你。” 他還想說些什么,阮湖抿了抿嘴,捧著沈孟橋紅彤彤的臉頰,親了上去。原本只打算輕輕碰一下,但沈孟橋卻迅速咬住了他的下唇,反客為主,用力地吻了回來。 些微的酒精似乎在大腦里發(fā)酵,阮湖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被抵到了墻上,后腦勺靠著,已經(jīng)退無可退了。 一吻結(jié)束,沈孟橋微微喘著氣,沉默地移開了身子,繼續(xù)很認(rèn)真地重復(fù):“世界上我最喜歡你了?!?/br> 阮湖:“……我也是。” 他低著頭,熱度在臉上迸發(fā),薄薄的睡衣根本擋不住。但這次沈孟橋沒有下床去衛(wèi)生間,他似乎借著那點膽量,再次拉近了距離,將阮湖牢牢壓住,咬住了他的耳朵。 又被咬住了,阮湖有些無奈。 沈孟橋特別喜歡咬人,咬哪兒都是…… “阮湖?!鄙蛎蠘驇еc委屈的冷冷聲音響起來了,就在耳邊,他拱了拱阮湖,像條可愛的小狗:“可以嗎?” 阮湖沉默了半晌,還是認(rèn)命似的點了點頭,緊閉雙眼,不再動彈了。 …… 鐘表上顯示著凌晨三點。 阮湖微微抬起身子,沈孟橋像小蜜蜂似的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非常歡樂的樣子。 他嘆了口氣,沈孟橋?qū)W⒌夭潦盟氖种?,臉依舊是紅彤彤的,眼角眉梢全是掩飾不了的喜意。 “……沈總?!比詈行┨撊醯氐溃骸拔铱茨氵\(yùn)動量比我大多了,你不累嗎?” 沈孟橋頓時很警覺,回答道:“不累,我有鍛煉?!?/br> 緊接著,他還嫌不夠,又加上一句:“每天都可以?!?/br> 阮湖:“……” 可是他不可以! 午夜時分,窗外仍零星有煙火閃起,阮湖趴在床上,看著沈孟橋穿著條大褲衩忙前忙后,趕緊叫停了:“沈總,你找什么呢?” 沈孟橋不發(fā)一言,繼續(xù)在自己的箱子里東翻西找,最后抓出來一條丑到慘絕人寰的土黃嫩綠配色圍巾,舉起來給阮湖看:“送給你?!?/br> 阮湖:“……這是?” 沈孟橋:“我自己織的?!?/br> 阮湖連忙把話吞回去了,贊美道:“太好看了,肯定特別暖和。” 沈孟橋:“嗯?!?/br> 他又撅著屁股找找,拎出來一個玻璃盒子,里頭裝著貓毛氈和狗毛氈,都是鐵蛋和胖達(dá)蓐下來的毛做的,雖然很小,但依舊栩栩如生。 沈孟橋遞到阮湖眼前:“送給你?!?/br> 阮湖問:“你做這個弄了多久???” 沈孟橋:“空著的時候偷偷戳?!?/br> 阮湖由衷贊嘆道:“沈總真厲害!” 沈孟橋:“嗯?!?/br> 他被夸的喜上眉梢,還不罷休,仍在小萌的神奇行李箱里挑挑揀揀,阮湖有些困了,掀開被子,讓他趕緊過來:“沈總,冷不冷呀?小心感冒了。別找了,趕緊睡吧……” 阮湖伏在枕上,上下眼皮都開始打架的時候,沈孟橋終于慢吞吞走過來了,但沒有上來,只是沉默地蹲在了床沿邊,停頓了一下,輕輕捧起了阮湖的左手。 阮湖迷迷糊糊地問:“怎么了?” 沈孟橋抿著唇,拿出了個什么東西,片刻后,阮湖左手的尾指上微微一涼。 他緩緩低下頭,那兒有一個小小的銀戒,上頭嵌著薄薄的藍(lán)鉆。阮湖怔住了。 “……沒有別的意思?!鄙蛎蠘蛴行┘贝俚匮a(bǔ)充道:“只是一個尾戒,覺得你戴著很好看?!?/br> 阮湖蜷了蜷手指,藍(lán)鉆的色澤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耀,尺寸契合,系在他纖細(xì)的小指上,似乎代表了什么,又似乎沒有,曖昧不清的界限。 “沈總,你也有嗎?”他問。 沈孟橋冷著臉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這樣啊?!比詈|了觸銀戒,軟呵呵笑著問:“那沈總希望我一直帶著它嗎?” 沈孟橋半晌沒有應(yīng)答,有些糾結(jié)似的,最后還是遵從本心,再次點了頭。 “好?!比詈f:“只要沈總陪我一起,那我就一直帶著它?!?/br> “……” 沈孟橋的呼吸又亂了,他有些驚喜,但又有些不可置信似的,直起身子,鉆進(jìn)阮湖的懷里。他老是喜歡這樣,即使體型不大配套,大部分身子都得委委屈屈地露在外面。 半晌,阮湖聽見他不確信的聲音:“你爸媽喜歡我的,對不對?” 阮湖說“是”,溫柔地揉了揉他的耳朵。 “我感覺我在做夢?!鄙蛎蠘驉瀽灥恼f,“你掐我一下,不要太重了,我怕疼。” 阮湖笑了,又掐了掐他燙燙的臉蛋。這回沈孟橋信了。 “我……”沈孟橋說,“我沒法生孩子。你喜歡小孩子的,我知道。我之前看過領(lǐng)養(yǎng)的要求,我們現(xiàn)在年齡還不夠……等到我們四十歲了,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女孩子,好不好?我會把她當(dāng)做真正的公主……不會給她留下任何遺憾。” 阮湖聽著他微顫的聲音,一時有些恍惚。 明明自己才二十五歲,就已經(jīng)約定好四十歲的事情了……但好奇怪,至少在此刻,他與沈孟橋的心情是相同的。 他們都相信著十五年后兩人仍然能在一起。不、甚至是能夠共度余生。 窗外煙火仍在不留情地不斷閃爍,光線刺進(jìn)阮湖的眼瞳中,印出他如往常一般的軟和笑容,他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