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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神色僵硬的蔣喜拍了拍,叫道:“沈總?” 沈孟橋緩緩把頭轉(zhuǎn)了過來。 沈孟橋叫道:“阮湖。” 阮湖:“?” 是他看錯了嗎,為何他從沈孟橋古井無波的眼中看出了幾分委屈? 瑟縮的老人們瞧見阮湖來了,立馬直起身子湊了過來,揮著手道:“小阮,來,來這兒!” 阮湖過去了,織毛線帽的陳奶奶捂著嘴,對著他耳朵輕聲道:“你能不能讓他走開?。俊?/br> “……”阮湖有些怔楞:“他怎么了?” “他好可怕?!标惸棠谈鷤€小孩兒似的,皺著臉:“也不跟我們說故事,也不做游戲,臉還那么臭……” “阮湖?!鄙蛎蠘蛟谒砗筮h遠地叫:“在說什么?” 阮湖可不敢說什么,沈孟橋又走了過來,似乎屏著氣,不發(fā)一言。 “好巧……”阮湖總覺得這幾個月說出這兩個字的次數(shù)也未免太多了一些:“沈總也在這兒?” “嗯?!鄙蛎蠘虺谅暤溃骸扒皟稍乱瞾砹藥状?。” “前兩月?”阮湖在腦海中回想了一陣兒:“怎么從來沒看見……” “我不在這里?!鄙蛎蠘蛞槐菊?jīng)說道:“我都在后院劈柴。” 阮湖:“……” 你為什么在后院劈柴?。?? 身后一直不曾說話的蔣喜突然驚呼一聲,恍然大悟道:“我說為什么后廚里會出現(xiàn)柴堆……” “嗯?!鄙蛎蠘蚪z毫不居功自傲,深藏功與名,簡直當(dāng)代活雷鋒,十足淡然道:“是我劈的?!?/br> 蔣喜遲疑了一瞬:“可那是我們要拿來做手工家具活動的?!?/br> 沈孟橋:“……” 阮湖:“……” 蔣喜一看勢頭不對,連忙挽尊:“……這,這事也怪我,沒事兒把它堆在廚房后頭……” “沈、沈總主要也是好心……”阮湖瞧見沈孟橋一副瞳孔地震立馬就要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樣子,打起了圓場:“先不說這個,孩子們都來了嗎?” “整天孩子們孩子們的叫,老氣橫秋的,就叫學(xué)弟學(xué)妹就好?!笔Y喜往后頭看了會時間,“馬上就過來了吧?!?/br> 沈孟橋沒說什么,只是站在阮湖身后,似乎還沉浸在自己把別人打算做家具的木材給劈個精光的事實之中,一時無法自拔。 阮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事兒太過巧合:“沈總,你是怎么突然……” 他話還未說盡,沈孟橋道:“以前學(xué)校有組織來這里社會實踐。” 阮湖:“?” 沈孟橋:“?” “沈總,”阮湖小心翼翼道:“敢問你高中上的是什么學(xué)?!俊?/br> 沈孟橋一聽他這話,神色倏地變了:“你不知道?!” 阮湖一頭霧水:“真不知道……” "……"沈孟橋頭一次神色變化的如此激烈,他蹙緊了眉頭,晃了晃腦袋,仿佛有些不可置信:“你真不知道?” 阮湖有些慌:“真、真不知道?!?/br> 沈孟橋往他這兒深深看了一眼,阮湖帶著莫名其妙的心情,還不忘觀察到沈總此時雙頰有些微微鼓起,眉毛蹙起,用力抿著嘴唇,看上去活像只生悶氣的紅毛松鼠。 沈孟橋道:“江城一中。你忘了?” 阮湖呆了兩秒。 原來沈孟橋和自己是同一個高中畢業(yè)的? 可沈總大他三屆,也就是說阮湖初中時,沈孟橋已經(jīng)是高中生了。雖說一中是初高同校的,但兩個校部中間隔了個大cao場,平時也不一起活動,不認識、不認識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嗎…… 沈孟橋等了半晌,見阮湖仍是不說話,神情變得更糟了些。 一旁一直被忽略的蔣院長眉毛一皺,也打起了圓場:“嗨喲,那怎么說呢,這個是有緣,有緣啊。同是校友,那阮湖還得叫你一聲學(xué)長呢,是不是?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么,阮湖總覺得學(xué)長一詞有點不大好意思:“蔣姨,別……” “嗯?!鄙蛎蠘蝓局?,繼續(xù)道:“不錯?!?/br> 阮湖:“?” 阮湖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沈總這是打的什么主意,難道還真要他叫聲學(xué)長不成。這十六七歲的青蔥少年叫學(xué)長學(xué)姐還能算是朝氣蓬勃,他都大學(xué)畢業(yè)出來工作三年了,不至于吧…… “沒錯?!鄙蛩墒蠊闹?,仿佛他叫了這么一聲就能立馬揚眉吐氣一般:“叫學(xué)長?!?/br> 阮湖脾氣很好:“沈總……” 上回他爸那聲“小孟”就把阮湖噎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有多不自在,可和現(xiàn)在這個“學(xué)長”的破廉恥程度比起來,那就可以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沈孟橋不說話,就瞧他,皺著眉頭。 阮湖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為什么生氣,但畢竟是自己惹的脾氣。他和沈孟橋?qū)σ暡怀^三秒,就十分軟和地屈服了:“沈?qū)W長?” 他這三字一脫嘴,自個兒被雷的一震,還沒來得及臉紅,就瞧見效果真是立竿見影,面前的沈孟橋白皙的面皮上驟然被火燒了似的,囫圇滾上來一陣紅暈,眼神都帶著四處飄忽起來了:“……嗯、嗯。” 阮湖:“……” 你瞧,這不是自找雷吃是什么。 他倆往花園里頭逛,一邊走,阮湖問:“沈總,你前幾次來我怎么沒看見你的車?” 沈孟橋面上的紅暈未褪,講話卻依舊冷冰冰的:“我有其他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