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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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還都是她的‘功勞’。 “要不是我發(fā)短信給你的經(jīng)紀人費平,你以為,他會把旭日娛樂讓給你嗎?你絕對不可能會是旭日娛樂的老板!” 并且,不僅僅是,她家這位‘自視甚高’的表姐不會成為旭日娛樂的老板,而且,還會因為費平那吸血的行為,讓她的星途越來越黯淡。 最終導致她,帶著一身的債務,凄慘的被整個娛樂圈封殺。 越想,陳宛清就覺得白寶珠就是欠了自己的! 要是沒有她的話…… 陳宛清正在自己的腦子中,越想越覺得氣憤,越覺得自己有理,就算自己拿了白寶珠一個木盒子,也不為過的時候,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這一番話,卻是將白寶珠給徹底地激怒了。 “咔噠!咔噠!” 白寶珠雙手捏在一起,捏著自己的拳頭,發(fā)出一陣陣的聲響。 “所以,你說費平會卷了我的錢跑路,是有你的一份‘功勞’?” 此時的白寶珠,眼神晦暗的看著陳宛清,幽深的目光中,滿滿的都是危險。 也許,一般的人會很想要一家娛樂公司。 但是,白寶珠別說想要開一家娛樂公司了,她連娛樂圈都不想進! 然而,現(xiàn)在卻被迫的接受了一家娛樂公司,并且,還迫于生計的進了娛樂圈。 “對啊,所以你還得要謝謝……”我呢。 陳宛清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呢,就被白寶珠一腳給踹飛了。 在女尊國的時候,白寶珠就不是一個脾氣好的將軍,她面癱,脾氣又爆。 只要手底下的小兵不聽話,她向來都只會‘動手動腳’,絕對不會動嘴嗶嗶的。 但是,由于她穿越到了異世界后,又有了一具十分漂亮嬌柔的身體。 她一直都努力地在扮演著一個普通女孩該有的行為,努力地讓自己變成一個嬌軟甜美的軟妹紙。 對于過去的那些劣性,她毫不猶豫的都給丟掉了。 但是,今天她發(fā)現(xiàn)……她的那些‘劣性’,在碰到陳宛清這個神奇的女人時,就全部都被解除封印了啊! “啊——!” 伴隨著陳宛清的一聲凄慘的尖叫聲,白寶珠模樣十分乖巧地將自己已經(jīng)看傻了的母親,給請出了臥室。 “mama,我有點餓了,你先去給我做點好吃的吧。我要跟清清meimei好好地談談。mama你放心好啦,我不會打她的,我這個做jiejie的呢,只是想要好好地‘教育教育’她?!?/br> 安撫完自己的母親后,白寶珠便將自己臥室的門給關上,并且給反鎖上了。 當她在關上了臥室門的那一刻,她臉上那副乖巧甜美的模樣,便瞬間就消失了。 就在一瞬間,陳宛清仿佛感覺到了白寶珠的身上有一種壓得她透不過氣的煞氣,讓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便顫抖了起來。 “表、表姐,你、你想干什么?你別亂來啊,打人、打人犯法的!你要是敢打我的話,我會報警告你的!” 面對著陳宛清的威脅,白寶珠卻是露出了一抹兇殘的微笑。 一句話都沒有說的,便像是她以前訓那些刺頭兵似的,對著她家這位大表妹‘動手動腳’,絕不嗶嗶了起來。 “啊——!表姐!我錯了!” “表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表姐,我以后絕對不會在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 “表姐表姐,我求你別打我了。讓我來偷木盒子的人是蘇晗,不是我!求你放過我吧!” “大姑!大姑救命??!表姐要殺人了……” 白寶珠那特殊的,打人絕對不留痕跡,除了疼,不會有任何后遺癥的打人技巧一套還沒施展完呢,便見著陳宛清哇哇一通亂叫的,將什么事情都給認下來,并且還將她的‘同謀’給說了出來。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門外傳來了陳秀紅那焦急的聲音。 “珠珠,你開開門啊,你表妹再有什么錯,你也不能那樣打她啊。你稍微教育教育她,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人給打壞了啊。你快開門!” 聽著陳秀紅那焦急的聲音,再看著陳宛清被她教育的老實了不少的模樣,白寶珠想了想,最終說道。 “你說,是蘇晗讓你來偷我的木盒子?可是,她怎么會知道我有木盒子呢?” “她說是你告訴她的,說你跟她說,你那個木盒子很不一般,里面有很多好東西。而且還說什么,你爺爺?shù)纳矸莶缓唵危竞凶永镉写戆谞敔斝盼锏臇|西……” 見著白寶珠停下了手,不再揍她了,陳宛清忍著身上的疼痛,一口氣就將蘇晗當時跟她說過的話,統(tǒng)統(tǒng)都給說了出來。 并且還又自己添油加醋了一番。 “還有讓我發(fā)短信給費平的,也是她!我,我這都是被她給騙了,表姐,你要怪就去怪她!都是她在挑撥我們姐妹兩的關系!” 見著陳宛清都這個時候了,這張嘴還這么能說,白寶珠冷冷地勾了勾嘴唇。 “你們兩不過是一丘之貉?!?/br> 說完后,白寶珠的心中便奇怪了起來。 就這個木盒子,她知道的都沒有蘇晗知道的那么多。 所以,這些話,到底都是蘇晗瞎編的,還是……蘇晗真的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東西? 如果要想證明這個答案的話,其實,很簡單。 那就是——打開那個木盒子,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蘇晗所說的,能夠代表她爺爺?shù)男盼铩?/br> 想到了這里,白寶珠也懶得再去理會陳宛清了。 “你,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也不再打我父母的主意了。否則的話,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br> 聽著白寶珠的話語,此時渾身上下哪哪都疼的陳宛清下意識地便打了一個哆嗦。 她慌忙地搖了搖頭,大聲的說道。 “表姐,你放心!我以后絕對不會再來打擾你了,更不會來打擾大姑和大姑父他們了!以后我保證離你離你們家都遠遠的!” “你走吧。” 白寶珠揮了揮手,陳宛清慌不擇路的,便沖向了門口,打開了臥室門后,也不去管陳秀紅滿眼的擔心。就仿若是身后有什么魔鬼在追她一樣,跑的飛快。 一眨眼的工夫,便見她躥上了車子,踩著油門就不見人影了。 看著陳宛清一眨眼人就沒了,陳秀紅的嘴巴微微地張了張,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呢,又閉上了嘴巴。 她輕嘆了口氣,走進了白寶珠的臥室中。 “珠珠,你剛才……” “mama,你覺得我做的不對嗎?可是我不覺得我做的有哪里不對,這次如果不是我及時回來了,我們家都要被那群小混混給砸了,說不定你跟爸爸還會受傷?!?/br> 說著,白寶珠便認真地說道。 “我光是這么一想,就覺得剛才只是揍陳宛清一頓,都是便宜她了?!?/br> 還好,剛才她點了陳宛清一個xue位,讓最近一周陳宛清都不可能會睡個好覺了! 某位睚眥必報的‘小氣鬼’白寶珠同學,如是的想到。 “可是,不管怎么說,她都是你表妹,打人是不對的。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地解決?!?/br> 陳秀紅握住了白寶珠的手掌,柔聲的說道。 見著自家母親那副溫柔慈母的模樣,白寶珠也不想讓自己的母親難過,于是她表面上點了點頭。 “好啦,mama,我知道啦,下次我不會啦。” 白寶珠笑瞇瞇地挽住了陳秀紅的手臂,笑著撒嬌道。 不過,她心中卻是覺得,在這種事情上,她寧愿‘崩人設’讓自己爽,也不要憋憋屈屈的讓對方舒服。 所以,今天她崩人設崩的,十分……痛快! 并且覺得,其實,這樣做真實的自己,好像也挺好的。 雖然……有點兒對不起自己現(xiàn)在的這身皮囊。 “mama,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希望,你下次還是不要在跟陳宛清聯(lián)系了。跟她家人,也是能不接觸,就不接觸。你想想,你還是她嫡親嫡親的姑姑呢,結果,她就這么對您的,讓小混混來找您跟爸爸的麻煩,而且還想把我們家都給砸了。 而且還裝作很孝順的模樣,來看你們,你想想,多可怕。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 在白寶珠這一頓洗(kong)腦(he)中,陳秀紅這個時候,也有點兒后怕了起來。 正如她家閨女說的那樣,如果今天不是她家閨女帶著律師及時的趕到了,她跟白泰鴻很可能都要掛彩,并且家肯定是百分之百要被砸了。 這么想著,陳秀紅就有點兒難受了起來。 “唉,可是我還是想不懂,清清那孩子,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她左思右想,都覺得自己一家人沒有虧待過陳宛清啊。 “mama,你別想了,她就是奔著爺爺留給我的那個遺物來的?!?/br> “???你爺爺?shù)倪z物?那個木盒子?” 聽著白寶珠這么一說,陳秀紅更加的不解了。 就一個木盒子而已,有什么好惦記的。而且這個木盒子,他們一家三口,從來都沒有將它當回事過。 結果,她家侄女,就為了這么一個東西,就這么算計自己家??? …… 就在白寶珠母女兩都有點兒想不通,就因為一個木盒子而已,陳宛清就能干出那種善心病狂的事情來呢。 此時的陳宛清在將開出了白家村后,就用著最快的速度,去了一家醫(yī)院,想要為自己做一個傷情鑒定,決定要報警告白寶珠這個可怕的女人! 但是,誰知道的是…… 去醫(yī)院做傷情鑒定的她,卻是被人當成是一個神經(jīng)病了。 “不可能!一定是你們檢查錯了吧!我剛被人打了一頓,現(xiàn)在身上還很疼呢。怎么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呢!一定是你們沒有給我好好地檢查!” 陳宛清看著自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傷情鑒定書’,頓時就傻眼了,整張臉上都寫滿了不相信。 “這位女士,今天來做傷情鑒定的,就你一個人,我們醫(yī)院是不可能搞錯的。而且,你說你剛被人打了,可是,你身上連個被打的痕跡都沒有……” 看著醫(yī)護人員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似的,看著自己,陳宛清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她身上好像還真的是沒有什么被打的痕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