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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和錦衣衛(wèi)相親了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他擔心盧青桑想不開,徒自傷心,可是現在盧青桑想開了,他也并不覺得高興,這聲大哥像一把刀似的扎進了他心里,傷口很深,可是也只有他一個知道而已。

    “大哥,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俊北R青??此樕l(fā)白,關切地問。

    第一聲大哥叫出口后,后面再叫就毫無壓力,反正這不也是裴琰所希望的?

    裴琰搖搖頭,“沒事,可能是胃有些不舒服。”

    盧青?!芭丁绷艘宦暎辉俣鄦?。

    為了讓裴琰更放心一些,盧青桑笑道:“大哥,前幾天我見過柳小姐了,她的父母家人正在為她相看人家呢,可能過不了多久她就嫁出去了,希望我也能盡快遇到自己的有緣人。大哥,祝福我們吧?”

    兩人曾經愛慕你的女子,從此再也不糾纏你了,高興吧?

    裴琰淡淡道:“祝福你們。”

    正事辦完,盧青桑打算離開了。

    裴琰忍不住道:“留下來吃完晚飯再回去吧?”

    盧青桑笑著搖頭,道:“大哥,我們畢竟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有時候還是要避嫌的。我畢竟是女兒家,就不久留了?!?/br>
    她眨眨眼睛,“大哥,你不要壞我的姻緣喲,說不定我很快就嫁出去了!”

    盧青桑的話句句都順了裴琰的心情,裴琰覺得自己應高興,可是他現在的心情郁悶極了。

    她一共叫了他五聲大哥,還說她很快就會碰到兩情相悅的有緣人。

    句句扎心。

    “咦,盧姑娘回去嗎?”易晃問道。

    裴琰道:“回去了?!?/br>
    易晃大為可惜,“唉,本來還想吃盧姑娘做的菜!”

    大人神色惆悵,易焦看出不對勁來,訓兄弟,“就知道吃吃吃!”

    易晃嬉皮笑臉,“吃飯皇帝大,當然是排在第一位的事情,天塌下來都得先吃飽了再說?!?/br>
    裴琰將銀票給易焦,“盧姑娘食店的分紅,收起來吧?!?/br>
    易焦接了銀票,眉宇之間有一絲擔心,“大人,伯爵府那邊自從知道您將老太君的私蓄全部捐了出去做軍費,伯爺與孫夫人震怒不已,今日又派了管家來請您回伯府敘話?!?/br>
    易晃在心里默默地說,就是大人的生母宣夫人也不滿大人將私產全部捐出去,只是她早已與裴家和離,另嫁他人,這些年沒有盡到生母的情分,因此也不好拿母親的身份去說裴琰。

    但興安伯畢竟是親生父親,他的確是有資格說裴琰的。

    裴琰沉聲道:“我晚上去一趟興安伯府。”

    他沒有讓易家兄弟跟著一起去,沒人知道他到底與興安伯在書房談了些什么,只是等裴琰回來時,身上有鞭笞的傷痕,甚至臉上都被鞭子掃到了。

    易焦為他上藥,易晃則在屋子里走來走去,雙手握得緊緊,憤恨道:“虎毒不食子,伯爺竟然把您打成這樣!”

    易焦不如他弟弟毛躁,想得多一些,大人幼小時,沒有母親的護持,老太君過世后,在繼任伯爵夫人的挑唆下,被伯爺在祠堂罰跪過,鞭打過,可是自大人進了錦衣衛(wèi),一個空架子無實權的伯爵府伯爺根本無力責打他,當然也不敢。

    這次又是個什么情況?易焦想不通,大人心思深沉,近年來的行事越發(fā)讓人琢磨不透,在盧姑娘的事情上是這樣,在現在這件事情上同樣如此。

    “糟糕!”易晃一拍腦袋,“大人,皇上明日回京,您得在東安門恭迎皇上,現在這個樣子可怎么辦?”

    易焦提議:“不如明日告假吧?”

    裴琰擺手,“不必?!?/br>
    易家兄弟互視一樣,都不知道大人到底在想什么。

    尤其是易晃,他是跟著裴琰在錦衣衛(wèi)當差的,自然知道皇上如今有防備大人的意思,可大人這些年在御前侍奉謹慎,兼有救駕的大功,還有大人捐了五十萬兩白銀做軍費的事情。

    皇上雖然開始防備大人,但并不是立刻就將大人調的遠遠的。大人要是臉上掛彩去迎接皇上,皇上必定是要問起來。

    他腦袋瓜子終于靈動了一回,或許大人就是要讓皇上問呢!

    不過兄弟倆給裴琰換藥,大人身上傷痕不少,還有以前興安伯鞭打留下的傷痕,新舊傷痕交叉,愈發(fā)觸目驚心。

    興安伯對這個兒子是真沒有父子之情,下手狠,絲毫沒有念及父子之情。

    裴琰面上一派平靜,他很早以前就對這個父親已經失望死心,現在又何來難過?

    倒是易晃心里恨得牙癢癢,手也癢癢的,總覺得要找點事情出單了做,才能治好這心癢手癢的毛病。

    次日裴琰進宮侍駕,皇帝回宮,一眼就看到了他臉上的鞭痕,笑了。

    皇帝想了他以前上朝時,有一回,當時的工部侍郎的臉上出現幾道抓痕,朝中人人笑話他懼內。

    皇帝好笑,一向寡言,辦事嚴謹的裴琰也有這一面啊,他打趣道:“裴卿,這臉上的鞭痕是哪位佳人所賜?”

    裴琰道:“回皇上,并非是佳人所賜?!?/br>
    皇帝追問:“那么是誰?”

    裴琰不肯說。

    錦衣衛(wèi)就是皇帝身為極為重要的衛(wèi)隊,能進錦衣衛(wèi)的人,每個人的身家父母都會查的清清楚楚,裴琰與其父親不睦的事情,皇帝有所了解。

    他問:“可是你父親興安伯所鞭笞?你告訴朕,錦衣衛(wèi)是武官,并非是那些讀儒書的呆子,有什么不好說的?!?/br>
    裴琰垂手道:“皇上恕罪。其實家父是為了那五十萬兩白銀的事情……”

    北邊的胡人連年犯邊,可是國庫中的銀子大部分被皇帝拿去奢靡享用,再不就是花在齋醮禱祀上面,甚至連軍費都撥不出。

    裴琰捐的這五十萬兩白銀極大地解了皇帝的燃眉之急。

    他雖然因為嚴太師與興安伯走得極近的原因,有防備裴琰之意思,但是裴琰的為人處事仍然簡在帝心。

    現在知道裴家兩父子關系勢同水火,皇帝心中更多的還是高興。

    “興安伯就是個老糊涂了,分不清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不該做。裴卿,你這做兒子少不得吃些苦頭,可惜,可惜!”

    裴琰從宮里回來,剛一坐下,易焦押了兄弟過來,“跪下,給大人請罪!”

    易晃梗著脖子,“我沒錯!”

    裴琰詢問地看了他一眼,易焦嘆氣:“老二這倒霉孩子今日帶了幾個人揍了二少爺一頓!”

    二少爺便是裴琰的二弟裴瑞。

    易晃一點也不認為自己錯了,嚷道:“我就是揍那小子了又怎么樣?他一肚子壞水,以前沒少在伯爺面前告大人的黑狀!哼,我不止揍他這一次,以后我見他一次揍一次!”

    “你這樣會給咱們大人惹禍的?!币谆螌嵲陬^疼。

    易晃嘿嘿笑道:“咳,我用麻袋蒙住了他的頭,拖到沒人的巷子里揍的,他不知道是誰打的他!”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忘了祝大家端午安康!

    今天還是只有一更,但是從明天起恢復每天兩更。

    大家節(jié)假日玩的開心點,明天見!

    第39章

    裴琰淡淡地來了一句:“就是不蒙頭也沒關系。”

    裴瑞這人就如陰溝里的老鼠, 總是在暗處偷窺,然后趁著你弱時,飛快地跑出來咬你一口, 同時這種人也格外膽小, 只敢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壞事,在明面上誰都不敢得罪。

    這次裴瑞被打,興安伯府肯定是認為是自己派人做的,當然就算不是自己做的,那位孫夫人也會把罪名按在自己身上。

    因此裴琰才說,不蒙頭也沒關系。

    易焦老實些,睜大眼睛,“可是,興安伯府那邊伯爺與孫夫人又得……”

    那兩人沒少生事, 雖說不能真正傷害到大人, 可是惡心人的事情可沒少做。

    易晃嘿嘿笑:“要不, 我再帶人揍他一頓!”

    “哎呀, 哥,你怎么又打我,大人都還沒有說話呢。”易晃抱頭叫屈, “我也沒把他打得半身不遂,只是叫他皮開rou綻, 成個大豬頭而已?!?/br>
    易晃躲在裴琰的身后,裴琰制止易焦,“沒關系,那邊知道了也沒關系,我打算找個時間去興安伯府探病?!?/br>
    易晃興奮道:“探病,那帶我一起去吧?!?/br>
    裴琰笑道:“行, 把你交出去?!?/br>
    易晃抱頭,“大人哎!”

    裴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br>
    被易晃這么一鬧,裴琰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他們兩兄弟一直像家人一樣陪伴著他。

    自從搭上了嚴太師,興安伯最近的日子一直過得不錯,小兒子順利地進了五軍都督府,他手上也有了實權,而且還能夠經常在御前侍奉,再過幾年說不定能借著嚴太師的勢力將興安伯的名頭傳兩代下去,這樣興安伯府至少還能再興旺五十年。

    總之,一切都很順遂,只是想起長子來,興安伯的眉頭深深地皺起來。那個逆子竟然沒有跟他商量,擅自做主,將老太君留下的私產,足足有五十萬兩白銀都捐作軍費,這怎么能不讓興安伯憤怒?

    嚴太師胃口越來越大,上至八十老母,下至剛出生的孫兒,時不時地尋個由頭收錢,就連前個兒新納了個妾室也擺了酒席,讓官員父母赴宴送禮。

    要興安伯說,嚴太師府上金山銀海,真算起來可能比皇帝還有錢。

    自裴琰成年后,興安伯已經沒有機會再動手打他,所以當他得知裴琰捐了五十萬兩白銀后,忍不住在祠堂鞭笞了一頓裴琰,雖然心里還在痛惜五十萬兩白銀,但是能打一頓逆子也極大了讓他心里解氣。

    哪知道,次日去崇明宮侍奉皇帝時,興安伯被皇帝大罵了一頓,說他眼里無君,心中無國,讓他立刻離開崇明宮,以后再也不要出現朕的眼皮子底下。

    皇上震怒,即使是最善于揣測皇上心意的嚴太師都不敢說什么,只能打眼色給興安伯,興安伯最后灰溜溜地出了宮。

    再后來,從貼心伺候皇帝的一個太監(jiān)那里,興安伯終于知道了原因。

    裴琰,又是裴琰在其中搞鬼!

    這個逆子,生下來專門克他的父親!

    興安伯越發(fā)堅定這個想法,要不然,怎么說,自從裴琰出生后,興安伯府一日不如一日。

    興安伯把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到裴琰身上,完全忽視了他自己,他是決計不會承認他自己的無知無能昏聵。

    “老爺呀!”

    伴隨著一聲啼哭,書房的門被推開。

    繼任的興安伯夫人孫氏一手抹著眼淚,一手拖著兒子裴瑞走進來。

    “您得給我們母子做主啊!”

    被她拖著的裴瑞鼻青臉腫,兩個碩大的烏眼圈兒,裴瑞還知道要臉,躲在他身后,舉著袖子,半遮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