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走火入魔的大師兄
書迷正在閱讀:紅茶婊、睡服我的上司(高H)、愿望清單、不可思、戀上你的身、半盞秋月、離岸、在游戲里傍上野王以后、全世界盼我鬧離婚、撩過火
前輩說完還作勢要俯下身吻她,她用手捂著他的嘴巴推他回去,前輩拿開她的手笑了幾聲,說道“好了,不逗你了……這傷要快些好才是?!?/br> “知道知道,前輩你快回去吧,我要沐浴更衣睡覺了。”方雁看前輩放過她,開心的站在床邊拉著前輩往外推。 前輩被她推著緩步向門口,打開門,走之前還不忘再占一下她的便宜。 方雁捂著被偷親的額頭,將門嘭的一聲關(guān)了,心里默念狗男人。 她用門內(nèi)聯(lián)絡令讓外門弟子幫忙搬幾桶水過來,她好沐浴,要說起來,這修仙的世界,與她以前知道的古代也差不多,這沐浴也還是要自己搬水來,雖說法術(shù)也可以做到,但是吧……一般不會有人將靈力浪費在這,當然高級一點的修仙者會用凈塵術(shù)除去自身污垢,然她現(xiàn)在的等級也做不到,還有另外一種便是不動谷的人,他們擅長機械與御獸,聽聞不動谷內(nèi)許多東西都是全自動的,她還挺想去看看的。 水準備好后,她解開腿上的繃帶,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入水倒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她褪下衣裳坐進浴桶內(nèi),溫熱的水蔓延過她的胸口,讓她有些疲憊的身體獲得不少舒適感,煙霧繚繞,她的頭發(fā)披散下來也一并洗了。 正當她閉著眼沉浸在沐浴帶來的舒適感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異響,她睜開眼睛向外望去,透過珠簾卻是什么都沒看到,她站起來跨出了浴桶,順著浴桶邊的階梯走下去,伸手拿過掛在衣架上的長浴巾圍在身上,濕漉漉的長發(fā)有些微貼著她的臉頰,水珠順著她白皙的皮膚滑落在地上。 她伸手掀開珠簾,朝門口看了幾眼,卻未見到可疑人物,她又轉(zhuǎn)身回去,站到屏風后將衣服穿好,擦了擦長發(fā),將它攏在身后。 打算用法力將頭發(fā)烘干,路過門口時心中還是有些疑惑,她推開門,門外只有陣陣微風,風中似還有股熟悉的暗香,只是她一時想不起來,剛剛這里莫不是有人在這?為什么不敲門?她往兩邊再看了看,卻還是什么都沒有。 她將頭發(fā)烘干后,想起傷口還未上藥,她想了想掏出了大師兄給的藥的,褪去外衣一點一點的抹在傷口處,只是后背的傷口有些難抹,她需得照著鏡子才能上藥,最后掀起裙子,輕輕的將藥抹在大腿上,做完后又覺身體疲憊,躺在床上沒一會便沉沉的睡去。 等她吹燈睡著后,一個躲藏在屋外的身影才消失在夜幕中。 隔天起來,神清氣爽,渾身舒服了不少,看來大師兄給她的藥確實挺不錯的,她掀開被子,赤足嘗試走了幾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會那么痛了,走路走慢些就沒什么影響。 本來修煉的人身體素質(zhì)就比較好,皮外傷特別容易好,只是會落疤,但大師兄給的藥好似也有祛疤的效果,抹在那些小傷口上,都已經(jīng)消去了不少痕跡,她這幾日不太好修煉,便只是在屋內(nèi)冥想修煉,未起身練劍,幾日下來,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了。 她的修為也有所精進,想來元花jiejie給她的那靈力是極好的,過幾年突破金丹應該沒問題,這樣的話說不定她能成為比大師兄還年輕的金丹修者。 大師兄在他們這一代算得上是最杰出的一個,與修仙界最大門派飛雪閣的內(nèi)門弟子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雖然他們的修為可能比大師兄要高,但大師兄卻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在十八歲的年紀便入金丹,現(xiàn)在二十五歲的大師兄已是金丹后期,未來不可限量,只是…… 她想起她寫的小說情節(jié),大師兄會為了月牙而墮入魔道……她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她當初是怎么想的啊,這樣光風霽月的師兄會墮入魔道,現(xiàn)在的她實在有點難以想象,并且書中的她會被大師兄挖心而亡。 她從小,大師兄就一直在修煉上給予她指導,大師兄心術(shù)端正,又醉心修煉,常年閉關(guān),到底是怎么觸發(fā)墮魔這個事件的,這是當務之急,她要改變這個劇情。 不像是以前她書中那樣單薄人設的師兄,現(xiàn)在的大師兄是與她生活了十幾年,如同兄長又如同師傅的人,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來要怎么發(fā)展,大師兄才會墮入魔道,師兄與她所寫的人差別還是有許多的,比如他與月牙并沒有多親近,這樣后面如何會為了月牙墮魔? 既然她可以改變男主獲得金手指,那應該也可以改變大師兄墮魔吧,大師兄在她心里一直都是高嶺之花一樣的存在,要看這樣的人墜下神壇,實在讓人惋惜。 還有,如果大師兄不入魔的話,那她是不是就不會被挖心了,死亡flag就折斷了呀~必須要阻止大師兄墮魔才可以! 再過些時日,便是門內(nèi)大比了,筑基期的弟子互相比拼切磋,獲勝者可以獲得一個去其他門派交流學習的機會,還有掌門親賜的高級秘籍心法和法器。 秘籍和法器對她這個掌門女兒來說,沒什么用,只是去其他門派交流學習……她還挺有興趣的,有點類似于交換生,今年他們對接的是不動谷,她對不動谷非常有興趣,全自動誒,聽起來就很高科技,說不定能找回點現(xiàn)代的感覺! 她的傷好全后,便開始日日修煉,方雨澤也為沖擊金丹而閉關(guān)了,從秘境回來后,他似乎對修煉也異常的熱情了起來,跟大師兄比也是有過之而不及,說起來他今年也是十八歲,說不定他們門派能出第二個十八歲金丹修者呢! 方雨澤不會參加這次的門內(nèi)大比,不然她肯定打不過他!門內(nèi)大比,內(nèi)門和外門弟子達到筑基者都可以參加,雖然方雨澤不參加,但是男主會參加,一般來說這種場合都是男主拿來裝逼用的,她到底能不能贏呢。 她感覺自己卡在瓶頸,怎么也進不了筑基后期,苦修幾日無果,她決定像往常一樣去找大師兄求教。 她帶了一些自己做的糕點,去了大師兄的院子,大師兄喜歡清修,他的院子坐落在離門內(nèi)較遠,靠近后山的地方,鮮少有人去那邊,門內(nèi)弟子和各位長老都知道大師兄喜歡安靜也不會故意去那邊擾他。 她走過竹林小路,在半山腰處到達大師兄的院落,還是一樣的寂靜,只有竹葉飄落的些許聲音,她推門而入,喊了一聲“大師兄!” 往日大師兄很快便會出現(xiàn),今日卻半響都沒動靜,她提著食盒往里走去,推了下臥室門,竟然推開了。 她試探性的將門打開,緩步入內(nèi),地上竟然散落著一些書籍,連毛筆都滾落了幾只,桌案上的紙也凌亂的散布著,她心中一緊,一向最穩(wěn)重的大師兄屋內(nèi)怎么會變成這樣,她幾步走進里間。 看到大師兄正坐在榻上,衣服有些凌亂,頭發(fā)也沒有似以往整齊的束于身后,額前垂落了幾縷長發(fā),有些貼在臉頰邊,似乎流了不少汗,雙眸緊閉,連她進來都好似未發(fā)現(xiàn)。 “大師兄?你怎么了?”她放下食盒,快步上前,想探探大師兄的內(nèi)息。 就在她的手要摸上他的手腕時,大師兄抓住了她的手,她一驚,抬頭看去,大師兄往日清澈的眼眸此刻看起來有些晦暗不明,眼神銳利,怒目而視。 她被嚇到,好一會也不敢動,過了一會,大師兄似回神了,松開她的手,面容也恢復以往無表情的樣子,清冷又有一絲疲憊的聲音傳來。 “師妹……” “大師兄你怎么了,嚇我一跳,發(fā)生了什么?你莫不是修煉出了什么岔子?我去尋我爹過來……?。 彼f完要轉(zhuǎn)身去尋她爹過來瞧瞧,卻被大師兄一拉,跌坐在榻上。 “大師兄,你這是做什么?”她的手又被他抓在手中,握得還有些緊。 大師兄緊皺眉頭,似在隱忍什么……他的呼吸開始有些混亂起來,雙頰染上了一抹胭脂紅,微睜雙目,那眼睛晶亮的看著她,她的心突然多跳了幾下。 大師兄清冷的眉目多了些許凡塵的氣息,她抬手將大師兄額前垂落的長發(fā)往后別了別,說道“大師兄?你可是修煉出問題了,你放開我,我去找?guī)煾颠^來可好?” “不好……”大師兄薄唇微啟,只是她未想到是這個答案。 “為什么?你不想我爹知道嗎?只是修煉出了點問題而已,盡快幫你修正便好了,師兄這樣苦苦撐著又是何必?” “心魔,旁人渡不得……” “心魔?!大師兄怎么會?!”大師兄向來除了修煉,心無旁騖,為什么在晉升元嬰的階段生了心魔! 大師兄星目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握著她的手松開又抓緊,掙扎了一下,說道 “師妹,你走吧?!闭f著收回了他的手,白衣拂過她的手掌。 她抬眼仔細看著大師兄,他又閉上了眼睛,筆挺的鼻尖泛出不少薄汗,微薄的嘴唇有些無血色,而雙頰卻飛紅,她鬼使神差的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額前鼻尖的薄汗。 大師兄又睜開了眼睛,她正俯身,仔細擦著他臉上的汗,四目相對,她一愣,像是陷入了大師兄深邃的眼眸中。 手帕的幽香彌漫在大師兄的鼻尖,他微頜雙眼,抬手一扯方雁的手腕,方雁愣神被他一扯,就跌進了他的懷里,鼻尖全是大師兄的暗香,這味道有幾分熟悉。 “大師兄……那天是你在我門外?”她有些驚訝的問道,說話間,握在她腰間的大手又緊了幾分。 “……是我?!边^了好一會,大師兄才開口。 方雁微啟雙唇,她感覺自己好像快要觸碰到什么,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大師兄側(cè)頭看到他的師妹柳眉杏目,美目輕盼,紅唇微啟,有些愣神的樣子,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間磨蹭了一會,俯身吻上了他日思夜想的雙唇。 方雁看到距離她越來越近的臉龐,她睜大了眼睛,直到那薄唇吻上了她,她才真切的感覺到,這是真的,大師兄吻了她…… 大師兄不似其他人,他不懂這些風花雪月,他只是照著本能輕吻了她一下,只是這帶給她的沖擊不比以往那些深吻低,她的手忍不住抓緊了大師兄的白衣,緊張道“大師兄……?” 大師兄輕蹙雙眉,美人蹙眉憂思的樣子落入她的眼眸,只見他伸出右手撫上了她嫣紅的臉頰,而后摟住她的肩膀,將她抱緊在懷里,清冷而夾雜著絲委屈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師妹,我不知……”說著還用頭蹭了蹭她的脖頸處,像是一頭初生的幼鹿一樣無助。 方雁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心都化了,這是她清冷如天上月的大師兄?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感覺脖頸處被咬了一口。 “嗯?!”她伸手想要推開大師兄,卻看到抬頭起來的大師兄,原本黑色的眼眸夾著一絲紅色。 “大師兄、唔?!” 這次她還沒說完,便被大師兄按著脖子強吻了,不像第一次吻她時那樣淺嘗即止,他好像無師自通般輕咬著她的嘴唇,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嗯~?”大師兄的手還在她的腰上亂摸,她擰著腰想要逃開。 “啊嗯!”她猝不及防被推倒在榻上,緊隨而來的是大師兄,他的雙手放開了她,撐在了兩邊,她幫他別起來的長發(fā)又垂了下來,凌亂的白衣半敞著,露出他胸口的大片皮膚,方雁小臉一紅,挪開了視線。 大師兄這應是有些走火入魔,平時越是禁欲的人,此刻反彈越厲害,他入了魔障,與平時的行徑大不相同。 大師兄望著身下人側(cè)著臉不敢睜眼看他,露出了白皙的脖頸,上面暈染著些許紅色一路延伸到耳根,白里透紅,倒在床榻上時,長發(fā)有些凌亂,有些落在了胸前,襯得胸口處的皮膚更白皙,呼吸有些紊亂,胸口起伏不停,擾得他的心更亂了。 【んаìτайɡsんúщú.ú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