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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無解,我九歲就能制出解藥,可是后來我爹就把藥方里一味很珍稀的藥材給燒gān凈了。 姚淺道:你爹做的對,這樣他們才不會想著逃跑或是來救人。 顧天傾低低的笑了,仿佛不經(jīng)意道:只有活人才能逃跑嗎? 姚淺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他的話有些奇怪,外面的寒風太大,她忍不住往顧天傾的懷里蹭了蹭,顧天傾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把她嚴嚴實實遮蓋在自己的披風下。 藥廬一如既往的寧靜,回來已經(jīng)是半夜,姚淺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顧天傾帶她回到房間,還沒替她更衣,她已經(jīng)自動自發(fā)的扒在了他身上。 不想洗漱了我好困,我們睡覺好不好?姚淺瞇著眼睛看他,就像是一只困倦已久的貓兒。 顧天傾頓了頓,抬手解開她的發(fā)髻,手cha進她的發(fā)間,輕輕的撫摸了她一下,指腹摩擦過她嬌嫩的唇瓣,冷漠的眸子慢慢染上一抹柔qíng,他輕聲道:好。 姚淺彎了彎嘴唇,嘟著嘴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困倦的大腦再也管不住嘴,瞬間就把自己出賣:不洗漱的話,你就不會親我了,不親我的話,就不用啪啪啪了 顧天傾輕聲道:啪,啪啪? 姚淺眨了眨眼睛,抬手拍了三下巴掌,隨即特別警惕的看了看他,護住自己胸前:顧天傾,昨天晚上特別疼! 顧天傾彎了彎眼眸:這次,不會再讓你疼了。 冬夜里的星辰總是特別明亮,坐落在山腰處的藥廬一直亮著光,遠遠看去,倒像是天空中另外一顆星辰。 藥王谷離云南有千里之遙,姚淺原先想和顧天傾一起騎馬,可剛騎了沒一會兒就覺得大腿內(nèi)側被磨的生疼,這才明白不是人人都可以快馬加鞭幾日不休的,于是改坐馬車。 來時騎的是藥王谷的馬,半路上總不能再折回去取馬車,顧天傾讓顧一去了最近的鎮(zhèn)子上,不多時顧一就趕著馬車回來了。 姚淺也是和顧天傾出了門才知道,他身邊一直有個十人暗衛(wèi)小隊護衛(wèi),從顧一到顧十,一水的面癱青年,據(jù)說十人聯(lián)手可以帶著顧天傾在天煞盟走一百個來回不掉一根頭發(fā),姚淺對此持保留意見,不然第一次見面時候顧天傾身上的傷哪兒來的,自己戳的自己? 聽了她的質(zhì)疑,顧天傾笑了笑,沒說什么,藥膏藥效很快,他身上的傷早就好了,只是姚淺身上的那些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留下了鮮紅的傷疤,顧天傾試過許多藥,都沒能替她消除掉。 姚淺自己卻知道,她借尸還魂而生,不是代表錢瑤的身體還活著,而是系統(tǒng)用一種莫名的力量讓這具身體保持在了它還活著的時候的樣子,就像是顧畫屏,她的身體已經(jīng)死了,所以她無法替王不疑生孩子,只能用蟲族的卵子代替,錢瑤的身體也一樣,早在她斷氣時就已經(jīng)死了。 顧二去前面看過了,如果一路上不休息的話,我們在宵禁之前可以到達臨安城,如果走走停停,這里靠近一個小村子,我們可以在那里休息一晚,明天中午進城。 姚淺想了想,還是去臨安城吧,晚上在村子里,我怕不安全。 顧天傾挑了挑眉:沒有不安全的地方,只有不安分的人,不相信我,嗯?他明明就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是在說這話的時候,身上透著一股難以想象的自信,他的眸子清澈中帶著淡淡的笑意,別有一番氣度。 姚淺彎了彎嘴角,馬車全速行駛時確實十分顛簸,一天下來很難受,顧天傾是習慣了的,他是在關心她。 好好好,那就有勞顧大俠保護小女子了。 顧天傾在她發(fā)間輕輕落下一吻,柔聲道:榮幸之至。 快傍晚的時候,馬車在村口停了下來,這村子和最近的鎮(zhèn)子離了差不多有五六十里路程,值得慶幸的是這里還開了家客棧,不用去就近的人家借宿。 村子里唯一的客棧很小,看得出來平日也就是個小酒館,樓上幾間勉qiáng能住人的房間,其余的暗衛(wèi)全都隱在暗處,他們早就習慣了給自己找地方睡,顧一作為車夫被帶在人前,替二人料理好住店事宜,然后就窩進了房間。 顧一他不會收拾房間,我從沒見過他洗衣服。顧天傾一臉正色的對姚淺揭露自家暗衛(wèi)的可恥行徑,暗衛(wèi)的衣服是黑色的,所以他一個月?lián)Q一次衣服,我覺得他可能每年清明洗一回澡,你不要靠近他。 姚淺看著顧天傾一副出水白蓮的純潔模樣,艱難的點了點頭。 第142章 醫(yī)不自醫(yī) 客棧不大,即使是最好的房間也就那樣,顧天傾把馬車里的被褥搬出來換上,一應東西都備好,這才招呼著姚淺進去。 早晨出來特意準備的點心,這會兒松松軟軟的吃起來正好,這里的東西不好,等到了臨安城,我們再找地方吃頓好的。 也許是因為從小處理習慣了各式各樣的藥材,所以動手能力比較qiáng的原因,顧天傾對廚藝有十分的天賦,做出來的面點更是可以和大廚媲美,姚淺看過這間客棧用來招待客人的吃食,猶豫了一下,還是接受了顧天傾的點心,水也是早晨帶來的。 兩人用過點心,早早的更衣洗漱上g,翻開了上次沒有看完的話本,姚淺窩在顧天傾的懷里,總有種難以言喻的安心感,她忍不住抬起下巴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顧天傾彎了彎嘴角,也在她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喜歡這樣? 姚淺沒有回答,輕輕的抱住顧天傾,把頭枕在他的胸前,這次她是真的確定了,顧天傾對她的好感一直在上升,可是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卡住了,她的系統(tǒng)再也無法測算他的好感度,就算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里。 明明應該恐懼,可是枕著溫暖的胸膛,對上那雙溫柔的眸子,她發(fā)覺自己竟然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反而開始有些期待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這個世界其實要比其他任何世界都要平靜,沒有什么小說似的劇qíng,沒有一個特定的主角,顧天傾作為這個世界的大氣運者也沒有什么太搶眼的表現(xiàn),江湖坐大,朝廷式微,看不見的刀光劍影總在暗處。 其實只是結局略坑,有些像是武林版的末世來臨,活死人瘟疫爆發(fā),無數(shù)活著的尸體游dàng在外,沒有秩序的世界里,武林高手開始胡作非為,幸存者慢慢內(nèi)斗,最終行尸走ròu遍布了整個大陸,直到最后,連個真正的反派也沒有。 姚淺想,系統(tǒng)讓她來攻略顧天傾,一定是因為他能治療瘟疫,只是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隱居后就再也沒有出世,也就是說如果她和顧天傾好好的活下去,等到瘟疫爆發(fā),顧天傾研制出解藥,之后,他們還能在一起活很久很久。 她抱住了顧天傾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胸口,聽著那一聲聲平穩(wěn)的心跳,慢慢的閉上眼睛。 她是不是,還能擁有一次真正的愛qíng。 顧天傾似有所覺,低頭在她額間輕輕一吻,把手指cha進她的發(fā)間,溫柔的撫摸著她,就像是在安撫一只心愛的小shòu,千般溫柔,萬般垂憐。 我覺得你也許是想靠在我懷里哭一場?顧天傾輕聲道,不管你想哭什么,想哭就哭吧,我不問你。 姚淺搖搖頭,剛剛想哭,現(xiàn)在不想了。 她抬起頭,注視著那雙清澈溫柔的眼眸,良久,輕聲道:顧天傾,我們能在一起一輩子嗎? 顧天傾低眼看她,她眼眶明明是紅的,可是看著他的眼神卻是那么的平靜,仿佛真的只是在等一個答案而已。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就好像在我見到你之前,見過的所有人都是黑白色的,只有你一個人帶著顏色。 顧天傾握起姚淺的手,輕聲道:第一次見你就覺得熟悉,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們上輩子就在一起,瑤兒,你對我,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 姚淺快要被顧天傾點亮的qíng話技能給撩暈了,如果不是系統(tǒng)給她講解過前世今生的事qíng,大概她真的要覺得他和她是宿命的緣分了。但事實上,轉世投胎之后一切空白,縱然靈魂還是從前的那個,可他會投胎成乞丐,畜牲,甚至變換xing別,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下成長,接受著不同的教育,曾經(jīng)是君王的靈魂可能變成小偷和騙子,曾經(jīng)是將軍的靈魂也可能變成逃兵或營jì,那么曾經(jīng)深愛過的人,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嗎? 姚淺沒說話,眼神顯得有些茫然,顧天傾輕聲的嘆了一口氣,道: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他探手摸了摸姚淺的肚子,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們會有個孩子,住在沒有人打擾我們的地方,安穩(wěn)幸福的過一輩子。 姚淺被他匱乏的形容詞弄的反而有些想笑,然而她的嘴角還沒彎起可以被稱之為笑的弧度,就被狠狠封住,顧天傾卻突然收斂了笑意,反身壓過她,噙住她的唇,起初動作有些粗bào,然后慢慢的緩和了下來,堪稱溫柔。 姚淺有些不適應的掙扎了幾下,顧天傾輕柔而不失力道的按住了她的手腕,噙住她的衣帶輕輕的扯開,露出肩頭白皙的肌膚。 隔天早晨起來,姚淺沒有理顧天傾,誰知道他昨天晚上發(fā)的什么瘋,剛剛表白完就是一場近乎qiáng迫的zuoai,倒是不粗bào,可是那種被完全壓制住只能承受的感覺太過屈rǔ。而且她怕被隔壁的暗衛(wèi)聽見,咬的嘴唇都破了,后來實在承受不住叫了出來,頓時又羞又氣,生生哭了半夜,可顧天傾還是該做什么做什么,半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大約也是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太過火了,顧天傾沒有催促姚淺起g,讓顧一去村子里買了幾條魚,借了客棧的廚房煮了魚湯,端進房間里。 看著那張平靜的沒有什么表qíng的臉龐,姚淺簡直想把魚湯澆在他頭上。 新婚的夫妻二人就這么莫名其妙的陷入了冷戰(zhàn),顧一和顧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對過口供才發(fā)覺那天晚上他們居然都睡的很沉,什么線索也沒有。 馬車行了四五日,到達平安寨的時候正是中午,顧一問過了錢府的位置,一路上也不停留,直直朝著錢府駕去。 前些日子顧天傾派來的人抓了錢家所有親朋,錢府原本是被錢瑤舅舅一家占據(jù)的,現(xiàn)在成了荒宅,顧一下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門口貼著封條,說是此府絕戶,官府查封,不日即將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