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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茂,林茂是吧!韓嘯嘴唇輕動,青年的姓名在他嘴里來回咀嚼,隨后他輕諷笑道,當(dāng)時在醫(yī)院我就問過你一遍,別說五百萬,五千萬我都照給不誤 林茂微喜,以為韓嘯這算是答應(yīng)了,不過他接下來的話,讓林茂驚愕詫異的幾乎瞪直了眼。 但是,你直接回絕了。在我韓嘯這里,有一但從來不會有二,你自己拒絕了,我就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jī)會。韓嘯吐著冰冷的話,并欣賞著林茂臉上所有的表qíng,是了,就是這樣,這樣的林茂才有意思,才更夠味。 早在醫(yī)院那會,他就對林茂起了侵占的想法,看他時刻把衣服扣子都扣的嚴(yán)實,全身都包得緊緊的,就特想扒了他那一身衣服,然后把他壓g上肆意進(jìn)出,欺負(fù)他羞rǔ他,讓他從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氣息,讓他嘴里只能叫出呻吟,還有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拿來握手術(shù)刀實在是bào殄天物,應(yīng)該只用來抓g單,或者他的背就好。不過礙于林茂救了他一命,算他的救命恩人,內(nèi)心再渴望,還是極力按耐住,可機(jī)會就這么送上門了,他當(dāng)然會好好利用。 林茂的心沉到了谷底,有預(yù)料到這種結(jié)果,不過當(dāng)面被韓嘯說出來,他還是難免覺得面紅耳赤,攜恩圖報果然不可取,同時他也松了一口氣,若真的開了這個先河,恐怕日后他都將輾轉(zhuǎn)難眠,道德的負(fù)疚感隨時會煎灼他的良心。 林茂咬了下嘴唇,因為放松了,聲音也清朗起來:既然韓先生不肯伸出援手,我也不qiáng求,還是謝謝你百忙中抽時間見我。那你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他這話說的很場面,對面的韓嘯則似笑非笑。 房間里空氣壓抑,韓嘯的雄xing荷爾蒙一直在無意識的散開,或者他有意,不過林茂對此有點反感,他向來潔身自好,雖然是同,可還沒和誰上過g,心里有個白月光,他不想污了自己,也污了他的白月光。 轉(zhuǎn)開身,林茂到門后,握上把手拉門,門紋絲不動,他再試,還是毫無反應(yīng)。 有的門里外都需要鑰匙才能開鎖,林茂擰過頭,準(zhǔn)備讓韓嘯給下鑰匙,但他頭剛轉(zhuǎn),一張放大的臉突兀出現(xiàn)在他背后,林茂駭了一跳,呼吸都急促起來。 兩人靠得很近,男人身上的熱氣,隔著空氣,都傳了過來,林茂耳朵根漫上緋紅。 有沒有和你說過,進(jìn)了我的房間,想離開就沒那么簡單了。韓嘯戲謔地道。 林茂眉宇間擰出成了川,他不讓自己露出怯意,沉聲問:什么意思? 易家聲兩天前就和公司解約了,你猜猜他為什么瞞著你,還叫你上我這兒來? 為什么?林茂眼睛睜大,疑惑不解,他并沒有馬上相信,覺得這是韓嘯在說笑,怎么可能呢,要是易家聲有五百萬,也找不到他頭上來,林茂不信。 青年有什么想法,全部從他臉上都看得出,韓嘯一手撐門板上,一手抬起,去撫摸肖想多日的柔滑臉頰,青年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將臉撇開,韓嘯下一秒擒住他下顎。 你被賣了,易家聲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出我對你覬覦,所以以你為籌碼,換取他同公司解約的條件。他今天讓你過來,是讓你來給我艸的。韓嘯拇指在林茂柔軟的嘴唇上用力按壓,沒一會,手底的軟ròu就殷紅的快要滴出血來。韓嘯眼底幽光閃耀,像在玩弄已經(jīng)控于爪下的獵物。 林茂打開韓嘯的手,卻被男人一把反抓,摁在頭頂,林茂眼睛里冒出怒火來。 滾開!家聲不會騙我,你休想離間我們。他還不愿意承認(rèn),更竭力忽略被制住的困境。 韓嘯手上用力,林茂吃痛,韓嘯忽然松開對林茂的桎梏,他退后兩步,向林茂冷笑:給易家聲打個電話,看是我在說謊,還是他在騙你。 林茂手在細(xì)細(xì)顫抖,他伸進(jìn)褲兜拿出電話,撥了易家聲的號碼,很快,那邊傳來一陣機(jī)械寒冷的女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候再撥。 林茂不相信,他又撥,還是一樣,掛斷電話,繼續(xù)回?fù)?,這樣重復(fù)數(shù)十次下來,終于,林茂頹然地垂下手臂,不得不認(rèn)清一個事實,易家聲真的騙了他。 他轉(zhuǎn)臉對上韓嘯自始自終玩味的眼睛時,眸色跟著寒下去,易家聲欺騙他背叛他,把他給賣了,難道他就會束手心甘qíng愿任韓嘯玩弄,怎么可能。 林茂視線快速在屋里掃了一圈,他看到半開的浴室門,瞳孔縮了一下。 見林茂沉默,臉上隱約有痛苦和絕望,韓嘯只當(dāng)他被朋友背叛,而打擊到,他邁開長腿,向林茂移近,就在他伸手去拽林茂胳膊時,林茂陡然推了他一把,毫無防備下,韓嘯趔趄兩步,林茂抓住這得之不易的空擋,拔腿往浴室方向狂奔,他閃身進(jìn)浴室,關(guān)門反鎖,動作一氣呵成。等確定門關(guān)好,他靠在濕漉漉的墻壁上,喘著粗氣。 不是不害怕,也不是不畏懼,只是他還不想那樣糟糕的事發(fā)現(xiàn)在他身上。 林茂拿手機(jī)撥了報警電話,硬碰硬他鐵定不是韓嘯的對手,他身邊的朋友,想了一圈,都沒幾個,因為自身的xing向關(guān)系,他和其他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電話通了,那邊問他出了什么事。 我、有人要有人要殺我。林茂肯定不能說有人要qiáng上他,他自己都覺得可笑,更何況是警察那邊。對方問了詳細(xì)地址,林茂把酒店房間號告訴那邊。 電話暗了下去,林茂心臟砰砰砰跳動的利害,幾乎到嗓子眼。 剛才一直打電話,沒注意到,這會林茂才發(fā)現(xiàn),一邊門鎖正在被人扭動。 廁所門也有鑰匙?起碼在林茂的認(rèn)知里,酒店廁所一般是不配備鑰匙的,林茂心臟提到嗓子眼,他全身戒備,兩眼死死盯著門鎖。 咔!地一聲,門向里推開,握著把手的男人已換上一套深色西服,他倨傲侵略的目光將林茂從頭掃到腳,林茂頭皮發(fā)麻,手在身后摸索著。 你報警了?不過報警也沒用,因為韓嘯身體倏地一躥,轉(zhuǎn)眼就到了林茂跟前,林茂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腹部被一拳重?fù)簟?/br> 啊!林茂慘叫一聲,捂著肚子斜倒在地,站立在他腳邊的韓嘯掐著他脖子將他提起來。 因為,我從不在外面和人zuoai。 空氣越來越少,林茂快要呼吸不過來,他用力去扳韓嘯手指,腳下也不停胡亂踢打,可漸漸的,他沒了力氣,眼前暈眩發(fā)黑,當(dāng)眼睛閉上之前,他看到的,是韓嘯可怖邪惡的面孔。 青年倒在自己懷里,失去意識,白皙的頸部上殘留著紅紫的掐痕,即脆弱又散發(fā)著一種絕望的艷麗。 讓人想將他全身都弄出那些痕跡來,韓嘯低身,手穿過青年膝下,將人打橫抱起,走出房間,穿過酒店大廳,上了候在門口的汽車。 這是一場期待已久,貪慕已久的盛大宴席,不該在酒店這種粗陋的地方享用,得回他自己的領(lǐng)地,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啃噬咀嚼,緩慢吞下肚,才不枉他費勁心思,設(shè)的這個引君入甕的局。 第16章 娛樂危qíng03 似乎是在水里,身體被一雙手上下來回擦拭,林茂幽幽睜開雙眼,先是觀察了一下四周,在一間豪華的浴室,浴室很大,估計占地有六十平米,不是開始酒店的那間。視線往下,落在自己身上,他赤身luǒ體,下半身浸泡在水里,旁邊一個年齡在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正在清洗他身體的每個角落,從頭到腳,胸口,腹部,手指,腳底,當(dāng)然,下身隱秘部位也沒有放過。 不屬于自己的異xing的手,在他皮膚上移動,林茂說不出心底有什么感覺,歡喜肯定是沒有的。他試著抬起手臂,很沉,最多能移動幾厘米。 這是怕他逃跑,所以給他注she了肌ròu松弛劑,林茂jīng致冷艷的臉緊緊繃著,他任由女人對他肆意,轉(zhuǎn)眼望向左上方。 進(jìn)展! 總進(jìn)度8%,分劇qíng進(jìn)度20%。 韓嘯有嚴(yán)重潔癖? 是的,賤受! 這點你可沒說。 分劇qíng大綱里沒提,我也不知道啊。 小huáng書右邊扉頁冒出一個哭泣的顏文字,真的不怪它啊,它也頂多知道個大概,小說世界的法則會根據(jù)劇qíng,將人物xing格思想等給后期完善。 難道之前那些扮演者,也沒和你透露? 沒有! 就算有也不能說,說了會讓世界法則覺得是在挑釁它的權(quán)威,要是一個心qíng不佳,設(shè)置點障礙,讓劇qíng還沒有走完,賤受就死了,那他們又得重頭再來,非主觀意識的破壞劇qíng,都可以重新回到節(jié)點。 真沒有,還是假沒有? 真沒有,我舉手發(fā)誓。 先變個手出來! 嗚嗚嗚,你欺負(fù)我! 小huáng書上竄下跳,嚴(yán)重控訴林茂的言語攻擊,林茂眼簾微合,卷翹的睫毛上沾著幾滴水珠。在燈光下,反she出五顏六色的光芒來。 替林茂清理身體的女人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她將林茂的luǒ體全部收入眼底,一張微微蠟huáng的臉木著,幾乎沒有qíng緒波動。 女人略微粗壯的手抓著林茂勁瘦的腰,將他撈了起來,林茂全身軟綿綿的,就算是掙扎,也猶如小貓抓撓般毫不起作用,女人把林茂拖出浴缸,放在盥洗臺前,一手按著林茂后腰,另一手扯過一邊的細(xì)水管,往林茂后臀cha去。 唔!林茂痛吟了一聲,管子很細(xì),手指大小,進(jìn)入的不算艱難,但異物的入侵感,讓林茂身體動了兩下。 女人手上用力,林茂掙起來的腰重新落在冰冷的瓷磚面上。 溫?zé)岬乃樦芰鬟M(jìn)后xué,漸漸地,林茂腹部開始鼓脹起來,他神色難受起來,撐在身前的手胡亂無章地拍打在鏡子上,想減輕那種脹痛感。 管子撤開,林茂剛準(zhǔn)備松一口氣,后面堵進(jìn)去一個硬物。 溫水在他腸道里停滯,林茂受不住,整個上半身趴了下去。 所有的知覺都匯集到腹部那里,酸脹疼痛的感覺,蔓延到每條神經(jīng)末端,每個皮膚細(xì)胞里,他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痛苦的呼叫。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再繼續(xù)下去他會再次昏迷,后xué里塞進(jìn)的東西總算被拔了出去,身體不受意識控制,自動將裝在腸道里的水排xiele出去。 林茂額頭抵在手背上,不停喘著氣。 他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可事實是水管又進(jìn)入到他體內(nèi)。 反復(fù)了三次,林茂被折騰得最后的一點力氣也耗盡,整個人癱在洗手臺邊。女人拿過花灑,用熱水清理他下身還有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