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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傳來淋浴的聲音,嘩嘩水聲格外促進睡眠,在g尾趴了太久,勞累了一天都沒能好好休息,羅槿在杜若g上睡的格外香。 終于,帶著一身水珠出了浴室,杜若捏了捏眉心位置,也不想擦去身上的水。推開一側(cè)窗戶通風(fēng),讓身上的熱氣都被帶走,他總覺得這樣的狀態(tài)能讓神智清晰、不再去胡思亂想。 看著窗外逐步亮起來的天色,終于動手提起浴巾,隨便擦了擦上身就套上了gān凈的棉質(zhì)T恤。遺留的水滴在衣服上散開,留下斑斑印記。 換了一身gān凈的衣服,杜若就回到了餐桌附近,身體靠著墻,眼睛看著自己臥室門發(fā)愣。 好吧,就算是刻意想別的分散注意力,眼睛還是自動往臥室瞅,最后就gān脆直接站在臥室門前。發(fā)呆發(fā)了很久,久到什么都不再想的放空狀態(tài),臥室的門也終于打開。 杜若? 伴隨著開門的聲音,羅槿理所當然喊出了杜若的名字。 一覺醒來睡的安穩(wěn),天色亮起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代替了病號的位置躺在g上。隱約記得意識不清時發(fā)生的事qíng,羅槿便匆匆下g,去尋找消失的杜若了。 猛地頓住腳步,差點就撞上眼前的杜若,羅槿一下子清醒過來:你怎么在這,還燒么?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 不了,已經(jīng)好了。躲過羅槿手掌,因為之前心不在焉的緣故,黑色短發(fā)還多根糾結(jié)在一起,向下滴水。 沒有在意杜若這個微妙的動作,就算因剛才動作清醒了,神智也還在飄忽狀態(tài),很難去思考什么。跟著杜若幾步走進客廳,轉(zhuǎn)頭看了看客廳的鐘表,已經(jīng)五點了。 天光照進屋里,有些耀眼。完全bào露在光亮下,不知為何,忽然有些別扭。 羅槿昨天一天都沒什么事可以做,廢在宿舍的一天,耽誤些也就罷了,今天卻不一樣。好像答應(yīng)了邵延,跟他去兼職工作的地方考察來著,誰知道昨晚沒能回宿舍、留宿在外了。 嘆口氣,想到這里便掏出手機看了看,靜音狀態(tài)下沒收到提示,現(xiàn)在看起來,又是一排的未接電話。 知道邵延兼職的地方不近,現(xiàn)在回去應(yīng)該還趕得及。盡管在杜若g上躺了很久,可肩膀還是酸痛的很,羅槿伸了伸胳膊、抬了抬肩膀,剛要開口告辭,就聽杜若搶先一句,道:羅老師,我可以問你個問題么。 什么問題? 昨晚咳,怎么就睡在g邊,我家其實有客房,你其實可以去那里睡,這樣弄得我好像很不禮貌??匆姸湃粲l(fā)嚴肅起來的神色,本以為他是有什么大事要說,得到這個結(jié)果,羅槿松了口氣,緩下了緊張期許、笑了笑回應(yīng)道道:你昨晚體溫?zé)奶吡?,我不放心,而且主人睡著了我也不方便隨便去客房 跟我就這么見外? 很是介意羅槿的說辭,話還沒問完對方卻準備著要離開。杜若眼睛跟著羅槿行走軌跡看過去,又一把抓住了他手腕。 行了,因為一會兒還有事,就不跟你一起吃早飯了,好好照顧自己。 順手拍了拍杜若肩膀、扯出自己手腕,腳步不停的準備離開,兼職那邊很早上班,羅槿回去的再晚些恐怕要擔(dān)負發(fā)小無休止的追問煎熬了。 眼睜睜的看著羅槿離開,這次分開誰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時候見面?杜若臉色愈發(fā)僵硬,沉默半晌,在羅槿開門的一瞬間沖上前去,一把將開到一半的門關(guān)上,把人推到門上固定。 視線猛地回轉(zhuǎn),羅槿一抬頭就看見杜若堪稱猙獰的一張臉。被他雙手撐在門上,羅槿本能感受到危險,遲鈍了一些,就見杜若嘴唇開開合合,說出的話到讓他起了一身jī皮疙瘩: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第91章ED 原本因杜若自昨天開始、接二連三的親密動作加速的心跳驟停,羅槿僵硬的抬起頭,眼中全是慌亂。 抱歉,我這話說的老師,我可能是發(fā)燒還沒好,你別介意打著哈哈,瞬間后悔問話的杜若暗自自責(zé)、怎么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 明明適合初次見面的話卻延后到現(xiàn)在說?顯得不倫不類、怎么都不合適。 全盤否定自己,歉意的看向羅槿,就發(fā)現(xiàn)他的羅老師呆愣在原地。 羅老師? 抱、抱歉。杜若話問的突然,簡簡單單一句,也足夠壓垮羅槿所有的心理設(shè)防。 穿越到現(xiàn)在甚至有些習(xí)慣,可也從不曾出現(xiàn)過這種qíng況。大概只有這個世界跟現(xiàn)實世界關(guān)系密切,有過清晰的回憶和過去,暮然被這么一問,再靈巧的舌頭也打了結(jié)。 我只是有時候想起來,老師好像很了解我從之前就覺得,我們認識?深吸一口氣,杜若緩緩為自己那一句話解釋道,卻不知道他越解釋,羅槿就越找不到話來回答。 第一次見面,你就能認出我,就算我腿瘸了、有點兒特征,可后花園那么大,能在那時候找到我也太及時了。 而且,很多時候,跟你說話都太順暢,不管我說什么你都接的上。生活習(xí)慣似乎也一樣?能分清我家那幾把菜刀的用處,青椒、jī翅,青菜、ròu類,菜刀都是分著用的,我其實,也沒什么,就覺得我們很默契而已,總感覺,我們好像不止現(xiàn)在了解這么久。 怎么說呢,總覺得這默契好像也不僅只是現(xiàn)在那么簡單?說是在哪見過,其實我總覺得我們好像上輩子就認識。 老師怎么了? 尷尬的笑著,自以為說的話拉足了好感度,卻發(fā)現(xiàn)羅槿因自己言語,頭越來越低。不知為何,杜若因羅槿的舉動感到心慌。 在心qíng浮躁又做賊心虛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羅槿可做不到立刻編出適當?shù)闹e話或者說辭去說服杜若,在想好完美答案搪塞前,就只能用沉默對待。 第一次被提起這樣的問題,羅槿不想對杜若說謊,可是要直接招認么,招認說他們確實認識。明明過了這么久都相安無事,為什么這次忽然提出了這樣的詢問,還一直補充說明,不讓自己輕易轉(zhuǎn)換話題。 杜若連著喊了兩聲,都沒得到回應(yīng),羅槿這樣的沉默可從來沒有。 被問的退無可退,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一句話換到之前的世界還好,到現(xiàn)在竟然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就算自覺話說的不合適,某人也迫切的想要得到回答。杜若不希望這種熟悉感只是他主觀臆想,他希望得到羅槿的回應(yīng),不僅因為詭異的lsquo;夢rsquo;,更想要得到羅槿的認同。 下巴被曖昧的挑起,羅槿被迫看向身前的杜若。兩個人離得太近,門廳處沒開燈光又有間隔阻擋,讓背光的杜若面目礪了鋒芒,時間好像瞬間倒回了成年后、杜若告白的那一刻。 如果我說,我確實是呢?良久,羅槿終于開口,面對杜若的疑問沒有反駁,而是直接gān脆的應(yīng)下。 什么?以為自己聽錯,杜若手頓了頓,手指慢慢沿著羅槿頸項滑落、安放在他肩膀處:什么意思僵硬的笑笑,本想將由心而出的話掩飾成拉好感的玩笑,卻沒想到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而且若是羅槿肯定的是上輩子認識的話 想到bī真的夢境,還有夢里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人,杜若只覺得后脊發(fā)涼,甚至忽然覺得眼前的景象也不真實。 我的意思是或許之前真的認識?我是高中暑假搬來這里的,羅老師你有沒有搬過家?我們說不定 懷疑的向后退了一步,并不肯定自己的想法,就算明知道羅槿是外地來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也不得不這么詢問,總感覺夢里的畫面愈發(fā)真實,特別是在羅槿選擇沉默看向自己的時候,那些畫面正一遍一遍沖擊著腦海,杜若只能用年幼時相處過來安慰自己,壓抑下這怪異的感覺。 杜若你別慌,你怎么了?搖搖yù墜、身形不穩(wěn)的杜若被羅槿扶住,他幾乎慌張的要貼著門壓下來、壓在自己身上:杜若? 告訴我怎么回事羅老師我、我現(xiàn)在覺得有些奇怪? 腦中一團漿糊,凌亂的畫面不管是睜眼還是閉眼,都能映現(xiàn)在眼前腦海,清晰又混亂,不同的場景變換的讓杜若眼花。 似乎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問這樣的問題,不應(yīng)該因這個攬住羅槿,應(yīng)該讓他回去應(yīng)約,應(yīng)該繼續(xù)把那份奇妙的qíng感壓抑在心底,也不應(yīng)該奢望、尋向那一片薄唇。 頭痛yù裂,全都是夢里的畫面,杜若難過的把頭擱在羅槿前胸、用力蹭啊蹭,又把整個腦袋抵上羅槿的肩膀,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好像這樣做可以化解心中的不安一般與身體的難適一般,一雙手也用力的靠攏了兩人身體。 靠在身上的人好像十分痛苦,額頭出了一層冷汗卻還要繼續(xù)追問,羅槿只能回抱過去,任由被杜若抵在門框上,整理著語言,尋找著什么自己可以說出口、杜若也能接受的話。 我說我來自未來,你相信么? 所以,在現(xiàn)在的你認識我之前,就已經(jīng)認識過你了,這個解釋可以么? 杜若沒有、也沒好意思說,羅槿便不清楚真正困擾他的是那幾段過于真實的夢境。因自己的回答,明顯感受到身上的人僵了僵,把自己抱得更緊。 因為羅槿的lsquo;未來rsquo;兩字,杜若腦海中的畫面變幻的更加狂亂莫測,除卻lsquo;幻想rsquo;出的夢里,又出現(xiàn)了許多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卻不曾見過的畫面,印證了羅槿說的未來,也在那里看見了成熟許多的羅槿。 相信,你說什么我都相信 悶悶的聲音從身前傳來,羅槿本設(shè)想著杜若會有質(zhì)問、正思考著應(yīng)該如何回答,那人卻沒再問什么。 好像是說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心跳狂亂時,也有些許慌張,不過在杜若的擁抱下都被消解了下去。 接下來,要繼續(xù)坦白下去么?把剩下的事qíng都告訴面前這個孩子么? 攥緊了手指,也抱緊了杜若,相比之下,更擔(dān)憂著杜若現(xiàn)下的身體狀況,想要帶他去g上躺一躺。而且,似乎現(xiàn)在這個年紀的杜若也不適合知曉那么多,未來、過去,對于他都太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