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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知道qíng況,看這小子和你的聯(lián)系頻率還以為你是找了個女朋友呢。 嘖嘖兩聲,邵延看羅槿眉頭越鎖越深,摘了口罩、將頭瞥向了另一邊。完全沒在意到四周驟然的安靜,做出一副震驚表qíng:難道那熊孩子是個女的?暗戀你? 要我說,年紀差的不能太大。初戀就是應該話說到一半不得不停下來,邵延忽然感受到一陣qiáng烈的注視,感覺起來還不是一個兩個,好像是變成了lsquo;焦點rsquo;。 緊張的滑動喉結(jié),看羅槿把整張臉都埋進他自己手里,還延伸向上,無奈的蹭了兩下額頭。因羅槿的動作提前做好了覺悟,邵延慢慢轉(zhuǎn)過頭去,立刻被一股低氣壓bī迫的蹭一聲站起身,整個教室立刻迸裂出一片笑聲。 前排的學生不知何時回過頭來看向這聲音越來越大的兩人,打打鬧鬧的兩個人竟然連身后來人都毫無察覺,實在罕見。 緊張的垂了頭,邵延大咧咧的xing子也不代表他愿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 抱、抱歉。 邵延兩手按著桌子出聲向似是老師的人道歉,死死的盯著桌面、也不敢轉(zhuǎn)頭去看,只不過四周笑聲久久沒有停歇,完全將他的道歉聲壓蓋了過去。羅槿跟著邵延兩個人一同認罪般的站起來,靜候發(fā)落。 不計入成績的選修課而已,大半個學期下來沒幾個人聽,所有人都習慣了在課堂上玩鬧,可這一次是真的玩大了。 知道是無關緊要的選修課,不考試,不計入成績,但你們不想聽、教室里總有想聽的人。一道和婉女聲響起,讓邵延愣了愣,轉(zhuǎn)過頭去一看,什么時候選修課老師換了個人? 怎么說自己也聽過幾節(jié)課,老師明明應該是個活躍于各大廣場、優(yōu)雅跳舞的阿姨才對,什么時候成了這么嬌小的小姑娘?還是因為選修課是大課,這是其他哪個班的班長? 同學,抱歉這不是故意打擾你的,請問老師去哪了?緊張的問出聲,就算光線不怎么好,邵延還是在更響亮的笑聲中發(fā)現(xiàn)女生脹紅了臉。 齊耳短發(fā),比自己矮了一頭,小姑娘穿了一件很顯身形的及膝連衣裙,不管是著裝搭配還是耳垂上戴的小耳釘,連氣鼓鼓的臉都很合邵延心意。 總在調(diào)侃別人的邵延,終于在一片起哄聲中紅了臉,剛想說什么解釋自己不是不學無術混日子的人、來提升印象,就在女生接下來的一句話后徹底匿了聲。 這是我的課。 高中畢業(yè)后,很久都沒聽到如此熱qíng高漲、十分捧場的笑聲了,前排的同學有幾個已經(jīng)換不動氣,臉色脹的比當事人還紅。邵延難以置信的轉(zhuǎn)頭看向一邊共患難的好兄弟,才發(fā)現(xiàn)羅槿早就撇過臉,腦袋幾乎要鉆進衣領里去。 大概,這也怪不了邵延? 因為邵延選修課的大部分時間都跑去兼職,點到也常常是羅槿幫忙喊,就算偶爾有空閑也習慣xing不聽課,要么睡覺要么走神。其實上學期的選修課一共要選三個科目,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過兩個老師了。 眼前這個看似年紀不大的女生正是師范類研究生在讀,擔任了羅槿大學的助教工作。 按理說,這種不明狀況的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誰能料到邵延會問出那樣的話來?這下子,不僅是兩人,連帶著那位老師也跟著尷尬起來了。 不得不說,這節(jié)課因為邵延的緣故課堂氣氛很好,哄笑久久不下。 一個半小時的課終于結(jié)束,除卻當事人三個,剩下的同學倒是神清氣慡,邵延與羅槿的名字也好好被宣傳了一把。 熙熙攘攘的人群向教室外涌出,羅槿手腕被邵延一把抓?。耗愕鹊劝?,等人都走了再說啊。 臉都丟完了,沒臉可丟了你還怕什么。掰開邵延的手,順手看了眼時間,羅槿就邁開了長腿。 還好這不是系里的大課邵延被擼下手,又纏回去,不依不饒說道。 這是人數(shù)僅次于系里大課的選修課了,你還想讓整個系的都認識你不成? 你真是,嫌我丟臉就直接說! 恩,是丟臉。毫不介意的應下,讓邵延轉(zhuǎn)不過彎來,難以置信的看向他。羅槿不禁莞爾,繼續(xù)道:反正我都陪你一起丟臉了,可以了,我先走了?有點兒事要做。 你去哪?找那個熊孩子么?他都高中了,不需要你cao這么多心吧。 依舊不依不饒,羅槿也不得不被拽的停了下來。這一陣時間耽擱下來,偌大的教室已經(jīng)空了人。 無奈的看向邵延,便見他臉色說不出的奇怪,自小到大,都沒見過他是這幅表qíng。緩緩摘下口罩,看來一時半會兒也離開不了,羅槿剛要詢問就見邵延ròu眼可見的深吸一氣,正色道:陪我去找老師道歉吧。 什么? 我就覺得上課這么久還不記得她的名字不合適啊 看得出邵延眼中的慌亂,羅槿覺得這場景十分微妙。又忍不住瞥了一眼時間,才一邊邁起了步子一邊匆忙道:那就就自己去吧,我記得老師的名字,還有她電話呢。 電話?你怎么會有她電話這個老師,叫什么啊 第一堂課就說了聯(lián)系方式,這個老師是心理老師,隔壁大學中文系研究生在讀。驚訝于邵延的反應,至今感qíng經(jīng)歷相當豐富的羅槿當然發(fā)覺了邵延的怪異。 這對那個女老師的好感似乎超出了一般qíng況? 忍不住想回想從前這時候邵延是什么樣子,卻驚覺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記不起來。自從杜若回到學校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最初世界的印記都消失了,只能記起大概的發(fā)展方向。 羅槿? 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羅槿越待越心慌,那是屬于他的世界的記憶,怎么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放空狀態(tài)的羅槿被邵延數(shù)聲喊回,不知自己僵住了多久,回過神來邵延臉上堪稱曖昧的表qíng早已消失,換成了一臉緊張。 羅槿,你沒事吧?別嚇我,你這是怎么了?兼職之后就開始不正常沒了緊張心思,而是關注著這個一起玩到大的人,說起來,羅槿確是在兼職后才變得奇怪。 我一會兒把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都發(fā)給你吧,先走了。 喂! 匆匆留下一句,羅槿拍拍腦袋,謝絕了邵延的跟隨,慌張的離開了。 明明一開始只是模糊而已,現(xiàn)在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羅槿不知道這是不是那個金手指的作用,總之,明明屬于自己的東西卻cao控在別人掌中,這感覺相當別扭。而且和之前的穿越經(jīng)歷不同,這個世界說不出的奇怪,可是到底是哪里奇怪呢? 線索明明那么多,好像就在眼前,卻又什么都抓不住。 正如邵延所說,杜若一直跟羅槿保持著聯(lián)系,而且今天又要見面了。 倒沒什么大事,只不過是期末考試臨近,答應了杜若陪他去放松心qíng罷了。高中作業(yè)多、時間緊,放假又很晚,說起來考試時間也晚一些才是,相比之下,真正期末考試臨近的,是羅槿。 就算一開始有約定,也不可能像之前杜若閑賦在家那時一般整天膩在一起了,羅槿與杜若,也就是半個月或者一個月見面一次的樣子。其中,除卻相約一聚,羅槿還能偶然在自己學校周圍碰見杜若。 大學位置比較偏僻安靜,距離杜若家距離著實不近,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么多時間來見自己。 知曉自己的記憶又莫名其妙被抹去,就算早已習慣了穿越不停、意外不斷的日子,也不能安心。 不過,反正時間還早,雖然記不起這段時間還發(fā)生什么,可也不會出什么大事就是了。 為了不受寒風侵擾,羅槿口罩捂得很嚴實,一遇見風就眼淚鼻涕一起流,這感覺實在是太難受。感冒程度不算輕,他也考量著要不要推辭見面時間,卻又覺得考試周來臨、時間會更加緊張 而且,剛剛發(fā)覺記憶缺失,心底莫名的恐慌感讓羅槿很想見杜若一面。 即便沒什么作用,有杜若陪在身邊,他總能心安一些。 因為跟邵延瞎扯了半天,錯過了些規(guī)定的時間,就算是一路匆忙,也沒在規(guī)定的時間趕到。 更何況杜若總喜歡早到。 怎么站在外面等?悶悶的聲音響起,羅槿遠遠就看見杜若站在商店門口等候。雖然是正中午,但這個季節(jié),寒風凜冽,怎么都不會暖和到哪里去。 一個人在里面多奇怪,站在外面,誰都知道我是在等人。而且遲到這么久,應該會有愧疚感才對。 抱歉臨時遇到點兒事,才拖延了時間??炊湃羯l(fā)抖的模樣,羅槿將他直接推進了商店: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容易凍著,前幾天冷空氣下來,會感冒的。 沒事。搓搓手指,雖然不是寒冬,但風又冷又大,在外面站的確實不怎么好受,不過想到可以跟眼前這人一起吃個火鍋也是心滿意足。 學校里不是沒有朋友,相反的,即使比其他人遲到了近三個月,杜若也能很受歡迎。只不過他覺得跟羅槿呆在一起很是心安,習慣讓他舍不得斷掉這種聯(lián)系罷了。 羅老師,你感冒了?并肩走著,杜若看著身旁的羅槿不慎確信的問道。一開始就注意到他臉色不怎么好,聲音又一直沙啞,直到走進了商場才來得及問出口。 恩,前幾天降溫,被室友傳染了。 聲音還是悶悶的憋在口罩里,羅槿一邊走一邊不忘目的的不停地尋找著杜若描述的那家火鍋店。 兩人各自大老遠跑到這里,就是為了試一試據(jù)說lsquo;全城聞名rsquo;的火鍋,這是杜若從他的高中的朋友那里聽說的,據(jù)說杜若被鼓動了半天,躍躍yù試時、一群朋友又慡了約,這才著急的約了羅槿。 話是這么說,可是真實qíng況誰清楚呢?反正杜若是成功把羅槿給約出來了。 室友傳染的什么室友?那個小白臉么? 恩? 沒、沒什么輕咳一聲,本該是喃喃自語卻聲音太大落進了羅槿耳朵里,連忙矢口否認。 羅槿的室友,杜若只見過邵延一個人,何況上次相處的實在不愉快,對方一直的質(zhì)問懷疑態(tài)度沒讓他留下什么什么好印象,更何況邵延長得還算白嫩,五官略有些yīn柔,再加上他的種種挑撥舉動、一直講些無聊的事qíng吸引羅槿的注意,爭寵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