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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耽誤了些時間,等羅槿進到展廳早沒了男人的影子,不死心的四處張望著,可四處除了三兩成群、滿是笑容的游客外,再也看不見那個人的身影。 仔仔細細又看了一圈也依舊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嘆息一聲,抹了一把額頭上沁出的汗水,羅槿因自己失誤而失去進一步了解男人計劃的機會而自責喪氣,實在對南燭的處境無能為力,又偏偏錯過了渺茫的希望,qiáng烈的自責感讓他不由狠狠攥緊了拳頭。 奔跑帶來的急促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羅槿閉閉眼睛、轉(zhuǎn)了身,平下心后終于有時間抽出手機、將這一遺憾告知還滿是期待的楚秋。 避開人流,走到y(tǒng)īn暗的過道,從最近聯(lián)系人中尋找著楚秋的號碼,直覺回頭一看,正在撥出號碼的手機就被一下甩到了地上。 是你! 別、先別激動!邋遢男人一把拽住羅槿手臂,將他向無人的過道內(nèi)部又拖了拖:先別急著拒絕我,我只是向來告訴你一件事。 你說對了,我是要求你了。 關(guān)于人魚? 關(guān)于南燭。 幾乎是同時出聲,羅槿的話讓那男人怔楞兩秒,然后開懷大笑,夸張的聲音頓時擴散開來,瘋癲的笑聲砸擊耳膜,一點兒都不舒服,甚至能聞得到男人口腔中的一股惡臭。 看似瘦弱的古怪男人力道大到可怕,羅槿一把甩開那人手掌:別笑了,在南燭的場館亂晃又打掉我的手機,你要說的事恐怕不想讓楚秋知道吧。 哼,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因為他更不可理喻一些。行了行了你說的沒錯,先別聯(lián)系他,你跟我過來,馴養(yǎng)員,你需要先知道一些要緊的事qíng,還有,你只能相信我。 不知所以的點點頭,羅槿未作出明確的回應,隔了兩步遠跟在男人身后,相當謹慎的盯著男人后背,跟他來到一處偏僻的儲物室。 你怎么會有海洋館內(nèi)部的鑰匙?見男人幾下打開了儲物間的門,并開了里面的燈,羅槿蹙眉詢問道。 我可沒鑰匙,不過開門很容易。一邊抬腳進去,走到最里,示意自己不會做什么后,看著羅槿靠在門邊審視自己許久才合上門。 其實你不需要這么防備我,我叫盧纴榎,很高興和你合作。男人伸出右手,羅槿卻沒有回握的打算,毫無尷尬的收回手,盧纴榎繼續(xù)道:首先,你要知道我的計劃都是為了全世界的人魚,和你一樣,我也很喜歡他們那種生物。 其次,我的計劃還多虧了你那個更不可理喻的同伴才得到了更為詳盡、可靠的補充,讓我有更大的機率可以一次成功。當然,也需要相對可愛一些的馴養(yǎng)員你,來協(xié)助我完成。 我來協(xié)助?重復一句,看男人鄭重點頭的樣子有些不可思議:我一個海洋館工作人員,普通的馴養(yǎng)員而已,能幫你做些什么?而且這事為什么不讓楚秋知道? 別著急嘛,年輕人。盧纴榎翹起兩邊嘴角,扯開到最大弧度,伸手扶了扶鼻梁上架著的黑框眼鏡道:我們的計劃迫在眉睫,很瘋狂,也很有挑戰(zhàn)xing,你先聽我告訴你我們最新的qíng報吧。 如你所知,你那條人魚還有兩年可活不,是現(xiàn)在還剩下一年又四個月,已經(jīng)不能近似于兩年了,第四個月到現(xiàn)在又過了一半了 你 我當然知道的清楚,上次比較匆忙,似乎沒來得及告訴你我曾經(jīng)是科研所的高層?我當然知道哪些凄美的生物所有的年限,我的大腦,清楚地很。撓了撓耳側(cè)頭發(fā),又點了點自己額頭,盧纴榎語氣不免帶了兩分夸耀,忽的話題又一轉(zhuǎn)道:只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不管是我,還是南燭。 怎么了?這跟你說的人魚年限有關(guān)? 疑惑問出聲,盧纴榎沒有立刻回應,看到羅槿眼中的焦急才繼續(xù)往下說: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故意留下的錯誤數(shù)據(jù),南燭和赤菀,他們真正的年限被發(fā)現(xiàn)了,估計再有兩個月就會被帶走了。 你說什么?聽到忽然急劇縮短的所謂年限,羅槿腦袋嗡嗡作響:什么意思?不是還有一年半么?什么紕漏?你說??! 年輕人gān嘛這么激動,其實還好,他們那一群不頂用的人沒算對,要我說,現(xiàn)在南燭就應該被送回去,取出該取的東西安樂死,喂!被一把抓住衣領(lǐng),盧纴榎氣憤過后因羅槿模樣笑了起來。 什么叫安樂死?不是說什么現(xiàn)在就被送回去?不是說人魚會在二十五歲 你看,二十五歲什么的都是科研所的計算,雖然持續(xù)了多年,但常人都不知道他們的計算方式。盧纴榎沒有理會羅槿呆滯的模樣,自顧自繼續(xù)道:其實,這不過是預計人魚真正成熟的方式而已,就好像果實成熟,與壽命無關(guān)。 人魚的壽命大概比人類還要長一些,只不過在人類的世界還沒有哪只活到那么長,都是活到了它們該死的時候,誰讓這些人魚身體內(nèi)的東西對人類有用呢?就像熊膽、象牙,只不過人魚體內(nèi)的東西用途更為特殊、更加珍貴罷了。 可惜啊,信息時代,人魚這種自古就有傳說的物種又備受關(guān)注,只好做樣子將他們放在海洋館了,反正不成熟的人魚又不能做什么,沒什么好擔心的。 而且要是沒有我故意留下的錯誤數(shù)據(jù)擾亂了判斷,你那條小人魚根本不會留到現(xiàn)在。科學家嘛,怎么都要估算到最壞結(jié)果來減少損失,怎么都會在人魚真正lsquo;成熟rsquo;的前一個月將他帶走。 呵,說了這么多,我又憑什么相信你呢,既然你說你是科研院的人,這種事的保密等級一定很高,你憑什么會告訴我?而且人魚這么有用,為什么要放到海洋館?羅槿后退一聲語氣有些顫抖,努力鎮(zhèn)定下來,他對長久等待后得知到的真相還存有疑慮。 因為我們都很喜歡人魚,要拯救人魚你就只能相信我,不然你還有其他辦法么? 至于為何將人魚放到海洋館,科研項目本就需要不少經(jīng)費,哪有那么多閑錢去伺候這些人魚?本來捕獲的概率就少,馴養(yǎng)員你也知道的,他們太難養(yǎng),生活環(huán)境要求高、吃的又多。 盧纴榎笑了笑,似乎已經(jīng)達成了目的并看到了讓自己滿意的結(jié)果:過幾天你就會知道為什么科研所的人會定下那個期限、并在期限到達前帶走人魚了。 說了這么多,你的計劃到底是什么?就算我答應下來,又能做什么?一時承擔了太多l(xiāng)squo;真相rsquo;的羅槿有些難受,這人又不想讓楚秋知道,沒了可以共同分擔的人只能靠自己,這讓他更想知道男人到底是打算、也想知道自己在男人的計劃里扮演什么角色。 聽了羅槿的問話,盧纴榎眼睛里跳躍起貪婪光芒,吞咽口水后連忙道:很簡單,就是犧牲一個南燭拯救整個世界的人魚。 至于你男人伸出舌頭勾添了嘴角,又推了推滑落的眼睛,十分興奮的繼續(xù)道:nüè殺南燭。 第65章海洋館 什么意思? 簡單的四個字砸到羅槿耳中,震得他睜大了眼睛。 沒有得到回應,只當羅槿是默認的盧纴榎沉浸在自己的lsquo;完美rsquo;計劃里、自顧自繼續(xù)說道:其實很簡單,就像你那同伴點醒我的,只要我們獲得了關(guān)注度、讓公眾了解到他們喜歡的人魚在海洋館過得并不好,自然會有動物保護者一類站出來對抗科研所,眾怒總是能解決一切復雜問題。 就算勢力維護,他們也壓不下那么多人的口水,怎么用最快捷的方式能拯救全世界的人魚?犧牲南燭一個就夠了。他是海洋館乃至世界馴養(yǎng)人魚以來最受歡迎的,自然能收攬更多人的目光、憐愛。 你是他的馴養(yǎng)員,事qíng你來做更真實、更有說服力,我們合作計劃也更便捷,你也想拯救被困鎖各地的人魚不是么?拯救世界總要有人犧牲,不過不要擔心,人魚而已不會要你的命的,頂多判幾年罷了。 年輕人?久久沒有得到回應,盧纴榎一轉(zhuǎn)眼就對上了羅槿燃火的眸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親手殺了南燭?然后等你將視頻一類公布出來再去承認,將事qíng鬧大,等著別人去管,最后將人魚救出來、讓他們自由? 沒錯! 欣慰點頭,盧纴榎補充道:人魚送到海洋館之前不是要做保護措施么?今天我看南燭指甲不短了,gān脆繼續(xù)留下去再鏡頭拔掉好了,手法要盡量殘忍、血腥一些,才更能激起人們的保護yù!我聽說那條人魚有粉絲群?我計劃先將視頻發(fā)到那里面,年輕的小孩子更容易 閉嘴! 被男人的話激起一陣怒火,如何都不明白他為什么能大義凜然的說出這般殘忍的事:很感謝你說了這么多,也慶幸我沒有立刻答應下你。既然你說我們同樣喜歡人魚,我又怎么會動手?更何況 一點點犧牲而已,你應該大義滅親才對!身為人魚的飼養(yǎng)員,你就應該嘗試拯救人魚,而不是將目光只放注在那一只身上! 抱歉,大義滅親這詞可不是這樣用的,而且我也不是英雄。冷哼一聲后退一步,羅槿伸手開了儲物室的門就向外走。 等等!男人急呼出聲,大步向前,一手頂住房門攔住了羅槿。 你這是談判不成要殺人滅口了? 我可沒有那么殘忍。笑了笑,露出一排不甚整齊的牙齒,盧纴榎不慌不忙的上下掃視羅槿一眼:何況沒有合適的工具,我沒有能在這兒完美殺掉你然后推卸所有責任的能力。 那就請你讓開。 年輕人,請你再想一想,說不定就改變主意了?不依不饒,盧纴榎歪了歪腦袋繼續(xù)道:用一只人魚的命可以換所有的人魚自由,事后你所馴養(yǎng)的人魚也會被大家記住,會有更多的人和你一起祭奠它。 盧先生,我想你似乎對我有所誤會。緩緩將男人按在儲物間門上的手推下,羅槿一邊開門一邊道:成為人魚馴養(yǎng)員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熱愛海洋生物、喜歡人魚,可我十分自私自利,沒有你那么高尚。 如果有讓人魚活下去的機會,我更希望這個機會是南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