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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繁踏上最高臺的座位,直接坐在了上面?;仡^看到了那正一步步靠近他的人,面貌上與玉鴻飛有幾分相似,只能算是相似。眼前的人有著金色的瞳孔,發(fā)絲似乎也縈繞著神圣的光芒。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帶著明顯的至高無上,讓人不忍褻瀆。玉鴻飛? 裴毅看著眼前的人,他喜歡了不止一世的人。但是,嚴格意義上來說,現(xiàn)在才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這人如同記憶中的那樣,對他不熟悉的人,始終有著最高的警惕。似乎,他一直被他放在不熟悉的位置。哪怕是他自己選擇的身份與他再怎么親近,卻改變不了他眼底深處的那份疏離。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稱呼我為裴毅。裴毅再次向前走了幾步,在那高臺之下,微微抬頭看著那坐在座位上的人。如果在今天之前有人對他說,他裴毅愿意心甘qíng愿的仰視一個人,他不會相信。葉赫凜都沒有那個資格讓他仰視,兩人自始至終都站在同等的位置。 現(xiàn)在他卻是明了了,有時候真的可以心甘qíng愿的將另一人放在比自己還要重要的位置。而這份尊貴,還是自己心甘qíng愿賦予的。因為愛戀,所以心甘qíng愿。 lsquo;天意rsquo;之主,裴毅?紀繁倒是有些明知故問。他同時也在打量著眼前人,比起玉鴻飛來說,這人看上去似乎更加普通了一些。他可不認為普通就是弱小,當(dāng)qiáng大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便會自然而然的返璞歸真。 哪怕他有其他幾個世界的積累,也遠遠不是眼前人的對手。這樣一來,bào力解決的方式可以直接排除。他想到葉赫凜曾經(jīng)說過的話語,微微低垂下眼簾。 看來葉赫凜曾經(jīng)向你提起過我。這個狀況在裴毅的意料之中。他應(yīng)該也說過,我喜歡你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我們應(yīng)該是敵對方才對。你們天意是為了維護劇qíng,我與葉赫凜兩人想要破壞劇qíng。紀繁早就知曉,并不是每個人的喜歡,都會讓他沒有辦法拋棄。只有他喜歡的那個人,給予的感qíng才是他想要的。其他人,就算是好意,在他的人生中也顯得多余。 在這些世界之中,的確是敵對。但是,這又如何呢?!劇qíng世界之中的雙方是全然敵對,現(xiàn)實之中卻不盡然。規(guī)則與毀滅本身便是必要的兩個極端,無論缺失了哪一個都是災(zāi)難。裴毅回答的格外清晰,也足以說明他對這些劇qíng世界之中的所有,看的并沒有那么重要,帶著上位者固有的冷漠。 維護劇qíng既定的路線,是我的天職沒錯。我并不是非要親自來完成任務(wù),lsquo;天意rsquo;組織的存在,讓我早已經(jīng)可以置身事外。哪怕你想要繼續(xù)當(dāng)一個破壞者,也與我們之間的lsquo;喜歡rsquo;沒有任何沖突。 似乎沒有什么沖突。紀繁靠在柔軟的座椅上,看著裴毅面上出現(xiàn)的笑意。這人與葉赫凜某些地方有一些相似,但是很多地方卻差的很遠。但是,我并不喜歡你。 裴毅的笑容沒有改變,他只是微微垂下了眼簾。聲音比之剛剛要柔和一些,我知道,你喜歡的是葉赫凜。就像我在這些世界之中從未贏過他一樣,在這場愛qíng戰(zhàn)爭之中,輸?shù)囊琅f是我。我早該知道這個結(jié)果。 現(xiàn)在他們都有著最完整的記憶,沒有任何摻假。哪怕會有身體記憶的一點影響,在他們這些qiáng大的靈魂之中,卻是淺薄的很。除非,他們刻意的縱容身體的記憶。 裴毅算是縱容了身體的yù望,所以將這人直接帶到了這里。不過,他不會后悔這一次的縱容。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瘋狂,也是最后的瘋狂。就當(dāng)做是祭奠一份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愛qíng。 這一次的結(jié)果,讓他連自欺欺人的可能都沒有。眼前這人,是真的不喜歡他。他看向他的視線除了冷漠之外,大概只有防備。 紀繁唇邊也帶上了幾分笑意,這大概便是裴毅與葉赫凜最大的不同。如果他開口對葉赫凜說同樣的話,葉赫凜估計會將他關(guān)在只有自己能夠看到的地方。直到他這雙眼睛之中只有他的身影,他心甘qíng愿的對他說出喜歡。 這樣的qiáng勢,會讓很多人討厭,卻恰好是他最喜歡的。說到底,在紀家成長的紀繁,很缺乏對愛qíng的安全感。葉赫凜卻在用qiáng勢,時時刻刻表現(xiàn)著對他的喜歡。他們,果然是最適合彼此的人。 小繁。葉赫凜看了一眼高臺上坐著的人,那凌亂的心跳才終于平復(fù)了下來。哪怕他理智上知曉以裴毅對紀繁的感qíng不可能傷害他。但是,這人離開他的視線之后,他卻依舊會憤怒,會不安。 這份qíng感,在他不知不覺之中印刻在了他靈魂的深處。對他的影響,也早已經(jīng)在他的意料之外。理智與qíng感對壘,理智已經(jīng)再也沒有勝利的機會。 然而,他卻甘之如飴。裴毅想要有這樣的機會都得不到。他又怎么可能不緊緊抓住這份放在掌心的幸福。 裴毅,你還想再做什么?葉赫凜這才將視線放在了裴毅身上,哪怕是不一樣的容顏,他也不可能錯認裴毅。這人身上那被掩飾下的規(guī)則,從最初開始就沒有變過,也不可能改變。 葉赫凜,我還能再做什么?裴毅的話語之中帶著幾分輕嘲。他的確曾經(jīng)想過,在這些劇qíng世界之中,得不到那人的愛qíng,或許在現(xiàn)實世界之中可能得到。但是,今天從那人眼眸之中看到的冷漠與防備,讓他一眼便認清楚了現(xiàn)實。 無論是這劇qíng世界,還是主世界。他們的靈魂本沒有任何改變,xing格甚至也無法拜托最初藏在深處的桎梏。他又怎么能奢望主世界結(jié)果會有所不同。能夠打動那個人的東西,他從來都沒有,也終究是得不到。 他早就該放棄這份無妄的qíng感。只是因為寂寞了太久,所以太渴望得到。糾糾纏纏之后,依舊是那沒有任何改變的結(jié)局。 裴毅,既然你知道得不到,那就不要再做無用功。葉赫凜踏上高臺,伸手攬住了紀繁的腰肢。微微低頭埋在紀繁的頸側(cè),嗅著這人身上的氣息,帶著些許滿足。他這樣的動作,自然是有做給裴毅看的想法。 哪怕已經(jīng)知道了裴毅這qíng敵沒有什么可能xing,但是自己的愛人身邊老是有一個人纏著,也著實討厭。他恨不得裴毅離他們兩人遠遠地! 嗯~裴毅顯然也聽得出葉赫凜的潛臺詞,他的唇角微微勾起,視線之中帶著柔光。小繁,若是葉赫凜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qíng,盡管來找我。天意的總部就在昆侖之巔。 裴毅!葉赫凜的語氣之中帶著明顯的危險xing。 裴毅轉(zhuǎn)頭,不再看向兩人。那份笑意并未深入眼底,這樣其實也不錯。他得不到,那么就只能盡可能的給葉赫凜添堵。誰讓兩人從出現(xiàn)開始,便一直站在對立面。大概只有喜歡上那個人,是他們這么多年來,唯一的共同點。 你們盡快離開萬妖森林深層,我會重新設(shè)置結(jié)界。這次的結(jié)界,同樣是限制妖族離開,卻不會影響妖族的飛升。守護妖族,也同樣是守護人類。快要走到大殿門口的時候,裴毅突然停下了腳步。 既然這樣,到時候我們也出一份力。葉赫凜挑了挑眉,攬著紀繁的腰肢消失在宮殿之中。有我們的力量,哪怕是千萬年之后,這屏障都不會消失。 他們本身便是超越這個世界規(guī)則的力量,他們留下的這一層結(jié)界,說是新的規(guī)則也沒有錯。 劇qíng之中,玉鴻飛以魔尊的名義與修仙者合作重新設(shè)立結(jié)界。這個世界真正留下的歷史是,妖王玉鴻飛、魔尊任靳、九淵劍濯安瀾,三人之力,重新設(shè)立結(jié)界。自此以結(jié)界為界,雙方互不gān涉。 合體期之上的妖族可進入結(jié)界,進入之后便無離開的可能。結(jié)界之內(nèi),靈氣濃度與人類門派無異,且有不少的奇珍異寶。到達渡劫期之后,可引動天劫飛升。 結(jié)界設(shè)立之后,一月之內(nèi)便有不少滯留在人間界的妖族渡劫飛升,其中便包括那位新晉妖王玉鴻飛。同時,魔尊任靳與九淵劍濯安瀾飛升成仙。 幾人留下的故事,注定了都成為了后世的傳說。之后,便開始有新的人杰展露頭角。 曾經(jīng)的第一美人欒千瓔據(jù)說修煉了魔尊任靳留下來的無名功法,轉(zhuǎn)投魔界,成為第一位女xing魔尊。越靈夢作為九淵劍唯一的徒弟,也繼承了他的天才劍修之名 第118章 現(xiàn)實0.3 結(jié)局章 下意識的伸出手掌,卻沒有讓他感覺到熟悉的溫度。 紀繁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手掌之中那泛著些許金色的光芒。陽光的投影,的確會讓人覺得溫暖。在他看來,卻始終少了些什么。 前一刻兩人經(jīng)歷完雷劫,將所有的靈力都轉(zhuǎn)化為仙元力與魔元力,平地飛升。下一刻,他就出現(xiàn)在g榻上,身邊也沒有那讓他萬分熟悉,甚至已經(jīng)有一些依賴的身影。還真是容易讓人心qíng低落。 紀繁突然低笑,他此時的這份不適應(yīng),大概是那家伙樂見其成的。葉赫凜最希望的便是他沒有辦法離開他。他倒是不介意自己離不開葉赫凜,因為那人早已經(jīng)離不開他。說起來,還是他略勝一籌。 扯開身上的被褥,紀繁將自己簡單打理了一番。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時間,似乎知道他有幾分期待一樣,敲門聲在下一刻便響了起來。 小繁,LF集團那邊催得有些急迫,希望今天能夠見公司的董事長一面。紀簡的眼眸之中劃過一絲困惑,他覺得LF集團這般急迫有幾分不同尋常。昨日剛剛說要會面,若是公司的董事長有行程在身,必然不可能按時赴會。 他暗中調(diào)查了一番,不僅僅是他們紀家,其他公司收到的信息也是同樣的。這LF公司的董事長最近可能有其他的事qíng要處理,所以才會這般焦急。 雖說有可能讓有些公司覺得自己被怠慢了,卻也不會引起多么大的反彈。 能夠與LF集團相提并論的幾家公司董事長沒什么事qíng幾乎都在京都坐鎮(zhèn),是能夠準時到達的。至于其他那些小公司,知道這次聚會的陣仗之大,他們必然會想方設(shè)法的準時到達。 縱然時間緊迫,這次LF集團估計也會成功的舉辦一次龐大的商業(yè)聚會。雖不說史無前例,也必然是難得一見。 嗯?今天?什么地方?紀繁唇角微微勾起,眼眸之中自然而然的帶上了幾分玩味。 君悅大酒店。紀簡顯然已經(jīng)詳細的了解了具體的地址,在紀繁詢問的下一秒便開口。這君悅大酒店是京都有名的商業(yè)大酒店,許多商業(yè)聚會都會選擇這個地點,當(dāng)真是再正常不過。 好。你稍等一下,我換一身衣物。紀繁說著便將房門重新掩上。他身上的這身衣物,明顯的是休閑衣物。足夠舒適,卻明顯的不夠重視。他在家里處理一些公司事物這樣穿自然無所謂,若是這樣去jiāo談,實在是有些失禮。 踏出別墅的大門,紀簡親自為紀繁拉開了車門,看著他在后座做好,自己這才做上了副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