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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崇焱說的云淡風輕,就好像他說的并不是毀尸滅跡,而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他將自己殘酷的一面毫不猶豫的展現(xiàn)在申屠子杰的眼前,沒有任何的偽裝。他并不僅僅是外界那個勤政愛民的君主,同時也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帝王。 無論是劇qíng中的男主,還是他通過這幾次見面對這個人的認知。蕭崇焱都不可能和善良這兩個字聯(lián)系起來。這樣的說法他不僅沒有任何意外,反倒是覺得理所應當,更別提會有什么不適了。 謝皇上!海棠再次向著蕭崇焱行禮。雖然眼前這一切是因為蕭崇焱與申屠子杰兩人引起的,作為罪魁禍首善后是很正常的。不過,在她知道蕭崇焱的身份之后,她不僅不能責備他給百花樓帶來了危險。反而要對他善后道謝,否則便是對帝王不尊。 繼續(xù)彈奏吧。蕭崇焱隨口說了一句。 海棠端坐在古琴前,盡量不讓自己的視線看向那一具具被毒箭穿過喉嚨的尸體。但是,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有蕭崇焱這樣的心xing,她最初彈奏的曲調(diào)之中,出現(xiàn)了好幾個錯音。直到她將心思完全沉浸在曲子之中,這才把那些恐懼、惡心、緊張的qíng緒壓了下去。悅耳的琴聲重新在房間中響起,一派的祥和景象。 此時海棠是百分百專注的彈奏曲目,視線也不再敢時不時的看向申屠子杰。那被時代印刻在靈魂之中的,對于皇權的尊敬與畏懼,讓她暫且放下了兒女私qíng。她這樣的表現(xiàn),讓蕭崇焱非常滿意。蕭崇焱不在意這房間之中是否有悅耳的曲目,但是他卻是非常的在意是否有人將視線放在申屠子杰身上??赡鼙人胂笾械倪€要在意。 他帝王的身份為他提供了便利,只要是他想,便能夠讓人將視線從申屠子杰身上離開??v然只是暫時。 帝王身份蕭崇焱不著痕跡的觀察著他的言行舉止,那一絲擔憂漸漸的散去。雖說知道了他帝王的身份,但是他的身上并沒有出現(xiàn)畏懼的qíng緒,之所以下跪請安似乎也只是一個禮節(jié)而已。申屠子杰這與其他人不同的表現(xiàn),讓他有幾分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仿佛他的嚴重一直以來看到的都只是他蕭崇焱,而不是皇帝。 一時間,蕭崇焱的視線居然沒有辦法從申屠子杰的身上移開 皇上,天色不早了。周安翔微微低頭,遮掩了自己眼眸中的qíng緒。 嗯?那便回吧。蕭崇焱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他們出宮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去。作為皇上什么時候回宮是他的自由,沒有任何人能夠約束他。但是,作為帝王絕對不能誤了第二天的早朝。 現(xiàn)在的時間的確是有些晚了,以申屠子杰的習慣,若非是因為陪他這個皇帝,恐怕早就回將軍府了。你也該回將軍府了,走吧,我送你一程。 多謝皇多謝你,焱。紀繁下意識的想要稱呼皇上,在看到蕭崇焱微變的臉色之后,迅速的改了口。 蕭崇焱伸手握住了申屠子杰的手腕,這樣的動作他做的非常流暢,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對。 紀繁掃過他的手背,這樣的動作在其他時代或許算不得什么,但是在這個時代絕對稱得上是失禮。眼前的人是個帝王,卻是沒有人有資格要求他遵守禮儀。 海棠與她身邊的琴衣向前走了兩步,彎腰行禮。恭送皇上。 海棠抬起頭來,視線不由的掃過申屠子杰。不過她剛看過去,便覺得身體一寒,對上了一雙yīn寒的眼眸。海棠連忙再次將頭低了下去,皇上眼眸中的警告與不喜太過明顯。他是因為覺得一個青樓花魁配不上申屠子杰么?再次抬頭的時候,兩人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拐角之處。她一時間有幾分怔楞。 她的身份在其他人面前的確算的上是低賤,但是在才學方面她不認為自己輸給任何一個人。要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放棄嗎?申屠子杰不是一個紈绔子弟,現(xiàn)在不僅僅是她,當今帝王也知道了這一點。今后,也定然會有更多人知道他的優(yōu)秀。那么,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放棄? 這是她第一次愿意用自己的未來去賭一次,或許也是唯一一次。難不成她要和曾經(jīng)的那些花魁一樣,讓江姐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重金拍賣掉,然后在這百花樓中度過一生? 海棠微微低頭又抬起頭來,眼中的迷茫已經(jīng)消失不見。她不想要這樣,就算機會很小,她也愿意嘗試。身份地位的確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喜歡又有誰能夠說得清楚呢。 房間中出現(xiàn)了兩個黑衣人,在地上的尸體上摸索了一會兒,便隨手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上面。還沒等琴衣開口問lsquo;gān什么rsquo;,黑衣人便突然的消失。真的是的來無影去無蹤。 蕭崇焱說的送申屠子杰一程,當真是送了整整一程。他直接將馬車停在了將軍府門前,看著申屠子杰走進府中,這才啟程回宮。 他離開之后,一個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他便是出了百花樓便與兩人分道揚鑣的周安翔。他此時面上沒有與平日一般帶著溫雅的笑容,看上去反而有幾分低沉。他就這樣微微抬頭看著將軍府的匾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爺,就算申屠子杰不是個紈绔,也定然不可能影響到您的前途。他出身將軍府,走的自然是武道一途。到時候你們一個文官之首,一個武將之首,少不了要合作。周安翔的身邊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個人,他卻一直站在yīn影之中。像他們這些有些身份的人,通常是不會將所有的籌碼都放在明處的。就算是在百花樓中那樣危險的場面,都沒能讓他出現(xiàn)。 子杰是不會入朝為官的,他向來不的喜歡被人拘束。否則也不會沒日都在外游dàng,而不愿意呆在將軍府了。 周安翔開口說了一句,唇邊再次帶上了往日一般的笑容。 那少爺在不安什么?那聲音再次開口。 夜間格外的寂靜,良久之后才傳來周安翔帶著幾分嘆息的聲音。我居然在不安么?! 您是在不安。那人回答的非??隙?,少爺,您的才學是其他人沒有辦法相比的。您只要發(fā)揮自己的能力,便能夠站在老爺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其他的,您不需要擔心,家族會為你掃除一切的障礙。 并沒有什么障礙,只是我暫時放不下而已。回去吧。周安翔攤開自己剛剛還緊握的手掌,低頭看著掌心。他在不安失去,就仿佛有什么貴重的東西將要從指尖溜走。而且,這重要的東西是與申屠子杰有關的。 答案已經(jīng)非常明了,然而他卻無法觸碰。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 他是周家嫡長子,最有才學的人,背負著的是整個家族的期望。 第72章 任務5.9 破壞宮廷文劇qíng任務,所謂紈绔(九) 圣旨到!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在將軍府響起。 將軍府的仆人們顯然也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陣仗,沒有絲毫的慌亂。最近幾年還好上一些,在朱國與慶國jiāo戰(zhàn)的時候。只要申屠將軍在府中,幾乎都能看到圣旨。有一些是任命的圣旨,有些是獎賞的圣旨。 公公先稍等片刻,奴才這就去請將軍來接旨。李管家將傳旨的太監(jiān)帶到大廳之中,為他倒好了茶水,這才開口。 今兒這圣旨可不是給申屠將軍的,你們要將申屠少爺找來。傳旨太監(jiān)連忙搖了搖頭,這次他這圣旨可不是給申屠將軍的。這要是正主沒來,他可是沒有辦法jiāo差啊。 申屠少爺,您說這圣旨是給子杰少爺?shù)?。李管家面上的笑意不由的收斂了幾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申屠少爺是典型的紈绔。少爺不會在外面做了什么壞事,還被人捅到了皇上面前吧?!這樣想著,額頭上便不由的出現(xiàn)了一絲冷汗。 的確是申屠子杰,申屠少爺沒錯。你快去讓申屠少爺來接旨,咱們這些人也是趕著回去伺候主子們呢!傳旨太監(jiān)倒是能夠理解他們的心qíng。申屠子杰在這京都的名聲實在是算不得好。不過,無論是好是壞,那位覺得好的自然就是極好的。那位覺得差的,誰又敢說一句好話? 好的。公公先在這里坐會兒,申屠少爺很快就過來。李管家又囑咐了大廳的仆人要好好招待幾位公公,便毫不猶豫離開了大廳。他自然要第一時間將消息告訴申屠將軍,就算有什么事qíng也需要早作準備。在這將軍府呆了那么久,他怎么會不知道申屠少爺就算是個紈绔,也是將軍的掌中寶心頭ròu。就算是拿所有的功勛來換取他的安全,將軍也定然不會有任何猶豫。 這圣旨當真是給子杰的?!申屠雄聽了李管家的話語也有幾分驚訝,對于他兒子他還是很了解的。雖說沒有多少上進心,卻也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他之所以對申屠子杰放任自流,一個是因為申屠夫人的阻撓,的確沒有辦法管太多。另一個便是他覺得申屠子杰這樣也好。雖然不能光耀門庭,卻也能夠在他的余蔭之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一世。像他這樣在刀口舔血的人,早就將身后事都安排好了。他留下的東西,足夠讓申屠子杰安享一世。 是。傳旨的公公讓子杰少爺親自接旨。李管家低頭回應。 既然是讓子杰親自接旨,你們就把子杰給我找回來,不能夠讓他們久等。申屠雄的聲音依舊格外的鎮(zhèn)定,有號令三軍的威儀。 奴才已經(jīng)派人去將少爺找回來了,少爺往日里也就在那幾個地方呆著,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李管家在出了大廳之后,囑咐了其他奴才去酒樓與賭場那幾個少爺常在的地方將申屠子杰找回來。自己則是立刻趕往后院,來通知申屠雄。 你辦事我向來放心。申屠雄點了點頭。 老爺,子杰他申屠夫人明顯也有幾分擔憂。她只有這一個兒子,平日里自己都不舍得碰上一碰。如果不是她,申屠子杰估計也不可能養(yǎng)成如今的這副xing子。 夫人不必擔心。申屠雄拍了拍申屠夫人的手背,帶著明顯的安撫。鐵漢也有柔qíng的一面,他對自己的家人,可是看不出一絲鐵血軍人的模樣。我們一起去前廳看看子杰那小子究竟惹出來了什么事。 老爺,若是子杰他真闖出來了什么麻煩申屠夫人怎么可能不擔心。 如果子杰真闖出了什么麻煩,還有我這個做父親的擋在他身前。申屠雄說的格外堅定,我申屠雄就只有申屠子杰一個兒子,就算他真的犯了什么錯,也絕對罪不至死。 嗯。申屠夫人明顯的安心了一些,跟著申屠雄的腳步,一起走向前廳。 申屠將軍。傳旨太監(jiān)可以在將軍府的下人面前擺幾分將架子,他們一個是皇上的奴才,一個是將軍府的奴才,自然是他們更尊貴一些。但是對待申屠雄這位戰(zhàn)功赫赫的護國將軍,他們可不敢有半分的怠慢。看到申屠雄走進大廳,他們便連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