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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xiàn)在他不懷疑,卻不代表他就甘心這般被人壓制。閆翔飛手下稍微施展了幾分巧勁,便將顧浩言壓回到躺椅上。藤制的躺椅承受兩個成年男子的重量,發(fā)出了幾分聲響。一時之間,兩人的呼吸都有幾分急促。 顧少爺,有人給您送了封信!人未到,聲先至。侍衛(wèi)走進來看到兩人這般姿態(tài),真的是恨不得自己消失。他打擾了王爺?shù)暮檬?,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有什么危險?顧少爺求拯救!! 紀繁伸手推拒開閆翔飛的胸膛,其實事qíng沒有侍衛(wèi)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就算侍衛(wèi)不來,他們也不會這么青天白日的做出什么事qíng。這點紀繁明白,閆翔飛同樣明白。 拿過來吧!還沒等紀繁開口,閆翔飛就直接開口。他的聲音比之往常的更加低沉了些,帶著喑啞的xing感。他這個樣子,紀繁自然也比他好不了哪去。閆翔飛本能的不希望紀繁開口,不想讓紀繁這樣的聲音被其他人知道。 他站立的位置,也恰好擋住了侍衛(wèi)看向紀繁的視線,自然也不會讓人看到紀繁此時面頰暈紅,眼眸水潤如波的模樣。這樣的紀繁,在他眼中簡直就與毒藥無異。還是那種明知道危險,卻還想要下咽的毒藥。 侍衛(wèi)耳雙手將信件遞給閆翔飛,閆翔飛擺了擺手讓他退下。上上下下的將信封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什么玄機,這才將信遞給紀繁。 紀繁接過信件打開,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唇邊的笑意中帶上了兩分興味。 顧浩青的信?他說了什么?閆翔飛看顧浩言的表qíng,他就能猜測出幾分。除了顧浩青之外,沒有什么人能夠讓顧浩言這般在意。 在游方茶舍建立之前,我曾經(jīng)告訴他自己前幾年顧家那位師傅做的的桂花糕,讓他幫忙問一下!紀繁似笑非笑的看了閆翔飛一眼,就算他不開口說,閆翔飛也早晚會知道這些事。別以為他不知道,自從那顧浩青對他表現(xiàn)出明顯的惡意之后。怕是如廁都有人跟著,絕對不放松一分一秒。 顧浩青來信說,當(dāng)初那位做到桂花糕的廚師他已經(jīng)找到了。而且將人從江南接了過來,現(xiàn)在正在顧家酒樓。如果我想品嘗當(dāng)初的味道,就讓我去顧家酒樓做做。我們兩兄弟,也很久沒有同桌用膳了顧浩言拿起桌面上的的桂花糕放在口中,我前幾年吃的桂花糕,比你們皇家?guī)煾底龅亩家闾穑?/br> 閆翔飛微微皺眉,看了桌上的桂花糕一眼。他第一次調(diào)查顧浩言的時候,沒有查到顧家的這點隱私。不過,在意識到自己對顧浩言感qíng的時候,他便再次讓人調(diào)查了一番。為何顧浩言會對顧家沒有親qíng,反倒是帶著幾分厭惡,更是他調(diào)查的重中之重。 這一調(diào)查,很多東西自然就浮出水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的,就算是隱藏的再好,也有被人發(fā)現(xiàn)的可能。他不在乎那些人的結(jié)局怎么樣,做出那些事qíng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死有余辜。 他在乎的是。顧浩言什么時候知道的這些。他剛知道的時候又是怎樣的心qíng?父親是設(shè)計自己母親母族的兇手之一,一向崇敬的繼母,是殺母兇手,也是造成自己身體柔弱的元兇 以后,有我!閆翔飛猶豫了一番,倒是沒有太多的安慰,只是簡單的承諾。 嗯。顧浩言點點頭,視線劃過閆翔飛那棱角分明的俊臉,仿佛要記住什么一般。這倒是第一個對他這般承諾的人,往日里,似乎他都習(xí)慣站在qiáng者的位置。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倒是很讓人心暖。只可惜南柯一夢。 眼眸中的qíng緒漸漸收斂,一雙眼睛太過清明,清明到只能夠看到自己。 第14章 任務(wù)1.13 破壞穿越男崛起任務(wù),古代世家爭斗(十三) 京都的顧家酒樓,零零散散的只有幾個客人,與其他的一些酒樓沒有什么兩樣,這是顧浩青所不喜的。若是往日他看到這樣的場景定然會有幾分不悅。不過,今日他卻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不時的隔著窗子看向接頭,尋找顧浩言的身影。 顧浩青眼前一亮,唇邊的笑意絕對是面對顧浩言時最真切的一次。走下樓梯,迎了上去。大哥,你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等王爺下朝的時候才能過來呢! 他若是下朝了我就更不可能過來!直接要了那桂花糕的方子,御廚有什么做不出來的?紀繁微微一笑,語氣也與平常沒有什么兩樣。 顧浩青唇邊的笑意微微一僵,在顧浩言離開顧家之前,他幾乎把他當(dāng)做一個傻子戲弄。沒想到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個傻子時不時的言語,都能讓他啞口無言。的確,有什么是御廚做不出來的? 御廚拿到了他寫出的那些配方,不僅將菜做了出來,而且還優(yōu)化了一些。那味道比起他前世僅僅踏入過幾次的大酒店也不遑多讓。那位王爺也當(dāng)真如他所說的那樣,讓御廚去游方茶舍坐鎮(zhèn)了一些時日,教導(dǎo)茶舍中的廚師只要想想這一切可能都是他的,卻被顧浩言橫刀奪去,他就萬分的不悅。 這一切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一旦這顧浩言死了,他這個嫡親的弟弟自然是最有可能接手茶舍的那個。賢王向來是方外之人,幫助茶舍的主要原因也是顧浩言,沒有太多與他爭搶茶舍的理由。 賢王就算是對他顧浩青有幾分不喜,但他怎么也是顧浩言的弟弟,還不至于到下手的程度?,F(xiàn)在想想,在表面上與顧浩言保持兄友弟恭的關(guān)系,還真是明智。 御廚做的是jīng致,多少會失了些許風(fēng)味!顧浩青帶著顧浩言上了樓,做到他的專屬包廂中。大哥品嘗了之后,若是依舊喜歡這個味道,就讓廚師將方子寫出來帶走! 嗯。這是我從賢王府帶出來的,御廚的手藝!你當(dāng)初給御廚的方子,御廚都改善了一下。味道比酒店的稍微好一些,特地帶來讓你嘗嘗!紀繁向后招了招手,侍衛(wèi)便連忙將飯盒打開,將里面的飯菜一盤盤的擺放在桌子上。 在侍衛(wèi)的眼中,顧浩言自然要比顧浩青要尊貴很多,先擺放在顧浩言面前自然是非常正常的。 那我今天可真是有口福了!顧浩青吃過這些飯菜,但是他自然不能說他讓人偷偷的去游方茶舍買過這些菜色,品嘗過!那實在是太沒面子! 少爺,您要的桂花糕!小二推開包廂的大門,手上端著一盤廚師jīng心烹飪的桂花糕。 給大少爺呈上來!顧浩青唇邊的笑意真切了幾分,看著小二將桂花糕放在顧浩言的面前。大哥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嗎?來一塊嘗嘗! 好。紀繁倒是沒有什么猶豫,將桂花糕放在自己的口中。桂花糕的味道的確是相當(dāng)不錯,卻是和普通的桂花糕沒有什么區(qū)別。顧浩青只在桂花糕中加了一味lsquo;寒毒rsquo;,并沒有加那味顧浩言很小的時候就開始食用的lsquo;桂蘇散rsquo;。 這并不是說顧浩青還稍微仁慈了一些,沒有下兩味毒藥。而是害怕這兩位毒藥在一起會有特殊的反應(yīng)。而且,在他眼中一位毒藥已經(jīng)足以讓顧浩言本就不怎么健康的身子一命嗚呼,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他當(dāng)然不會在自己下藥之前品嘗毒藥的真假,也就不知道他藏的很好的毒藥,早就被閆翔飛的人換成了面粉。至于真正的毒藥 大哥,這桂花糕的味道怎么樣?顧浩青看到顧浩言將桂花糕吃下,心中便是一喜。雖然他只吃了這么一塊,卻已經(jīng)足夠了。那毒藥可是真真的劇毒無比。之所以叫l(wèi)squo;寒毒rsquo;,不過是因為它的表面癥狀特別像傷寒,拖拖拉拉十幾、二十天之后,才會死亡。直到死都不會有人看到是中毒。那黑市商人可是說了,這藥是宮廷秘藥,千金難求! 還好,應(yīng)該是時間太長了,怎么也沒有記憶中的味道。倒是讓浩青你白忙活了一場!紀繁有幾分嘆息,將桂花糕放下,隨手夾了自己面前的一盤菜,吃下。 沒什么,能夠幫大哥做事,是我這個當(dāng)?shù)艿艿臉s幸,大哥多吃點!顧浩青也隨手夾了菜,放到紀繁的盤子里,顧浩言來者不拒。 不用管我,這些菜可是專門讓你品嘗的,來嘗嘗看。若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可以說出來。也可以讓那些御廚再研究一下,他們閑著也是閑著。紀繁將菜咽下,當(dāng)真如同在家里用飯那樣,隨意的很。 顧浩言有那么一瞬間覺得這些菜可能不正常,不過見紀繁這樣,覺得自己再次疑神疑鬼。他也當(dāng)真的一樣菜再次品嘗了一次,沒有對比自然就沒有辦法察覺,一這么對比,顧家酒樓這些菜的味道還真是差一些。 兩人一起吃過了早飯之后,顧浩言便回到了賢王府。顧浩青看了一眼酒樓中來來往往的客人,對這酒樓也越發(fā)的看不上眼。他現(xiàn)在想要的是lsquo;游方茶舍rsquo;。只要有了游方茶舍的人才,他自然能夠?qū)⒁?guī)模擴大。 這顧浩言也是個傻的,游方茶舍那么出名,還不多建立一些,不知道少賺了多少利益!如果是他拿到了茶舍,短時間內(nèi)會讓茶舍的利益翻倍! 這美好的景象都已經(jīng)在眼前規(guī)劃,顧浩青讓人時刻關(guān)注著賢王府的動靜。果然,還沒出兩日,便傳出了風(fēng)聲,賢王府請了太醫(yī)。 阿嚏~一邊聽著下人李東給他的報告,心下愉悅。突然間他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少爺,您這是著了涼?那正在說著的李東,連忙打斷了自己講話。拿起桌上的茶盞,給顧浩青倒了杯水。 沒事,你繼續(xù)!顧浩青不以為意,他繼續(xù)問了一句,確定是大少爺生了???不是賢王? 不是王爺!王爺是練過武的,身體好著呢!據(jù)說是因為大少爺夜間沒有蓋好被子,著了涼!李東倒是極為肯定,他在這京都打探消息,還沒有幾個是打探錯的! 阿嚏~顧浩青剛想說什么,但是張口便一個噴嚏打了出來,他覺得自己的鼻子似乎也有幾分堵塞。 少爺,咱們還是去請個郎中看看吧!李東有些擔(dān)心。 那就請個靠譜的郎中過來!顧浩青微微皺眉,或許是因為他剛剛給人下了藥的問題,他現(xiàn)在對感冒發(fā)燒這種可能引起傷寒的病癥有幾分心悸。果然這樣的事qíng以后還是少做的好,就算是要做,也絕對不要親自下手。 這李東辦事也是極為有效率的,很快就將這附近的聲望最高的一位民間醫(yī)生請了過來。那醫(yī)生滿頭銀絲,讓顧浩言對他又多了幾分信任。 看起來站都有幾分站不穩(wěn)的老郎中將手搭在顧浩青的手腕上,沒多大會兒便松了手。這兩日怕是沒有好好休息吧,還有幾分疲態(tài)。 是。顧浩青這兩日頗有幾分興奮過度,恨不得時時刻刻的監(jiān)控王府。沒有什么事qíng的時候,就開始制定游方茶舍的擴建計劃。果然是行家一開口,便知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