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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喬山南走到了他的車前,羅暢停住了腳步,嗓音清冷的問:你要做什么? 喬山南說:帶你吃飯。 羅暢再度困惑了,喬山南這是什么意思?剛剛不是已經(jīng)吃過飯了嗎? 上車吧。喬山南說著,為羅暢打開了車門。 羅暢內(nèi)心懵bī著,下意識的選擇了順從目標人物,坐進了車里。 看著羅暢上了車,喬山南也就拉開車門,長腿一邁坐上了車,然后將車子啟動,向著學(xué)校外面開去。 羅暢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飛速后撤,認真思考著目標人物此舉的深意。 想了半天,羅暢覺得目標人物大概是被他的武力值和氣勢所攝,害怕給他吃的不夠好待遇不夠高,他會發(fā)脾氣傷害人類吧。 也只有這個理由最為合理了,畢竟按照任務(wù)信息,人類雖然厭惡妖怪,但是也畏懼妖怪的力量,喬山南害怕他也是正常的。 沒想到還有能被人敬畏武力值的一天,羅暢雖然知道這樣可能會不利于攻略,但是還是在心里小小高興了一下。 喬山南載著羅暢停在了一家裝修雅致的飯店門口,然后領(lǐng)著羅暢到了飯店里面的包間。 這間飯店似乎走得就是復(fù)古路線,裝修的古色古香,包間更是高雅不俗,墻上掛著筆跡風(fēng)流的字畫,房間里還擺著樣式優(yōu)美的屏風(fēng)和綠意盎然的盆栽,正中的餐桌上還放著一個白瓷花瓶,里面cha著的幾支花姿態(tài)優(yōu)美,顯然是經(jīng)過細心挑選和cha放的。 羅暢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里每一樣?xùn)|西的擺放似乎都是有講究的,組合在一起讓人感覺風(fēng)流雅致卻又不落俗套。 這種一看就是高bī格的地方和學(xué)校食堂什么的差別也太大了吧? 羅暢心想為了討好他喬山南還真是花費不小,頓時對于喬山南對自己的敬畏程度有了更深的認識。 羅暢一邊想著也不能讓目標人物太過敬畏他,一邊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接著他就看見喬山南遞給了他一份菜單,然后說:這家飯店的菜我嘗過,還不錯。你想要吃什么點就好。 羅暢看著手中硬質(zhì)的菜單,上面用端正秀麗的小楷寫著一道道古詩化成的菜名。 這些菜名倒是很好聽,不過羅暢卻不怎么能看得懂這都指的是些什么菜。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反正就算要了喜歡的菜他也只能淺嘗幾口,點些什么也就無所謂了,于是他就挑著名字看著順眼的,隨便點了幾個菜。 見羅暢將菜點完了,喬山南就將菜單jiāo給了一旁等候著的服務(wù)員。 等了不算太久,穿著旗袍笑意盈盈的服務(wù)員就將一道道菜端了上來,他們上菜的動作顯然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如行云流水般順暢,帶著一種很有節(jié)奏的美感。 羅暢拿著筷子,將端上來的每個菜都稍稍嘗了一點,然后就放下了筷子。 喬山南坐在一邊,看著羅暢身形挺拔優(yōu)美的坐在紫檀木制成的椅子上,面前擺著一道道由玉盤盛放著的顏色與形狀俱是上佳的菜色,白皙修長的手指間拿著jī翅木的筷子,動作優(yōu)雅和緩的夾著菜,只覺得這幅景象當真和諧而美好。 喬山南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的這種環(huán)境與常洛更加相得益彰?;叵肫鹬白尦B遄谑程玫膱鼍埃挥X得那仿佛是將一塊無瑕白玉丟棄在了粗陋的地面之上一般,簡直就是對白玉的一種rǔ沒。 羅暢不知道喬山南都在想些什么,他只是覺得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雖然只是淺嘗輒止,但是他也能感覺到面前擺的這些賣相jīng致的菜味道非常好,和食堂的快餐簡直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啊。 不過不管面前的菜有多么好吃,為了他的人設(shè),羅暢也只能忍痛只嘗一兩口就放下筷子。 喬山南看著羅暢依然沒吃多少,便問:還是不合胃口嗎? 羅暢搖頭:我說過,這只是我的習(xí)慣罷了。 喬山南于是也不再多說,見羅暢不打算再吃,看也不看那桌幾乎沒怎么動過的飯菜,就帶著羅暢返回了學(xué)校。 第15章 正式關(guān)卡5 我下午要去上課,你可以隨意到哪里去。喬山南說。 羅暢想著目標人物對他似乎有點過于敬畏了,這樣下去也不利于攻略,和目標人物一起聽課應(yīng)該能拉近他們的距離,讓目標人物不再那么敬畏他,于是他說:我也和你一起去吧,許久沒來凡世了,我想看看你們現(xiàn)在課上都教些什么。 喬山南聽見羅暢這么說,第一時間想的竟然不是防備這個大妖探聽學(xué)校的教學(xué)內(nèi)容,而是覺得下午這節(jié)課的老師講課很一般,根本配不上常洛去聽她的課。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但是下意識的他就覺得常洛配得上這世間最好的東西,也只有這世間最好的東西配得上常洛。 喬山南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皺起眉頭,他覺得現(xiàn)在這種qíng況很不正常,他和常洛明明沒有認識多久,而且常洛還是妖怪,他卻對常洛有一種出奇的好感。 雖然他不否認常洛的容貌和氣質(zhì)堪稱絕代風(fēng)華,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對她產(chǎn)生好感,但是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僅僅因為一個人的容貌就會對一個人產(chǎn)生這么深的好感。 而且這種感qíng還不受他的控制,就算他總覺得不對勁,想要把這種感qíng壓住,但是當他看到羅暢的時候,他的所有壓制都變得潰不成軍。 甚至于有時候當他看到常洛面無表qíng的側(cè)臉的時候,還會略微的心疼,產(chǎn)生一種很奇怪的愧疚之qíng。 喬山南覺得自從遇到常洛之后他整個人都不正常了,感qíng完全處在失控的邊緣。 就像今天中午在食堂的時候,他竟然真的將常洛帶到了一個飯店,重新給她安排了一頓飯他還從來沒有為任何一個人做到這種地步過,這絕對不是以前的自己做的出來的事qíng。 他回顧自己之前的十八年人生,他的每一步軌跡都在自己的計劃之內(nèi),除過進入天機大學(xué)這件事但是這個轉(zhuǎn)折出現(xiàn)之后,他很快就冷靜的改變了方向,又重新做出了一份更適合自己的新的人生規(guī)劃。 他知道自己只要按照規(guī)劃好好的走下去,旁人覺得遙不可及的成功于他而言不過唾手可得。 可以說,他覺得自己從出生開始還從未如此失控過。 喬山南并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只能用理智控制著感qíng,盡量對羅暢冷淡一點。 可是每當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就會自他的心底深處出現(xiàn),不斷嘶聲吶喊,抗拒著他對羅暢的冷淡。 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理智,拒絕任何事qíng超出他的掌控,所以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會全力壓制著這個聲音,實在壓制不住就無視。 他覺得自己絕對不會對任何事qíng屈服,哪怕和他對抗的事物是他自己。 羅暢看著喬山南按著眉心,似乎有點不舒服的樣子,靈光一閃,心想這就是提高目標任務(wù)的好感度的大好機會啊,于是羅暢雖然依舊維持著高冷的模樣,卻在眼神中帶了一點關(guān)心,看著喬山南問:你怎么了? 喬山南聽到羅暢的聲音,就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他放下手,一抬眼就看見羅暢眼中暗含關(guān)心的看著他,心中一動,但是面上卻是若無其事的說:沒什么。下午上課的老師講的很無聊的,你還要去嗎? 羅暢看著喬山南一副冷淡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剛剛那個提高好感度的計劃又沒有奏效 難道是他關(guān)心的眼神釋放的太隱晦了,所以目標人物沒有感覺到? 可是他定下的人設(shè)就是高冷型啊,感qíng太過外放不就成了崩人設(shè)了嗎。 羅暢第一次開始反思他給自己定位的這種形象是不是有點作死,他感覺喬山南對于高冷型好像不怎么感冒啊。 雖然心里一瞬間閃過了很多想法,但是羅暢還是不敢冷落了目標人物,面上維持著高冷的樣子,點了點頭回應(yīng)喬山南:去。 喬山南想要拒絕羅暢,以此來對抗自己心中的那種感qíng,但是當他與羅暢那雙烏黑清澈,透著淡淡冷意的眼睛對上之后,拒絕的話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了。 喬山南心qíng有點復(fù)雜的握緊了放在身側(cè)的拳頭,轉(zhuǎn)身背對著羅暢說:那就跟我來吧。 說完,喬山南一語不發(fā)的向前走去。 羅暢看著喬山南的背影,覺得目標人物似乎有點怪怪的,但是他卻又說不出那種奇怪之處到底在哪里。 最終他gān脆只當自己感覺錯了,不再多想,跟在喬山南的身后到了教室。 喬山南同宿舍的幾個男生已經(jīng)幫他占好了位置,其中一個男生剛開始還很開心的揮著手對著喬山南大喊:老四,快來,這里! 但是當喬山南逐漸走近,露出了跟在他身后的羅暢之后,那個男生揮舞著的手一下子就僵在了半空中,看著羅暢,他的臉慢慢的紅了起來,最后他好像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樣,飛快的將自己高懸的手收了回來,眼神躲閃不敢再看羅暢,只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對著喬山南說:老四,這、這是誰?。?/br> 喬山南說:這是常洛,我的表妹,來學(xué)??次遥瑫羯弦欢螘r間。 那個男生紅著臉站在原地,好半天似乎終于鼓起了勇氣,低著頭對著羅暢說:你、你好,那個,我、我是喬山南的室友,我叫陳巍然。 羅暢看著面前羞澀的陳巍然,記起這是任務(wù)信息里面提過的,和目標人物的關(guān)系很不錯舍友,那么對他好不就相當于間接刷目標任務(wù)的好感度嗎,于是他也就回應(yīng)了一句:你好。 陳巍然聽到羅暢的聲音,臉更加紅了,他有點手忙腳亂的給羅暢讓位置:你過來坐吧,我給你讓 結(jié)果他轉(zhuǎn)身一看,他倒是給羅暢把位置讓開了,但是同宿舍的另外兩個男生卻還是坐在座位上巋然不動。 陳巍然心里有點納悶,不知道這兩人在搞什么鬼,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那兩個好哥們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羅暢,顯然是看的呆住了,都沒反應(yīng)過來要給羅暢讓位置。 陳巍然怒其不爭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低聲說:你們倒是給人家讓位置啊! 那兩個男生這才猛然回神,有點尷尬的傻笑著,連忙為羅暢把位置讓開了。 羅暢淡淡頷首,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動作優(yōu)雅的坐到了給他留下的位置上。 喬山南則坐到了羅暢旁邊,剛好隔開了羅暢和他宿舍的三個男生。 過了沒多久,上課的老師來了。 教授這門課的老師就是那個被喬山南判定為講課很一般的那個老師,這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人,長相普通,表qíng古板而嚴肅,戴著黑框眼鏡,即使現(xiàn)在正是盛夏,她也依然穿著長袖長褲,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fēng)。 因為她的外貌和打扮,再加上她古板嚴肅,上課要求很是嚴格,對同學(xué)從來不留qíng面,只對幾個男生態(tài)度有所和緩,平時講課又gān巴巴的十分無趣,不但照本宣科,而且有時還喜歡故作高深,讓同學(xué)都不怎么聽得懂,所以喜歡她的同學(xué)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