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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正主角挺高冷的》作者:暮二木 文案: 楚松落滿腦子都是馬賽克。 楚松落整天都在想怎么巧妙地推人攻心。 楚松落有只要一被碰就想要開始拔刀的神奇體質(zhì)。 但不管你信不信,楚松落的人設(shè)是高冷系的。 #反正主角挺高冷的# #論如何頂著高冷皮不動聲色地撩漢# 蘇蘇蘇蘇蘇蘇蘇蘇蘇就是不講理地蘇。 主攻,拔嗶無qíng流,cp是啥,能吃嘛? 現(xiàn)有世界:仙俠(師徒)rarr;西幻(領(lǐng)主圣子)rarr;武俠(魔頭大俠)rarr;架空現(xiàn)代(配音圈)rarr;未來星際(loading) 手動排雷: 談戀愛到底需不需要一個受必須是處男因人而異,作者認(rèn)為不需要。有處男qíng結(jié)的姑娘再見。 內(nèi)容標(biāo)簽:快穿穿書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楚松落┃配角:┃其它:作者整個人都散發(fā)著綠化的光芒 (每日更新jīng彩耽美小說,敬請關(guān)注:書庫?,F(xiàn)在手機(jī)訪問可無廣告閱讀喲~)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fù)責(zé)】版權(quán)歸原文作者! 第一卷:世界一 第1章劍仙師尊(捉蟲) 浩浩昊天,不駿其德。 凡體ròu胎,宿之不過百年光yīn。有者求仙,出凡俗之世;有者墮魔,入魍魎之間。求仙者浩浩泱泱,萬古以來多有宗派林立,其中尤以清微派為首。 楚松落現(xiàn)在就在這清微派。 正殿廣場上烏泱泱的這四千少年少女,正仰首看著殿上的諸位有資格收徒的真人,看看誰能好運(yùn)得個真?zhèn)?,再不?jì)得入內(nèi)門也好,到了這一步,還被放去外門的,也只能感嘆仙運(yùn)莫測,天資不行。楚松落的視線一直落在角落里的一個少年身上。 喻硯白。 這個世界的支柱或者說,這個世界的主角。他雖然天資上佳,卻是純yīn之體,又生有惑人之香,故而原本應(yīng)該是被楚松落的掌門師兄收入門下,然后因為意外bào露了體質(zhì),引得周圍人lángxing大發(fā),各種被這樣那樣的來來去去。然而這體質(zhì)對楚松落來說一點用也沒有,他在意的只是喻硯白這個主角的身份天運(yùn)之子。只要能得到喻硯白,楚松落就能夠順勢侵占這個世界的天運(yùn)的能量,進(jìn)而修補(bǔ)自己的神魂。 喻硯白的世界很受讀者歡迎,所以這個世界還是相當(dāng)有力量的。得之身心,對一個不被任何世界承認(rèn)的流làng者楚松落來說,可是大補(bǔ)。 yù得其身,簡直不費chuī灰之力:因為喻硯白就被設(shè)定為一個人人都愛、也總是關(guān)鍵時刻嬌弱無力的小受;yù得其心,卻得費一番功夫。也許是為了增加讀者的快感,喻硯白的作者讓他永遠(yuǎn)對自己的處境充滿不忿的反抗,在黑暗而泥濘的yù望中掙扎一生,故而楚松落稍稍耗了一番功夫。先是不伸出任何援手,反而幾乎暗中施力,推動他走向更加自恥而不可反抗的泥濁一生,只在最后救下被人扔到shòu谷里的他,悉心照顧,總算覺得自己把好感度刷得差不多了,出去一趟轉(zhuǎn)頭回來就驚愕地發(fā)現(xiàn),喻硯白竟然自殺了! 百般工夫白費,楚松落不愿意完完全全從頭讀檔再來,只得再把時間線拉回來也就是說,在喻硯白看來,自己又重生了,重生在即將被這天下第一正派的掌門收入門下幾天前的時間點。這時他尚未被妖shòu咬碎母親留給他的可以掩飾體質(zhì)的玉佩,在大家看來還是天之驕子,只有他一片沉重,既有對重復(fù)墜入命運(yùn)的恐懼,又有對糟蹋了自己的人的憎恨與復(fù)仇的野望。 他原本打算先假意入了清微派,謹(jǐn)慎修煉,然后再一一找前世那些人算賬,于是站在這廣場上,聽到殿上那掌門玄波真人的聲音,一時間氣血上頭,緊咬牙關(guān),雙拳緊握,連手掌被自己抓破都不自知,忽而聽得喚他名字的一聲,帶點問詢的意思,喻硯白? 分明清淡闊遠(yuǎn)如同高山之云的聲音,他卻倏然抬頭驚訝無比前世,這人并沒有來選徒,可如今卻出現(xiàn)了!遠(yuǎn)遠(yuǎn)地讓開一圈在周圍的少年少女們低聲八卦,那位就是傳說中的玄止真人么?不是說他修無qíng劍道,不會收徒嗎?也有嫉妒,怎么什么好運(yùn)氣都給那小子給撿了,不就是出身好嘛,嘁。 喻硯白卻已經(jīng)聽不見這一切聲音了。他的眼里都是楚松落。 他依舊如同前世一般,一襲白衣,烏發(fā)泱泱束在身后,背一把古拙的黑色長劍,垂下眼來看自己,于是眉目沉沉如鴉羽,神色又寂然如冰雪,唇色既淺淡又薄,真是極好看的,又真是極為不食人間煙火的。他聽見楚松落說,你可愿拜我為師? 喻硯白一瞬間想要退卻,下意識覺得自己會玷污這雪色,又恍然意識到自己是重生的,此刻他喻硯白仍然完完整整,gāngān凈凈,就有一種卑鄙的欣喜。 他聽見自己說,弟子喻硯白,參見師父。 他雖然不敢直視楚松落,卻用余光覷著他的神色,見他微微蹙眉,心下一驚,擔(dān)心這前世未曾出現(xiàn)的好運(yùn)如泡影般消失,卻聽見他說道,你跟我來。 對方仿佛猶豫了一下,喻硯白仗著自己看起來不過是個少年,主動去牽住了他的手,一臉乖孩子的無辜,師父,去何處? 楚松落心中一梗。 只是簡單的牽手,他就已經(jīng)無法自控地開始反應(yīng)。 果然主角身上的氣運(yùn)是這么鮮美,險些他就撐不住自己那張禁yù系的臉。不過也好在他看起來總是很不近七qíng六yù,故而此刻身體興奮起來,表面上卻沒有人看得出來一兩分。 楚松落不言不語,牽著喻硯白向殿堂上走去,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啊啊。 誰知道永遠(yuǎn)披著這么高冷的皮的劍仙,有著全天候一被碰就想要開始提槍的神奇體質(zhì)? 誰要有這么敏感的體質(zhì)的人,卻是個被奇怪的規(guī)則束縛的不能崩皮的人呢? 撩妹達(dá)人楚松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整天提槍不能gān活為生命而撩漢的日子。 進(jìn)了殿內(nèi),就聽到玄波用驚異的眼神打量著喻硯白,有幾分好奇地說道,難得師弟起了收徒之心,莫非是劍道出了問題? 楚松落淡淡道,師兄莫要玩笑。此子與我有師徒之緣。 玄波于是微微一笑,說道:難得你也有點不是冷冰冰的樣子,想來師尊也會欣慰的。叫喻硯白是嗎?他打量了一下,叫住了主掌俗務(wù)的玄河,玄河,你這就帶他去上個命牌吧。他略略思量一下,又帶著笑意道:想來師弟也不會看顧孩子,你再撥幾個童子去,為他開辟dòng府,也好照顧他生活。 楚松落略一點頭,覺得這樣算是省下了許多麻煩,于是就松手示意喻硯白去見禮,我行末,是師尊關(guān)門弟子,在座諸位,都是師伯。余下的長老,之后見面再說。 喻硯白對自己乖巧的角色很是入戲,聽話地挨個叫師伯,領(lǐng)了見面禮,玄河就示意他跟自己走,去制作命牌。卻見一直聽話的小孩害羞一樣躲在楚松落身后,扯著他的袖角,咬唇不肯說話。 楚松落很滿意二周目還有好感度殘留效果,于是摸摸他的發(fā)頂,溫聲問道:你不愿意去嗎? 喻硯白小聲說道:師父與我一起。 楚松落并不反感他對自己的依賴?;蛘哒f,在他的意識里,女孩子們都是這樣軟綿綿地依賴他,所以他覺得作為自己攻略對象的喻硯白這么黏,也不是什么問題。他表面上不動聲色,仿佛很是不明白少年的雛鳥心理,但總覺得自己有師父應(yīng)當(dāng)承擔(dān)的責(zé)任,于是微微蹙眉,一板一眼地應(yīng)道:好吧。我同你一起去就是。 喻硯白覺得重生而來一直飄忽不定的非真實感在這人黑闐闐的眼眸中得到了安定。他多少次詛咒過的清微派,玄波、玄河,這一切人,都變得無關(guān)緊要,而不是面目可憎。 他忽然冒出了一種惡質(zhì)的妄想。 對自己那黑暗的前世中,唯一的光芒的妄想。 只是這個人的話 只是這個人的話。 想和他一同分享那至高無上的歡愉。 雖然卑鄙,雖然自私。 但他很快地譴責(zé)自己。 怎么能這樣想? 這是世上獨一無二的一把劍,是你生命之光啊。 ** 楚松落毫無疑問是天才。 即使縱數(shù)清微派萬年歷史,也沒有他這般天資縱橫的人。他仿佛就是為劍、為無qíng劍道而生的。 可是喻硯白想要成為他的心劫。 他一向覺得自己天資很好的,即便前生被那樣糟蹋,也仍然是同輩之中佼佼者??扇缃裣啾?,才直到前世眾人夸他,只不過是因為楚松落實在是無可比較。 楚松落如今骨齡不過三十前半,就已經(jīng)是元嬰后期。 傳言說他十四筑基,喻硯白如今拼命修煉,堪堪到十七歲的門檻上,才終于有了筑基的感受。 當(dāng)夜楚松落從頂峰的dòng府下來為他護(hù)法,喻硯白卻在心劫里魔魔怔怔,找不到求長生的本意,只想求一人的愛與溫柔。 浩浩昊天,不駿其德。 天地?zé)oqíng,人卻有qíng。 可是天要人死,人卻去求長生,難道不就是在逆天而行嗎?我求長生,不為長生使我歡愉,死亡有何可怖,只為長相思,有何不可? 劫數(shù)散去,喻硯白筑基成了,只覺得心神無力,一陣惡臭撲鼻,心知筑基乃是洗經(jīng)伐髓,盡去了體內(nèi)蕪雜之物,從此以后就不再是ròu體凡胎,可以斷五谷,通天地之氣了。 忽而卻聽到一陣衣衫悉疏的聲音,他在心劫里要斬而不得斬的師尊就在他眼前,俯身來抱他。 喻硯白有點慌亂,卑怯于自己現(xiàn)在骯臟不堪,卻被楚松落環(huán)在臂中抱起來,全然不在意衣服被臟得污濁,替他打上防風(fēng)訣,而后御劍而起,到了楚松落的dòng府旁。 溫泉蒸騰的霧氣撲面而來,楚松落忍住身體的躁動,一臉高冷但認(rèn)真地給喻硯白脫去外袍與褻衣,決心趁著對方無力刷一刷好感度。 喻硯白慌亂地想要按住他的手阻止他,卻看見師尊微微蹙眉問他,你此時境界不穩(wěn),尚且無力,為何不愿意讓為師照顧你? 若是平時,喻硯白自然一百個愿意,可是當(dāng)師父的指尖觸碰自己的身體時,前世各種不堪的回憶都涌上心頭,他竟然難以抑制地有點qíng動,只怕自己出丑,要被師父看見了嫌棄自己竟然是個不堪的人。 可是他此刻筋疲力盡,不知道是溫泉的熱氣熏壞了腦袋還是實在無力思考,竟然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就任由師父抱著自己下了溫泉,親手為他洗去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