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你盒飯到了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6
除了朝安,葉夢、馮修遷、周錦薇、林丹陽和郭陽也跟了上來,同行的八個人,只有洪月留在了旅館里,而徐匯不知道去了哪里。 朝安已經跟這些人說了醫(yī)院里有危險,但他們執(zhí)意跟隨,朝安也就不再勸了,反正“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br> 走進醫(yī)院大門,出現(xiàn)在朝安等人面前的是一片空地,空地原本鋪了水泥,但大部分地方已經開裂了,透過裂縫,可以看見黑紅色的泥土。 朝安蹲下身,用帶著手套的手將黑紅色的泥土捻起來,放到鼻尖嗅了嗅,有種特別的腥味。 “這醫(yī)院好安靜啊,連鳥叫聲都沒有?!瘪T修遷感嘆一聲說到,對于生活在噪音充斥的都市中的人來說,這種安靜實在太難得了,甚至會讓有有些不安。 朝安沒有說話,起身朝著醫(yī)院大樓走去。 大門本來是玻璃門,但其中一扇已經碎了,朝安他們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一走進醫(yī)院大樓,朝安等人就感覺四周的溫度驟然降低了十幾度。 不僅是溫度,醫(yī)院的光線也十分昏暗,這座醫(yī)院在修建的時候并沒有考慮到采光的問題,除了進來的大門,朝安沒有看到任何一扇窗戶,說是醫(yī)院,還不如說是監(jiān)獄更合適。 其他人都在驚奇這座建筑內外溫差如此之大的時候,朝安已經直奔護士站去了,護士站就建在一樓大廳的中央,呈圓形結構,中間的空地上放著三把椅子,都已經銹跡斑斑。 朝安推開靠墻的小門走進護士站,護士站下面的柜子里還放著不少的文件,但是因為時間久遠,字跡已經辨認不清,唯有一本病例放在最底層,保存的還算完好。 朝安翻開病例,閱讀起上面的資料來。 姓名王友全 性別男 年齡35歲 癥狀患者面部浮腫、發(fā)紅、發(fā)光,眉毛稀疏脫落,臉部有蟻行感甚至異物感。 診斷結果初期,隔離。 姓名何英 性別女 年齡23歲 癥狀患者身上出現(xiàn)斑塊象癬,皮膚麻木、身體排汗量減少。 診斷結果初后期,隔離。 姓名周小小 性別女 年齡10 癥狀患者手指僵硬變形,腳掌出現(xiàn)潰爛情況,跛足。 診斷結果中期,隔離。 姓名黃文建 性別男 年齡40歲 癥狀患者口角歪斜,眼睛合不攏,眼球發(fā)紅,類似兔眼。 診斷結果后期,隔離。 …… 十多頁病例,每一頁在診斷結果上都寫著紅色的“隔離”兩個字,并且癥狀從皮膚長斑,到身體畸形、殘疾逐漸嚴重,從一些可辨認的照片來看,這些病人大多長相十分可怕。 在這份病例的最后一頁,朝安看到了一個紅色的印章,上面刻的是“麻風病醫(yī)院”,所以這座用作隔離的醫(yī)院實際是治療麻風病的? 在朝安了解的信息里,麻風病在現(xiàn)在已經可以通過藥物治療痊愈,世界上剩下的麻風病人已經是少數,可是在治療方式被研制出來之前,這種“毀容”一般的傳染病曾經在世界各地引發(fā)了恐慌,甚至有不少麻風病人被當做異端處死。 在當時那個年代,麻風病人是十分凄慘的一個群體,他們受到所有人的排擠,被趕出城市,只能在一些偏僻的鄉(xiāng)村落戶,連他們的子女——一部分沒有患病的存在,也被剝奪了受教育和工作的權利。 這個小鎮(zhèn)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的麻風病人聚集地之一,整個小鎮(zhèn)連同里面的所有人都被隔離出來,以至于到現(xiàn)在還保留著一些古舊的生活方式。 從朝安兩天在小鎮(zhèn)上的見聞來看,鎮(zhèn)子上的麻風病應該是被治愈了,只是不知道是通過什么樣的方式?這座醫(yī)院又為什么會被廢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