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你盒飯到了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5
梁曼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她曾經見過不少人打量她的身體,欣賞的,嫉妒的,下流的……含義各不相同,但她從沒像現在這般恐懼過,白手套看她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人,而像是在看物件,或者某個試驗品。 “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么?!” 梁曼的手肘撐在金屬臺上,想要從這里逃走,但她剛撐起身就重新倒了回去,身體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一定是這人在自己蘇醒前給自己注射了什么藥。 看到白手套從一旁的金屬盤子里拿起一把手術刀后,梁曼的臉立刻變得慘白,腦中不斷閃過朝安血rou模糊的后頸和鄧安琪的舌頭。 “是你對不對?是你殺了寧安和安琪,你到底是誰?就算是死也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梁曼的聲音發(fā)著抖,但她還是不斷說著話,企圖多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但白手套依舊不說話,他選好手術刀后就拿起剪刀開始剪梁曼的衣服。 本來梁曼應該是憤怒和羞恥的,但是在白手套冰冷的目光中,梁曼只感覺到恐懼,她的身體在發(fā)抖,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冰冷的海水之中,遍體生寒,沒有希望。 剪掉衣服之后,白手套將梁曼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的脊背正對著上方,然后他拿起那把鋒利的手術刀,沿著梁曼的脊柱線劃了一刀,鮮血立刻流了出來,梁曼因為疼痛而慘叫了起來。 白手套置若罔聞,劃了開口之后他開始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rou,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梁曼的皮膚。 這是活人剝皮的方法,在古代被當做最嚴酷的刑罰之一,白手套卻覺得這種死法很有美感,他沉迷在這種完全掌控別人身體的快感里。 作為他“盛宴”中最難的一道菜,為了練習剝皮之術,他曾經有過幾次失敗品,女人的皮膚嬌嫩無比,稍微一點用力就會劃破皮膚,就算之后用針線縫起來也沒有那個味道了。 這是他的女主角,她應該擁有最完美的皮囊,所以這一次白手套格外有耐心,他的動作緩慢精準,沒有出一點差錯。 皮膚被生生剝離的痛足以讓人發(fā)瘋,梁曼的慘叫聲持續(xù)不斷,原來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她甚至恨不得像朝安那樣痛快被砸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一刀刀凌遲著。 先前注射的藥使得梁曼一直處在神經興奮中,連昏死過去都做不到,她就這樣慘叫著,到后來她甚至哀求白手套殺了她,而白手套不為所動。 怎么能死呢?死了之后剝掉的皮就沒有溫度了啊…… 這一次白手套沒有封住梁曼的嘴,一來是擔心影響剝臉皮,二來慘叫也是他盛宴的一部分,這聲音讓他興奮的手都在發(fā)抖。 這場酷刑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四十分鐘后,梁曼的慘叫才逐漸虛弱,大量的失血使得她皮膚泛起青灰色。 終于,她如愿以償的死掉了,而白手套也獲得了一張完整的美人皮,手術臺上只剩下一具血紅色的裸露肌rou和筋骨的尸體。 …… 當朝安和陸柏回到木屋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梁曼背對著他們站在窗邊,似乎在觀察什么,看的很仔細。 這個時候任向晨和許澤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在逃出一段距離后,發(fā)現沒有被鬼追,兩人都決定回來看看,畢竟木屋里還有他們生存需要的食物,他們就算想逃也要回來拿點東西,趁著那些鬼物很被引開了,這是最好的時機。 “你們是一起的?”陸柏看到任向晨和許澤一起出現就問了一句。 看到陸柏也在院子里,任向晨和許澤也露出的詫異的表情,沒想到三個人想到一塊去了。 “沒,路上遇到的,小澤和我跑的方向靠近。”任向晨回答了一句,隨后繼續(xù)說到“對了,你有看到梁曼嗎?” “她好像比我們回來的都早?!标懓刂噶酥刚驹诜块g里的梁曼,任向晨見狀松了一口氣,雖然大難臨頭各自飛,但能看到大家都沒事還是好的。 “趁著‘她們’沒來,我們趕緊回去拿點吃的帶上吧,免得以后沒機會了?!?/br> 任向晨率先走進木屋,奇怪的是三人已經在院子里說了這么一會兒話了,梁曼還是一動不動,難道是嚇壞了? 任向晨走上前拍了拍梁曼的肩膀,手剛落下去他就感覺到不對,太僵硬了,這不像是人的軀體,任向晨立刻把梁曼的身體旋轉過來,在看清梁曼模樣的瞬間,幾人臉上都浮現了驚駭的表情。 此時的梁曼兩顆眼球突出,眼球上沾滿了鮮血,以至于在臉上流下一道血痕,而周身的皮膚卻又干癟蒼白,如同被吸食了血rou的一般。 任向晨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將梁曼推開了,面前的梁曼直接倒了下去,筆直倒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而她的腳的位置,分明是一個木樁子。 透過木樁和皮膚的縫隙,眾人這才發(fā)現支撐梁曼的只是一個木偶,梁曼的皮膚被完整的剝了下來,套在木偶身上,如同給木偶穿了一件衣服。 眼球的地方沒有皮膚,為了不出現兩個空洞,兇手于是將梁曼的眼珠也挖了出來,鑲嵌在木偶的眼窩里。 因為任向晨剛才大力的動作,一只眼球從木偶眼窩里滾了出來,滾到任向晨腳下,此時黑色的瞳仁正對著他,如同梁曼在注視著他。 …… 第49章林中木屋(十六) 2002年4月1日星期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