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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著急了,張然和齊瑞自然是找個地方先進空間吃了飯再說,于是兩人一路趕到了一個無人的地域,就進了空間,當(dāng)然,他們把馬也帶了進去,等到吃飽喝足,才又繼續(xù)趕路,結(jié)果沒一會兒,他們就被一個男子攔了下來。 那男子穿著一身艷麗的男裝,長相妖|嬈,眉眼間帶著嫵|媚,確是女子眼中的尤|物,然而張然和齊瑞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賞心悅目,倒不是說以男尊世界的眼光來看,他就不美了,現(xiàn)代人還懂得欣賞偽|娘呢,張然和齊瑞在宮里呆了那么久,多少也能適應(yīng)這個世界對于男子的審美了,不過這個男人并不是一個路人甲,他和張然一樣,都是魔教圣子,也就是說,他就是那個后來嫁給二皇女的魔教圣子肖清。 嚴(yán)格來說,肖清和張然從當(dāng)上魔教圣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兩人中只能活一個,所以現(xiàn)在看到肖清,張然和齊瑞自然不會覺得賞心悅目,不過再仔細(xì)想想,張然覺得自己沒必要和肖清死磕了呀,他現(xiàn)在早就擺脫了蠱蟲的控制,就連魔教功法的缺陷也補足了,那就和肖清沒有利益沖突了呀。 沒等張然細(xì)想,肖清就開口問道:你們剛剛打探的那個人,是不是和皇家有關(guān)? 張然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肖清肯定是剛剛在客棧就跟著他們了,之后他們進了空間,肖清不知道,就直接往前追了過去,結(jié)果后來發(fā)現(xiàn)不對,這才返回尋找他倆,于是就有了攔路這一幕。 肖清并不知道張然進宮的事,他來到京城也是為了找機會拿到魔教圣典,正好聽說二皇女拖家?guī)Э趨⒓游淞执髸?,于是他就想從二皇女身上下手,這才遇到了也在打探二皇女的張然和齊瑞。 由此可見,肖清的能力比起張然是差遠(yuǎn)了,張然甚至能算計著讓皇帝帶他進宮,肖清卻連皇家人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不過這也是因為肖清成為圣子的時間比張然晚,而圣子又必須將魔功修煉到一定境界才能到江湖中闖dàng,張然幾年前就進入江湖了,肖清卻是前不久才出了魔教。 如果不是有二皇女這個變數(shù),相信張然是一定能贏過肖清,成為魔教教主的,不過劇qíng中并沒有提及肖清當(dāng)魔教教主的事,張然記得肖清最后還是一直呆在二皇女的后宮里,而麗妃卻是在二皇女登基后就沒有再提起了,那么是不是肖清和麗妃合作了呢? 想到這,張然打量了一下面前堪稱活|色|生|香的肖清,有些可惜這么一個人陷到那灘泥沼里,所以他并沒有提起二皇女一行人,反而說道:我體內(nèi)的蠱蟲已經(jīng)消融了,魔功的缺陷也補足了。 肖清瞳孔一縮,隨即轉(zhuǎn)頭看向齊瑞,剛剛他就覺得此人武功深不可測,難道是他幫了張然?然而肖清并沒有去和齊瑞搭話,他很是冷靜地和張然談起了jiāo易:你有什么條件? 張然很是滿意地點點頭,隨即說道:你知道朝廷發(fā)起的武林大會即將召開,二皇女不僅僅只是去觀看,她還會選出能替朝廷掌控武林的人來當(dāng)武林盟主,我并不希望二皇女的差事順利進行,但只靠我自己手里的人卻是不足以抗衡整個武林的,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們倆加在一起,差不多也就是整個魔教了,教主很早之前就不管事了。 肖清皺皺眉:你要和正道開戰(zhàn)?你就不顧忌你那些手下的xing命嗎? 張然搖搖頭:不會真的打起來,你以為那些正道就不惜命了嗎?人多了,他們才會認(rèn)真聽我說的話,否則只會一哄而上圍攻我們,而且,我其實只是想當(dāng)個武林盟主而已。 雖說正道和魔教打起來,皇帝也會認(rèn)為二皇女辦事不力,畢竟現(xiàn)在朝廷還是希望江湖穩(wěn)一點的,皇帝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他雖然也想讓這些以武犯禁的江湖人消弱下去,但他現(xiàn)在卻是沒有心力去處理江湖亂起來之后會產(chǎn)生的那些影響的,所以才想暫時弄個武林盟主出來,可是正道一旦和魔教打起來,那就不是死一兩個人的事了,張然并不希望這些人妄送xing命,于是他決定魔教也要去爭武林盟主的位置,如果武林盟主是一個我行我素不好掌控的魔教人士,皇帝還能放心嗎? 張然原本是沒有這方面的計劃的,只不過是為了給肖清一個梯子,才想出了這些,他之前只是想著破壞了二皇女整治貪官這件事以及先她一步救下未來武林盟主的弟弟,左右這些貪官日后自有太女來收拾,不過仔細(xì)一想,這些貪官逍遙一日,受害的人就痛苦一日,所以這些貪官最好還是借二皇女的手整治了比較好,畢竟太女就算拿到證據(jù),皇帝也只會更忌憚太女,到最后會不會懲治貪官,那還真說不準(zhǔn)。 不過二皇女由此獲得的朝臣們的好感,張然卻是不準(zhǔn)備讓她輕易得到了,劇qíng里這些朝臣并不知道前因后果,張然猜測大概是皇帝替二皇女掃的尾,但是現(xiàn)在,張然要讓這些事的前因后果傳遍大江南北,說不定還會編幾個戲本到處傳唱。 如此一來,所有人都會知道二皇女是因為美男才yīn差陽錯地懲治了貪官,也許一次兩次眾人會一笑了之,次數(shù)多了呢?人們估計就會想,幸好那些人都是貪官,如果和二皇女對上的是清官,二皇女會不會也一點不收手呢?這樣的二皇女,真的適合繼承皇位嗎? ☆、第7章 .8 肖清見張然并不是想要自己的手下去送命,便沒有再猶豫,再說,如果張然真的只是希望得到一個參加武林大會的機會,其實他喬裝一下也不是辦不到,就算非要讓人知道他的魔教圣子身份,那么光憑他那些手下,也差不多可以鎮(zhèn)得住場子了,所以肖清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占了便宜,不過他現(xiàn)在說不出那種矯qíng的話,畢竟張然說的這兩件事對于他來說太重要了,他不想往外推,所以這份人qíng,也就只能日后還了。 張然見肖清答應(yīng)后就要離開,趕忙叫住他:等等,我先幫你把蠱蟲取了,也免得你將信將疑,等事成之后,沒有缺陷的魔功,我自會jiāo給你。 肖清回頭,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猶豫了片刻,最終卻什么也沒說,張然在心里暗笑,然后將之前研究出來的藥丸遞給肖清,這是張然在宮里閑來無趣的時候研制的,蠱王不知道能不能消除,但其他蠱蟲都是肯定沒問題的。 肖清接過藥瓶,又看了張然一眼,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張然趕緊補充:吃了之后什么感覺也沒有,一天之后你再自己把把脈,就能發(fā)現(xiàn)蠱蟲消失了。 肖清已經(jīng)離遠(yuǎn)了,但他的聲音卻依然傳了過來:謝謝。 張然悶笑出聲,回過頭來和齊瑞說道:這個肖清,竟然還會不好意思,這哪里像是魔教的人啊,我還以為他會猶豫著該不該相信我呢,他就不怕我趁機弄死他,直接當(dāng)教主? 齊瑞揉揉張然的腦袋:他也知道自己和你之間的差距,你要是想當(dāng)教主,并不用耍這些手段,而且他確實很需要這些,也就信你一次了。 張然攤攤手:然而他不知道,劇qíng里分明是他贏了。 齊瑞笑笑,沒有再說什么,兩人便繼續(xù)趕路了,一路再沒發(fā)生什么狀況外的事qíng,所以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二皇女一行人。 因為二皇女是見過麗妃和瑞嬪的,所以他們倆個都帶上了□□,化成了面貌平凡的樣子,于是這一次他們再進客棧,雖然還是被人看出了男兒身,卻沒有人來找存在感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被二皇女和燕墨吸引過去了。 張然記得劇qíng里這個時候,二皇女已經(jīng)遇見了肖清,不過現(xiàn)在肖清恐怕正在召集人手前往武林大會,張然之前路過自己的產(chǎn)業(yè)時,也已經(jīng)將命令下發(fā)了,只等到達武林大會舉辦的地方就能見到那些手下,所以二皇女現(xiàn)在身邊并沒有其他男人,燕墨才會和二皇女這么濃qíng蜜意。 二皇女和燕墨,女的俊男的靚,又很明顯是一對神仙眷侶,加之他們周圍的護衛(wèi),客棧內(nèi)眾人也只能隱晦地打量他們幾眼了,心中雖是羨慕嫉妒恨,卻也不敢找茬,張然回頭看一眼齊瑞,深深覺得在秀恩愛這方面被二皇女打敗了,他很是不服。 于是張然小聲和齊瑞商量:瑞瑞,不如你穿男裝吧?如此一來,他們也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了,頂多有人覺得他這個lsquo;女人rsquo;沒什么陽剛之氣,沒胸也沒肌,太瘦弱,不過這一世他可是比齊瑞高一點的,這么看起來,還是他當(dāng)lsquo;女人rsquo;更合適。 齊瑞的反應(yīng)就是,抬眼掃了張然一下,然后又拍了拍他的頭,就沒有再理會他了。 張然癟癟嘴,還想再接再厲,二皇女那邊卻發(fā)生了變故,原來是二皇女多看了臺上彈琵琶的少年幾眼,燕墨就吃醋了,那少年并不是什么絕色,卻獨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不過還是比不上燕墨的,所以二皇女很快就給燕墨陪起罪來,最后連賞錢都沒給那少年,就拉著燕墨上樓回房了。 張然呲笑一聲,這回是這少年魅力不足,等到日后那幾個能與燕青平分秋色的男子一一出現(xiàn),燕墨肯定會變本加厲地阻撓二皇女,到時候,燕墨在二皇女心里還能有多少qíng分?要知道,燕墨的姿色在二皇女的后宮中僅僅是中等而已。 劇qíng里的燕墨嫁給二皇女的時候,二皇女身邊早就有了好幾個男人,所以他并不敢要求獨寵,再說,那時候的他恐怕也沒真的愛上二皇女,現(xiàn)在他卻是二皇女明媒正娶的正妃,又享受了這么久的獨寵,一顆心早就完全jiāo給了二皇女,日后遭到背叛的時候,他又會是一種什么感受呢?他會不會在忍無可忍的狀況下給二皇女致命一擊呢?張然很是期待。 齊瑞笑了一下,也拉著張然回房休息了,他心里猜出了張然剛剛在想什么,不過他并不是很感興趣,還有一年,太女大約就能登基了,到時候二皇女和燕墨怎么樣,都不會有太大影響。 小二見齊瑞和張然回了房間,很是麻利地將飯菜送進了他們房內(nèi),原本張然并不想吃,但那桌飯菜聞起來似乎很不錯的樣子,張然想起之前客棧內(nèi)吃飯的人似乎很是不少,頓時便對這些飯菜起了好奇心,拉著齊瑞坐了下來,準(zhǔn)備嘗一嘗。 這一嘗,張然眼睛一亮,這家客棧的大廚手藝很好啊,能把這么簡陋的食材做成美味,功夫真是到家,不知道這位大廚如果用的是空間里的食材,做出來的飯菜會香成什么樣,懷著這樣的期待,張然很快吃完了飯菜,然后拉著齊瑞就想去廚房看一看。 誰知沒等他們走到廚房,就見到剛剛那個彈琵琶的少年正跪在地上哀求面前的客棧老板放過他爹爹,而那少年的爹爹正被人按住手,旁邊一位滿臉橫ròu的女人正拿刀對著他,似乎就等客棧老板一句話,那把刀就會落下去。 客棧老板一臉ròu痛地看著少年的爹爹,狀似無奈地說道:你也別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家兒子得罪了貴人,原本我只是想著將你兒子趕出去,誰知那貴人竟是非要毀了你兒子的面容,又打聽到你是這里的大廚,就要我一并將你趕走,那貴人我實在得罪不起,也就只能委屈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