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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了,蕭朗很有野心,但是他自身卻膽小怕事,而且非常自私,恐怕他是想要將蕭柏送去什么地方制造成殺人機器,到時候?qū)⑹挵乜刂圃谑种凶匀痪湍軌蜃屖捈腋M一步了。雖然這是林子晟的猜測,但是他估計自己的猜測不會有錯。 否則的話就沒有更加合理的解釋,尤其是蕭柏的母親非常在乎蕭柏,不可能輕易的讓自己的孩子丟失。 【人類真復雜,】001有些感慨,看著林子晟的那雙貓眼帶著幾分同qíng,【還不如我們呢,雖然我們的運行都是靠著特定的程式,但是至少獲得很輕松?!苛肿雨刹]有回答,的確,人類很復雜,而且有很不好的地方,但卻也有好的地方,原本他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黑暗,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找到了自己的太陽。 似乎感覺到林子晟的注視,閻毓雖然并沒有清醒過來,但是還是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那無辜的模樣讓林子晟忍不住會心一笑。 同樣的,他有些意外,自己現(xiàn)在變成了這個樣子,閻毓竟然還能將他認出來,這一頭血紅色的長發(fā)他每次看到都還覺得陌生。 言少爺,您的頭發(fā)還有眼睛不會對您有什么影響吧。雖然說現(xiàn)在林子晟這樣子變得有些奇怪,但是只要這個人還是言,他們就能夠毫無障礙的接受。 沒什么,對我并沒有什么影響。林子晟搖搖頭,事實上還真是沒有什么不良反應,不過是血統(tǒng)外顯而已。 聽到了林子晟的話,大長老終于放心下來,只要言沒有是就不用擔心家主失控。 這段時間家主什么樣子他們都看在眼里,也非常心痛,但是他們知道那個時候什么都不能說,一旦說了,只會讓家主更加失控,不過現(xiàn)在就好了,只要言回來了,那么家主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回到主島上,林子晟將閻毓扶回了自己的臥室,然后準備離開回去休息,雖然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因為身體的因素讓他的外傷快速的痊愈,但是也緊緊是外部愈合,內(nèi)力還是亂七八糟的一片,他也需要充足的休眠來恢復身體。 只是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晚的人是你,對不對? 閻毓認真的看著林子晟只是讓林子晟不解的是,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一直在半空中漂浮著的001似乎明白了什么,整個身子都僵硬住了,看著閻毓的目光帶著不可置信。 不會吧,那天男主大人醒了? 那天晚上,咬我的人,是你對不對?雖然沒有看清對方的容貌,甚至因為渾身無力的緣故,他眼睛都不太睜得開,只是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頭紅色的長發(fā),和血一樣的顏色。 你看到了?聽到了閻毓的問題,林子晟并沒有隱瞞,到了如今這種關系,任何的隱瞞對于彼此都是一種傷害。 聽到了他的回答之后,閻毓覺得所有的一切都串到一起了,難怪第二天言看起來傷勢不是那么嚴重,如果他是吸血鬼的話似乎就能解釋的通了。 張開眼睛看著站在面前的人,閻毓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愛他,因為剛剛在知道對方并非是人類的一瞬間,他感覺到的不是恐懼,他想到的不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而是這樣他的血就能夠融入他的身體里,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將他從自己的身邊搶走。 嗯,那天是為了療傷吧,閻毓目光溫柔的看著林子晟,拉開了衣領看著他,現(xiàn)在也可以,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不過言你要答應我,以后除了我之外,不能咬任何人,不能吸別人的血。 雖然知道對方或許只是受傷的時候需要別人的血液療傷,但是閻毓就是不喜歡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什么骯臟的東西污染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一樣。 看著愛人有點小心眼的模樣,林子晟點了點頭,果然看到而來對方的笑容。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淡淡的香甜,不濃烈,但是卻讓人完全無法忽視掉,林子晟明顯的感覺到這種香味是從眼前的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那種香甜的氣味讓林子晟的理智越來越少,只能夠憑借著本能的yù望驅(qū)使去接近著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人。 因為長時間不外出,閻毓的皮膚比前幾個世界明顯要白皙上許多,幾根淡青色的血管隱沒的皮膚之下,甚至能夠讓人感覺在那里血液奔騰的聲音,那種生命的脈動。 伸出手,微涼的指尖在他的脖子上慢慢徘徊,讓閻毓不由的一激靈,但卻克制住了本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脖子上不輕不重的摸著,這個時候,如果林子晟遠志,只要稍微用上一點點力氣,閻毓就會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 怕么?林子晟居高臨下的看著閻毓,一雙血色的瞳孔中帶著罕見的溫柔,告訴我怕么? 隨著他的問話,那一堆尖尖的犬齒變得更長,甚至已經(jīng)突破了嘴唇的包圍,出現(xiàn)在閻毓的眼前。 血色的長發(fā),赤紅的雙瞳,蒼白的膚色,殷紅的雙唇,再加上一對尖利的森白犬齒,林子晟的這個模樣能夠嚇跑不少人,但是落在閻毓眼中卻格外的迷惑人,甚至讓他有種血脈擴張的感覺。 尤其是曾經(jīng)被要過一次,體會過被吸血時那種極致的感受,讓閻毓更是有些躍躍yù試。 告訴我,怕么?看到現(xiàn)在閻毓毫無反應,又問了一句。 就是這句話,讓閻毓笑了起來,他用力的將林子晟拉向自己,將他壓在了身下,看到剛剛林子晟那滿身貴氣一臉高傲的樣子,他在那一瞬間想的竟然是讓他在自己的身下哭泣,他真是瘋了! 怕?言,我們究竟應該是誰怕誰?看著那一對犬齒,閻毓的感覺不是恐懼,而是想要舔舐一下,被那尖利的犬齒劃破之后,jiāo換一個滿是血腥的吻,那種感覺一定讓人興奮不已吧。 想到這里,閻毓低下頭,慢慢的吻住了林子晟,舌尖輕輕的在他的全犬齒上慢慢的蹭過,帶著一種曖昧的煽qíng,似乎想要讓他陪著自己一起瘋狂。 當犬齒劃破了他的舌尖,鮮血在兩個人的唇間流動,閻毓的眼神一瞬間帶上了火熱,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有些事qíng他要等到婚禮之后才能做。 慢慢的離開林子晟的嘴唇,他再次將自己的衣領拉了拉,將脖子湊近了林子晟的唇邊,來吧。 感覺到閻毓的靠近,林子晟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迷蒙,第一次,他體會到了血統(tǒng)覺醒之后好的地方。 血族的嗅覺太過靈敏,鼻端是屬于閻毓的清新的味道,而那種味道當中還夾雜著一種香甜的氣息,那種生命的氣息讓他深深的渴望著。 終于,林子晟再也克制不住本能的yù望,用力的咬了下去,兩個人同時悶哼了一聲。 下一刻,閻毓整個人都趴在了林子晟的身上,用力的將他抱在懷中,他就像是一個獻祭的人一樣,愿意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這個人,只要他愿意用自己來回報。 隨著血液的流失,閻毓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但是一種更為舒適的感覺在他的身體里流淌,和那天體會的感覺一樣,一瞬間,身體就好像變得輕飄飄的一樣,舒服的想要嘆息。 而讓閻毓最為煎熬的時候,在吸血過程中,林子晟的舌尖總是不經(jīng)意的在他的頸邊舔舐著。 對于一個人來說,脖頸是最為重要的地方,絕對不可能輕易示人,稍微碰觸都會引起本能的反抗,而現(xiàn)在閻毓已經(jīng)克制了本能,但是那種濕軟的感覺卻讓他感覺的更加清晰。 言夠了倒不是在這樣下去閻毓擔心會被林子晟吸gān,而是擔心自己失控,將原本的計劃全部打碎,他已經(jīng)決定好了,一定要給林子晟一個最美好的夜晚,如果現(xiàn)在做了什么他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而林子晟卻不大明白他的心里,不過卻也住了口,算計著剛剛的血量,在這么下去閻毓的確可能會有危險,而且現(xiàn)在他也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飽了。 收回了外露的犬齒,林子晟在閻毓脖子上的傷口輕輕的舔了兩下,看著消失的傷口滿意的點了點頭,他不喜歡閻毓的身上留下什么傷口。 閻毓慢慢的撐起自己的身體,月光下林子晟好像帶上了一種白日沒有的妖嬈,現(xiàn)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只吸血的妖jīng,明明知道他的恐怖,但是卻還是心甘qíng愿的奉上自己的一切。 他的嘴唇上還帶著一抹血色的紅,讓閻毓不由自主的再一次吻了下去,感受到他真實的體溫,閻毓覺得自己終于能夠放下心來了,他的言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第二天一早,閻毓清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g上只有自己一個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卻沒有感覺到應該摸到的傷口,忽然間臉色大變,難道說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夢,言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那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 想到這里,閻毓連衣服都沒有換就重下了樓,直到在樓下隱隱的聞到了食物的香味他才放下心來,原來并不是自己的夢,而是言真的回來了。 一步步,閻毓慢慢的走向廚房,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五月份,但是赤腳在大理石地磚上走著還是會有種冰冷的感覺,但是現(xiàn)在閻毓卻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他的眼中只有在廚房中忙里忙外的那個人。 知道將人抱在懷中,他在踏實了下來,果然不是夢,言真的回來了。 連續(xù)做了大半個月的夢,今天終于能夠碰觸到真實的人,閻毓覺得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放手,你這樣我沒有辦法做東西。感覺到腰間圈住自己的雙臂,林子晟有種哭笑不得,他這么用力自己還怎么動? 做不了就不做,閻毓并沒有放手,反而得寸進尺的將人抱在懷里,仗著身高將林子晟團團圍住,好像這樣就能夠?qū)⑺d在這方寸之間,再也沒有辦法從他的視線中消失,言,你回來了,不是夢真好。 閻毓的聲音不大,但是憑借林子晟的耳力怎么會聽不到,頓時讓他覺得心中有些酸楚。 嗯,我回來了。林子晟并沒有說什么再也不會離開的承諾,因為兩個人都知道這不現(xiàn)實,他只是告訴對方自己回來了,而且以后不管離開多久,離得多遠,他都會回來。 嗯,回來就好。聽到林子晟的回答,閻毓的手臂更加用力,好像稍微放松一點之后,懷中的人就會化為青煙車系消失不見。 大長老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么一幕,原本要說出的話又吞了回去,這一刻他實在是不忍打擾這兩個人,雖然只不過是二十幾天的分離,但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是生離死別,現(xiàn)在還能見到彼此對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幸運吧。 終于,等到將近半個小時之后,大長老覺得這個時候再不出聲這兩個人再抱上一兩個小時都沒什么問題,于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果然,下一刻就收到了閻毓殺人一般的眼光,目光中明顯的在譴責大長老的不解風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