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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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公主是不是要醒了?” “姆······”是誰一直在那邊吵?。∶偷叵胍犻_雙眼,沒想到卻怎么也無法如愿,簡直像極了傳說中的鬼壓床??!小時候在孤兒院的生活很苦,那時候可能是心理壓力大,時常遇到這種情況,她不再試著掙脫,靜靜等待緊繃的神經放松。 壓迫感散去,她嘗試著動了下手指,接著睜開了眼睛。 眼睛才一張開,就被緊緊的抱個滿懷,“哎呀!”胸腔里頭的空氣都要被擠出來了! “紅藜,太放肆了!快放開公主殿下!”熟悉好聽的聲音,讓她不自主的抬眼,這一眼,讓她吃驚地睜大眼,嘴巴張到可以放生雞蛋了。 一片混亂的腦海里面幾片拼圖湊了起來,眼前劍眉虎目卻又不失英挺的男人,不正是自己死前看到的那張照片上的男人嗎? “肖恩!肖恩隊長?” 不對!死前!對??!自己不是應該死了嗎?她將手掌攤平,在眼前反覆的翻轉著,仔細的瞅著,指甲都還在,也沒有一條一條的刀傷。 她又用掌心來回摩挲著自己的臉,細細嫩嫩的,而且鼻子還在,門牙也還在,眼睛兩只都還看得見…… 再度望向眼前的男子,那張英俊的臉孔上是一種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古怪神情,他的膚色不是記憶中在陽光下會反光的雪白、深邃的好看的眼睛不再是她熟悉的冰藍色,而是和她一樣的黑眼珠?!靶ざ??”他狐疑地重復,連說中文的口音都不是以前那種憋扭沒有卷舌的美式中文,但是那張臉、那個身形、那個聲音卻是和記憶中分毫不差。 但是這真的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眼前的“肖恩隊長”絕對不會說英語,而且身上還穿著那種戲劇里頭,馬背上的游牧民族的傳統(tǒng)服裝,留了一頭近似黑人辮子的發(fā)型,還剃去了不少頭發(fā)。 雪瑯環(huán)顧四周,想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他們叫她公主……,莫非是在做夢?莫非是舒寒還有本事救活自己,好等她醒了繼續(xù)受罪? 如果是在這種情況下,這還真是個滑稽的夢! 想要弄清楚,只有用最老套的方法了,雪瑯高高舉起手掌,往自己臉上用力一扇。 媽呀!乖乖!這下子她可真是感觸特別深了,疼到不行??!太自信這是一場夢,沒控制好手勁??! 這出格的行為可讓四周的人驚呆了。 “公主!這是怎么了?猛鷹大人,公主怎會如此?”被叫紅藜小女孩,眉清目秀,特別有異域風情,打扮呢……應該是侍女的模樣。 “猛鷹?”聽到這名字,雪瑯可噗哧的笑出來了,這什么鬼名字啊······爸媽不好好取名字,孩子可是要被霸凌的······還好“肖恩隊長”人長得好看,應該可以避免掉欺侮。 “紅藜,快去傳巫醫(yī)大人!” “綠菽,還不快去!”紅藜推了推另一個跟她打扮相似的小女孩,那女孩看起來安分聽話,馬上拔腿奔了出去。 猛鷹瞪了紅藜一眼,十分的不認同。 清了清喉嚨,雪瑯想說些什么,卻語塞,什么都說不出口,好在身邊的人,似乎都還在為了她的異常而震驚,所以陷入了一片沉默。 在那個『巫醫(yī)大人』進來之前,她還有一點時間,可以觀察四周,以一個公主來說,她所身處的營帳真的十分簡陋,擺設不多,就是干凈、舒適、整潔,她身上的衣服一樣簡單整齊、素白,空氣里的寒意代表著他們身處極度寒冷的地帶,身下的炕床傳來溫暖,身上蓋的絕美動物毛皮,倒是可以顯示她高貴的身份。 她搜尋自己薄弱的腦內記憶,完全沒辦法判斷自己身處何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反正怎么緊張也無事無補,雪瑯索性放寬心,等著事情自己產生變化,都死過一回了,最糟的情況大概就是被當成妖孽再死一回了? 『巫醫(yī)大人』仿若只有動畫里面才會出現(xiàn)的老人家,白亮勝雪的頭發(fā)扎出了兩個像大牛角的發(fā)髻,渾身都是歲月刻畫出的痕跡,臉上的皺紋可以夾死蒼蠅了吧!那垂垂的眼睛,讓人好奇她是否看得見。 這位彎腰駝背的老人家,在她的炕旁邊巍巍顫顫的坐下,示意她把手伸出來。她所帶來的四個隨從,都是可愛的小孩子,年齡落在八到十來歲之間,卻沒有那個年紀的孩子的愛玩,他們恭恭敬敬的跪在雪瑯身邊,“參見公主殿下!”他們的聲音整齊劃一,簡直像是同一個人發(fā)出來的。 那蒼老粗糙的手指在她的的手腕上細細地按了一番,這把脈的的經驗倒是對雪瑯來說十分新鮮。她睜大了眼睛,很有興趣的觀察著,巫醫(yī)大人靠得很近,一股混合了藥草和泥土的味道撲鼻而來,給人的感覺有點兒舒服。 “巫醫(yī)大人!”受不了安靜的氛圍,急躁的紅藜忍不住出聲。 巫醫(yī)大人沒有說話,只是堅定地舉起手掌,手指比直的立起來,湊近紅藜的臉,示意她保持安靜。 “圣良?!蔽揍t(yī)用眼尾看了她身邊的小隨從。 “是?!蹦莻€身穿五彩衣物的孩子馬上心神領會,從地上爬起來,手腳俐落的拿出器具在營帳里升起了火,另外兩個年紀更幼小的孩子則戴起了猙獰的面具,沿著火堆跳起了規(guī)律的舞蹈,口中念起了雪瑯沒聽過的語言所編出的樂曲,以現(xiàn)代的觀點來說,這樂曲實在不怎么好聽,而且讓人腦中嗡嗡嗡的有點想睡。 正當上下眼瞼差點合起來約會的時候。 “圣心。”蒼老的聲音再喚。 最后一個孩子拿出一組研缽,和一些干枯的草藥,以及一些讓雪瑯雞皮疙瘩掉滿地的恐怖動物干尸······ 她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棉被,受盡酷刑的時候都沒有此時此刻后怕,如果“巫醫(yī)大人”要她把那缽東西吃下去,她肯定不依。 巫醫(yī)大人神情專注,口中念念有詞,先將藥草磨碎,加上了一些成份不明的黑水,黑水有腐蝕性,她丟進去的蜥蜴、不明哺乳類斷肢在碰到黑水的時候傾刻化成一陣煙,古怪的藥味逐漸彌漫,小童們的舞蹈激越了起來,仿若來到了這段舞蹈的高潮點! “?。 彼膫€孩子同時高聲吶喊,嚇得雪瑯一個激靈。 同一時刻,巫醫(yī)大人劃破自己的手腕,鮮血就這樣直直流進了藥缽,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從一個華麗的錦包,拿出了一朵花容像是雪花的花朵,那是雪瑯的認知基模里沒有出現(xiàn)過的東西,那朵花溶在藥缽里,原本顏色十分噁心的藥水竟變得清澈透明,就像是水一樣。 那些藥水,被小心翼翼的倒在一個美麗的瓶子里頭,由巫醫(yī)大人雙手捧著,恭恭敬敬的捧到雪瑯的眼前。 清香的味道撲鼻而來,令人很想一飲而盡,然而雪瑯并不是一個很沖動的人,在理智的勸說下,她堅定的看著“巫醫(yī)大人”。 “我不喝。”她堅定的說著,一個字、一個字說得清清楚楚。 “公主殿下!”猛鷹、紅藜幾乎同時驚呼出聲。 “唉,老身明白了。”巫醫(yī)大人自己啜了一口手中的藥品,接著把藥水淋在自己的手上,接著她做了幾個有點像忍者結印的手勢后,將食指和中指點在雪瑯的額頭上。 對于這樣的接觸,雪瑯心理是覺得有點牴觸的,但她還是按捺下想賞巫醫(yī)一拳的沖動,從猛鷹和紅藜對巫醫(yī)恭敬的態(tài)度,可以知道巫醫(yī)在這兒是可以做主的人,即便自己被稱為公主,她也不想冒然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有機會不被當異端除掉,還是靜觀其變吧!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從巫醫(yī)的指尖彌漫開來,散發(fā)到雪瑯的四肢百骸,就似是有一條溫暖的小河,從巫醫(yī)指尖緩緩地流向身體各個部位,也喚起了一些不存在的記憶片段。 雪瑯的腦海被外力入侵,可是這種入侵,卻不令她感到難受,一些片片斷斷的畫面,在她腦海里面播放,她就像是個觀影者,看著一部電影,感覺很輕松,唯一和看電影不同的是,她完全可以理解影片中女主角的心境,那個女主角是草原上的小公主,活得恣意奔放、熱情得宛若一團野火,在父母的疼寵下長大,和她完全相反。 再來的畫面就不好看了,無情的戰(zhàn)火吞噬了她的家鄉(xiāng),她感受到怒火快要咬破她的胸膛,一具具倒下的尸體是她的族人,他們義無反顧的擋在她們母女的身前,在她的母親倒下后、又如飛蛾撲火般撞上敵人的刀尖。吊詭的是,他們死前還能微笑著將拳頭放在心窩,向她行禮,好像她的生命,凌駕其他人的性命。 這太可笑了!雪瑯感受到小公主的心情,她在失去一切以后不得不起身奮戰(zhàn),對抗著一個看不到臉的男人,她看不見他的臉…… 到底敵人是誰?當她想看清那人的面孔時,一陣難忍的痛楚打斷了她。 “呃!”若不是她忍耐力驚人,大概已經痛到在地上打滾,還好那強烈的疼只有一瞬間,如一道閃電,稍縱即逝。 巫醫(yī)看著她,神情十分平靜。 “公主是失憶了?!彼龑Ρ娙私忉?。 “巫醫(yī)大人,那該如何救治?”猛鷹完全信任巫醫(yī)的判斷,十分憂慮的問道。 “公主的武功被殘王廢了,墜馬時頭撞在山石上,還能保住性命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其他的,隊長莫強求了?!?/br> 不知道是不雪瑯的錯覺,她仿佛看到巫醫(yī)那神奇的瞇瞇眼朝她俏皮的的眨了一下,她有一種感覺,巫醫(yī)已經知道他們那青春年華的小公主,已經成為一縷芳魂,離開了世界,然而她卻沒有戳破。 “這······” “除了已經失去記憶、武功盡失,公主大人身體無恙,國不可一日無君,還請隊長開始去張羅公主的即位大典?!蔽揍t(yī)大人的權威盡顯。 “是,屬下這就去辦?!?/br> 對沒看過前傳的人前情提要一下,雪倫是英文名字,雪瑯是中文名字,前傳背景在米國~ 我有點搞不懂這種狀況算是穿越還是重生,有解嗎? 求個珠子、收個藏、聊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