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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娘暗自舒了口氣。然后接著扯東扯西。 桌上的茶喝得好幾杯,仍不見空,她瞟了眼衛(wèi)司,壓根沒注意這里,悄悄倒在杯子里,然后潑在椅子后面的地上。 向外面喚道:上茶。 衛(wèi)司沖這邊看了一眼,薛娘皺著眉說道:這壺也太小了,沒喝幾口,茶就沒了。 又上來一壺,薛娘潤了潤喉嚨,接著開始胡說。 如此反復了三四回,衛(wèi)司手邊的茶才見了底。薛娘眼神定住,摸了摸那壺茶,還是溫的。她拎著茶壺走過去,輕輕的把茶蓋拿開,倒上茶水。 然后遞到他面前,衛(wèi)司順手接過來,放到唇邊喝了一口。翻了幾頁書,才回過味兒來。側過頭看了眼薛娘。 薛娘正看著他,二人的目光對上。 衛(wèi)司把頭扭回去,說道:不必如此,叫外面的人過來倒茶就是。 薛娘垂了眼,應了一聲。把茶壺放在桌上,轉身走了幾步,行禮說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衛(wèi)司沒看她,沖外面喊了一句:送人出去。 等門口沒了動靜,衛(wèi)司才往那兒看了一眼,過了半晌,又看了看那杯茶。 薛娘走在路上,右手握拳捶著左手掌心,呼出一口氣,他應該知曉了吧。前些日子,夜里她故意露出了不少破綻,今兒又弄了這么一出,若還猜不出來,那就真成傻子了。 自從這日開始,薛娘就再也沒去過對面軍營。一直在等系統(tǒng)告訴她,朝廷的糧糙什么時候到。 山寨里的人見薛娘不再去走動,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兒,也不免與對面保持了些距離。雖說眼下看著近乎,可到底一個是為了朝廷賣命,一個是想要把朝廷給滅了的。 薛娘見他們這樣,倒是省了她的心。還正有這個打算,想讓他們離對面遠些,省的到時候衛(wèi)司翻起臉來,這里還不知道,傻乎乎的揚著笑臉,被人砍了腦袋。 沒過多久,朝廷的運糧車就掩人耳目的進來了。 皇帝原先是打算讓衛(wèi)司在這兒自生自滅,好除了這一塊心病。沒想到的是,竟然跟乾坤寨的人勾結在一起。這一下讓他慌了神,若是這樣,那還了得。 衛(wèi)司手里的兵力,再加上乾坤寨的人馬,可就真的是鬧大發(fā)了。 只好軟言安撫,再派了糧糙車過去。 運糧車快要到的那天,薛娘特意命原先的崗哨換了位置,好讓他們順利通過。不出她所料,一有了糧食,對面兒的態(tài)度立馬就變了。 原先為了表示好意,兩方都去山上打一只兔子,然后給對方送過去。那邊突然沒了動靜,薛娘也命人不許再送。 算好了日子,她獨自去了營地。陸墨想要跟著,被她給瞪了好幾眼,卻不管用了。 陸墨說這回不必以往,那邊肯定有事兒。 薛娘垂眼說道:我不會有事兒,要發(fā)生什么我都知道。這幾天我可能不在,你多看著點兒寨里。 陸墨看了她半晌,應了。 薛娘走到營地口,嘆了口氣,但愿衛(wèi)司明白她的意思,別成了她自個兒演戲。 衛(wèi)司仍是在營帳里等她,薛娘見了他就開始帶著笑,直說一直沒見他怪想的。衛(wèi)司冷淡的很,瞥了她一眼就不再說話。 薛娘湊過去說道:你倒是自在的很,我不來看你,你竟也不過去看我。 衛(wèi)司抬眼說道:你今兒來有什么事兒? 薛娘眉頭緊皺:怎么回回來都是這么一句話。 說完她就轉身,也沒指望衛(wèi)司應聲。誰知他竟開口說道:你偏要把逗趣的話都說了,一句也不給我留,這會兒反倒來怪我? 薛娘眼神一怔,扭過頭看了他一眼。 衛(wèi)司眼里帶著笑意,輕聲說道:走路累不累? 薛娘點點頭。 衛(wèi)司沖外面喊了一聲,進來五個佩刀的人,面容威嚴,透著兇猛。一下子把薛娘制住,他皺著眉頭說道:輕點兒,我是讓你們請她去椅子上歇會兒的。 薛娘從沒回過神,到恍然大悟,再到憤慨,怒氣沖沖地說道: 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太不要臉了! 衛(wèi)司啊了一聲,摸了摸脖子那塊被捏的ròu。 薛娘一下不吱聲了。 作者有話要說: 薛娘不吱聲了,大家吱個聲唄~ 評論來一發(fā)~ ☆、第87章 反賊女X朝廷男(四) 制住薛娘的幾個人,站在那兒等著衛(wèi)司下達命令,好把薛娘給關起來。衛(wèi)司把目光從薛娘身上挪開,瞟了他們一眼,只說讓他們出去。 那幾個人一下愣住了,前幾天費了那么多力氣練功夫,生怕抓人的時候出什么意外,怎么這會兒就只是把人綁住,饒是心里有疑問,也不能表露出來。 行了禮,退下。 營帳里只剩下薛娘跟衛(wèi)司兩人。薛娘眼珠子亂轉,使勁兒清了清嗓子,沖著外面喊:救命啊,你不能這么無恥! 連著喊了三四聲,衛(wèi)司別過頭去,沒有再看她。也不知哪兒來的這么旺的jīng力,唱這么久的戲都不覺得累。 他不想去管,反正就是喊兩聲,也鬧不出什么來。沒想到的是,她越喊越過火,什么薄qíng郎,沒良心,這些話都嚷嚷出來了。 衛(wèi)司瞥了她一眼,薛娘委屈地吸吸鼻子,眼角泛紅,一副yù哭不哭的模樣。他把胳膊放在桌上,托著頭沖她chuī了聲口哨。 薛娘怔住,這是做什么?她雖然不指望衛(wèi)司能過來哄,不沖她甩冷臉子就得高興死,可怎么還chuī上口哨了。 薛娘發(fā)上呆,衛(wèi)司見她眼角已經(jīng)不再泛紅,不由嘆了聲氣。薛娘回過神,看了他一眼,也沒問他,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衛(wèi)司這兒正等著她開口,卻見薛娘低著頭不吭聲。他勾了嘴角,從椅子上起來,邁著步子走過去。 一共七步。 怎么跟小娃子似的,數(shù)這些沒用的做什么。衛(wèi)司稍微彎了彎身子,湊到薛娘耳邊,輕輕chuī了一下。 薛娘瞬間把脖子縮起來,側著頭看他,眼神里帶著警惕。這個姿勢看上去尤為怪異,衛(wèi)司的身子仍然往前傾,又chuī了口氣。 薛娘雖然縮著脖子,還歪著頭,可還有耳朵尖露出來,被他弄得發(fā)癢,手又被綁著沒法兒撓。頓時臉頰染上一層惱怒的薄紅。 衛(wèi)司發(fā)出笑聲,胸口微微震動。薛娘斜瞪了他一眼,腦袋往另一邊歪了歪,然后用力沖他撞去。 正巧撞在衛(wèi)司的鼻子上。他酸的眼睛都睜不開,濕潤潤的。一手揉著鼻尖,一手指著薛娘,你你你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整話。 薛娘扯著嗓子:你什么你,你要是真看上我了,好好說怎么都隨你。這會兒把我綁在這兒占便宜,活該疼死你。 衛(wèi)司站直了身子,薛娘不由把頭仰起來,有些別扭,就像是他高高在上一般。她皺著眉把頭低下。下巴一疼,被衛(wèi)司捏住,qiáng迫她抬起頭。 他斂了神色,表qíng嚴肅,兩眼盯著她看。薛娘正要說話,就覺得下巴的壓力一松,衛(wèi)司手指并攏,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你大爺!下手這么重! 薛娘這會兒是真急了,腦門上紅了一片,眼里帶著怒氣,張嘴說道:你到底想怎么著,人被你綁來了,什么話都不說就來禍害我耳朵,這會兒又是下巴跟腦門。你對我脖子以上怎么這么感興趣。 衛(wèi)司眼神往下瞟了瞟,眉間帶著冷意,與平常無異,只是眼里的趣味是怎么也藏不住,語氣平淡:你太小了。 似是怕她沒聽懂,又說道:身子還沒長好。 薛娘心口快要炸了,呸了他一聲。 衛(wèi)司垂了眼,掩住里面的笑意,站在那兒看了她半晌。見薛娘沒有消氣的跡象,略有些苦惱,皺著眉想了想:可就算是這樣,我也特別喜歡。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歡。 薛娘眉間的怒意還沒散,眼里已經(jīng)換成了驚詫的qíng緒。 衛(wèi)司歪歪頭,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說道:我光看臉就忍不住動手動腳,怕其他地方看多了就忍不住。 薛娘這回驚得連嘴都合不上。 衛(wèi)司眉頭舒展:演的過癮了沒?這會兒也該談正事兒了。 他原先是想直接聊正題,偏偏她非要把話往歪處扯,若不惹急了她,怕是沒個完。衛(wèi)司打量了她一番,怎么偏偏對那兒在意得很,一說就急。 他壓根兒沒瞧過,只是被她bī得狠了,隨口說出來罷了。因為打仗都穿著方便寬身的衣裳,哪里能看出身形來。就算是小,又怎么了,又不是指著那幾兩ròu活著。 衛(wèi)司想到這兒,看薛娘的眼神有些怪,這么明顯的事兒,她也不笨不傻的,怎么就著了道。 薛娘要是知道他怎么想的,能氣的把他打死。方才那幾句話,聽著語調(diào)平淡,就像是費了半天勁兒想起來這么句話,然后jiāo差似的念出來。 就這樣還想讓她說過癮? 薛娘看了他一眼,撇撇嘴:你想談什么正事兒? 衛(wèi)司眼神銳利,與方才打趣時的神qíng完全不同,薛娘把目光移開,喉嚨咽了咽,就是不開口說話。 衛(wèi)司揉揉眉心,嘆了口氣說道:我不問你為什么晚上來找我,也不問你打得什么主意。 薛娘神色迷茫:啊,什么? 衛(wèi)司看了她一眼,繼續(xù)說道:乾坤寨如今雖然人手不少,可兵.器卻是不夠的。若是想與朝廷抗衡,只能是以卵擊石。 衛(wèi)司神色認真,一點兒逗樂子的意思都沒有。薛娘垂了眼眸,斂了唇邊的笑意,抬眼看他,嗤了一聲。 衛(wèi)司轉身去倒了杯茶,扭頭看著她,走了幾步,把杯子遞過去。薛娘看了看自個兒被綁住的手,眼里含著怒意。 杯子遞到她唇邊,喝了幾口,唇上沾了些茶水,看著添了幾分顏色。 衛(wèi)司揚了眉頭:還有什么說的,眼下喝口水,我若是不喂你,你就得等著渴死。 薛娘說道:你厚顏無恥慣了,自然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你別忘了,若不是山寨給你們送的糧糙,怕早就餓死了。 衛(wèi)司:糧糙誰燒的? 衛(wèi)司笑了笑:看來咱倆還挺像,都無恥的很。 薛娘呸了他一聲。衛(wèi)司蹙起眉頭繼續(xù)說正事兒:我把你綁在這兒,并不是為了想要滅了乾坤寨。這你心里應是有數(shù)的。 薛娘抬眼看他。 衛(wèi)司知曉她在罵他,忍了忍,說道:想必你也是算計好了的,當初既然敢送糧糙過來,就是想著我跟朝廷鬧翻。如今你也算中了,朝廷那里即便是回去了,也沒什么好下場。 薛娘嗤笑道:怎么,想要投到我們乾坤寨來? 衛(wèi)司看著她不說話。 薛娘瞇著眼睛,彎了彎嘴角:你慫了,敢生這份兒心,卻沒膽子說出來。 衛(wèi)司抿著薄唇,又走過去倒了杯茶,用薛娘喝過的杯子,咕咚灌下去。茶是溫熱的,心里的躁意絲毫沒有緩解。 薛娘在一邊兒繼續(xù)說道:怕說出來后,就沒了反悔的余地,你那個忠臣的名頭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