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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順利,唯一不順利的就是除了第一天帶出來的死去活來丸,陳文耀一無所獲。 眼看著自己把藥房翻了至少三遍,找到的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藥,陳文耀不免有些絕望,就在最后一天晚上,他拿出了木盒,咬了咬牙,取出了死去活來丸。 既然有解藥還怕什么呢,不如讓自己替師父試藥。 心里這么想著陳文耀將藥丸丟盡了嘴里。 入嘴一片苦澀,陳文耀端坐在g上,靜待毒xing的發(fā)作。 ☆、第68章 師父,徒兒并不想報仇(二十一) 幾個時辰過去,陳文耀倒是沒有覺得不適(廢話!痛覺神經(jīng)都屏蔽了?。。?。只是正調(diào)息間,他喉嚨突然一涼,一絲血跡就從他的嘴邊溢了出來。 陳文耀問9527他現(xiàn)在什么樣子。9527幽幽地說,你跟你師父當初一個樣。 陳文耀心中一喜,手撐著g沿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 蠢9,怎么回事?我怎么不能動了,你是不是封錯了神經(jīng)??? 9527撇了撇嘴:不要侮rǔ我的智商好嗎?你不能動是中毒的癥狀!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好嗎? 陳文耀想起來趙一仙當初也是不能動彈,他問道:蠢9!我現(xiàn)在是不是跟師父當初一個癥狀?! 9527凝視著陳文耀渙散的瞳孔,慘白的面容,毫無血色的嘴唇,再回憶了一番趙一仙當初的樣子,下了定論:百分之99都相似,只有一點 陳文耀急迫地問道:是什么? 9527又看了他一眼:你為什么還有知覺? 陳文耀懵了:什么意思? 9527道:你不記得你師父當初昏迷不醒嗎?你為什么還很清醒? 陳文耀秒懂:難道不還沒說完人就倒了下去 9527:喂喂!你不是裝的吧?!它急得在空氣中轉圈圈,陳文耀昏倒了,誰來給他吃解藥呢? 就在9527尋思著是不是冒個險讓主人過來救場的時候,嘎吱一聲,門被人打開了。 來人腳步輕盈,隨著門被完全推開,一個冷冰冰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 9527絕倒,怎么是他!陳文耀現(xiàn)在中毒,被發(fā)現(xiàn)了秘密怎搞?! 水蘊歡慢慢地走了進來,不知道是不是9527的錯覺,它覺得他的視線若有若無的在自己漂浮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走到陳文耀身邊,低頭凝視著昏迷不醒的陳文耀一會兒,最后拿起陳文耀之前放在桌子上的解藥為他服用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水蘊歡又像來時的那樣,不聲不響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陳文耀醒過來的時候,除了頭有點暈之外沒有太大的感受。他活動了一下手腕,驚奇地道:是你給我吃的解藥嗎?我記得我暈過去了。 9527幽幽地道:不是我 知道了一切的陳文耀吧嗒著嘴道:沒想到水蘊歡什么都知道,一定是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才幫我的。 9527:嚶嚶嚶。怎么感覺主人肯定會栽在那個人手上 陳文耀才不管9527的心qíng,他現(xiàn)在的首要事qíng就是拿著解藥回去給師父。 陳文耀循著記憶里的路一直走到魔宮大廳,與來時不一樣,現(xiàn)在的大廳空空dàngdàng,一個人也沒有。 通往出口的路上,一個影子靜靜地佇立著,陳文耀走近一看,原來是水蘊歡,他好像已經(jīng)等很久了,看見陳文耀的第一句話就是:嶼君命我送你出去。 陳文耀跟著他很快就來到了當初的岐無山,看著水蘊歡慢慢走遠的背影,陳文耀還是揚聲說了一聲謝謝。 路上,陳文耀突然就變得急迫了起來,明明只要再走上幾個時辰就可以到麒云,他卻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到達。 也不知道師父怎么樣了,師兄找不到自己會不會著急? 麒云山掌門dòng府,趙一仙靜靜地躺在冰g上,桑葚師兄坐在g邊一臉戚戚地看著自家?guī)煾福炖锼樗槟钪簬煾?,你可千萬不能有事,現(xiàn)在二師弟投靠魔道,小師弟又下落不明,如果你再出什么意外,留下桑葚一個人怎么辦呀! 掌門趙玉符從dòng外進來,聽到這么一句,眼神暗了暗,抿嘴道:桑葚,你先回去吧,你師父不會有事的。 可是桑葚師兄抽了抽鼻子,都半個多月了,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辦法救師父,我怕而且小師弟跟師父感qíng這么好,師父出事后就沒見到他,我真怕他現(xiàn)在出什么事了。 趙清遠如今都是元嬰中期的修為,除非遇到化神期的大能,否則不會有事的。趙玉符耐著xing子安慰道。 桑葚也知道自己關心則亂,化神期的大能忙著閉關都來不及,怎么會讓小師弟碰上呢!小師弟應該是給師父找解藥去了,但是這么長時間都不回來,桑葚搖了搖頭,估計是沒有希望了。 他剛走出dòng府,準備去附近的山上找找有沒有什么仙藥,就看見一道身影從天際落到跟前. 師兄!熟悉的聲音響在耳邊,桑葚瞪大了眼睛,看著多日不見的小師弟差點喜極而泣:清遠,你終于回來了! 嗯。陳文耀抬頭望著近在咫尺的dòng府,忽然有些近鄉(xiāng)qíng怯,師父他還好嗎? 一提到師父,桑葚因為陳文耀突然出現(xiàn)染上了喜悅的眸子忽然黯淡了下去。 陳文耀也不再問,踏步走了進去。 早在陳文耀跟桑葚說話之時,掌門就已經(jīng)撤掉了dòng內(nèi)的禁制,陳文耀才得以通行無阻,一直走到dòng府的盡頭,陳文耀才看見師父如他去時一樣,仍舊無知無覺地躺在冰g上,只是看起來比原來消瘦了好多。 此時,陳文耀并沒有想那所謂的任務,而是無比慶幸自己拿到了解藥。 師父怎么可以一直這么躺在這里呢? 他先跟一邊的掌門行過禮,從虛無空間里拿回死去活來的解藥,輕輕地抬起師父的頭,一點點地喂了進去。 等到他重新站起來,就看見掌門和桑葚師兄都一臉希翼地看著自己,陳文耀微微一笑,說出了他們心里盼望的答案:是解藥。 趙玉符連忙松了一口氣,桑葚師兄則是忍不住鼓掌道:太好了!清遠你辛苦了。 陳文耀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身對趙玉符道:掌門,我想帶師父回去。 掌門自是滿口答應。 ☆、第69章 師父,徒兒并不想報仇(二十二) 月上樹梢,趙一仙慢慢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dòng府,他揭開身上的被子,喚道:清遠―― 陳文耀就在不遠處調(diào)息,其實在趙一仙醒來的第一瞬間就感受到了,走過來應道:師父,你覺得怎么樣? 趙一仙撫著額頭:為師沒事,只是有些虛弱清遠,為師之前是不是中毒了? 陳文耀苦笑:師父你都昏迷了半個月了。 陳文耀將趙一仙中毒之后的事說了個七七八八,中間略去了自己孤身一人深入魔道的事,只說解藥是二師兄給他的。 趙一仙聽到二徒弟就直皺眉頭,聽到解藥一事不禁懷疑道:真的是他給你的? 是,二師兄親手jiāo給我的,還不讓我告訴別人。陳文耀臉不紅心不跳地道。反正水師兄確實幫了他很大的忙,為了不讓師父擔心,只好借他的名頭一用。 嗯,看來他還不算無可救藥。趙一仙下了g,借著昏huáng的燭光突然看見陳文耀滿臉蒼白,猶疑道:你受傷了嗎?臉色這么白! 陳文耀笑了笑:有點累,我歇一歇就好了。 趙一仙道:嗯,那你先去睡會,我出去拜訪一下掌門師兄他們。 嗯。 一個時辰后,趙一仙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陳文耀一個人蜷縮在g上,被子滑落到地上也不知道。他走上前去,輕輕地為他拾起被子,掖了掖被角。 他的視線長久地落在陳文耀也瘦了許多的臉上,不禁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鬢角,臉龐,嘴唇。 陳文耀嗚咽了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是師父之后笑了:師父,你回來了? 趙一仙也笑了:還沒睡好嗎?繼續(xù)睡,不用管我。 陳文耀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嗯,蹭了蹭被子,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又重新睡了。 趙一仙見他睡熟了,便席地而坐,靜靜地調(diào)起內(nèi)息來。 轉眼外面的天就亮了,蟲鳴鳥叫聲伴隨著陽光都歡快起來。 dòng外侍立的仙侍稟報道:仙上,有位藥師長老說要見您。 趙一仙看到陳文耀也醒了,便淡淡地道:讓他進來吧。 陳文耀顯然也聽見了,進來的那位藥師還是位熟人,正是之前為趙一仙治病的那位藥師,只見他走過來施禮道:聽掌門說趙長老的毒已經(jīng)解了,在下先前試了無數(shù)種方法,都沒能解開,故而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解藥能夠解了此毒,能否請趙長老為在下解惑? 趙一仙自然無可無不可,聞言他把視線轉向陳文耀。 陳文耀自然是不會將解藥給旁人看,他有些抱歉地道:抱歉,解藥只有一顆,而且已經(jīng)用完了。 一顆?藥師有些懷疑地道,解藥難道是一顆藥丸? 是。陳文耀無辜地道,難道不應該是藥丸嗎? 藥師: 陳藥師來得正好,煩勞你幫清遠看看,他最近的臉色有些不好。趙一仙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有些擔憂地看著陳文耀休息了一宿也沒見好轉的臉色。 自然可以,煩請清遠師侄將手腕伸過來,好讓在下為您把脈。 趙一仙聽到陳藥師要摸陳文耀的手腕,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不痛快,不過當他看到陳文耀一臉糾結的模樣,不快突然就煙消云散了。 陳文耀電光火石間想了無數(shù)個主意,但沒有一個能讓他推了師父的好意。最后他咬牙卷起了袖子,默默地將手腕遞了過去。心里暗暗想著火樹之血是魔道的圣物,一般的修是應該沒有機會接觸到它才是。 但是想歸想,他還是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藥師的反應。 陳藥師隨意地將手搭上去,瞇著眼睛把脈,突然他悠閑的神色一凜,皺著眉頭又細細地把了一次。 在藥師眼神變了的時候,陳文耀心里就暗暗叫糟。 趙一仙則是看著藥師摸了陳文耀的手腕一次不夠又摸了一遍,按耐住內(nèi)心的煩躁出聲詢問道:陳藥師,清遠的病很嚴重嗎? 陳藥師這才放下了手,認真地看了陳文耀一眼,眼神復雜。 陳文耀像是沒有看到他的神色,也問道:陳藥師,我沒有感覺身體有任何不適,應該沒什么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