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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作弄我,陳文耀哭笑不得,我以為你已經(jīng)回到主世界了,怎么會突然來到這個世界,還是以這樣一種身份? 項寧抹了一把臉上被9527濺上來的湖水,我來找一個人,順便幫你完成任務(wù)。 他也不多問,能多一個人來幫助自己,陳文耀自然是十分高興的,兩人又繼續(xù)聊了一下這個世界的qíng況,就施施然上了岸。 項寧沒看見桑葚師兄,于是提議直接由他送陳文耀回去。 等到他們回到陳文耀的dòng府,桑葚師兄才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一見陳文耀已經(jīng)回來,連忙呼了一口氣,對著項寧說道:多謝昊天師兄送我?guī)煹芑貋怼?/br> 項寧負(fù)手而立:我與清遠(yuǎn)師弟一見如故,桑葚師弟不必如此。 所有人都走后,陳文耀一個人坐在dòng府里的石g上練功。在蓮子湖的時候,項寧就已經(jīng)幫他把體內(nèi)的毒素bī了出來,所以陳文耀現(xiàn)在修煉起來事半功倍,才短短一個小時,他似乎就已經(jīng)摸到了筑基的門檻。 這也不是說他的體質(zhì)有多逆天,再逆天也不可能才幾個小時就筑基。而是因為他自小勤學(xué)苦練,雖然一直沒有用,但原主卻像是憋著一股氣,越是不行修煉得越發(fā)刻苦。 這么多年累積下來,導(dǎo)致陳文耀輕輕松松就達(dá)到了一般人好幾年才能達(dá)到的境界。 東方剛剛露出一片魚肚白,dòng府中靜坐一夜的陳文耀頭上突然冒出了絲絲縷縷的白煙,他□□在外的皮膚上則沁出了一顆顆黑色的黏液。 當(dāng)太陽完全升起,陳文耀才緩緩睜開眼睛,這一睜眼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筑基真的是凡人修仙的分界嶺,他現(xiàn)在可以很清楚地感知到周圍的環(huán)境,就連石頭fèng里一只小蟲的動靜也可以輕松地掌握。他通過內(nèi)視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丹田處有一團霧一樣的東西,纏纏繞繞地懸浮在那里,估計突破金丹期這團霧就會凝聚成一顆金丹。 陳文耀站起來,完全沒有靜坐一夜的疲憊,反而全身上下似乎都充滿了力氣。 他提來幾桶水,將自己好好地洗了一遍,洗完后只覺得神清氣慡,馬上又坐下來打坐鞏固境界。 幾天后,當(dāng)陳文耀再次睜開眼睛,他已經(jīng)是一個筑基初期的修士了。 等到他走出dòng府,去拜訪大師兄的時候,桑葚師兄奇道:清遠(yuǎn)師弟,幾天不見你怎么白了許多? 陳文耀但笑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小伙伴們,如果覺得我寫的還行的話,幫忙加個收藏吧~~~么么噠 ☆、第50章 師父,徒兒并不想報仇(三) 桑葚師兄又與他聊了幾句,倆人一起下了盤棋,陳文耀才起身告辭。桑葚師兄又囑咐道:若是今后有什么難處,但來找?guī)熜譄o妨。 陳文耀頷首應(yīng)是,心里有些感動。 辭別桑葚師兄,陳文耀便循著一條隱秘的小道,特意繞過許多弟子練功的地方,前往無憂谷尋找綺夢shòu。 綺夢shòu是一種瑞shòu,它本身的攻擊力并不大,一般的筑基期修士就能捉到它,具有幫助修士走出魔障的功效。 但是像這樣的瑞shòu是有很多人爭搶的,所以這個世界僅存的綺夢shòu也不多,僅有的鳳毛翎角也都躲在不為人知的地方。 恰巧,陳文耀從項寧那里得知有一只藏匿在無憂谷。 一個人慢慢走上無斷崖,陣陣qiáng風(fēng)將他的天藍(lán)色長袍chuī得獵獵作響。 陳文耀御風(fēng)而行,很快便下落到谷底,放眼望去,一大片淡h(huán)uáng色的俾粟開得絢爛多姿。 在花海的盡頭,一只長著兩只尖角的鹿一樣的小shòu在津津有味地嚼著俾粟花。 察覺到陳文耀的靠近,綺夢shòu警惕地看著他,前腳微微抬起,隨時有跑路的沖動。 陳文耀豈會給他逃跑的機會,心念意動,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綺夢shòu的身前,一抓抓向來不及反應(yīng)的它,任它兀自掙扎卻怎么也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陳文耀咬破右手手指,在它的額頭輕輕一點,一個淡金色的梅花印便嵌入到了綺夢shòu的身體。 綺夢shòu放棄了掙扎,陳文耀收回了左手,看著匍匐在地瑟瑟發(fā)抖的幼shòu,承諾道:我已經(jīng)與你奠定了血誓,從此以后你我的xing命將連在一起,除非我主動解除血誓。 綺夢shòu嗚咽了一聲,仿佛對陳文耀的qiáng買qiáng賣十分不滿意。 陳文耀也不與它計較,將它收入虛無空間,便縱身躍起,然而卻在將要到達(dá)崖頂?shù)臅r候,聽到上面穿來人聲,于是便貼在崖壁,屏住呼吸,靜靜等待來人的離去。 昊天師兄,不知為何你這幾天一直跟著我?一個有些磁xing的聲音有些戲謔地問道。 周正,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用再故意裝著不認(rèn)識我。項寧嘆了口氣,回去吧,這里不適合你。 不適合我?周正也不跟他演戲,適合你是嗎?對啊,這里是你控制的世界,所以只適合你。 周正―― 不要跟著我,我知道我不適合你,所以不要給我這種你心里還有我的錯覺好嗎? 陳文耀等了一會兒,等到崖上的兩人都走遠(yuǎn)了才跳上無斷崖。 看著項寧他們離開的方向,陳文耀若有所思。 原來他找的是他。 沒錯,另一個人是他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二師兄――水蘊歡。 陳文耀沒見過水蘊歡,但是原主見過一兩次,所以認(rèn)得出他的聲音。 傳聞水蘊歡乃是一名劍修,醉心修煉,心思純正,與門派弟子少有往來,是麒云派為數(shù)不多的在十五歲便成功筑基的弟子。 可事實卻是――他也是一名穿越者,而且與掌門弟子十分曖昧。 以后再也不相信傳聞了 陳文耀悄悄地來到趙一仙dòng府不遠(yuǎn)處,此處有一眼溫泉,泉水潺潺,伴隨著淡淡的硫磺味。他記得師父每個月初都會來這里泡溫泉,泡上一夜,第二天早上便回去。 明日便是月初,陳文耀將神識擴散到方圓數(shù)百米,只要一有人走近,陳文耀便會立刻感知。 做完這一切,陳文耀從虛無空間取出綺夢shòu,命令它一整晚必須都在泉水里泡著,自己卻盤腿打起坐來。 陳文耀與綺夢shòu締結(jié)血契,雖然形式簡單,但他要耗費的心力卻一點都不少,兩人結(jié)契之后,陳文耀要努力壓制綺夢shòu的shòuxing,不然很容易遭受反噬,為其所控制。幸運的是,這頭綺夢shòu只是一頭小shòu,力量比成年的綺夢shòu要小很多,無形中給陳文耀降低了許多壓力。 幼shòu見新主人鳥都不鳥他一下,十分委屈地眨了眨眼睛,乖乖地泡澡。 第二天中午,陳文耀將綺夢shòu召了回來,看著一身濕噠噠無jīng打采的幼shòu,陳文耀笑著摸了摸它的角,從虛無空間取出兩棵俾粟喂給它,嘴上道:別急別急,吃完了還有。 于是,陳文耀除了每天刻苦地修煉,就是每個月底去溫泉旁待一天。 三年后,陳文耀成功將筑基修得大圓滿,眼看著就差一步就可以結(jié)成金丹了。 這三年來,趙一仙的脾氣似乎好了很多,偶爾也會叫陳文耀過去為他傳授幾套劍法,桑葚師兄知道了十分替陳文耀高興,找到陳文耀喝了幾瓶珍藏的仙酒慶祝,陳文耀自然不會推辭,兩人喝得酩酊大醉,最后被偶然經(jīng)過的二師兄水蘊歡叫醒。 水蘊歡看著坐倒在地上,衣襟散亂的師兄弟,好看的眉頭皺了一道又一道:大師兄!你就是這樣教導(dǎo)小師弟的?!修仙之人不但不注重修行,反而沉迷于這些阿堵之物! 桑葚師兄腆著臉笑道:二師弟多年不見,一見面就也罷,是師兄的錯,師兄第一次請清遠(yuǎn)師弟河流就被二師弟抓了個正形,師兄真懷疑你是不是偷偷監(jiān)視我。 水蘊歡拂袖起身:我才沒那個閑工夫去管你。 桑葚師兄嘿嘿一笑,獻(xiàn)寶似的從袖中拿出一壺酒:師弟要不要嘗嘗我這仙酒,保管比你以前喝過的好喝。 水蘊歡則擺擺手,我還有事,先行告辭。說罷看了一眼靠在石壁上的陳文耀,沖他點了點頭,有時間我們師兄弟三人再喝一杯。 唉――桑葚師兄嘆了口氣,別走啊,人多喝酒才痛快啊! 陳文耀卻沒注意到他,他望著水蘊歡離去的背影,看似瀟灑不羈,卻也有些落寞孤寂。突然就想起這三年來零零星星聽到他和項寧的一些糾纏。 ☆、第51章 師父,徒兒并不想報仇(四) 這三年,陳文耀一直安安分分在自己的dòng府修煉,每月末出去也是為了緩解師父的心魔。然而,麒云派作為一個擁有幾萬弟子的大派,卻在這幾年陸陸續(xù)續(xù)地發(fā)生了不少事。 其中不得不說的就是,三年前等到水蘊歡出關(guān)之后,眾位弟子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與趙昊天相jiāo莫逆,經(jīng)常一起同吃同住。 對此,桑葚師兄來找陳文耀的時候就說道:清遠(yuǎn)吶,我從沒有見過水師弟對誰像對趙師兄那樣,眸中含水,溫qíng脈脈。如果趙師兄是一個女子,我甚至懷疑水師弟喜歡上他了。 陳文耀默默地在心里感慨道:世上還有短袖二字啊師兄! 之后他又?jǐn)鄶嗬m(xù)續(xù)地從桑葚師兄口中得知他這位二師兄和項寧結(jié)伴出去捕獲了不少珍奇的靈shòu。 及至最近,兩位好【基】友不知為何,突然大打出手,聲勢之浩大,震驚了整個麒云派,掌門親自出手,才一舉分開兩人,這時候眾位弟子才知道這兩位的境界已經(jīng)不是他們能比的了。 趙昊天成功進(jìn)入金丹后期,離元嬰期只差一步。而水蘊歡,多年來默默無聞,卻是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成功化丹,如今也是金丹中期的境界。 陳文耀經(jīng)過無斷崖一事就知道水蘊歡也是主世界的人,而且和項寧之間有些曖昧,不知道為什么私自來到這個世界,項寧得知之后也找了過來。 剛剛項寧相認(rèn)的時候,他說他來找人,說的應(yīng)該就是水蘊歡。 看樣子,水蘊歡是喜歡項寧的,項寧對他也有意,為什么會反目成仇? 難道之間有什么誤會? 水蘊歡走了之后,桑葚師兄抱怨了幾句,也沒有太過計較,他也知道師弟自從和趙昊天鬧翻了之后,心qíng不太好。 他將仙酒擺到陳文耀面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小師弟,來,咱們再喝幾壺! 眼看著天就快黑了,明天就是月初,陳文耀苦笑道:師兄,清遠(yuǎn)真的喝不下了,要不,我們改日再喝? 桑葚師兄見這個小師弟一點都不知道討自己歡喜,撇撇嘴一仰頭喝光了壺里的酒,抱著酒壇子就睡下了。 陳文耀: 師兄師兄陳文耀想要拿走他的酒壺,誰知桑葚一個翻身把酒壺壓在自己肚子底下,也不知道他這樣睡覺難不難受,嘴里還嘟囔道:來,小師弟,再喝一壺! 也罷,就讓他睡吧,看他這個樣子,沒有幾天應(yīng)該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