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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笑了。 滅了燈,把胳膊枕在頭下,他也閉上眼睡了。 一覺醒來,身側(cè)的人早已不見身影。項寧站起來,推開房門,就看見陳文耀正在院子里練劍。 此處乃是離千仞送給陳文耀的院子,一般人不得擅入,所以項寧也就不用擔(dān)心會被別人看了去。 早啊――陳文耀一個回身,看見項寧,對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一雙小酒窩若隱若現(xiàn)。 想通了?項寧也笑起來。 陳文耀抿了抿嘴唇,繼而感慨道,想通了。 他輕輕地咬了咬嘴唇,偷偷地看了一眼項寧,又壞笑起來,你知道嗎?其實昨晚我還挺恨你的。 嗯?項寧很驚訝,恨我?為什么? 因為我的身不由己,我身為武林盟主的獨子,卻要效忠于魔教教主,歸根到底,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不,項寧搖頭,這都是系統(tǒng)自選的,這些不是我能做主的,否則我還要你完成任務(wù)做什么? 時光荏苒,一晃五年過去了。 此時的陳文耀已經(jīng)是魔教右護法,原本的右護法幽月在一次與正道jiāo鋒的時候身受重傷不治身亡。 離千仞看陳文耀立了不少功勞,破格升他為右護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通往揚州的官道上,一個白衣青年與一個白衣書生一前一后地走著,正是如今聲名赫赫的魔教左右護法。路邊來來往往的都是此次前往揚州觀看武林盟主選拔的江湖人士,他們兩人混在人群中一點都不顯眼。 不遠處明顯就是富家子弟的公子哥兒時不時挪一下屁股,沖著前面牽著繩子的家中仆役問道,還有多久才到揚州???我騎得累死了! 仆役堆著笑臉,公子,您先忍耐一下,前面到了驛站,我們歇息一晚,租一輛馬車,估計后天就能到了。 公子哥兒哼哼唧唧了一會兒,又道,這揚州有沒有什么有趣的事兒?說出來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仆役想了想,要說這揚州,奴才只聽說過上上任武林盟主的獨子加入魔教一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確有其事。前面一個拿著帆布,上書神算子的道士模樣的人轉(zhuǎn)過身搖搖頭道,要說這陳盟主也真是倒霉,生了這么個不分黑白的兒子,一世英名毀于一旦吶。 公子哥兒來了興趣,這陳盟主的兒子為什么要加入魔教呢? 這我怎么知道,想必是許了魔教什么好處吧! 要說這陳御風(fēng)也是個人物,當(dāng)年才十五歲,如今短短五年,已經(jīng)成為了魔教教主的左膀右臂,聽說那離千仞長得美極了,也不知道話沒說完那道士就嘿嘿嘿自顧自地笑起來了。 那公子哥兒也心領(lǐng)神會地笑起來,怎一個猥瑣了得! 林驚葉悄悄地舉起手里的扇子,卻被一只白玉無瑕的手攔住了,林驚葉疑惑地看向陳文耀。 陳文耀搖搖頭,加快步伐超過了那三人,以密語傳音:這樣的話我這五年聽得還少嗎?不必管他們。 林驚葉收起折扇,看著前面那個頎長的身影,隨著他緩緩前行,高挑的身軀被夕陽的余光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 這五年,他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人進步神速,明明一開始跟自己過不了十招,卻在一年之后不僅超過了自己,還能與教主打個平手。雖然與正道那些人jiāo手無數(shù),有勝有負,卻能在一次次傷痕累累的境況下逃了回來,等他養(yǎng)好傷后,武功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這樣的人,實在可怕,難怪幽月臨終之際還勸教主防著他。 難怪教主對他越來越警惕。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又來求收藏了,求輕拍(づ ̄3 ̄)づ ☆、第31章 被教主大人誤會成臥底怎么辦?(十一) 這半個月,揚州城來來往往的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 典當(dāng)鋪前一個年虞三十的美婦緩緩地從一輛馬車上下來,她揮揮手示意身邊的丫鬟仆役先回去,自己一個人走進了鋪子。 正巧一個白衣青年也要進去,見勢,青年很有禮的站住,點點頭示意美婦先進去,美婦側(cè)目頷首,僅僅是一個側(cè)面,她就覺得此人仿佛在哪里見過似的,待得她贖回自己少女時期典當(dāng)之物,卻見青年正要出去,帶著疑惑美婦不自覺的跟在青年的身后。 穿過人聲鼎沸大街,轉(zhuǎn)過一個彎,來到一個深巷,前面的青年突然停住了腳步,美婦自覺自己無故跟蹤別人似乎不太好,正要解釋一番,卻看見青年啞聲叫了一句:表姐 早已嫁為人婦的表小姐愣住了,她終于知道自己對他的熟悉來自何處了,剛剛那驚鴻一瞥可不就像風(fēng)兒嗎?! 陳文耀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那張總是ròu嘟嘟的臉長開了,但還是跟小時候一模一樣,俊俏得不行。 風(fēng)兒,你這些年過得好嗎?表小姐雙目含淚,半天才問出了一句話。 表姐,我過得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陳文耀笑了笑,表小姐風(fēng)華猶存,衣著富貴,看來這些年應(yīng)該過得很幸福,心里略微放了心,又道,表姐,我此番來見你,是想讓你提醒一下我父親上一屆武林盟主死后,大部分正道人士又想推舉我父親重當(dāng)盟主,但有些暗懷鬼魅之心的所謂正道之人卻串通魔教,意yù在盟主大選上刺殺父親。所以,請你轉(zhuǎn)告父親,讓他多加防備,以他的武功造詣,只要小心一點,那些宵小之徒就不足為懼。 好。表小姐點點頭,風(fēng)兒,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問你當(dāng)年,真的沒有人bī你嗎? 沒有,陳文耀搖搖頭,bī我的不是人,就如傳聞所說的一樣。 回到一間普通的四合院子,一棵兩人合抱大梧桐下,林驚葉正坐在一張木桌邊喝著新泡出來的清茶,聽到腳步聲,嘆道,這清茶就是不如酒好喝。 陳文耀坐在他身邊,執(zhí)起另一杯茶,一應(yīng)而盡,認真道:我倒是覺得挺解渴的。 林驚葉哈哈大笑,笑畢,試探地問道,回家看過了? 陳文耀搖搖頭,路上碰到了個故人。說完也不再說,兩人換了個話題繼續(xù)下去。 回到房里,陳文耀關(guān)上房門,就見項寧靠在門后,雙手抱拳地看著他,離千仞越來越不信任你,現(xiàn)在就連一開始對你有好感的左護法也懷疑你,這個任務(wù)越來越難了。 是我疏忽了,一心只想著立功,卻忘了功高蓋主的道理。陳文耀苦笑。 這次正道跟魔教勾結(jié),你身為右護法卻一點都不知道,要不是有我估計這一次刺殺你父親有一方面就是為了試探你。 試探我什么? 如果陳默離早有準備,或者你阻止了暗殺之人,么你的叛徒身份就坐實了,雖然他們并沒有告知你。 那就讓我眼睜睜地看著父親被殺而不管嗎?我做不到!我可以背著天下人的罵名加入魔教,甚至父子反目,但我不能看著他被殺而見死不救,畢竟他悉心照顧了我十幾年! 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了。項寧按耐住激動不已的陳文耀。 是啊,只有那件事或許能夠打動離千仞這個魔頭。陳文耀苦笑。 表小姐握著手上的那只釵子走進了陳家大宅。 陳夫人聽到家仆稟報,親自來迎,表小姐摸了摸陳夫人花白的頭發(fā),忍不住落淚道,姨母,你這些年過得可好?想起自從自己嫁人后,不得自由,就連娘家也很少回,這次若不是揚州武林盟主大選,自家夫君也在其列,才能跟著來揚州看看,卻沒想到姨母已經(jīng)如此滄桑了。 陳夫人拿出帕子給表小姐拭目,都是當(dāng)娘的人了,怎么還動不動就哭。 說著就要拉表小姐去屋里坐,沒想到碰到一個硬物,陳夫人低頭一看,只見是個金釵,釵上雕刻的乃是一只翱翔的鳳凰,鳳凰的尾巴被陳文耀小時候給咬去了一半,為此陳家弄得可謂是jī飛狗跳,陳盟主親自上陣,扒著陳文耀的嘴巴看了半天,最后讓表小姐在陳文耀的枕頭底下找到了那半截鳳尾。 陳夫人含著眼淚,這這是? 表小姐破涕為笑,這是小時候姨母送我的金釵呀,后來我貪嘴就把它典當(dāng)了買了些零嘴回來吃。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回揚州一趟,就將它贖回來了。 距盟主大選還有三天,月上枝頭,烏鴉在夜空中飛過,留下一聲又一聲嘶啞的叫聲,老百姓們早早地就睡下了,清冷的大街上,陳默離一個人靜靜地走在回府的路上。 突然,陳默離的耳朵微微一動,眼神回轉(zhuǎn)間,側(cè)身飛起躲過了一枚暗器,暗器打在屋檐上,借著月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暗器上那一點墨綠,翻身落地后面前已經(jīng)站了一排身穿黑衣的蒙面人。 陳默離果然不愧是曾經(jīng)的武林盟主,功夫一點都不減當(dāng)年。其中一個黑衣人拍了拍手,嘆道。 陳默離一雙凌厲的眼神望過去,頓時讓對方不敢再說話。 你們是誰?到底為什么要刺殺我? 陳默離,你已經(jīng)老了!武林盟主已經(jīng)不是你能當(dāng)?shù)牧?!一個稍顯稚嫩的聲音道。 哦――我陳默離今天才知道,原來武林盟主誰當(dāng)是由你說了算!陳默離看向那個各自稍矮的黑衣人。 哈哈哈哈哈陳默離,你以為你還能活得過今晚嗎?我們只不過是今晚第一批來殺你的人而已。之前說話的黑衣人站出來,兄弟們不要跟他廢話了,先動手再說! 他一聲令下,所有的黑衣人都沖了上去,陳默離抽出手里的劍,從容應(yīng)對。 嗖嗖!破空聲傳來,兩枚暗器分別從兩個方向以非常刁鉆的角度飛來,恰在此時那幾個黑衣人覷到了這個空子,將他的去路全部封鎖,陳默離迫不得已之下拼著讓左腹中了一劍,讓開了那兩個暗器。 一個紅色的身影從天而降,一把劍直指陳默離的心口,陳默離剛受重創(chuàng),一邊要對付這幾個不依不饒的黑衣人,一邊又要小心防備躲在暗處施放暗器的人,這邊又來了個離千仞! 陳默離心道我命休矣。 突然,一道白色身影從暗處掠了出來,迎面沖上了那個紅色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睡覺去了,沒更新,抱歉抱歉~ 蠢作者又來求收藏了,小伙伴們求不打(づ ̄3 ̄)づ ☆、第32章 被教主大人誤會成臥底怎么辦?(十二) 兩道身影在空中糾纏了一瞬,又各自落在了地上。 紅色身影落在黑衣人之前,白色身影落在陳默離身前。 從黑衣人的方向可以看出,白衣青年長著一張和陳默離十分相似的臉,只是更加年輕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