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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人一個一個往下掉,很快便輪到他,最后是曲泊舟。 頂上傳來一陣碰撞之聲,牧輕言一抬頭,只見方才空了的地方又被合上。 這路果然不會對!牧輕言還沒想完,便摔到了地上,他動動四肢,發(fā)現(xiàn)沒缺胳膊短腿兒,便翻身爬起來。石曠已經(jīng)再次亮起照明符,他們只往下掉了一層樓的距離。這是一間不知道gān什么用的墓室,好在墻上沒有抹吸光涂料,所有的東西都清楚可見。 這大概是個堆廢棄材料的地方,因為四處散落著已腐爛的木材和石頭殘渣,墻邊還有幾口大缸子,有裝過水的痕跡。 在這個地方撥弦樂器發(fā)出的聲音更加清晰,似乎就在不遠處,jiāo換過眼神后,五人順著聲音走去。 又是一堵墻,不過這堵墻是直接用磚塊堆起來的,找到突破口后便能一塊一塊往外拆。拆掉幾塊后,便能看到墻后面的狀況。 里面有個人,雖然光線昏暗,但仍能辯出是先前進來的御用異士。他的動作分外詭異,像是在跳巫舞,伴隨著節(jié)奏大開大合、大起大落。 中邪了?牧輕言問。 看上去是,我們還是不要過去了。孫霧亦當機立斷將手里的磚頭塞了回去,正要往回走時看見那跳舞的異士朝她望了過來。 你們看他的眼睛!曲泊舟道。 對面的墓室很黑,那異士眼睛卻亮得驚人,像是被水潤過,帶著痛苦和絕望。他的嘴張了張,說出的話卻無法成句。 他看見我們了,他在向我們求救。牧輕言得出結(jié)論。 你身上有這墓xué的地圖嗎?靳翔朝那邊喊話,那名異士忙不迭點頭。 你傻啊。孫霧亦踹了靳翔一腳,你這樣一問,他就知道我們需要地圖,肯定會點頭的! 過去救他,要是真有地圖呢。石曠說著開始繼續(xù)拆墻,其他人也動起來,沒過多久一堵墻便成了一堆磚。 對面墓室也被照明符照亮,他們沒急著過去,因為在這個跳巫舞的異士對面,懸空著一具御用異士的尸體。這具尸體姿勢扭曲,死相也難看,臉漲得紫紅,舌頭也伸了出來。 被勒死的。曲泊舟道。 石曠驅(qū)著照明符飛到尸體上方,使得他們清楚地看見尸體脖子上有一道細細的血痕。 另一邊活著御用異士見他們遲遲不動手,手舞足蹈地開始催促,喉嚨里還發(fā)出細碎的聲音。 牧輕言順著他手伸展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空中有透明的絲線。他并不是在跳舞,他被線捆住了,不得不隨著動。 這不是絲線,這是琴弦。 曲泊舟話音剛落,墓室中又響起蹦蹦之聲,音調(diào)各有高低,但旋律xing極其弱?;钪挠卯愂坎坏貌辉俅坞S之起舞,雙足也漸有離地趨勢。 弦繃得越緊,音調(diào)便會越高。一開始我們聽到的很沉悶,現(xiàn)在就清脆許多了。曲泊舟的視線上下移動,這人身上捆著五根琴弦,脖子上一根,其余的在四肢上。 曲泊舟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試探xing地朝御用異士脖子后方的琴弦飛去,結(jié)果嘣的一聲,弦便斷了。只是繃得有些緊,斷弦彈在后腦勺上讓這個異士生生一疼。 這弦的質(zhì)量也太差了,這么簡單就斷了。曲泊舟評價道。 異士不住地咳嗽起來,頭部失去平衡,兩手上的弦便被扯得更緊,咳咳、求、求求你們,快把其他的、割、割掉。他哀求道。 你真的有墓xué地圖?石曠問。 有的有的!地圖我們是人手一份的!異士忙道。 曲泊舟再次撿起一塊石子,將他左手上的弦切斷。曲泊舟道:拿出來,丟給我們。 異士被懸在空中,左手沒有支撐點,整個人不住地向右邊倒,吊起的右手承擔著整個身體的重量,手腕上已經(jīng)開始往外滲血。他艱難地從懷中扒拉出一卷布帛,朝著曲泊舟丟去。 曲泊舟接過后展開查看,他們方才經(jīng)過了一個甬道還有明殿,明殿后是主墓室,但需要走過一個通道,從外面繞進去。地圖上在這條通道上什么也沒標注,不知是他們不清楚通道會發(fā)生變化還是故意為之。 異士看出他們的顧慮,開口道:我們最初也不知道這懸魂梯到一定時間是會翻轉(zhuǎn)的,不然我和他也不會掉下來,他也不會就這么被勒死。他下巴指著地上的那具尸體。 我不知道你們來是為什么,但我比你們熟悉這里,救下我、帶上我對你們之后一定有利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又開始跟隨琴弦扭動,牧輕言有些看不過去,捂住眼睛戳了戳身旁的曲泊舟,示意他趕快解決。 曲泊舟輕笑一身,唰唰三塊石子出手,異士應(yīng)聲落地。 異士連滾帶爬地逃出這間墓室,靳翔一把擰住他的手腕,別想逃! 離這里遠點,這些琴弦隔一段時間就會伸出來抓人!異士辯解道。 靳翔咋舌,拖著他往外走去,一直到遇到下一堵墻。曲泊舟走到他面前將地圖攤開,問:你知道咱們現(xiàn)在是在哪兒嗎? 異士搖著頭,我們只勘探出了地宮的一層,但很明顯我們是在第二層。第二層的結(jié)構(gòu)我不清楚,但走了這么一段想來和第一層是完全對不上的。 所以救你有什么用呢!靳翔作勢要拔劍。 這名異士gān笑一聲,我姓候,家中排行老三,你們叫我侯三便是。 好吧侯三,救了你總要有點用,說說你覺得該如何走出這間墓室,拆墻這個方法就不用了。曲泊舟冷笑道。 我是有些想法,我在這兒撿到了一串五帝錢,但沒見到主人,這玩意兒不可能憑空掉下來,所以之前那人一定出去了。侯三說出將袖口翻上去,露出一串用紅線編成五帝錢手串。 石曠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死死盯著侯三的眼睛,找到那人! 作者有話要說: 牧輕言:辣眼睛 曲泊舟:乖,給你涂點風(fēng)油jīng ☆、第三個世界 這是一串大五帝錢手鏈,取古往今來五個鼎盛時期的通寶,以紅線編之,末端是一個繁復(fù)的結(jié)。 石曠松開侯三的手腕,照明符的光耀下,他的眼里折she出復(fù)雜的qíng緒,這是我親手編的,有兩條,一條我上次丟在沙漠里了,另一條在陸科的手上。 所以你們是為了找人才來的?侯三敏銳地察覺到他們進墓的原因。 你有沒有辦法找到人?石曠雖然不比侯三高,但此時氣勢十足,似乎侯三要是沒那個能耐,下一秒便會被丟過去喂琴弦。 我盡量,我盡量,我?guī)熼T有一秘術(shù),能夠窺見所處之地之前發(fā)生的事qíng。說著他往包袱里掏出一個香爐和一面鏡子,鏡子立于地面,香爐放在稍遠處,cha上三根線,又從五帝錢上抽出一根紅絲,紅絲放在二者之間。侯三閉眼念咒,食指、中指并攏往紅絲一指,紅絲便燃起來,隔著老遠火星依舊濺在了香上,將香點燃。待紅絲盡成灰燼,青煙裊裊升起,鏡子里映出一個人影來。 那個人從忽然翻轉(zhuǎn)的階梯上跌落,噗通一聲砸在地上,五帝錢手鏈就是在這個時候掉落。他的qíng況很不好,臉色慘白、眼眶凹陷,嘴唇烏青,身上滿是灰,□□在外的皮膚盡是擦傷,喘息許久之后才從地上爬起來。他沒有照明符,只得掏出個火折子點燃。他拿著火折子在墓室中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出路,嘆息一口氣后貼著墻坐下,自包裹中取出水袋,很小很小的抿了一口。 水袋中的水已不多,這應(yīng)該是陸科進入墓xué的第兩三天了。 火折子漸漸熄滅,陸科靠在墻上有些走神,水喝過后也沒及時將水袋口塞住,這導(dǎo)致了塞子自手中滑落。木塞子落地的聲響讓陸科一顫,跟著便起身去追,但光線太暗,他一不小心撞上散落在地的石料,跌倒的時候水袋亦是自手中飛出。 水潑灑而出后卻聽得滋啦一聲,仿佛是燒著一般,陸科摸過去將水袋拿起,同時發(fā)現(xiàn)這塊地磚上竟然多了幾個凹陷的dòng。dòng口手指般大小,有五個,陸科將手指伸進去,恰好做出一個抓的姿勢,他就著這姿勢微微一轉(zhuǎn),咔嚓一聲,地磚向下倒去,露出一條階梯來。 陸科順著階梯走下去,接著畫面一晃,他的身影消失不見。 就這些,去找那出去的機關(guān)吧。侯三將沒燃完的香熄滅,裝進一個長條木盒中,連著香爐、鏡子一同收入包袱中,背回背上。 陸科已失蹤多日,透過畫面所看到的他瘦骨嶙峋,石曠一雙眼漲得通紅,靳翔走過去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終究是沒能說出什么。 好聽的話太過無力,節(jié)哀的話太過沉重,唯有收拾好行囊,做好捧回一具尸骨的準備。 牧輕言默默地掏出水袋,走到畫面中的地磚所在位置,輕輕往下灑了幾滴水,果不其然地磚再次凹陷出幾個dòng,他蹲下,伸進五指一擰,階梯便出現(xiàn)在眼前。 走吧。曲泊舟說完,搶在牧輕言之前走下去。 牧輕言心中一悸,將水袋口塞上,水袋掛在行囊一側(cè),緊跟在曲泊舟身后。 越往下走牧輕言越心慌,他們之前已經(jīng)往下掉了一層,再這么往下,豈不是要走到地心去?但這階梯沒讓他失望,很快走向便發(fā)生變化,他們由向下開始往上。 這階梯逗人玩呢,還不如一開頭就朝上走,白費力氣。靳翔沒好氣地說道。 大概是墓主人沒事想散個步?上上下下來來回回走走消食?牧輕言打著趣。 你死了之后還用吃東西嗎?孫霧亦撲哧一笑,這階梯肯定不止是上上下下那么簡單。 牧輕言白眼一翻,心說您老別沒事烏鴉嘴。好在一路沒意外發(fā)生,他們大概向上走了和之前往下差不多的距離,便走到頭。 照明符將前方照亮,他們又遇見了那塊石頭。 侯三,你們這群御用異士一共有十四五人,雖然中途折損了幾個,但仍剩下十一二個,為什么落到下面去的就兩個呢?曲泊舟突然出聲詢問,你們在明殿兵分兩路了? 沒有!侯三下意識地否認,你們應(yīng)該有留意到明殿內(nèi)只有一邊有腳印,我們一直都是一起走的,只是在對于懸魂梯的解決方式上發(fā)生了分歧,又恰好樓梯翻轉(zhuǎn),我和鄭峰沒來得及跟上,這才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