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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殊,你說的得到,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們一起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世界,還不算得到? 傅殊輕笑,阿嶸,我想到的是真正的你,到了那一天,你就會明白的。 阿殊,我總覺得你在害怕著什么,能否告訴我? 傅殊將他擁得緊了些,阿嶸,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你不要我了。 夏嶸捧著他的臉,道:你這么好,我怎么舍得不要你。 比我好的比比皆是,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傅殊委屈道。 阿殊,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最大的幸運(yùn)。別人再好,也不及你絲毫。夏嶸誠摯道。 傅殊完全相信此時的夏嶸所說的話,可是罷了,只要阿嶸曾經(jīng)愛過他,他就心滿意足了,他不能太過貪婪了。 阿嶸,我們雙修吧。他低聲道。 好。 阿嶸,我說的是,那個雙修。 哪個?夏嶸挑眉問道。 傅殊湊近他,低語:就是這個聲音淹沒在兩人唇齒之間,兩人相濡以沫,嬉戲纏綿。 這一次,傅殊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動,可夏嶸總覺得在這激動的背后,是一種沉重,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阿殊,夏嶸緊緊擁住傅殊的背,喘息道:你不會離開我的吧? 傅殊深深埋進(jìn)他體內(nèi),注視著他,眸中似乎有千言萬語,然后湊到夏嶸耳際,堅定道:阿嶸,你不離,我不棄。 夏嶸隨著他的動作輕吟出聲,阿殊,我是不是從來沒有說過,我心悅你。 傅殊停了下來,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夏嶸,一種感動,突如其來。 夏嶸從未見過傅殊流淚,可是他竟然在這種狀況下落淚了,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阿嶸,有你這句話,我做什么都值了。傅殊狠狠地吻住他。 雙修大法果然好,就算昨夜那么瘋狂,夏嶸也沒有絲毫倦怠,反而神清氣慡,修仙位面就是這點好。 魔人的威脅越來越大,不少式微的宗門都被魔人洗劫一空,其他門派人心惶惶。 劫難將至,可他們卻連對方的首領(lǐng)隱藏在何處都不知道。 師兄!師兄!夏嶸正在修煉,門外忽然傳來甄鄲的聲音。 三師弟,看你如此匆忙,有何急事?夏嶸開了門,問道。 師兄,魔人的蹤跡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宗門內(nèi),師父如今召集所有長老及弟子前去大殿。 夏嶸心道:澹臺師父和傅殊已經(jīng)暗中將禁制修復(fù)好了,為何宗門內(nèi)會輕易出現(xiàn)魔人?難道說,魔人早已經(jīng)在宗門內(nèi)了? 為何沒有敲鐘?召集宗門內(nèi)所有人只需要敲響宗門的警鐘便可。 甄鄲道:敲鐘的弟子也許偷懶了,師父親自給我傳的訊,我路過你這兒,順便告訴你一聲。 傅殊這時候道:三師弟,我和阿嶸待會與澹臺師父一起過去,你先去吧。 甄鄲只好先走一步了。 我們?nèi)煾浮O膸V說道。 兩人來到澹臺鏡屋中,卻發(fā)現(xiàn)他屋中已經(jīng)沒有人了。 難道是已經(jīng)收到掌門傳訊,去了大殿?可是為何沒有通知我?夏嶸疑惑問道。 傅殊道:用傳音石聯(lián)系澹臺師父。 夏嶸拿出傳音石,師父,你在哪里? 可惜過了好久都沒有回應(yīng)。 師父是不是出事了?夏嶸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們?nèi)フ摇?/br> 兩人一同離開了赤云峰,就在兩人離開之后,甄鄲忽然出現(xiàn)了,他看著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微微笑了。 沒過多久,兩人就找到了澹臺鏡,他此時被困在一個陣法里,而且看他傷勢,似乎不妙。 傅殊看了眼陣法,道:阿嶸,助我。 好。 兩人合力將陣法打開,傅殊給澹臺鏡喂了一顆靈藥。 澹臺鏡神智清醒過來,見到夏嶸和傅殊,嘆息道:你們被騙了,我拖累你們了。 話音剛落,三人便被魔人圍困住了。 師兄,我讓你去大殿你偏不去,現(xiàn)在可好?甄鄲笑著問道。 你是誰?夏嶸冷靜問道。 甄鄲笑了一下,我就是甄鄲啊,師兄,我們相處了這么多年,你竟然還問我是誰? 你什么時候害了三師弟? 什么害?他本來就是為我而生的。甄鄲說著,直接下令道,殺了他們! 孽障!甄鄲身后,一道怒吼突然傳來。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抱歉,明天有事,所以會在下午更新,么么噠! ☆、修仙篇8 來者正是靈智掌門,甄鄲的師父。 孽徒!你要殺了你師兄和師叔?靈智真人怒極喝問道。 師父也來了呀?正好,那就一起吧,我已經(jīng)受夠了躲躲藏藏的日子了!甄鄲面露猙獰。 莫歆與你什么關(guān)系?夏嶸忽然問道。 甄鄲笑了,你說莫歆?我們不熟,他只是個骯臟的人類,哪配與我相提并論? 夏嶸與傅殊互看一眼,難道他們猜錯了? 我們大人英明神武,怎會被你們隨意揣測到?你們也太高看自己了! 既然你們大人如此英明神武,那又何必如鼠類般掩掩藏藏?傅殊淡定地戳刀子。 甄鄲冷笑一聲,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死到臨頭了還這么嘴硬。 我徒兒被你害死了?靈智沉痛問道。 甄鄲閉了閉眼睛,從一開始,我就是我。 靈智真人注視著他,徒兒,莫要執(zhí)迷不悟了。 甄鄲忽然大吼,你憑什么說我執(zhí)迷不悟?就是因為你們的貪婪!你們的yù.望!才會有我們?我們一出生便在魔域,你們根本想象不到那里是什么樣子,你們假惺惺地維持著道貌岸然的樣子,把我們摒棄在那里,我恨! 靈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么說來,很多年前你們就在部署了?畢竟甄鄲已經(jīng)二百多歲了。 是,并且,就要成功了!雖然出現(xiàn)了意外,但這并不妨礙我們,大人千算萬算,沒有算出來還有你這樣的存在!甄鄲看著傅殊憤憤道。 傅殊道:你們一直以天衍宗為據(jù)點吧? 甄鄲并不回答他,直接下令那些魔人攻擊幾人。 夏嶸和傅殊很快解決掉自己的對手,澹臺因為方才受了傷打得很是吃力,靈智也在奮力抵抗。 你們倆,怎么會?甄鄲驚訝問道,為什么他們的魔人會那么弱? 傅殊經(jīng)過昨日,已經(jīng)想通了,能夠與夏嶸一起經(jīng)歷過這么多世界,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故而,他內(nèi)心的貪婪變淡了許多。 夏嶸和傅殊并不回答他,直接一同向他攻擊而來。 甄鄲雖靈識qiáng大,但他本身的修為并不算太高,與夏嶸二人完全沒有可比xing。 他被擊中落地,憤恨地看向二人,直接一揮手又是兩個魔人。 夏嶸和傅殊處理掉魔人,認(rèn)為這樣下去不行,就算他們的魔人再弱,但還是會不斷耗費(fèi)他們的jīng力。 只要你們心存yù念,我們便會永遠(yuǎn)存在!甄鄲大笑道。 可如果我們死了,你們還能存在么?夏嶸問道。 魔人是由人類內(nèi)心的惡念衍生而來,若是人類死了,魔人當(dāng)然也就不復(fù)存在,所以,人類與魔人根本沒有辦法真正地消滅對方。 甄鄲噎住了,他看著兩人,問道:那又如何?我們只是不愿意被困在魔域,這難道也有錯? 你們沒有錯,是我們的錯。靈智扶著澹臺鏡來到甄鄲面前,嘆息道,人類與魔人應(yīng)該好好談?wù)劻?,而非你死我活?/br> 你說得好聽,可是人類總是自欺欺人,你們不敢面對自己內(nèi)心骯臟的一面,你們認(rèn)為我們的存在就是恥rǔ,可是憑什么?甄鄲悲憤問道。 靈智有些心疼地看著他。 澹臺鏡服下靈藥,恢復(fù)了些許,問道:天衍宗是不是被你們控制了? 是又如何?甄鄲笑了,其實你想問的是那個人怎么樣了吧? 澹臺鏡看著他。 甄鄲道:正如你們所說,其實我們是殺不了人類的,但是,你們別忘了,我們可以成為人類。 澹臺鏡面色突變,你們把他怎么樣了? 你問我???我憑什么告訴你?甄鄲哼了一聲。 澹臺鏡握緊了雙手。 師父,莫要擔(dān)心,千蒼前輩不會輕易出事的。夏嶸認(rèn)為千蒼應(yīng)該會早有防備。 澹臺鏡苦笑道:可我用傳音石聯(lián)絡(luò)他,他一直沒有回應(yīng)。 那嵩嚴(yán)掌門呢? 澹臺鏡趕緊掏出傳音石,我忘了 他給嵩嚴(yán)傳了一道訊息,可惜也一直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靈智幾人一起困住甄鄲,靈智道:宗門其他峰也都受到了攻擊,我們前去看看。 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只惡魔,只是旁人看不見罷了。 靈智看著那些與魔人相抗的長老和弟子,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全宗上上下下竟住著如此多的惡魔。 你是如何進(jìn)入我徒兒的身體的?他問甄鄲。 甄鄲看了一眼夏嶸,道:我就告訴他,我能給他想要的。 我徒兒想要什么? 甄鄲笑起來,他說,他一直以來都活在他師兄的光芒之下,明明他才是掌門的徒兒,憑什么大家都認(rèn)為下一任的掌門會是他師兄的,所以,他想要毀了他師兄,他不想要他的命,是不是挺仁慈的? 靈智閉了閉眼,嘆息一聲,是我管教無方,澹臺師弟,師侄,我對不起你們。 澹臺鏡道:師兄不必自責(zé),此事怪不得你。 夏嶸也道:師伯,傷我的是魔人,與您無關(guān)。 修界大亂,魔人橫行。 飛云宗的局勢暫且穩(wěn)定下來,澹臺鏡因為擔(dān)心千蒼,便與靈智辭行道:師兄,天衍宗是魔人的據(jù)點,我想前去查探一番。 夏嶸和傅殊也正有此打算,靈智見他們?nèi)ヒ庖眩愕?你們路上小心,天衍宗既然已經(jīng)被魔人掌控,你們需得萬般謹(jǐn)慎。 飛云宗有掌門和各位長老坐鎮(zhèn),他們也不用擔(dān)心,直接御劍前往天衍宗,一路上魔人肆nüè,修界已然千瘡百孔,就去甄鄲所言,即使魔人殺不了人類,但他們可以利用人類的身體做他們想做的事qíng。 來到天衍宗境內(nèi),qíng況似乎沒有他們想的那么糟糕,魔人并不多見。 看來qíng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傅殊說道。 為何這么說?澹臺鏡問道。 很多人已經(jīng)和魔人做了jiāo易,就如甄鄲一般,他們奉獻(xiàn)自己的身體,以達(dá)成自己的心愿,現(xiàn)在我們看到的,很多都是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