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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 薩納爾扭過頭,小聲道:因為它是紅色的,好看。 夏嶸忽然福至心靈,瞬間明白了面前高大的男人在想什么,不過,這狀元袍倒的確是像極了成親的喜服。 愛人有這個想法,夏嶸自然滿足他。 沐浴后,穿上紅色的狀元服,來到臥室,就看見男人已經坐在桌邊。他見到夏嶸進來,目露癡迷,接著端起手中的酒杯,道:阿嶸,我聽說中原成親要喝合巹酒,阿嶸,你可以與我一起么? 夏嶸笑著端起酒杯,與他手臂相纏,共飲而下。 阿嶸薩納爾喃喃喚道。 眼前的青年身著一襲紅袍,眉目秀致,與他比起來纖長清瘦,卻恰到好處。大紅色的衣服襯得他皮膚雪白,燈火照耀下,又暈染上胭脂色,端地是惑人之姿。 薩納爾上前抱住他,他纖瘦的身體被完全包納在自己懷中,身上散發(fā)著沐浴后的清香,薩納爾心神dàng漾,臉埋入夏嶸的脖頸,直喚:阿嶸,阿嶸,阿嶸 你可愿意? 夏嶸伸手回抱他,道:薩納爾,我愿意。 薩納爾聞言,一下抱起他,置于g塌之上。 ☆、被詛咒的小書生終 徐擎章自從入了翰林后,還是喜歡天天往夏嶸這里跑,并且常常帶著他的同僚唐佑寧。 可他今日敏銳地發(fā)覺,薩納爾看到他的臉色比往常好上許多,他偷偷問夏嶸:你們昨日發(fā)生了什么喜事? 夏嶸不禁扶了扶腰,嘴角微抽。 你們今日來可有要事?夏嶸只好轉移話題。 子澄,沒有事就不能來了么?徐擎章一臉委屈。 是啊,夏大哥,反正今日休沐,也沒什么事qíng做,我們不妨出去玩玩?唐佑寧即使已經走馬上任了,卻還是小孩子心xing。 這些日子與他相處,徐擎章、夏嶸都覺得這孩子本xing純善,值得相jiāo,于是三人關系越發(fā)親近。 而唐佑寧則是在與夏嶸相處過程中,更加佩服他,并覺得他老爹一直阻止自己見夏嶸是很不講道理的一件事。 不過他也知道一些原因。如今內閣首輔相爭,徐大哥定是徐閣老一派,而自家爹爹處于張閣老的陣營,他爹肯定也不愿自己與政敵相jiāo??墒?,他又不傻,他能感覺到徐大哥、夏大哥是真心把自己當做朋友,也就薩納爾,不知為何,一直瞧不慣自己。 雖然今日休沐,但我不像你們翰林清閑,我還有許多政務要處理。夏嶸沒想到上一世那么閑適,這一世卻是個勞碌命。 監(jiān)察御史,就是監(jiān)察文武百官。既然決定了要做皇帝的一把刀,那自然首先要查閣老們。也不知到了最后,徐擎章、唐佑寧會不會與自己反目成仇。 對了,那個齊雯來找我了!徐擎章有些激動說道。 哦?夏嶸對這個女子還有些感興趣,他問,她親自來找你? 徐擎章?lián)u首道:這個倒沒有,不過,他托人來找我了,并拿走了那些字。 你們在說誰啊?唐佑寧有些懵。 徐擎章便將當日之事告訴了唐佑寧,說完自己都覺得有些羞愧。 齊雯?我怎么聽這名字有些耳熟? 真的?你仔細想想!徐擎章期待地看著唐佑寧。 唐佑寧苦思冥想許久,所幸他記憶力超群,很快就想到了,但是面部有些扭曲。 怎么了?想到了么? 我倒是知道京中有一位齊雯,也是才識過人,但是他似乎有些說不出口。 但是什么?徐擎章有些急。 但是,她是位女子。 什么?徐擎章驚叫一聲,不可思議道,會不會是同名之人?畢竟他可是在青平考的試。 你說青平?那就更有可能了。唐佑寧解釋道,這位齊雯可是享譽京城的才女,她是禮部尚書齊大人獨女,自小聰明伶俐,飽讀詩書,而她的母親齊夫人正是青平人。 夏嶸看著徐擎章完全傻掉的樣子,撒鹽道:所以說,伯言兄,你鄉(xiāng)試可是輸給了一個女子。 徐擎章回過神來,忽然目露憧憬,道:我以前就一直向往著,倘若有一天我成親了,我希望可以和自己的妻子琴瑟和鳴、一起吟詩作賦,可這樣的女子太少了。若是那齊雯真的是你所說的齊小姐,那我嘿嘿。 唐佑寧道:人家可是禮部尚書之女呢。 徐擎章一點都沒被打擊到,反而斗志昂揚,我總有一天也會做上大官的! 徐唐二人離開后,夏嶸揉了揉腰,回到屋中,見薩納爾還在讀書,便道:一直看書傷眼,休息休息罷。 薩納爾回道:我也想和你吟詩作賦、琴瑟和鳴。 夏嶸覺得這話從他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口中說出,怎么看怎么怪異。 我不需要你如何通文識墨,只要你能夠伴我永遠。他不知道自己還要歷經多少個世界,如果愛人能夠一直陪著自,那該多好。 薩納爾并不知夏嶸所想,但還是誠摯道:阿嶸,你不棄,我便不棄;你若棄,我便死纏爛打,直到你回心轉意。 夏嶸的回應是:狠狠吻上去! 近日來,朝堂局勢更加莫測。 先是張系一派幾位官員落馬,雖然官職不高,但對張系一派來說,還是受到了震動。 張閣老領著一眾官員開始針對夏嶸,大家都知道,這位新上任的監(jiān)察御史只忠于皇帝,誰的面子都不會給。本來張閣老及幾位眾臣根本就不會把一個小小的監(jiān)察御史放在眼里,可現(xiàn)實讓他們警醒了。 御書房中。 夏愛卿,你此番舉動會不會打糙驚蛇?皇帝認為夏嶸過于年輕,不懂得迂回。 夏嶸淡定地笑了笑,陛下,微臣所求,便就是這引蛇出dòng。 皇帝來了些興趣,哦?愛卿此話怎講? 陛下,您也知曉,原本首輔之爭,張大人勝率已經超過徐大人,如今微臣這一舉動直接讓兩派平衡起來,那么,張徐兩系定會認為微臣因友人而偏護徐大人,徐大人暫時也會與我合作,這也避免微臣在朝堂上孤立無援啊。 皇帝頷首。 夏嶸繼續(xù)道:而這引蛇出dòng,是因為微臣目前還未查探清楚,到底哪些官員是張閣老一派,如今,微臣扯了老虎須,那自然是有人要針對微臣了,只要他們動一動,微臣自然知曉是何人。 其實,他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了,只是畢竟他面前的是皇帝,若是表現(xiàn)得太萬能,皇帝自然用得不放心。 他這話一說,皇帝是既開心手下有這么個能臣,又因為這個能臣只能依靠自己這個皇帝而放心。 果然,御座上的皇帝笑瞇瞇地道:近日來辛苦愛卿了,只是接下來還需要一場硬仗要打,愛卿多多注意身體。 夏嶸行禮謝恩。 回了府中,便見徐擎章已經領著唐佑寧,坐在他家院子里。 子澄,你回來了? 夏大哥。 夏嶸點點頭,薩納爾呢? 徐擎章指了指屋子,在里頭讀書呢。 薩納爾大哥好勤奮?。√朴訉幠樕系膬蓚€酒窩都帶著贊嘆。 夏嶸道:都快晌午了,你們不如在我這用些午膳? 徐擎章一拍唐佑寧的肩,哈哈,就等你這句話呢!不過,子澄啊,你今日怎么這么客氣? 夏嶸心道:等事qíng完成之后,你恐怕得與我老死不相往來了,這或許是最后一頓了。 但他嘴上卻道:之前沒有俸祿,怕沒那么多米糧供你吃,如今剛拿了俸祿,倒是可以請你一次。 徐擎章郁悶道:你當喂豬呢! 稍許,四人一起用膳,徐擎章忽然神秘道:哎,你們知道為什么齊雯沒有參加會試么? 為什么?唐佑寧很配合問道。 因為啊,她上次鄉(xiāng)試過后被她老爹發(fā)現(xiàn)了,直接將她關在家里幾個月,自然參加不了會試。他說著,臉上還帶著一抹迷之微笑。 原來如此,唐佑寧扒了一口飯,又問,可是,徐大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徐擎章頓時臉色微紅,gān咳幾聲,給唐佑寧夾了幾道菜,道:你年紀還小,多吃點,哈哈。 唐佑寧皺起眉,可我不喜歡吃這個呀,而且,我也不小了,與夏大哥差不多呢。 徐擎章眼睛一瞪,食不言,寢不語,快吃飯! 唐佑寧:到底是誰先開的話題?。磕挲g大了不起??? 兩人離開之后,夏嶸忽然問道:薩納爾,倘若我哪天辭官了,你可愿與我一起游歷四方? 薩納爾聽聞,眼睛一亮,道:阿嶸,你去哪,我去哪,不過,我還想帶阿嶸去我出生的地方,阿嶸,你可愿同我一起? 夏嶸自然愿意。 夏嶸這個監(jiān)察御史當?shù)谜鎵虮M責,皇帝開心了自然要給他升官。于是,監(jiān)察御史搖身一變,成了御史中丞。 徐擎章羨慕嫉妒啊,直呼子澄升官太快。 唐佑寧這些日子卻有些不對勁,沒與他們有過多來往。 阿嶸,他們要是恨你,你會難過么?薩納爾擁著他躺在g上,擔心問道。 薩納爾,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夏嶸搖頭道,我的職責就是監(jiān)察百官,若有違紀者,自然由律法處理。我所做的,不過是找出證據。我若因為別人恨我就處處留qíng,那就是辜負我自己了。 薩納爾將他擁得更緊了。 不過數(shù)月,張系官員紛紛落馬,唐時源也在其中。他們在朝堂之上俱大罵夏嶸,又說自己冤枉,夏嶸直接甩出一大疊證據,只將他們嚇得啞口無言。 首輔之爭因張閣老的下馬而落幕,就在徐系官員認為首輔是他們的囊中之物時,夏嶸所為又一次震驚了朝野。 他列舉了徐鏡瀾數(shù)十條罪狀,還有其他官員的犯案證據,直接在朝堂上開誠布公。 皇帝沉默良久,忽然道:內閣之制,已現(xiàn)弊端,此番朝廷震動,朕亦有不治之罪。朕決定頒布罪己詔,并廢除內閣! 此言一出,那還有人敢叫囂?連皇帝都頒布罪己詔了,誰還敢喊冤枉? 下朝之后,夏嶸獨自行走,其余官員均退避三舍,不敢與他走近。 徐擎章站在遠處,默默地看著他清瘦卻挺拔的背影,長嘆一聲。他們都沒有錯,只是立場不同罷了。 此時,唐佑寧卻是去了獄中探望唐時源。 佑寧!你沒事吧?唐時源見自己的兒子進了監(jiān)獄,慌忙問道,那夏嶸沒對你做什么吧? 唐佑寧看著他沉默良久,忽然神色莫名地問道:爹,你為什么會認為夏大哥要對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