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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暗欠風(fēng)月的,所以哪怕后來他知道風(fēng)月的不擇手段,知道風(fēng)月的喜怒無常,知道風(fēng)月的野心勃勃,知道他已經(jīng)不甘于只做過小小的四衛(wèi)之主,暗也沒有離開。 可是,如今,他眼睛里,已經(jīng)容不下傾墨和碧落了。 暗收回思緒,避開碧落仿佛dòng察一切的眼神,只說道:如今,我并不知傾墨在哪里。 碧落見他不答,沉沉的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追問,只說:這拜月教內(nèi)耳目重重,我也不能時常lsquo;清醒rsquo;著與你答話,傾墨身上之毒讓人憂心,這一切,何時是個頭? 暗悄悄握緊黑刀,我會盡快拿到解藥,風(fēng)月的注意力很快就不會再你們身上了。 此話怎講?碧落挑眉。 他或許是想要,武林盟主之位。暗幽幽答道,眼神里明明滅滅的不知想些什么。 這、、這簡直是胡鬧!碧落似是氣極,站起來一甩袖袍,你還要幫他? 幫他繼續(xù)禍害這江湖? 風(fēng)月沒有理智,你也沒有嗎? 你可知,貪心不足蛇吞象! 待我將解藥尋來,尋得傾墨的下落,你便與他,歸隱山林吧。暗避而不答。 碧落喉間滾動,最后還是沒再說話,只是坐回了竹榻,手指期期艾艾的繞著,神態(tài)間又成了那癡傻的樣子。 竹T被兩人的對話弄的頭大,他完全想不出暗與風(fēng)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不懂暗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想來,那從小與他一同長大的傾墨碧落也是不懂的吧。 暗不再管碧落,起身去了另外的屋子。 來到屋內(nèi)。暗關(guān)好門,抽刀劃破手指,在刀身上抹上點點血液,瞬間便被刀身吸收了個gān凈。 那日,救了我的,是你罷。暗垂眸凝視著黑刀,語氣篤定。 可要,見一見?說罷,握著黑刀豎起在面前,慢慢松手,果然,沒有了手的支撐,黑刀也浮浮沉沉的立在了空中。 讓我見一見你罷。暗又說了一句,隱約中,他好似聽到了一聲嘆息。 眼前黑刀紅芒大漲,漫過屋內(nèi)各個角落,紅芒中心,刀型逐漸變化放大,現(xiàn)出了人的輪廓,光芒漸漸散去,一席紅袍男子亭亭立于屋中。 暗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艷,誰能想到那柄嗜血邪nüè的黑刀化成人形,竟是這般翩翩公子的樣子。 竹T一雙暗紅色的眸子明明滅滅好似閃著火光,看向暗時,眼中好像有無盡的話語,再看去卻又好像一片平靜。 暗。竹T說,聲音清冷。 暗唇邊挑起不易察覺的弧度,你可有姓名。 竹T上前一步,手輕輕搭在暗的肩膀,抬頭看向比他高一個頭的暗,輕輕吐氣:叫我,竹T。 竹T二字如同魔咒般進入暗的腦海,讓他腦中嗡鳴一片,好像閃過什么,仔細看去,卻又什么都沒有。 所以他只是抓下竹T搭在他肩膀的手緊緊握在手中,一雙深若寒潭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竹T,竹T,好名字。 謝謝。竹T巧笑,又一挑眉。 你不怕我么? 為何要怕?暗反問。 你是人,我是妖,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竹T說著手輕輕撫上暗的脖頸,搭在上面,微微用力。 暗動也不動,毫不反抗,只是喉嚨悄悄滾動了一下,劃過竹T的虎口,似是調(diào)戲。 要殺我,怎會救我? 竹T破功,無趣的切了一聲,收回手,自顧的坐在木椅上,拿起茶杯輕抿,要見我,有什么事么? 暗一扶衣袍坐在竹T對面,沒事,不能見你? 當然不能。竹T撇著茶杯里的茶葉,答得理所當然。 暗呼吸一窒,似是沒有料到他會這么說,半響,才又說道:你是我的刀。 竹T聽聞,斜眼看去,不懂他說這話是何意。 我的刀,自然要聽我的。 竹T氣結(jié),那可未必。 怎么?你還想另外擇主不成? 聽著暗的質(zhì)問,竹T反倒不急了,幽幽的喝了一口茶,道:想讓我聽你的,也不是不可。 暗看向竹T,揚眉:此話怎講? 竹T悠悠然的放下茶杯,雙手支著下巴看向暗,眼中笑意盈盈,說出的話卻能叫人氣個半死。 你要是給我當夫人,我就聽你的。 夫人的話,我自是會聽的。 ☆、第28章 妖刀06 暗黑了一張臉,看著竹T雙手支撐著下巴,一手的小拇指尖調(diào)皮的在唇邊滑動,指甲粉嫩,襯著嫣紅的唇瓣,霎是好看。 夫人?這刀是調(diào)戲了他么? 竹T見他不語,得意的笑笑,繼續(xù)端起茶杯輕抿。 暗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竹T,夫人不可以,夫君我還可以考慮。 咳進嘴的冷茶嗆到嗓子,bī出了眼角生理xing的淚花,竹T斜眼夾了一眼暗,想反過來調(diào)戲他?沒門。 好啊~竹T輕拭眼角,夫君,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yīng)嗎? 暗沉默,耳垂可見的變紅,下巴繃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竹T嗤笑一聲,似是在嘲笑暗的膽小。 此事不了了之,竹T變回黑刀繼續(xù)裝死。 隨著武林大會的臨近,江湖上越加混亂起來,各門派間矛盾四起,還沒等到集體討伐拜月教,就先內(nèi)訌起來,弄得整個江湖人心惶惶。 明明是深秋的時節(jié),卻處處聽聞到淺淡沁人的花香,也不知是什么不知名的野花,開在了這百花凋零的季節(jié)。 還不待武林盟主魏思明想出什么對策來,正陽宮就被滅了。 自上次暗的偷襲,正陽宮元氣大傷,以為到武林大會之前都不會再有什么事發(fā)生,沒想到一個稀松平常的午夜,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放了毒霧,直接一舉殲滅了正陽宮,正陽宮宮主聶遠到死都沒閉上眼睛,他沒想到他聶遠馳騁江湖數(shù)十年,最后被一個小輩一刀斷了腦袋。 暗面無表qíng的一甩刀刃,鮮血順著刀身被甩gān凈,他看著面前烈火滔天的正陽宮,嘆氣,風(fēng)月的野心,終于收不住了。 有正陽宮在前,緊接著無淵門,飛花谷都遭了秧,皆是一場毒霧先行,再被群黑衣人斷了命,那毒霧非常霸道,讓人閃躲不及,中毒著四肢無力,毫無反抗之力。有嘴毒的說書人講,這風(fēng)月是來報仇了,被滅的這些門派,或多或少都曾是風(fēng)月年少時出過任務(wù)的,這門派里或多或少有人是nüè待過他的。 第二天,這說書人就被人發(fā)現(xiàn)橫死在了家里,一張嘴被人拿針線fèng了個牢,自此,茶館酒肆間,沒有哪個小人物再敢說風(fēng)月一句。 武林大會終于來臨,拜月教血洗江湖數(shù)大門派,終是又一次惹了眾怒,平拜月,震江湖,再一次成為了所有名門正派的口號。 拜月教內(nèi),眾弟子嚴陣以待,無數(shù)暗衛(wèi)躲在暗處準備著一場收割的來臨。 風(fēng)月端坐在拜月教前庭正堂,穿一身月白華服,黑發(fā)整齊的束在腦后,用玉冠固定,眉宇間盡是與他面容不服的肅殺之氣,成與敗,只在今天。 風(fēng)月自知只憑拜月教以寡敵眾獨木難支,所以打一開始,他走的就是邪路,是計謀,只要他們今天敢攻進這拜月教,他就敢收下這天下! 未時剛過,避開了正午最烈的日頭,魏思明帶領(lǐng)的各大名門正派便踢開了拜月教的大門。 深秋的風(fēng)夾雜著淺淡的花香拂過眾人的鼻端,拜月教空空dàngdàng的不見一人。 魏思明一雙濃眉皺緊,一身凜然正義,揚聲道:拜月教眾人,不要以為耍這空城計,我們就不敢進去了!聲音雜夾著真氣,飄飄dàngdàng的回繞在拜月教中。 半響,并無人出現(xiàn),好像這拜月教是真的空無一人。 怕什么!進去!我們這么多人!還怕他個小小的拜月教不成!一肌ròu虬結(jié)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粗聲道。 隨后便有人不斷附和,魏思明看了看身后無數(shù)的綠林好漢,想來他拜月教也不敢妄動,便壓下心頭的不安,帶領(lǐng)眾人踏入了這空空dàngdàng的拜月教。 眾人昂首闊步的向前,沒有人注意到跟在最后的幾個東張西望的小弟子被突然冒出的幾個黑衣人捂緊嘴巴,拖進了地下。 拜月教內(nèi)金碧輝煌,看的眾門派眼紅非常,傳說這拜月教富可敵國,果然不假,可惜這原夜老匹夫,還沒等晚年享受,就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眾人一路前行,毫無阻擋,直接來到了拜月教的中心。 突然鐘鳴聲大響,伴著連綿不絕的鐘鳴聲一股濃稠的煙霧從拜月教四面八方涌了進來。 魏思明臉色大變,一聲大喝:不好,是毒霧,快用功驅(qū)散。 隨著魏思明話落,眾人忙運氣內(nèi)力,瘋狂的內(nèi)勁沖散著濃霧,不多時,本還濃稠的煙霧便被沖了個七七八八,只有幾個內(nèi)力不濟的小弟子被濃霧籠罩,吸了個正著。 見濃霧散的差不多了,眾人心下松了一口氣,那絡(luò)腮胡大漢忍不住張狂大笑。 都說這毒霧十分可怕詭異,我看也不過如此,那些個被滅了的教派,許是真的軟弱無能罷了。 魏思明見四周濃霧散去,懸著的心卻總也落不下去,他總覺得事qíng哪里會是這么簡單,于是出言提醒:不要放松警惕,拜月教詭計多端,不要重了他們的計策! 嗤,魏思明你作為武林盟主,卻是這般的膽小如鼠嗎?要我看,我們gān脆把這拜月教毀了,能拿的能拿,不能拿的毀,我看那!是那風(fēng)月怕了,帶著教徒躲起來了罷!想也是,不過是個讓人在g底間搓玩的東西!說著,似乎是極為不屑,還在地上啐了一口。 隨著大漢話落,不少人都膽大起來,附和著大漢的話,眼中看著這金碧輝煌的拜月教,充滿貪婪。 那大漢見眾人附和,更是得意,仰頭便大笑起來,還沒等笑夠,一抹黑影迅速掠過,那大漢笑聲戛然而止,驚叫來不及出口,便一口一口的嘔出血來,大口大口的鮮血吐在地上,伴隨著一截鮮紅的軟物。 待看清那截軟物,那大漢嘶吼起來,想要叫罵,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魏思明身體一震,一聲厲喝,擺起架勢,準備應(yīng)敵。他身后各大門派眾人也立刻擺好陣仗,閉緊嘴巴,就怕下一個被割了舌頭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