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暗中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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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子沒什么事兒的話還是去跟同伴們一起賞花的好,畢竟本殿一個(gè)女子,與你又不相熟,若是平白影響了你的閨名兒就不好了!”莫寒甩甩扇子,明顯地下了逐客令。 那文歌羞惱地瞪了子衿一眼便掩面離去,李子衿,李子瑾,今日你們二人給我的屈辱,我文歌它日定會加倍討回! “文歌哥哥,你莫要難過了!”說話的男子著一席紫衣,個(gè)子不高,一副小巧玲瓏的模樣兒。 此人正是御史張長明的兒子張?jiān)聝?,也是與文歌一起長大的手帕之交。這御史張長明亦是張相的人,明里暗里的沒少彈劾太女,為了不被人懷疑,偶爾還會參上六皇女一本,反倒是七皇女和八皇女從來沒被寫進(jìn)過她的奏折里,不敢彈劾八皇女是因她年幼,并未涉及朝堂,又得圣上庇護(hù)。至于她為何從不參七皇女一本,這就不得而知了。 “你知道什么???她竟然一點(diǎn)兒情面都不給我留,好歹我母親也是個(gè)工部侍郎??!”文歌氣惱地說道,枉她空長了一副好相貌,竟是個(gè)呆頭呆腦的,看不出自己有意于她! “文歌哥哥,你可要知道,八皇女是太女殿下的嫡親meimei,可文侍郎……她卻是張相的人,六皇女素來與太女作對,你這般過去,豈不是白白惹了她不痛快,給自己找氣受??!”張?jiān)聝盒÷暅惖轿母瓒呎f道,他們本就不是一路人,這文歌平日里看起來也是個(gè)精明的,怎么會有這般么愚蠢的念頭,那八皇女又怎么會娶一個(gè)死對頭的兒子呢? “哼!我娘親是效忠于皇上的,八皇女既是皇上的女兒,又怎么能這般對待官員的家眷?真是氣死我了!”文歌并沒有覺得母親投靠張相有什么不對,不論投靠誰,效忠的人不都是那個(gè)高高在上的皇上嗎?他向來隨意,并不懂官場里的彎彎繞繞,只是覺得剛剛在莫寒面前沒有留下好印象,讓他顏面盡失。 “好啦,好啦!哪個(gè)女子不是這般模樣兒?裝著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兒,還不都是為了在男兒家心里顯得不一般嘛!更何況人家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君還在那里呢!你就莫要生氣了……瞧瞧,這池塘里的鯉魚都朝你吐泡泡呢!”張?jiān)聝黑s緊轉(zhuǎn)移話題,這個(gè)文歌因?yàn)橛幸粋€(gè)當(dāng)雅君的舅舅,一個(gè)當(dāng)七皇女的表姐,便從不將他人放在眼里,心里八成估計(jì)覺得自己比皇子還尊貴呢!也不想想,人家八皇女的親爹可是鳳后,想怎么對你就怎么對你,還容得你在此置喙? “也對,說不定她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呢!月兒,你要幫我……”文歌湊到張?jiān)聝憾呅÷曊f著什么,驚得張?jiān)聝簭埓罅俗彀停@文歌膽子也太大了吧? “這……這恐怕不妥吧?”張?jiān)聝鹤杂椎盟镉H真?zhèn)?,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八面玲瓏,左右逢源。如今讓他為了一個(gè)小小的侍郎之子去冒險(xiǎn)得罪相府嫡子,說不定還得惹上八皇女,他可不愿,亦不敢。 “哼!膽小鬼。你只需借機(jī)將他們引來就是,其它事情均與你無關(guān),我定要一雪前恥,讓他們后悔欺辱了我?!蔽母枰е勒f道。自幼便沒人敢這般待他,李家兩個(gè)兒子不過是仗著有八皇女給他們撐腰罷了,一個(gè)村里來的土孩子,一個(gè)卑賤的庶子,竟敢欺負(fù)到了他的頭上! “文歌哥哥,咱們還是莫要如此了吧?畢竟這李丞相也不是咱們能得罪的起的??!”張?jiān)聝哼€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著,他娘親不過是一個(gè)小小的御史,他與李相府作對,那不是拿著雞蛋碰石頭嘛! “我可沒想著得罪李相府,我不過是教訓(xùn)一下那兩個(gè)目中無人的小子罷了,你要幫就幫,不幫就算了!”文歌不耐煩地?cái)[擺手道,這張?jiān)聝簭膩矶际沁@般前怕狼后怕虎的,什么事情都想那么多,他最瞧不上他這一點(diǎn),一副小家子氣! “文歌哥哥,我只是擔(dān)心你……”張?jiān)聝杭敝忉尩馈?/br> “放心吧!我只是教訓(xùn)他們一番,并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文歌不耐煩地?cái)[擺手道。 這邊李相及李家兩個(gè)小姐也已下朝回府,莫寒便被請了去,她也不好總是在男人堆里待著,便告辭后欣欣然地離開,殊不知,在她起身那一刻,滿園子男兒家的眼睛都盯在了她的身上。 子衿滿眼都是莫寒,并未注意到身旁慕辭的目光,那滿眼的傾慕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若說這一世李子瑾自懂事起便被人安上了八王君的稱號,那慕辭則是在手心無意中被她傷了那日起,便進(jìn)了那個(gè)名叫“莫寒”的死胡同。 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的文歌見莫寒已經(jīng)走遠(yuǎn),便朝著張?jiān)聝菏寡凵?,讓他去假意接近子衿等人,張?jiān)聝河行╇y為情地朝亭子那邊走去,因著心中想著事情,并未注意到腳下的臺階,剛抬起的腳便卡在了臺階上。 “啊……”張?jiān)聝捍蠛粢宦?,捂著臉等著身上的疼痛傳來,這臺階又硬又利,若想不傷了臉,身上的傷是少不了的了。 “你沒事兒吧?”子衿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張?jiān)聝旱母觳玻蛑鴱堅(jiān)聝簜€(gè)子小,體重輕,倒是救了自己一命。 “沒……沒事兒,謝謝您,李公子!”張?jiān)聝河行┬奶摰乜聪蜃玉频?,又瞥了一眼旁邊的李子瑾,子衿不認(rèn)識他,李子瑾卻是認(rèn)識的,他們之前便是在同一個(gè)學(xué)堂念書的,雖然并沒有什么交情,卻也面熟。 “哥哥,這位是張御史家的公子張?jiān)聝?,是剛剛來給八jiejie問安的那位文公子的手帕交?!崩钭予雷玉撇徽J(rèn)識面前的人,就在一旁介紹道,又故意將張?jiān)聝号c文歌的關(guān)系透露給子衿,讓他多長個(gè)心眼兒。 子衿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已有了計(jì)較,然后笑著說道:“張公子,走路還是小心些的好,如今正是春暖花開,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稍不注意便會被絆上一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