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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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然……她自己溜下樓吃點兒? 倆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周一舟抬眼瞧了她倆一眼,光是一個眼風(fēng)就把向正柔嚇得不輕,轉(zhuǎn)了話頭就道:“不過姐,你選這個水下跳舞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是剛剛說的那些原因啊。” “剛我不是在幫周姐盯你新團隊的事兒嘛,就聽了兩耳朵。” 理由說了很多遍,在嘴上一過,溜得不行,“我初中畢業(yè)散伙飯上那個唱歌的死亡視頻,現(xiàn)在還在網(wǎng)上傳著呢,你也不是沒看過。跳舞,練幾個月又達(dá)不到專業(yè)水準(zhǔn),上去惹那笑話干嘛。樂器也學(xué)著玩兒的,小品,周姐親自否的,說人家節(jié)目提前半年就在準(zhǔn)備了,那不只能另辟蹊徑了么?!?/br> “不是這個,”向正柔湊到她耳邊,聲音壓得更低,“我是說真實的理由,不是你跟周姐說的你游泳好?!?/br> “真實理由啊……”夏之余心中一嘆,居然有些被問得難過了起來。 活了這么大,連個能拿得出手的一技之長都沒有,對于她這樣的人來說,如今要上臺,居然要靠著半神的體質(zhì),去討那在水里能不用呼吸上的便宜了。 選水下舞蹈也是被逼無奈,誰讓人家觀賞性高呢。 只要掌握三至五個高難度的動作,其他的水下動作哪兒有什么標(biāo)準(zhǔn),服裝燈光配樂舞美一到位,她只要顧好看就行了。 但這些話能說不? 不能,畢竟在向正柔眼里,她還是個人類。 哪怕是青天白日的大變活人,熟背“姐最牛逼,姐天下第一!”口號的向正柔都能以為這是風(fēng)水術(shù)士們的厲害之處,只要功力到了,御空而飛都不在話下。 “真實理由就是,我游泳是真的好?!?/br> 保姆車在賓館門口一個急剎,司機車窗一降,隨著一陣燒烤味兒傳進(jìn)車內(nèi),熟悉的聲音也響起,“沒事兒沒事兒,沒撞到,是我玩手機沒看到你,真……誒?劉叔?那這……余余在里面啊?!?/br> 沒等司機劉叔回答,他人就已經(jīng)跑到后面敲了敲后座的車窗,等夏之余把簾子打開降下車窗,看到的就是胡鴻禧那張傻呵呵笑著的臉。 “meimei!你回來啦!考得怎么樣啊?” “幸好我考的還可以,不然你這打招呼的方式可真不討喜。”夏之余笑嗔他一句,背對著周一舟偷偷指了指胡鴻禧手上的袋子,給他打眼色,“考完這不就回來了嗎,幾天沒見想我了吧?!?/br> “誒喲肯定的呀想死你了,晚上來找我玩兒吧,把向向也帶著,我再叫上雯姐和明哥,咱幾個玩牌啊,誒!先說好,必須得來?!?/br> 夏之余面露難色,轉(zhuǎn)頭看眼還在打著電話的周一舟,見她注意力果然落在自己身上,對著她問詢的目光點了點頭。 “那好吧……”偷偷伸出車窗外的手握拳,比了個大拇指,小姑娘收起得逞的笑意,一臉正色道:“那……哥,你就先去買牌吧,我把行李放到屋里就來找你。” “行嘞!” “多買點兒啊!要質(zhì)量好點兒的牌!” 背對著她的人舉起手來揮了揮,眼見著胡鴻禧進(jìn)了燒烤店,夏之余才撩起和駕駛座之間的隔簾,推開車門蹦了下去,順便對著身旁的向正柔嘚瑟地做了個鬼臉。 司機劉叔從駕駛位的一邊繞到車后,把周一舟的行李箱拎下來,放到向正柔旁邊,而后回到車上去找停車位。 辦好入住手續(xù)要進(jìn)電梯的時候,周一舟一直放在耳邊的電話終于放了下來,從向正柔手中接過行李箱的拉桿,看這倆人沉聲道:“幫你聯(lián)系了一個英國的老師,叫katherine,她可以教你水下舞蹈,但現(xiàn)在還在巡演期,十一月十號之后她和她的團隊才能到中國,這期間她會先幫你編舞。另外在杭州本地給你找了一個學(xué)游泳的老師,看你時間什么時候能開始,當(dāng)然,我的建議是越快越好,最好這周內(nèi)就開始學(xué)。” “泳衣護(hù)具之類的東西要提前準(zhǔn)備,先找一些關(guān)于游泳和水下芭蕾的資料給她,你們倆的功課都先做上?!?/br> 二層很快就到了,電梯門開,周一舟借著電梯外的信號發(fā)了個信息到向正柔手機上,“katherine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到你那里了,她要先看一下之余的條件,你找一個帶全身的視頻發(fā)給她,另外挑幾張能凸顯出她氣質(zhì)的照片,打包一起發(fā)過去?!?/br> 后面兩句都是對向正柔說的,小姑娘在電梯里就拿出本子開始做筆記,把周一舟說的重點記下,“好,我記住了?!?/br> “你們倆都回去休息吧,我自己過去就行。” “周姐晚安?!?/br> 銀色的門在眼前重新合上,夏之余屏在胸腔里的氣緩緩呼出,指著已經(jīng)合上的電梯門頗有些傻的模樣,“周姐工作效率這么強的嘛?” “半個多小時,打幾個電話,這就把老師和團隊找好了?” 向正柔跟著周一舟的時間比夏之余長,對于這早已習(xí)以為常,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拍拍她姐的肩,“姐,習(xí)慣就好,我當(dāng)初也像你這樣?!?/br> 沒見過世面的樣。 讀出向正柔的言下之意,夏之余悠悠嘆了口氣,雙手搭在她肩上推著人出了電梯,“周姐這效率一高,我就覺得我不能呼吸了。啊……還是去吃東西吧,燒烤們等了我這么久,一定都等我等急了?!?/br> 話音剛落,走廊上的一間屋子就打開了門,胡鴻禧隔著幾米的距離朝她揮手,“什么燒烤們等你等了這么久,明明是哥哥jiejie等你等了那么久好吧?” “嘿呀被聽到啦。”把身上的力道都靠在向正柔身上的人重新直起身子來,不好意思地朝著胡鴻禧笑了笑,“謝謝哥,謝謝哥哥jiejie們?!?/br> “要不要先回房放東西?還是直接過來吃?。俊?/br> “噓!別提那個字!”一提到吃,夏之余條件反射似得回了個頭,看到身后的走廊上空蕩蕩的,才松了口氣,“小聲點!” “就不就不,吃吃吃吃吃吃,林之余晚上吃燒烤!” 幾個人笑笑鬧鬧地一起進(jìn)了房間,夏之余在前把書包放下,和白一雯柴項明打招呼,“雯姐明哥,好久不見呀,久等啦。” 倆人都盤腿坐床上,面前放著兩幅散開的牌,看著已經(jīng)玩了一會兒,一旁的木椅上還堆了幾根竹簽。 “沒有,我們也剛來沒多久,”一旁剛蹦上床的胡鴻禧被柴項明順手拍了一把大腿,“小喜子你朝那邊坐坐,讓點兒位置出來啊。” “得令!誒給你買的吃的都在那兒,全翅雞心牛羊rou串,饅頭片脆干小蒜薹,哥一個個兒給你親自挑的,怎么樣點的不賴吧?那兜子都是你的?!?/br> “不賴不賴謝謝哥!我先去洗個手?!痹谝黄鸪粤税雮€月的飯的幾人,對于相互之間的食量再清楚不過了。兩個大塑料袋的分量著實不輕,夏之余一眼看過去,嘴角上揚的弧度就收不住了。 開開心心地去衛(wèi)生間洗了手,另外幾人連同向正柔在內(nèi),都已經(jīng)在大床上一圈坐好,一起歸攏著床上的撲克牌。 “剛剛明哥贏了,這把明哥洗牌?!?/br> 白一雯在旁把牌堆往自己跟前撈了撈,“我來我來,我跟明哥一家的,他洗完咱又得滿地找。” “總要讓明哥成長嘛……” “對呀,這不熟能生巧的事兒嗎,總要給年輕人機會。” “誒喲明哥,求求您給我們幾個年輕人一點兒機會吧,大家剛坐穩(wěn)沒幾分鐘呢?!?/br> 幾個人在一起沒事兒就混在一起瞎胡鬧的這段日子,互相之間對于各人手上有多少斤兩也都心里有數(shù),例如柴項明,打牌技術(shù)全場最佳,便堅持自己洗牌也要有排面,只可惜對花式洗牌實在沒天賦,每次一洗完牌…… 常規(guī)cao作就是大家集體下地一起為牌低頭。 怎樣散出去的,怎樣一張張找回來。 牌過幾輪,燒烤也下去大半,夜?jié)u漸深了,倦意有點兒蔓延上來,大家打牌的速度慢了下來,逐漸喪失激情。 胡鴻禧看著一圈子有點動作遲緩的人,突然開口道:“誒,meimei,這幾天你不在,知不知道咱們組有個靈異事件?” “靈異事件?”夏之余頭也不抬,從自己的牌堆里撿了個同花順出來,緊接著把手上剩下的炸一扔,“走完了,你們加油?!?/br> “看你這樣你是不信啊meimei,”胡鴻禧把手搭在白一雯肩上拍了拍,“當(dāng)事人之一可在這兒呢啊。親身經(jīng)歷,絕無虛言。” 周圍一絲陰煞也無,夏之余對著白一雯的方向皺了皺小鼻尖,順手拿起一串烤全翅放嘴里,含糊不清道:“哦?那先說來聽聽?!?/br> 作者有話說: emmmmm...七夕快樂? 七夕快樂ovo 第260章 臺北 話音一落, 白一雯眼角肌rou跳了跳, 另外幾人倒是習(xí)以為常的模樣, 好像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很多遍。 一圈人里面, 最激動的要數(shù)挨坐著夏之余坐的向正柔,一雙眼睛亮了起來, 連自己的牌面都沒心思看了。 胡鴻禧視線繞著眾人一圈掃過來,看到大家臉上都有點兒精神了,又扯起嘴角露出自己標(biāo)志性的傻笑,清了清嗓子正聲道:“那我先說好了啊,meimei, 你聽了可別嚇著,別嚇到哦……” 最后幾個吐字輕飄飄得, 做足了夜半講鬼故事的氛圍,柴項明看不下去了, 伸腳在他膝蓋上踹一了一下, “meimei踹他, 這么久沒講到正題?!?/br> 說說笑笑的,一群人確實來了點兒精神。 胡鴻禧揉了揉笑酸了的臉, 一張臉忽地沉了下來, 壓眉抬眼地看向正對面的夏之余, 放緩了聲音沉聲道:“事情就發(fā)生在你走的第一天晚上, 雯姐, 做了個噩夢?!?/br> “她夢見自己在訓(xùn)練場的橫杠上拉筋, 鏡子里遠(yuǎn)遠(yuǎn)兒地走來一個身形高挑的女人……” “嗒!嗒!嗒……!嗷誰打我我我我我錯了!” 模仿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尾音一落, 胡鴻禧悄悄關(guān)掉了屋里的燈,整個屋子陡然暗下,只有月光從窗外投進(jìn)來,照亮模糊不清的人臉。 “老娘打的你,關(guān)個屁的燈,開開!” 床頭的臺燈被扭開,燃起一罩昏黃。 巨大的黑色手影抬起,白一雯在胡鴻禧胳膊上又毫不留情地落了一下,“都打開?!?/br> “畢竟講鬼故事,總得有點兒氛圍嘛嘿嘿。” 燈光一暗,牌是徹底不能玩兒了,胡鴻禧干脆撒了牌,從床頭抱了個枕頭抱懷里,重新調(diào)整自己的聲音和表情,繼續(xù)講道:“那女人帶著一身寒意,越走越近,越走越近……雯姐起初還以為是一起訓(xùn)練的演員,但隨著那個女人的靠近,自己的背后卻感到越來越?jīng)觥絹怼經(jīng)觥钡侥桥撕鋈慌吭诹怂成?!?/br> 一只手越過向正柔,按住了夏之余的后背。 預(yù)想之中的尖叫聲沒有響起,倒是放著燒烤的塑料袋“嘩嘩”響了幾聲,夏之余手上一串烤全翅吃完,把竹簽子放進(jìn)外層包裝袋,從里面又拿了兩串烤蒜薹,用竹簽子戳戳背后的那只手,“吃不?” 胡鴻禧尬笑幾聲,見夏之余是實在不怕,順手接過烤蒜薹放嘴里咬了,也懶得再營造那些氣氛,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蚌┙阏f,那女人的短發(fā)變長,長到能夠披在她身上,把她整個人都包起來了,就像木乃伊那種似得。全裹起來之后,整個人的精氣好像就被吸走了一樣,她就眼睜睜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變干,滿臉皺紋,rou都癟了,血管全部暴起來賊嚇人那種。” 他手掌一張,做了個擴起的手勢,三兩口將剩下的蒜薹吞下去,“夢里就感覺自己透不過氣,明明把被子蓋得好好兒的,但渾身冰涼,感覺像是凍了一夜一樣?!?/br> “然后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早上雯姐起來照鏡子的時候啊,眼周全是青色的血管,看得特別清楚,到訓(xùn)練場的時候我們也看見了,對,而且早上洗臉的時候還流鼻血了。” 流鼻血? 聽到此,夏之余覺得是有點奇怪了,目光轉(zhuǎn)到白一雯身上,只覺得暖黃燈光下,卻襯得她的臉色更白。 還沒等她細(xì)想,胡鴻禧就接著道:“但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最最嚇人的是,雯姐這個夢,同一個夢啊,一連做了兩天半!再沒夢到別的!” “打個盹的功夫都能做夢,如果中間醒來了,那下一次做夢劇情就會順延下去,直到她親眼看著自己變成人干為止……” “胡鴻禧!” 白一雯突然喊了他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別說了,把燈打開?!?/br> 白色的室內(nèi)燈很快亮起,胡鴻禧臉上的玩鬧之意盡數(shù)收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看向白一雯,“雯姐……對、” “沒事兒?!卑滓祸┤拥羰种械呐?,深深地呼了幾口氣,“是我想到夢里的情景了,不關(guān)你事。” 說完,她好像和誰解釋似得,低著頭又補了一句,“之前也是我自己害怕,才想跟你們說一說的,你不說,我自己也會說的?!?/br> 眉弓與長睫在眼下投射淡淡的陰影,夏之余手指揪著床單,看著她眼下的青絲,也覺得有些不對了起來。 到底是做噩夢,連日休息不好才導(dǎo)致臉色變差流鼻血,讓噩夢成為一個心結(jié)把自己困在里面走不出,還是……真的有什么東西…… 但也確實是一點兒陰煞的氣息都沒聞到啊…… 事情是她走的那天發(fā)生的,到現(xiàn)在連頭帶尾也就三天時間,這么短的時間也著實不好下定什么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