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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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余自然笑著說些客氣話。 男人幫她們把行李放上車,向正柔趁人不在,悄悄扯著夏之余的袖子,湊近用氣聲道:“姐,真的不大一樣誒……” 夏之余橫了她一眼,小姑娘立即收聲,乖巧地跟在她身后上車。 司機(jī)車開得很穩(wěn),讓人覺得沒過多少時間便到了張家,男人許是提前打過招呼了,等車停下的時候,張先生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了,身邊跟著一個年輕男人,不知道是親戚還是家仆。 夏之余在前下車,他立馬上前一步迎上來,伸出右手,“林大師您好,我是張仲邦,沒能親自去接您實在是失禮了?!?/br> “哪里,您客氣了?!彼焓峙c之交握,順勢介紹了跟在自己身邊的向正柔,而后被張仲邦引進(jìn)門,直接到書房坐下。 親手沏了兩杯茶水,兩人也沒有多話,直奔主題交談起來。 “說來慚愧,我有一兄弟是馬省省長,他人也姓馬,叫馬志泰,不知道林大師您知不知道?!?/br> 張仲邦說到馬省的時候,夏之余就隱隱約約想起來些什么事兒了,等到馬志泰這名字一出來,前世的記憶瞬間被調(diào)動出來。 她對政事不大關(guān)心,今生因為進(jìn)娛樂圈,才對自己接觸到的官員有過略微的派系了解,但也沒深入。但這馬志泰有些不一樣,前世她丁點國事都不關(guān)心,也聽過“115馬志泰大案”,當(dāng)時鬧得舉國皆知,時間前前后后拖了有兩三個月之久,國家還下了一系列政策整改。 夏之余對上記憶的神色落在張仲邦眼中,那就是知道這個人的意思了。 他滿臉愁緒地笑了笑,“林大師知道馬省,那一定聽說過馬省下轄幾個城市都是物流重鎮(zhèn),那個地方有幾條跑物流的線路,我兄弟的事情,就出在這幾條線上。”張仲邦修剪得短而圓潤的指甲不過指尖,手指敲在實木桌面上時發(fā)出悶響,他猶豫幾番狠了狠心直接道:“有人舉報他貪污受賄,但上面來人一查,查到這幾個物流重鎮(zhèn)上,說他……” 吸毒、制毒,借職務(wù)之便和地理位置走私毒品,讓馬省成為毒販窩藏?fù)?jù)點,幾條物流重線也成為運毒的主力。 夏之余在心里替他接上后面的話。 “和毒品有牽連?!弊詈髱讉€字說完,張仲邦舒了一口氣,“但我和馬志泰相交多年,學(xué)生時代就是同窗,當(dāng)年還一起上山下鄉(xiāng),我了解老馬為人,他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但……說來慚愧,我聽他喊我一聲大哥,本應(yīng)該不留余力地幫他,但我也有家庭,有妻兒,很多事情都要顧慮?!?/br> 聽到這里,夏之余明白了,簡單來說就是張仲邦想要幫忙,但又不敢,就找人來算算命,看能不能幫。 “這件事本來和玄學(xué)道術(shù)搭不上關(guān)系,我請大師來,也是想請大師算一下,我兄弟這事情最后結(jié)果會怎么樣,我這忙,是幫還是不能幫,有沒有能力去幫?!?/br> 一杯茶從最開始那一口之后就沒再動過了,夏之余看著面前逐漸冷卻的茶水,沒抬頭,只是反問道:“馬省長作為一省之長,您覺得他管轄的省市里出了這樣的事情,馬省長是真的毫不知情,又絲毫沒有參與嗎?” 她舉起面前的紫砂茶杯送至唇邊,“這杯中水,水中茶,與這壺里的是一般滋味吧?!?/br> “林大師的意思……” 夏之余不愿意摻和政事,這事情太大了,哪怕馬志泰真的無辜,后世在這次事件多年后,也的確有些風(fēng)聲說他是被誣陷的,是派系斗爭的犧牲品,那這件事她也不敢插手。 張仲邦有句話問得很對,他“有沒有能力幫”,這個是今天兩人在這里見面的重點,其他都是次要。 “我不知道您有多大的能力,但可以告訴您,您兄弟后面出事的幾率會很大,且沒有幾個月了?!?/br> 當(dāng)年十一月份一夜之間才鬧出來的事,沒想到在五個月前就已經(jīng)有了苗頭,又或者是更早。像這種大事,不是她這個升斗小民能夠參與的,給意見都需要謹(jǐn)慎。 如果真的要描述,那只能說—— 各人各命。 作者有話說: 文中無原型,無指代,全是作者瞎編亂造,作者雖然不看新聞不關(guān)心國家大事,但我有一顆愛國的心!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 第220章 我在追你 夏之余來張家來得快, 走得也快,坐在外面客廳被接待的向正柔, 一杯飲料都沒來得及喝完,就被叫起來準(zhǔn)備走了。 對于這樣的發(fā)展,其實夏之余和張仲邦都沒料到。 不過說來, 其實張仲邦也是有猜到過一些的,念頭卻一晃而過, 覺得不是什么大事。 事實上圈子里像他這樣的情況不是頭一個, 一般請來的大師給夠了錢, 哪怕什么都沒看出來的, 編也要編兩句話說上,即便是要頭要命的事也不畏懼。 這老卓介紹來的林大師的確如他所說,“別看年紀(jì)和身份, 有不同常人的沉穩(wěn)……”,扒著窗戶在天上飛不飛的他沒那福分看見,心性不似這個年紀(jì)倒是真的。 給錢給資源都不要, 說話還又精又刁,不知道是不是顧慮他那里有什么錄音影像之類, 剛開始兩人聊著還稱著人全名,說到正事全是含糊不清地在打太極。要不是她確實幫老卓解決了家里那件事, 按照他的性子, 肯定要以為小姑娘是騙子的。 單單給了一條消息, 但……不是他最想知道的??! 他能不知道老馬最后有很大幾率會出事嘛! 他想知道的是到底能不能幫, 他能不能插這個手, 小姑娘明顯知道答案,這是不愿意說呢! 不得不說張仲邦猜得很準(zhǔn)了,夏之余的確是在擔(dān)心他會錄像的事情,但眼下兩人一個往外走,一個笑臉?biāo)涂?,面上看著一派和氣,任誰看剛剛倆人都聊得很愉快。 走的時候張仲邦想讓車送她,被夏之余婉拒了,被送到主干道上后自己打車,帶著向正柔去了卓家。 先前還約好要送童白珊護(hù)身符的。 卓張兩家不在一個方向,中間要跨越半個京城,一到上班時間車開得就又慢又堵,比從機(jī)場到張家還要慢。 向正柔看不出來剛剛情況怎么樣,坐在座位上像屁股扎了針,沒一會兒就要動一下,還一臉欲言又止明顯有話說的樣子看著夏之余,礙于有外人在一直沒開口。 等到后來實在憋不住了,從包里拿出手機(jī),當(dāng)著夏之余的面兒發(fā)qq給她看,問剛剛的情況。 【姐,怎么樣???什么事兒???】 夏之余輕輕拍了下向正柔伸過來給她看手機(jī)屏幕的手。 這性子必須要憋一憋。 向正柔手被貓撓了一下似得,輕飄飄一下子,心里秒懂,憋著嘴把手機(jī)收回去了,安分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腿上的貓擼毛。 這貓真兇。 卓家卓奕涵不在,據(jù)說出門去工作了,只有卓嚴(yán)名和童白珊夫妻倆帶著小外孫在家。 剛好快到中午吃飯的點,童白珊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菜,邀請夏之余和向正柔倆人吃點。 比幾個月前看起來,童白珊已經(jīng)顯懷,這會兒身子倒還不笨重,活動比較方便,親自抱著小卓程坐在桌前的兒童椅上,便笑著招呼倆人坐下,“我這段時間一直都有研究廚藝,今天又有楊姐在旁邊把關(guān),味道我還有點兒信心,嘗嘗看?!?/br> “恩,瞧著品相都比之前的好,味道一定差不了?!毕闹嘈χ?,手邊挨著向正柔,另一邊就是童白珊,小卓程在夫妻倆中間坐著,她一抬眼就能看見。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幾個月過去,看起來長大了不少。 但估計是還沒忘掉之前的事,見到她就伸著手喊“mama”,用小勺子一個勁地往前伸著,想要夠到她。 趁著還沒開席,夏之余把準(zhǔn)備好的護(hù)身符給童白珊,另外給小卓程也準(zhǔn)備了一個。黃紙上畫了符,折成三角形的樣子用紅線捆著,和寺廟里賣的樣子差不多。 童白珊本還在心底暗暗好奇,這平安符是不是小姑娘親手畫的,但一觸手就感到腦目清明不少,有細(xì)微的暖流從符紙上源源不斷地順著指尖傳入體內(nèi),喜得她當(dāng)即眉開眼笑,將護(hù)身符掛在脖子上貼身放好了,又將給小卓程的那一個也替他扣上。 “林大師一出手就不是凡品,我和我這小孫子今兒是有福了,謝謝林大師!” 夏之余笑一笑當(dāng)做回應(yīng)。 今天來卓家的原因很簡單,只是親自送個護(hù)身符,以表示對卓嚴(yán)名介紹單子給她的感謝而已,雖然這回的大單子沒成,但名聲卻是被卓童兩家在圈子里打開了。 席面上也談到張仲邦的事情,夏之余沒說張家求的到底是什么事,只是搖搖頭說沒成,再多的就不肯透露了。 好在卓嚴(yán)名和童白珊倆人都不是刨根問底的人,一聽這話趕緊就轉(zhuǎn)到別的話題上去了,盡心盡力地招呼著,像是真的招待夏之余來家里吃頓便飯的樣子。 飯后夏之余沒有久留,吃完就帶著一人一貓去趕下一班航班了,晚上華燈初上之際落在渝州。 和向正柔一起把行李送到賓館之后,便直奔片場銷假。 女主角回來了大家都挺開心,尤其是馮導(dǎo),就在擔(dān)心夏之余請了假之后還會拖一兩天,眼下見到人,心口懸著的石頭也終于能放下了。 此時一見到人,忍不住直接喊停,親自迎上來拍著小姑娘的胳膊,“余余你回來了,離開的幾天大家都很想你啊。你這次考得很好啊,我們看到新聞了,市里第二名呢!晚上一起去吃飯,給你慶祝一下!” “必須慶祝必須慶祝!晚上我請客!沒想到余余還是個大學(xué)霸!天啊你怎么做什么都這么棒!”靳蕾從課桌前繞出小跑過來,身后跟著剛剛一起搭戲的柏堃,大長腿跨幾步就趕了上來。 “馮導(dǎo)是想你帶我們演戲呢,你不在,我們重拍的次數(shù)都變多了,這幾天天天念叨你?!币贿叺娜螘r千笑著調(diào)侃,旁邊幾人聽了立馬了然地笑起來。 “你們還好意思說,平時教沒教你們怎么演?自己一個兩個的不上心,老要我說你們?!?/br> “誒呀導(dǎo)演——!馮哥!”靳蕾拉長了聲音喊道,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舉在臉前,“我們不是在進(jìn)步了嘛,只是進(jìn)步有一點點小而已,開竅了就好了嘛?!?/br> 說完,她眼神暗示身邊幾人,小聲念叨“對不對,對不對”,幾人立馬附和。 短短三天沒見,但幾人的關(guān)系好像更好了,夏之余看著他們,隱隱有種融不進(jìn)去的感覺。她按下心底隱沒冒上來的思緒笑道:“你們快去繼續(xù)進(jìn)步,我今天晚上沒什么事,就在這邊了,拍完我請大家吃飯。晚上還有幾場戲?” “這是最后一場了,拍完就收工?!绷牡么_實差不多了,馮導(dǎo)喊助理過來,“把通告單拿給余余,”說完,便笑著轉(zhuǎn)向夏之余,“那你去那邊坐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好?!?/br> 在渝州剩下不到十天的戲,拍攝順利的話,七月上旬就能轉(zhuǎn)到上海去了。 夏之余在一邊找了個位置坐下,讓向正柔去訂一個飯店,自己看著后面的拍攝安排,打算看一下現(xiàn)有的拍攝進(jìn)度,想約一下《花重錦官城》的試戲時間。 晚上八點多。 這場戲拍完,現(xiàn)場收工,夏之余和大家一起收拾東西,往飯店去。 因為拍攝就在大學(xué)旁邊,附近有一整條街都是做餐飲的,晚上還會在門店前面一排再擺上十幾個小吃車,步行七八分鐘就能到,“魚子洲頭”就是其中一家,做烤魚在整個渝州市都很出名。 渝州有江河穿過,雖不靠海,但水產(chǎn)也很豐富??紤]到大家都是做演藝行業(yè)的,向正柔定了不同口味的烤魚、清蒸魚和魚湯,剩下都是一些清淡的素菜,另外叫了鮮榨果汁和啤酒。 到的時候飯店人正多,一樓都被擠滿了,還有些新進(jìn)來的大學(xué)生站在桌子之間游移不定地找位置。 同行的人默契地把夏之余圍在中間往里面走,柏堃和方文博兩個男生個高,像左右護(hù)法似得往她身邊一站,旁邊再有個胖胖的編劇魏荃一堵,一行人走的緊湊。 小姑娘壓著帽檐兒,低著頭假裝玩手機(jī),收斂周身氣息,安全到達(dá)包廂,沒引起大家的注意。 包廂門一關(guān)上,眾人突然鼓掌,把夏之余鼓懵了。 “安全抵達(dá)!” “噗……這么有儀式感?”她沒忍住笑出來,打趣道:“各位夠默契啊?!?/br> “活著和生活有什么區(qū)別?隨隨便便過得叫活著,有點兒儀式感的、像模像樣的才叫生活?!蔽很醵檀值男饷家惶簦闹亲?,踱步到桌前想找地方坐。 方文博哈哈一笑,大步流星地在他身后跟上,“荃哥活得很有哲理啊,把這話記下來,等以后攢夠了就出一本‘魏荃語錄’!”他食指在空中一劃,“底下一個破折號,寫上‘編劇魏荃帶你探討人生’?!?/br> “你荃哥不需要等以后,現(xiàn)在他那人生感慨都夠出個上下集了哈哈哈哈……”侯導(dǎo)緊挨著魏荃坐下,晚上出來隨便聚一聚也不講究什么座次,大家順手了逮到位置就坐。 夏之余隨著人流慢慢走到桌邊,挨著柏堃和任時千,反而和向正柔還隔著幾個位子。 菜陸陸續(xù)續(xù)開始上桌,燒了一半的烤魚放在鐵盤上,下面還架著爐子燒火,需要等一會兒才能吃,魚湯和鮮嫩的時蔬上桌。 見有人開飲料和啤酒,就聽魏荃阻止道:“你們嘗嘗這湯啊,別看他家烤魚出名,其實魚湯做得更漂亮,魚丸是純魚rou手打的,湯也不兌外面買的那種高湯,全是鮮魚熬出來的,那味道自家煮一條兩條熬出來的比不上?!?/br> “荃哥很懂啊!” “這方面聽老荃肯定沒錯,要嘗要嘗,我先來一碗!” 柏堃見夏之余還在慢悠悠地卷袖口,伸手拿過她的湯碗,雖是問著“我?guī)湍闶⒁煌耄俊?,但已?jīng)去接馮導(dǎo)手中放下的湯勺了。 “謝謝,一會兒我自己來就行?!?/br> “沒事,我?guī)湍闶伞!彼麥睾鸵恍?,那表情落在夏之余眼里,卻怎么都有種“我做得真棒,我表現(xiàn)得真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