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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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員安排幾人入座,添上茶水,“現(xiàn)在做熱菜嗎?您菜單中有幾個花費時間比較長的,差不多要二十分鐘左右?!?/br> “行,現(xiàn)在就做吧?!?/br> “還有好幾道?文姐,你這菜點了不少啊?!弊郎蠜霾司蜕狭巳溃至慷疾簧伲牱?wù)員的意思,廚房里還有四五道熱菜沒上。 “沒事,吃不完打包帶走嘛,他們菜上來還有一會兒,我們邊吃邊聊?!秉S卉文把包放在一邊,端起茶水先喝了一口,將注意力轉(zhuǎn)向夏之余,“余余,你那邊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給的是哪個角色?我之前問老邰,可他那嘴嚴實的跟什么似得,一點口風(fēng)不漏的?!?/br> “給的是一個配角,是山村里長大的一個小女孩兒,叫芽兒。邰老師給了我劇本,讓我看一看考慮一下再回復(fù)他,我跟他約了三天內(nèi)回復(fù)?,F(xiàn)在雖然劇本還沒看,但我其實是比較傾向于接下來的。” 說著,夏之余將劇本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可心里還有點奇怪。 她剛剛在車上的時候有稍微翻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記得不清楚的原因,這劇情和芽兒的戲份……好像和前世有些出入…… 第157章 下鄉(xiāng)培訓(xùn) 十一月三十號星期一的早上, 夏之余還是跟著陸沅晴一起, 站到了辦公室里、胡嬋的桌前。 一大一小倆人都乖巧地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不好意思之余mama我沒聽清楚, 您再說一遍?什么時候到什么時候?”胡嬋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眼神不自覺地往桌上的臺歷上瞟。 聞言, 母女倆笑得更乖巧了, 陸沅晴把語速放慢, 再次道:“十二月一號請到一月十九號?!?/br> “那就是這個學(xué)期剩下的課都不來上、不是, 都請假嗎?”胡嬋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鏡,還是把臺歷拿了過來, 翻給陸沅晴看,“是這樣的之余mama,我們還有一個半月就放假了, 現(xiàn)在各科老師都在帶著一輪復(fù)習(xí), 孩子要是這個時候請假的話,只能跟下學(xué)期的二輪復(fù)習(xí)和最后沖刺了,這樣孩子新學(xué)期回來很難跟得上二輪復(fù)習(xí)的進度啊?!?/br> “一輪復(fù)習(xí)都是查漏補缺, 講的也會慢一點, 如果沒什么大事的話,我還是不建議孩子在這時候請假的。您方不方便說一下‘因事請假’到底是什么事???” 后背的衣服被人拽了拽, 陸沅晴知道自家姑娘是不會開口了, 只好自己解釋到:“這次請假是因為夏之余過陣子要去拍戲, 現(xiàn)在有一個為期兩月的全天候培訓(xùn)需要參加, 所以學(xué)校這塊是實在沒辦法同時進行了?!?/br> “拍戲?”抓住陸沅晴話中的關(guān)鍵詞, 胡嬋吃驚道, 目光一下子就落在夏之余臉上了,看小姑娘膚白貌美的,的確出挑,但……他們這是什么地方??? 要說出個文人還靠譜,往上數(shù)一數(shù)從文、從政都有不少厲害的,但演員,卻是從來沒出過的,眼下有個孩子說要去拍戲,她張口便道:“之余mama,這事情靠譜吧?您有去確認過嗎?” 語氣中的不信任,就差直接說“您別是遇上了騙子吧”。 辦公室坐著的幾個老師,也忍不住朝她們看過來。 “是正規(guī)劇組,我親自陪著之余去看過的。是邰一導(dǎo)演執(zhí)導(dǎo)的院線電影,見到了邰一導(dǎo)演本人,合同前兩天也已經(jīng)簽過了?!?/br> 聽到邰一的名字,又說見到了本人,胡嬋也覺得靠譜了,更何況,對方的合同都已經(jīng)簽過了,她要說不行也不大現(xiàn)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但循著之前陸沅晴的話,她還是打算多問一句,“那現(xiàn)在是培訓(xùn),等培訓(xùn)過后,不是還要正式拍攝?” 因長時間向兩邊拉開的嘴角有些酸澀,不免放松了下來,聽到這話,又條件反射地拉開,陸沅晴笑著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不會不會,現(xiàn)在是培訓(xùn),但是要正式拍攝,還是要看劇組的籌備狀況,現(xiàn)在來說,時間是還沒確定的。” 既然話都說到這里了,陸沅晴也就接著道:“這回之余即便是去培訓(xùn),她學(xué)習(xí)方面也是會跟上的,平時讓她帶著復(fù)習(xí),期末考試的時候,也會回來參加的?!?/br> “那……行吧,”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胡嬋從抽屜里拿出請長假的申請表來,遞給夏之余讓她填,自己和陸沅晴聊著,“那記得一定要回來銷假,現(xiàn)在教育局管得嚴,已經(jīng)不允許學(xué)生請長假了,你們這個還好,在時間范圍內(nèi),如果再久一點,就要辦休學(xué)了?!?/br> 一番話說得,讓倆人心虛不已。 胡嬋恍然未覺,接著道,“孩子能找到一個方向也好,現(xiàn)在按部就班的上高中、考大學(xué),不也是為了以后工作嘛。但這個圈子吧,畢竟還是不一樣,我說一句話之余mama你別生氣啊,孩子的學(xué)還是要好好上,這樣以后即便不做這個了,也還能有一技之長在手里,能多一個選擇嘛,對吧?” “對對,孩子的學(xué)習(xí)肯定不能放下的……” 說話間,夏之余把表格填好,遞給陸沅晴簽字,然后再遞給胡嬋簽字蓋章。 “你們這個就好了,拿去學(xué)生處蓋個章,就能走了,這個單子不要丟,到時候銷假還用得上。” “好的,謝謝老師?!?/br> “謝謝您胡老師。” 倆人從桌前站起身,將自己東西收拾好,想胡嬋道謝,而后拿著假條去學(xué)生處。 劇組的培訓(xùn)從十二月一日開始,行李昨夜就收拾妥當(dāng),去黃碗市的票也買好了,只等今天周一來學(xué)校請過假,上午十一點四十就走。 去學(xué)生處蓋章的事情也辦的順利,倆人回到辦公室拿了一些教輔資料和試題,和胡嬋打了聲招呼,趕在九點鐘之前就回到了家。 次行路途遙遠,中間還要轉(zhuǎn)車坐大巴,雖然有劇組的人接,但陸沅晴還是不放心,也與她同行,打算把人送到地方再回來。 從中午十一點多開始,火車轉(zhuǎn)客車晃晃悠悠了十幾個小時,陸沅晴和夏之余倆人終于搭上劇組來接她們車,披著星月一路顛簸著進入到了黃碗村。 比起城市來,黃碗村的溫度要低了很多,十一月末的天已經(jīng)穿上長袖和薄外套了,可這里的溫度,恨不得讓人再多穿上兩件才好。 村三面都是矮山,形狀似碗,故名黃碗村。村里只有一面流過一條活水通向村外去,從旁走過,可以看見水中粼粼的月光。小村里黑黢黢的,沒有多少燈,晚上一點多了,還能看見劇組的人在村子里走線掛燈。 在村子里來接母女倆的,除了劇組的人,還有夏之余好幾個月沒見的助理楊又又。雖然人是過來進組了,但和其他幾個演員的助理一樣,培訓(xùn)期間都只在劇組里干活熟悉環(huán)境氛圍,不直接接觸演員。 但頭幾天還是例外的,各個演員陸陸續(xù)續(xù)到達,剛到一個新環(huán)境,規(guī)矩也沒那么多。 楊又又還是第一次見陸沅晴,一看人便知道她的身份,兩手貼著褲縫,上來就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陸姐您好!我是楊又又,余余的生活助理。” “誒,你好,我之前就聽余余提起過你,說你很照顧她的,勞煩你多費心了?!?/br> “不麻煩,余余很乖的,我都沒能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車子直接開到了夏之余住的地方的門口,楊又又和人打完招呼后,趕緊去車后備箱幫倆人拎箱子,本想一手一個的計劃,在看到后備箱里兩個二十四寸的大箱子時破滅了。 他倆手抱住,將箱子拎下來,沒忍住問轉(zhuǎn)到后面來看他的夏之余,“余余,你這箱子里頭都裝了啥?這老重的……” “辛苦你了,這都是精神的重量?!毕闹嘣谂赃厧土艘话咽?。 “啥?” “課本練習(xí)冊模擬卷更有五年中考三年模擬豪華套餐了解一下?” 楊又又一臉茫然,毫不理解,早就畢業(yè)了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五三,也沒有經(jīng)歷過五三帶來的恐懼。但聽到這么多習(xí)題練習(xí)冊,還是禮貌性地詫異了一下,隨后拉著兩個箱子進屋了。 畢竟,沉,還是挺沉的。 演員們和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是直接租住這邊的民房,有些家里有富余的人家,就把整個屋子騰出來,地方小的,就騰幾間臥房出來,還和演員們生活在一起。幾個主演都是被特意安排到了和戶主共同生活的房子。 到的時間太晚,家里只有女主人出來安排,一進家門就是個客廳,往里走是個小院子,周圍有廚房衛(wèi)生間和些住房。 收拾出來的房間是小院兒進門的右手邊一件小屋,里面簡簡單單一張床和被褥,一小衣柜和單人的桌椅,點了一個煤爐,便再無其他。 楊又又一邊幫她把東西放下來,換上她帶來的床單被套一邊介紹道:“這家屋主就住在對面,劇組給了他們生活費,所以吃是和他們一起吃的,但是生活用具之類需要自己買。進村再往東走有一個小超市,我到的時候太晚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所以盆暫時沒有,明天早上我再幫你買?!?/br> “主演幾乎都住在這一片了,咱們這屋子住的除了你還有裴殊老師、李茂新老師還有晁繼河老師。裴殊老師人還沒到,聽說要到凌晨;另外兩位都到了。 隔壁房住著劉汝君,人也沒到,還要再等兩天的,恩……基本情況就是這樣。先來的這一周因為人還沒到齊所以不安排活動,但是先到的一批演員明天早上九點鐘要開個晨會,你今天晚上早點休息?!?/br> 夏之余點點頭,心里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安排住所和劇中情況差不多,李茂新和晁繼河兩位就是劇中芽兒的父母,裴殊是支教教師,住在她家里,和芽兒關(guān)系較好,影響了她很多,以至于最后芽兒成為言言回家不可忽視的助力,而被拐來的言言則住在她的隔壁。 楊又又幫她把床鋪好,又看一眼煤爐的火,“你這個要小心點,還是燒火的,平時走路注意,要是味道不對也要趕緊叫人。等到月底的時候主家會統(tǒng)一燒炕,那時候就好多了?!?/br> 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楊又又的嘴就沒停過,好不容易將事情全說完,臨走前又想起來一件事,看了眼她箱子里的筆記本電腦,挑了挑眉,“對了,導(dǎo)演說了,演員不準(zhǔn)上網(wǎng),有事情招助理或者找導(dǎo)演副導(dǎo)打報告,你要是有事就去告訴我哈?!?/br> 夏之余:……說這種悲傷話題的時候,請不要開心的那么明顯謝謝。 作者有話說: 沒有存稿的作者快涼透了……這種需要送溫暖的時候,乃們,乃們怎么能這么冷漠呢?。?!我跟你們說!我要、我要! …… 爸爸們我錯了orz 第158章 置辦 楊又又兩眼一瞇, 嘴角朝兩邊大大扯開, 笑得格外的欠。補完最后的那句話, 他便朝倆人揮揮手,“陸姐, 余余, 我先走啦, 晚安?!?/br> 木門被合上, 夏之余聽著漸遠的腳步聲長長地嘆了口氣。 沒有網(wǎng)絡(luò),那她每天更新, 難道都要偷偷跑到市里么……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最少兩三天就要跑一次。 衣柜楊又又已經(jīng)擦洗過了,陸沅晴沒讓他來動手放衣服, 準(zhǔn)備自己來掛。此時見屋門合上, 便再次打開行李箱,開始分門別類的將東西一樣樣放起,“不讓用網(wǎng)絡(luò)還是挺不方便的, 看來你們導(dǎo)演是真的想讓你們充分體驗鄉(xiāng)村生活了?!?/br> “可不是, 不說沒網(wǎng)了,我估計種菜喂雞喂鴨燒火做飯一樣都跑不了, 就是不知道要不要我們種地, ”夏之余認命地蹲到箱子旁邊, 將箱子里的水乳、水杯之類的日用品擺去桌面上, 仔細地想了想, “這個月份, 應(yīng)該沒有要種的了吧……” “看你們導(dǎo)演怎么安排吧,這做哪行都不容易啊,小朋友要好好努力哦?!标戙淝缬枚汉⒆拥恼Z氣笑道。 “行了,快掛吧,咱簡單弄一下就睡覺了,你明天還要坐車呢?!?/br> 劇組不準(zhǔn)留外人,也沒有多余的床給她,好在陸沅晴也并未打算久待,已經(jīng)看好了回程的票,只要這邊沒有問題,她明天就按計劃走。今夜,則是和夏之余一起在單人小床上擠一夜。 倆人簡單收拾后上了床,將屋內(nèi)的燈關(guān)掉。 夜并不漫長,甚至是有點短的。 半夜迷迷糊糊聽到汽車停在小院門口的聲音,低語伴隨著箱子滾輪的短暫滾動,有人進入了小院兒右手邊的屋子。即便是那人已經(jīng)刻意將腳步放輕緩,仍是有來來回回的走動,與放置東西時不可避免地發(fā)出磕碰的聲響,這些在黑夜尤為清晰。 夏之余睡得不太安穩(wěn),好像有人在夢里來來回回走了一夜,直到將屋外的白幕拉起。 生物鐘在五點二十的時候準(zhǔn)時叫醒了人,夏之余昨夜睡得本就淺,沒費什么功夫就睜開了眼睛,頭腦分外清醒,陸沅晴還在身旁睡著。 整個屋子包括整間小院兒都安靜極了,煤爐早已熄滅,初冬清晨的絲絲涼氣從門窗縫里鉆進來,雖然有些涼,但也極為清爽。 她慢慢坐起身來,輕手輕腳地翻身下床,伸手抓了抓有些蓬松的發(fā),趿著拖鞋打開了房門。一陣涼氣撲面而來,讓她不自覺地搓了搓胳膊,趕緊把門關(guān)上。 昨夜來的太晚,天都黑透了,小院兒里也沒點盞燈,此時才看見院子里還曬著大白菜,和幾簸籮黑乎乎不知名的菜。她四下看了一圈,才找到一進小院的右手邊有一長方形水槽,上面有幾個水龍頭,可供五六人同時使用。 走到那近處去看了,才發(fā)現(xiàn)后面還有一個衛(wèi)生間和洗澡間。 對面屋的門在此時也打開了,一前一后出來的人正是屋主夫妻倆,當(dāng)中的女主人在昨晚來時已經(jīng)見過,此時隔著個小院兒就朝人打招呼,“你起得早哦!昨晚睡得咋樣???” 這一嗓子喊得整個小院兒都聽得見,夏之余不好意思扯著嗓門回話,見人手上拿著搪瓷盆朝水槽邊走來,自己也迎了兩步上去,笑著回道:“阿姨早,叔叔早。我昨晚睡得挺好的?!?/br> “那就好,你們睡得好就成!”男主人只是笑著,打過招呼后就不再說話,都是女主人在前招呼,看她在水槽邊打轉(zhuǎn),手上又沒拿東西,便問道:“你剛來沒有洗漱用具啊?劇組不給你們整???俺家還有新盆,要不給你拿倆?” “不用了不用了,”夏之余搖搖頭,跟著倆人一起往水槽邊走,“昨晚來的太晚了沒能趕得上置辦,洗漱用具我自己帶了一些,別的待會兒有人送過來?!?/br> “有人兒送那也挺好的,那就先等會兒唄,到處轉(zhuǎn)轉(zhuǎn)啥的,一般俺家六七點吃早餐呢,你們剛來就給你們整晚點,不著急啊?!?/br> 幾人一直站在水槽邊,夏之余見男主人已經(jīng)把臉盆放好,一手端著刷牙杯不停往水龍頭瞟了,便趕緊請辭道:“恩恩,好的,那叔叔阿姨您們先忙,我回屋收拾收拾,咱們一會兒見。” “誒誒誒好嘞一會兒見,一會兒見。”女主人四五十歲的樣子,看著小姑娘笑的一臉憐愛,盆就在手上端著,還聊得不想走,見人轉(zhuǎn)身往回走了還夸上一句,“小姑娘漂漂亮亮的,說話也這討喜呢。” 夏之余正往回屋的方向去,就見有間房門打開,出來一個人來,正是昨夜到的裴殊。穿著白色短袖和灰色運動褲,正朝外看,四下一轉(zhuǎn)一眼便看到了正朝他那兒走的夏之余,和人打了招呼。 “裴老師早,”夏之余趕忙笑著回應(yīng),視線卻不自覺落在他光著的兩只胳膊和腳裸上,悄悄打了個寒顫,“不好意思啊,是不是吵醒您了?” “沒有,我就是出來看看,你起的很早啊。”裴殊從房間里走出來,順便帶上房門,免得冷風(fēng)跑進去。 “習(xí)慣了,到點兒自然就醒了。”和裴殊不大熟,總共也就見了三次,其中還有一次是單方面的,以靈司的身份接觸。倆人實在沒什么好說的,除了客套也沒別的了。 大清早站在門口聊天顯然也不是事,她已經(jīng)走到自己房門前,一手搭在門板上,整個人從頭到腳都透露著很想進門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