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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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嘉再次以荊玲同學(xué)的身份跟荊母聊了幾句,在荊母出去打水的時候,讓荊玲的靈魂回到她自己的身體里。 靈魂歸位的方法十分簡單,只要讓哈士奇的身體與荊玲的身體有接觸,并且那個狗狗鑰匙扣同時在現(xiàn)場。 只見元嘉手中那枚狗狗鑰匙扣微微閃爍了一下黑光,哈士奇的身體就倒了下去,躺在病床上的荊玲緩緩的睜開了眼。 這枚狗狗鑰匙扣元嘉研究了很久,確定這是一枚涉及到神道中陰神的法器。 元嘉在修真界曾經(jīng)了解過修真界的歷史,據(jù)說在很久遠的時代之前,人類修行還很蒙昧的時候,是以神道為主的。 比如土地神、河伯、城隍等等神靈,城隍廟里就有陰神,人死后的靈魂是被城隍麾下的陰神陰官牽引入城隍廟判善惡報應(yīng)…… 這個狗狗鑰匙扣里蘊含的那幾縷陰氣就蘊含了幾分城隍爺麾下陰神的氣息,是帶著濃重香火味的陰氣。 雖然不知這鑰匙扣的來歷,想來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歷史上跟修真界的那段神道歷史是差不多的,都是存在陰神的,大概是什么材料在陰神面前供奉過,染上了香火和陰氣,流傳下來后意外被當做普通的材料制成了一枚鑰匙扣,還被荊玲給撿到了。 偏偏荊玲的體質(zhì)屬陰,天生與這類法器契合,戴了幾年后就與法器產(chǎn)生了共鳴,落水驚懼之下靈魂不穩(wěn),被這法器帶去尋找合適的rou身…… 元嘉沒從其中查到幕后黑手,想來應(yīng)該是意外巧合居多。 一個意外成型的法器,又沒誕生器靈,所以不小心的把自己主人從人坑成一條狗,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這個世界已經(jīng)進入末法時代,荊玲腦補過的里世界是不存在的,就算有貨真價實的傳承流傳下來,大概也是修煉不了的。 因為玉石里隱含的靈氣也不好吸收,普通人沒有神識甚至都察覺不到玉石里的靈氣,更別提吸收玉石里的靈氣了。 沒有靈氣,萬事皆休,還想修煉?怕不是想屁吃。 元嘉看著醒過來的荊玲,對她說道:“你會變成狗,差不多就是因為這枚鑰匙扣了,這對你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對修行者來說這是現(xiàn)成的法器,但對普通人來說,這是讓他們短命的東西。 想想自己時刻與幾縷沾染了陰神的陰氣在一起,那跟鬼住一個屋有什么區(qū)別? 也就是荊玲體質(zhì)特殊暫時扛得住,不然也等不到她從人穿成狗了,早在幾年前就生病死了。 荊玲也被嚇到了,連忙道:“你拿走吧,我不要了?!?/br> 她還真怕哪天又被這邪門的鑰匙扣變成了一只狗。 元嘉把鑰匙扣收了起來,他對這玩意兒也不怎么在乎,見識過各種強大法寶和靈寶的他,對一枚法器自然不會在乎。 他只是對其中那幾縷沾染了香火的陰氣感興趣,或許可以一窺多年以前的神道修行體系。 <<<<<< 元嘉在完成了幫助荊玲回到自己身體里的承諾之后,就離開了醫(yī)院,與荊玲劃清了界限。 他會摻和進荊玲這件事當中,本就不是什么大發(fā)善心的做好事,而是對她從人變成狗的真正原因感興趣。 現(xiàn)在原因找到了,他也就對她失去了興趣。 荊玲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軌跡當中,她的爸爸mama為她的蘇醒感到欣喜若狂。 荊玲也因?qū)Ω改傅那妇?,在家中住了好些時日,陪伴父母,養(yǎng)好身體,才重回大學(xué)校園。 元嘉把男主寧遠則這個免費勞力拉來公司幫忙干活之后,他這個總裁就變得更輕松了不少,寧遠集團的發(fā)展也在兄弟倆的齊心協(xié)力下度過了換掌權(quán)人的風波,回到了正常軌跡上,并且在元嘉的決策下每年盈利節(jié)節(jié)攀升。 一直在外面跟小情人和私生子一起過團圓生活的寧二叔忽然回到了老宅。 他一回來就找上寧遠則,來者不善的問道:“聽說你進公司當了副總?” 寧遠則面色冷淡的道:“這與你無關(guān)?!?/br> 寧遠則與父母的關(guān)系冷淡,他父親只顧著外面的小情人,偶爾產(chǎn)生的一腔父愛也是沖著私生子去的,寧遠則這個婚生子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對抗侄子寧元嘉的籌碼。 而他mama因為他爸爸出軌養(yǎng)情人的事與其置氣回了娘家,也對寧遠則這個兒子不聞不問的,母子關(guān)系生疏又客氣。 寧二叔對寧遠則嘿嘿一笑,說道:“你小子終于開竅了,早按照爸爸的話進公司跟寧元嘉爭繼承權(quán)才對,不然你也不只是一個副總了。你要早點把寧元嘉趕出公司知道嗎?還有你弟弟年齡也不小了,大四實習(xí),你把你弟弟安排一下……” 寧遠則打斷他的話,冷漠道:“我只有一個哥哥,沒有弟弟?!?/br> 比起私生子弟弟,他只認寧元嘉這個堂哥。 寧二叔臉色沉了下來,不高興的質(zhì)問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那是你親弟弟,一個爹生的,寧元嘉跟你是一個爹的親哥嗎?別分不清親疏遠近!” 寧遠則冷漠的道:“誰對我好,我心里有數(shù)?!?/br> 然后他理也懶得理寧二叔,轉(zhuǎn)身就走。 寧二叔就是個混不吝的,立馬指著寧遠則的背影破口大罵,也不知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一堆臟話,罵得連聽見的傭人看他的目光也很鄙夷。 寧遠則充耳不聞的回到自己房間,關(guān)上房門,良好的隔音將寧二叔的聲音關(guān)在了門外。只是心情還是變得很糟糕了。 元嘉正好也在老宅,他剛從書房里出來就聽見寧二叔在那里對寧遠則罵罵咧咧的,想到最近寧遠則替他盡心盡力的加班都沒時間跟夏語約會了,他就站了出來,幫寧遠則說話:“二叔,你罵遠則是小兔崽子,那你豈不是大兔崽子?到底是親兒子,嘴里留點口德。” 寧二叔又把炮火噴向他:“你怎么對長輩說話的?我教訓(xùn)我兒子關(guān)你什么事?” 元嘉嗤笑一聲:“只要你不是寧家,那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我只是對自己有個出口成臟的叔叔感到羞恥,畢竟又蠢又毒像你這樣的,也算是舉世罕見了。也幸虧遠則沒有繼承你的智商,不過你那么喜歡你的私生子,想來你養(yǎng)在外面的小崽子跟你是如出一轍的愚蠢了。” 他對寧二叔毫不客氣,直接懟了回去,沒有絲毫顧忌,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看著一樓的寧二叔,面露嘲諷之色。 寧二叔還是第一次被晚輩這么嘲諷,以前寧元嘉和寧遠則看他不爽,頂多是語氣冰冷或者扭頭就走不搭理他,直接正面嘲諷懟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一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一會兒才跳腳暴怒:“寧元嘉!你敢罵我蠢?我去你#@%*#@*#/%……” 元嘉沒想到寧二叔居然素質(zhì)這么差,一點都不像是受過精英教育的人。 寧父好歹小時候還吃過苦,那個時候?qū)帬敔斶€沒發(fā)達起來,但等到寧二叔出生的時候,寧家已經(jīng)發(fā)達了,寧二叔從小接觸的就是上流社會和精英教育,但沒想到反倒是寧二叔更像是從小沒受過什么好教育。 寧二叔的嘴巴越發(fā)不干凈,元嘉淡淡的說道:“二叔,你要是再敢罵人,我就跟爺爺說一聲,把你的卡全部凍結(jié)了,到時候你就只能伸手朝我要零花錢了?!?/br> 元嘉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因為現(xiàn)在我才是寧家的掌權(quán)者?!?/br> 寧二叔頓時卡殼了,想到自己被凍結(jié)卡沒錢花的后果,他再生氣也不敢罵了。 因為他很早之前就品嘗過沒錢的滋味,當年他就是一個浪蕩紈绔公子哥,對寧二嬸騙身騙心,玩弄她的感情,讓她懷上他的孩子還不想負責,是寧爺爺強行逼他結(jié)婚的。 寧二叔想反抗,他不想踏入婚姻的墳?zāi)?,更不想娶一個家世不如大嫂的女人,然后寧爺爺一怒之下凍結(jié)了他的卡,斷絕了他的經(jīng)濟來源。 自小千嬌百寵不愁錢花的寧二叔怎么受得了這個苦?沒幾天就乖乖對寧爺爺?shù)皖^,乖乖結(jié)婚了。 雖然婚后他非常厭惡妻子和兒子,用對他們不好這個方法來表示對寧爺爺?shù)姆纯?,但不得不說能讓寧二叔低頭的唯有經(jīng)濟制裁這一招了。 寧二叔對自己的經(jīng)濟大權(quán)掌控在別人手中深惡痛絕,但他不想著怎么自己賺錢或者努力奮斗,而是想著怎么動歪腦筋搶走寧遠集團的掌控權(quán),草包一樣的腦子覺得他當上了寧遠集團的掌權(quán)人,以后整個集團的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誰也管不了他。 現(xiàn)在元嘉成為了寧遠集團的掌權(quán)人,他掌控了寧二叔的經(jīng)濟來源,讓寧二叔不得不為之忌憚。 同樣的也讓寧二叔心里更加怨恨不讓他繼承寧遠集團的寧爺爺,琢磨著怎么奪權(quán),把寧元嘉趕出寧遠集團。 第200章 鏟屎官【08】 寧二叔被元嘉擠兌走了, 感覺老宅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起來。 元嘉根本沒把寧二叔放在眼里,他就是一個空有野心只能蹦跶著膈應(yīng)人卻做不了什么的草包,寧爺爺連一點股份都沒給他, 元嘉根本不用顧忌他什么。 元嘉去跟寧遠則說了一下今天與寧二叔發(fā)生的沖突:“雖然二叔是你爸,但他罵你的話真的是不堪入耳, 我沒忍住就出面了?!?/br> 雖然他感覺寧遠則應(yīng)該不是那種不識好人心的人, 但多解釋一句總沒錯。 寧遠則也確實沒怪他, 還很感激的道:“謝謝元嘉哥,我確實是不太好跟他起爭執(zhí)?!?/br> 雖然寧二叔真的很一言難盡,但畢竟是他親爸,他為人子若是跟自己親爸對罵, 只會壞了自己的名聲。 在上流社會對名聲還是很看重的,寧遠則自幼接受的教育也讓他沒法跟自己父親那樣撒潑罵街。 元嘉深知有糟心的父母是什么體驗, 在他穿越之前的身世與經(jīng)歷,跟寧遠則某種程度上有相似之處,因此頗有些感同身受。 他安慰了兩句:“有爺爺在, 二叔他再怎么樣也不敢過分了,你放心,我只承認你這一個弟弟?!?/br> 寧遠則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神情有些落寞。 元嘉想了想,覺得自己繼續(xù)深入安慰他好像哪里不太對勁,他就離開了,通知了一下夏語,叫夏語來安慰寧遠則。 反正這兩人在中間沒有荊玲搗亂, 關(guān)系一日千里,如果沒有意外狀況,遲早要走到一起的。 而且與聯(lián)姻無關(guān),就是兩人彼此郎有情妾有意。 想來也是,寧遠則和夏語小時候就玩得好,長大后無論是成長環(huán)境還是三觀都很接近,男帥女靚,家世相當,走到一起沒什么好奇怪的。 元嘉一個電話,夏語聽說寧遠則因為被他父親責罵了心情不好,連忙趕來寧家。 元嘉則是功成身退,他去療養(yǎng)院看望寧爺爺。 寧爺爺年齡大了,再加上年輕時創(chuàng)業(yè)辛苦,身體各種小毛病,需要長時間休養(yǎng),因此一直住在療養(yǎng)院里。 元嘉一有時間就會過來看望他。 寧爺爺看見他挺開心的,兩個孫子都是寧爺爺親手教養(yǎng)大的,祖孫感情好,但最看重的無疑是寧元嘉這個出色的長孫。 “你前天才剛來看望過我這個老頭子,今天怎么又來了?公司不忙嗎?” 元嘉笑道:“公司的事情都走上正軌了,又有遠則給我?guī)兔?,我也能稍微輕松一點了,空閑下來當然要來看望爺爺?!?/br> 寧爺爺看著被元嘉牽在手中的寧小白,漂亮的小狗看得挺招人喜歡的,“這是你養(yǎng)的狗?” 元嘉第一次牽著寧小白來看望寧爺爺,所以寧爺爺才知道他養(yǎng)狗了。 元嘉點頭道:“嗯,收養(yǎng)的一只小狗,幾個月大了,叫寧小白,挺乖的?!?/br> 寧爺爺想起前些天聽說的那件事:“遠則也養(yǎng)狗了?那狗還把夏語那丫頭給咬傷了?” 元嘉說道:“那只狗已經(jīng)被送走了,夏語雖然被咬傷了,但她跟遠則的感情也更好了?!?/br> 寧爺爺笑了起來,也不深究寧遠則養(yǎng)的狗咬傷夏語這件事了,既然夏語跟寧遠則關(guān)系漸入佳境,就證明夏家并沒有因此怪罪寧家的意思。 寧爺爺轉(zhuǎn)而問道:“遠則有了喜歡的人,那么元嘉你呢?” 元嘉微微一怔,說道:“這事要看緣分,沒緣分一直單身也不錯。” 他在感情方面向來比較被動佛系,如果可以他還是喜歡單身,因為單身想干嘛就能干嘛,不必考慮伴侶的想法。 寧爺爺忽然說道:“你還記得你許爺爺嗎?” 元嘉迅速在腦海中翻找著原主的記憶,然后從記憶旮旯里找出這個許爺爺?shù)南嚓P(guān)記憶。 這位好像是寧爺爺年輕時共同創(chuàng)業(yè)的好友,交情莫逆的那種,只是后來因為創(chuàng)業(yè)理念不同,兩人分道揚鑣,結(jié)果寧爺爺?shù)氖聵I(yè)發(fā)展得越來越大,許爺爺?shù)氖聵I(yè)走起了下坡路,最后在時代浪潮中破產(chǎn),許家淪為尋常中產(chǎn)家庭。 許家與寧家階級不一樣了,曾經(jīng)的交情也帶上了幾分尷尬,就越行就越遠了。 原主記憶里只有寧元嘉年幼時那位許爺爺上門來求寧爺爺幫忙的記憶,寧家與許家的關(guān)系也是那個時候?qū)帬敔敻魈徇^。 后來寧元嘉長大了,再也沒見過許家人上門,時間久了自然就把許家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