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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妃就該死嗎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這樣的好東西國公爺肯割愛給本宮?”湯貴妃笑了起來,“本宮記得府里的太夫人也好禮佛的,這玉觀音不正好孝敬長輩?”

    “娘娘才是咱們國公府的第一要緊人兒,當(dāng)然要先緊著娘娘。國公爺和老夫人都想著這玉觀音如此難得,整日拜一拜興許娘娘也能有好消息傳來呢?!崩钍系?。

    湯貴妃微微一笑,并不接話。

    李氏見她神色沒有方才愉悅了,小心翼翼地道:“娘娘才是陛下最寵愛的女人,延禧宮那位怎能與您相比。只是……她如今母憑子貴,陳家行事也越發(fā)張揚了?!?/br>
    聽到此處,湯貴妃終于品出點味兒來了。湯國公府一向頂著貴妃的名號在外面行事,斂了不少的財,雖然平時對湯貴妃的進奉不斷,但像這次這般的大手筆,還從未有過。

    “聽母親的意思,是有人欺負(fù)到你們頭上來了?”湯貴妃淡淡地道。

    “你們頭上”而不是“我們頭上”,這就很耐人尋味了。李氏摸不準(zhǔn)她的脾氣,此次雖是謝恩為主告狀為輔,但既然她問起來,李氏又不想白白放過機會,不吐不快。

    “就是前些日子陳家搶了咱家的幾間鋪子。都是好地段,咱家的管家本來已經(jīng)和掮客談妥了,誰知道陳家突然插了一家進來,硬生生地擠了咱不少的生意?!崩钍险f道此處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平靜并沒有放心上,忍不住加把火,“從前陳家哪會和咱家起沖突?他家現(xiàn)在如此猖狂還不是想著自家閨女懷了龍種!可他也不想想這后宮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子,仗著肚子里的貨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欺負(fù)咱家也就算了,可到頭來打的可是貴妃娘娘您的臉吶。”

    論起搬弄是非,這宮里宮外的女人都是能干人兒。三言兩語的就把矛盾升級了,本來與湯貴妃無關(guān),可李氏說來說去竟然是陳家故意針對湯家,也就是陳貴人在向貴妃示威。

    湯貴妃心里明亮得很,李氏這些招數(shù)在她面前就是孫大圣在如來佛祖面前耍棍子,不值一看。

    “母親這話就錯了,她如今身子貴重,咱們讓一讓她也沒什么?!?/br>
    一反常態(tài)地,貴妃竟然偃旗息鼓了。

    李氏錯愕:“就這么任由陳家放肆……”

    “回去告訴國公爺,該讓的就讓著,誰讓她現(xiàn)在身份不同了呢?!睖F妃懶懶地道,“本宮現(xiàn)在可不敢去招惹,否則天曉得她又要去陛下面前請什么旨意搬弄什么是非,本宮可是怕了她這些手段了?!?/br>
    “娘娘怎么會怕她呢……”

    一直安靜待在一旁的湯徽默默地看了一眼主位上容光四射的女人,悄悄拉了拉母親的袖子。

    李氏抿唇,不敢再多言。

    禮也送到了,狀也算告了,李氏帶著女兒滿腹疑惑地出了宮。一坐上馬車,她便問女兒:“你剛剛拉我是什么意思?”

    湯徽道:“母親細(xì)想,貴妃是那么容易認(rèn)輸?shù)娜藛幔俊?/br>
    “當(dāng)然不是?!崩钍蠄孕拧?/br>
    湯徽點頭,眼里釋放出一種篤定的光芒,她道:“如果女兒沒有猜錯的話,貴妃是想在這樣的局面上加把火。陳家行事這般前后不一,仗的就是陳貴人的肚子。如果咱們也讓著陳家,制造一種貴妃不想與她爭寵的假象,那旁人會說貴妃敗給了陳家還是陳家小人得志呢?”

    李氏順著女兒的話想了一番,突然一拍大腿,道:“會覺得陳貴人恃寵而驕,以下犯上?!?/br>
    湯徽見母親上道了,點點頭。

    “可這點小打小鬧陛下怎么會看在眼里?他如今正寵著陳貴人,這樣的小摩擦動不了她什么筋骨的?!崩钍习櫭紘@氣。

    “所以啊,咱們得把火燒旺一點才能幫貴妃扳回這一局?!睖昭劬σ徊[,笑得有些狡黠。

    李氏若有所思,且越想越覺得女兒說的在理。怎么把火燒旺呢……她可要和國公爺好好合計合計。

    “不對呀,你不是一向不喜歡貴妃么,說她跋扈囂張?”李氏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一次湯徽似乎沒有使小性子了,對著貴妃也還算恭敬,方才這番話也是實打?qū)嵉貫橘F妃籌謀。

    湯徽揚了揚下巴,聰明地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經(jīng)過這件事我才看清了我們和貴妃的關(guān)系。這次若不是她,想必公主也不會娶我這個兒媳。且日后待我嫁入了韓家更離不開貴妃的照應(yīng),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幫她,幫她就是幫我自己啊?!?/br>
    李氏大喜,欣慰地握住女兒的手,連連感嘆:“我兒長大了,終于明事理了啊……”

    自從威帝將貴妃塞給湯國公府做女兒后,兩者就是同氣連枝,輕易分割不開了。貴妃在宮中得寵湯家才能在外面挺起腰桿,相對的,湯國公府才朝堂硬氣貴妃才能有依傍。湯徽在自己的婚事上看到了權(quán)力的交鋒,她這才明白,國公府嫡長女的名頭算什么,貴妃能這樣囂張一輩子才好呢,這樣日后她的公主婆婆才能顧忌到她的娘家不敢過多的難為她。

    湯國公府暫避鋒芒,貴妃又一反常態(tài)沒有找陳貴人的麻煩,陳貴人這一胎尤其順利。到了五個月的時候?qū)m里的婦科圣手摸了脈,私下跟陳貴人透露這一胎十有八九是個皇子。

    陳貴人自然喜上眉梢,連連賞賜。

    因為陳貴人沒有故意封鎖消息,過了一個上午,這事兒就傳得滿宮皆知了。連威帝都有所耳聞,按耐不住將傅太醫(yī)喊了問話。

    “確實是個男胎,老臣不敢撒謊。”傅元博是出了名的婦科圣手,切脈切得準(zhǔn)也是招牌之一。他這一回話,幾乎是給陳貴人肚子里的皇子蓋章了。

    威帝當(dāng)即大喜,來回踱步也不能平復(fù)思緒:“賞,一定要賞!”

    傅元博被賞了一整套御用的文房四寶,而至于要賞陳貴人什么,倒是讓威帝犯了難。

    “皇子還未出生,現(xiàn)在晉位份便顯得張揚了,旁人也會說朕沉不住氣?!蓖埘久迹q豫不決。

    許忠向來是聞弦歌而知雅意,知道威帝不是不想封而是暫且沒有賞賜的名頭,他腦瓜子一動,站了出來,道:“還有一個月便是新年了,陛下可以借此機會大封六宮,這樣便不會讓貴人太過出頭了?!?/br>
    威帝先是點頭,然后又覺得不妥:“這樣一來,恐怕難以顯示朕對她的恩寵?!?/br>
    “陛下,只要您寵著貴人,她便知道這是陛下的心意,別的嬪妃也會因為搭上了這股東風(fēng)而感謝貴人的?!痹S忠娓娓道來。

    威帝覺得甚是有理,合掌一擊,道:“就這么辦!”

    可許忠沒有提醒威帝一件事,湯貴妃已經(jīng)是后宮最尊貴的主子了,大封六宮,她要不要晉呢?如果不晉的話這恩寵便成了對貴妃的羞辱,如果同樣晉的話,那貴妃之上就是皇貴妃和皇后了。

    許忠站在墻根處,抱著佛塵,一臉從容。誰也看不出這位六宮總管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有沒有偏向哪位嬪妃,換句話說,他有沒有想好下哪一股注。

    一位是懷著龍種春風(fēng)得意的新人,一位是獨領(lǐng)風(fēng)sao數(shù)年恩寵不減的貴妃,她們之間,必有一戰(zhàn)。

    ——

    不管京城這邊的局勢如何,歸了藩的各位王爺?shù)故谴来烙麆恿似饋?,其中以慶王尤其明顯。他大概是在京城被盯得太久沒有機會實戰(zhàn),一到了藩地便開始招兵買馬擴充隊伍。

    西南,馮弦機收到軍報,說有南疆余孽在西南活動,恐怕是想要掀起什么風(fēng)浪。

    “南疆都亡了十七年了,還能翻出什么風(fēng)浪?!瘪T弦機將手中的戰(zhàn)戟插入架子上,他只穿著一身單薄的褻衣,卻是滿頭大汗,渾身熱氣騰騰,遠(yuǎn)看像是從他身體里散發(fā)出的霧氣。

    溫如易倒是有不同的見解,他道:“我還未在王爺帳下效力之前就聽說過南疆王室還有活口,他們似乎一直沒有放棄復(fù)國。”

    “他們沒放棄,那南疆的子民呢?大夏子民與南疆子民早已共同生活了十七年,縱然王室想復(fù)國,響應(yīng)他們的人估計寥寥?!瘪T弦機大步跨入房中,接過丫鬟手中的帕子擦臉,邊擦邊道,“如今南疆早已不是憂患,慶王那邊才是。”

    溫如易勾了勾嘴角,道:“慶王從前只是覬覦皇位,現(xiàn)在看來他想登上皇位恐怕更多的是想對貴妃娘娘復(fù)仇?!?/br>
    馮弦機擦臉的手一頓,眼前仿佛重現(xiàn)了那個女人的臉,媚而不妖,實在是世間難得的絕色。他飛快地擼了兩下,扔下帕子,道:“不管他要對誰不利,不能讓他胡來。這天下好不容易太平了,若是因他一人私欲而重燃戰(zhàn)火,本王定然饒不了他?!?/br>
    “那,王爺就沒想過……?”溫如易委婉地提示道。

    馮弦機當(dāng)著他的面脫下褻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肌rou,他的胸膛線條流暢、肌理分明,一看就是常年習(xí)武的身材。這樣的野性和勃勃生機,是京城那些搖著扇子作著詩詞的公子哥們絕對沒有的。

    “我善于打仗也樂于沖鋒,但我絕對不想因權(quán)欲熏心而置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瘪T弦機毫不猶豫地說道。他看似粗糙,實則是粗中有細(xì),這個大塊頭不知騙了多少人,那些人恐怕都以為西南王只是勇夫罷了。

    溫如易有些失望,可更多的是不由自主的敬佩。天下能人不少,可真正在心里裝了天下的人卻是鳳毛麟角。他何其幸運,跟對了主子。

    第13章 新年大封

    新年很快就到了,按慣例,皇帝要在前殿宴請群臣及其家眷?;实壑?,設(shè)嬪妃座,再然后是宗室,最后才是五品以上的官員及親眷。

    往年的排座都是按照品級高低排下來的,今年也不例外。雖然冒出了陳貴人這一匹黑馬,可她位份不夠,照樣不能近身伺候皇帝。

    酉時初,眾人陸續(xù)到達(dá)太和殿。

    陳貴人也踩著點兒到了,迎著眾人艷羨和討好的目光,她定睛一看,自己的位置已是嬪妃中的后幾位了,臉色頓時有些難堪。

    陳貴人的貼身宮女小蝶,她悄悄對陳貴人道:“貴人先忍耐一下,等陛下晉了您的位份,您自然也能坐在靠里面的位置了。”

    陳貴人近來被追捧慣了,心態(tài)有些失衡??蛇@樣重大的場合自然也不是她使小性子的時候,她便說服自己冷靜下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落座。

    “meimei。”坐在她上首的林嬪笑著跟她打招呼。

    見她都能坐在自己的上方位,陳貴人剛剛平復(fù)下去的心緒差點兒又洶涌的起來,憋著一股氣應(yīng)了一聲,臉色帶青。

    宴會快要開始了,只剩下最后兩人沒到。

    “這樣的場合都要擺架子,果然是她呵?!绷謰鍖γ娴姆紜尻庩柟謿獾乜粗厦婵湛盏膬蓚€位置。一個是皇帝,另一個空位離皇帝只有五六步遠(yuǎn),自然是湯貴妃的。

    陳貴人聽聞芳嬪的話,抬頭看了一眼那明顯比自己寬大的位置,心里的酸勁兒咕嚕咕嚕地就要冒出來了。

    “唔!”她側(cè)過身,用手絹捂住自己的嘴。

    “喲,meimei這是怎么了?”林嬪注意到她的大動作,關(guān)切地問道,“可是身子不適?”

    陳貴人擺擺手,眼帶淚花。小蝶趕緊端起桌面上的水杯遞給她,邊拍著她的背邊回林嬪的話:“貴人害喜有些嚴(yán)重呢?!?/br>
    林嬪怔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道:“不是已經(jīng)五個月了嗎?怎么還在害喜啊。”

    “傅太醫(yī)說貴人這一胎興許是個皇子,所以反應(yīng)大了些?!毙〉χ氐?。

    這話一出,林嬪尚且能保持笑意,其他注意到這邊動靜的嬪妃就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頭一次聽說懷孕因男女性別不同而害喜程度不同的,陳貴人要搶風(fēng)頭也太刻意了吧。果然是二兩輕的骨頭經(jīng)不住捧,這就開始飄起來了!

    眾人正暗自嘲諷陳貴人的做作,忽然許忠出現(xiàn)在了大殿的門口,他面色肅然,將佛塵一甩,唱喏道:“陛下駕到,貴妃娘娘到!”

    正主來了。

    凡重大場合,貴妃要么與皇帝一同出現(xiàn),要么單獨壓軸,旁人是早已習(xí)慣了的??申愘F人看著皇帝牽著貴妃的手一同出現(xiàn),心里還是忍不住起了妒意。

    因是新年,嬪妃們大多都穿著紅色系的衣裙,以配合年節(jié)的氣氛。陳貴人也不例外,穿了一身新做的紅色石榴裙,頸邊綴滿了兔毛,溫柔的兔毛托著她的臉蛋兒,顯得溫順又可愛,與她這個年紀(jì)正是匹配。其余嬪妃也是這樣的打扮思路,得體之外又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可轉(zhuǎn)眼看一下皇帝身旁的貴妃,一眾女人倒吸一口冷氣的同時又忍不住咬牙切齒。

    貴妃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蜀錦抹胸長裙,長裙上繡著妖冶的牡丹花,像是把她的野心刻在了面上一樣。她的外衫只到肩膀的位置,露出平整的肩膀和鎖骨,白嫩的肌膚就這樣毫無顧忌地展示出來,配著這鵝黃色的衣裙,讓人眼前一亮。更絕的還在后頭,她緩緩地從旁經(jīng)過,眾人這才看清她圓潤的肩頭上竟然還畫著一朵朱紅色的鳥兒!太大膽了,這樣的奇思妙想旁人就算是想到了也不敢付諸行動。

    光滑的飛天髻使得她修長的頸部線條展露無疑,耳部的首飾一長一短,長的滑至她的胸前,短的剛好綴在她的耳垂上。如此的不和諧,卻又是如此的惹人注目。

    輔一出場,艷壓群芳。

    這就是湯貴妃,論顏色、論著裝、論出場的動靜,從來沒有人能在她手下走過一個回合。

    “這天兒,也不怕被凍死……”有人暗自嘀咕道。

    威帝這頭知道最近冷落了她,以至于有些貴妃失寵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了出來。在陳貴人這件事上,貴妃表現(xiàn)得如此大方得體,倒是讓威帝欣慰之余又有些愧疚,所以他主動提出與貴妃一同前往太和殿,為的就是告訴眾人,貴妃仍舊是他的心頭愛。

    這樣的信號自然也被在場的眾人接收到了,他們以仰視的目光送兩位坐上了上首位。

    宴會開始,歌舞也登場了。

    酒過三巡,湯貴妃把玩著酒杯,媚眼如絲,勾魂攝魄。

    威帝主動向貴妃敬酒,看著她的臉,深情地道:“愿,年年歲歲歲歲年年,咱們都能如此這般?!?/br>
    貴妃笑著舉杯,率先飲盡了杯中酒。

    坐在下方的陳貴人一直注意著皇帝與貴妃的動靜,見兩人親密無間的喝著酒,心里怪不是滋味兒的。她抱著爭寵的目的進宮,本以為可以守住自己的一片初心,不會被權(quán)勢和嫉妒拉入這渾濁的泥淖。可如今看來,她未能幸免,她也開始爭奪、嫉妒、患得患失了。

    “陳貴人?!?/br>
    陳貴人猛然回神,見威帝瞇著眼朝她招手:“過來,到朕這里來。”

    陳貴人心中一緊,起身緩慢地挪了過去。

    “怎么看起來不太有興致?是身子不舒服嗎?”威帝關(guān)切地問道。

    “回陛下,臣妾一切都好。”陳貴人微微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