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渣攻后我和影帝he了_分節(jié)閱讀_143
能叫什么? 葉君橋心里衡量了一下,沒衡量出個所以然來。實在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給它用上。 鑒于任遠舟同學(xué)平日里貼著葉君橋的心窩窩長的,從十五歲到現(xiàn)在就沒干過出格的事兒,是個讓人放心的純良崽子,弄得葉君橋揣測都沒往歪路子上揣測。 而且當初剛剛把崽子接過來的時候,任遠舟對他同性戀身份的抗拒很明顯,再加上葉君橋自己腦補出來的好幾個任遠舟女朋友,直接導(dǎo)致了葉君橋覺得任遠舟是個根正苗紅的異性戀者。 所以他根本就沒往那處想。 雖說這個吻來的有點微妙,但是,他覺得吧,四舍五入,可能就是……玩笑沒收住,不小心有點過頭了。 這個邏輯是在葉君橋能接受的范圍的,雖說用它來解釋剛剛“吧唧”的那一下也有點怪異,但葉君橋還是把它懟那兒了。 其實這兩年任遠舟也思考過上輩子的事情,比如葉君橋知道自己的心思之后,當年為什么會做的那么絕。 思來想去,任遠舟覺得還是“太突然了”。 在沒有任何鋪墊的情況下,葉君橋突然接收到了任遠舟的愛意,甚至說,當時那個吻可能還挾帶欲|望。 突如其來的沖擊讓葉君橋接受無能,于是反彈情緒也高。 任遠舟覺得葉君橋需要一個“過渡期”,而他剛剛給這個過渡期開了個頭。 本來任遠舟想的是慢慢來,自己先把人守在懷里了,天天對他好,葉君橋自然會慢慢發(fā)現(xiàn)的。但是釣魚的時候葉君橋說起要找個伴兒,這讓任遠舟有了些危機感,所以想手動將這個“過渡期”提前。 看起來“過渡期”的頭開的不錯,至少葉君橋維持在了一個愣住但是沒有炸毛的狀態(tài)。 或者說,目前為止,沒有炸毛。 葉君橋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不大自在地拿手揩了揩自己剛剛被親到的地方——他總覺得那塊皮膚還記得任遠舟吻上去的觸感, “別告訴我你們大學(xué)宿舍都這么送晚安吻的?!?/br> 葉君橋下意識地不愿意深想,把這事兒給強行塞進了“開玩笑”范疇,并且下意識就想趕快把這事兒掩蓋過去。 任遠舟跟著一起把這茬兒給蓋過去,笑著看這人努力去裝平靜,其實眼神還是有些不大自在的。 葉君橋他老人家當夠了魚,開始想要向鴕鳥學(xué)習(xí)了。 頭往沙子里一埋,就是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過。 不過這人可能當鴕鳥當?shù)牟粔虻郊?,就把自己埋了幾個小時,因為他當天夜里就發(fā)了綺夢。 夢里也看不到確切的人或者物,只是晃動和喘息間,原本面容模糊的伴侶突然有了臉。 那人俯下身親了自己的臉頰,然后戲謔地笑著看向自己,眼里的笑意柔軟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葉君橋:?。。。?! 葉君橋驚醒的時候正窩在任遠舟懷里。 渾身都是汗,皮膚覆蓋著一種黏重的悶熱感。未曾尋到出口的欲|望更是讓身體的熱度更上一層樓。 任遠舟是從后背抱過來的,把葉君橋整個人都圈自己了自己的領(lǐng)地。 這時候他尚且睡得沉,葉君橋睡在他旁邊的時候,他就會整個人安寧下來,抱在懷里的時候就更好了,效果比哪種安眠藥好。 只不過等葉君橋從夢里的驚嚇中回過神,直接就把現(xiàn)在這個睡姿變成了他做夢的本因,再聯(lián)想到睡前“玩笑”的事兒來,瞬間就想把旁邊這個熟睡的大崽子踹床下去。 他糾結(jié)了半天,最后還是沒踹。倒也不是心疼,就是覺得踹人下床這種事太女氣了,而且還有一種踹的人和被踹的人是不可言說的關(guān)系的感覺。 就從這人懷里爬出來去了一趟洗手間。渾身都帶著濡濕的汗,離了被窩沒一會兒就開始覺得涼。等他自己解決完了,順帶洗了個澡。 任遠舟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懷里就沒看到人了,出臥室找人,就聽到浴室里有水聲。 本來夜路就是這么大一人,晚上不在床上一般都是起夜,不用找的。奈何任遠舟抓到過這人半夜爬起來在陽臺抽煙。 他敲了敲門,在門口叫了葉君橋一聲。然后就聽到浴室的水聲漸小,葉君橋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 兩個人大致交談了幾句,大略就是葉君橋說自己出汗了,身上黏的不大舒服。 其實鑒于前一天葉君橋病貓似的德行,任遠舟是很想進去幫忙的,也不為了別的,怕這人頭重腳輕,直接摔在浴室里。 但是昨晚上剛剛湊過去給人“過渡期”開了個頭,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疑神疑鬼的時候,任遠舟也不好太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