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張宇和柳月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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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吟醒來后,只感覺全身酥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下體更是又漲又痛又黏,實在難受極了。 剛剛蘇醒的柳月吟還沒回完全清醒,意識處于半夢半醒狀態(tài),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得難受,不禁低吟道:“水。” 還在糾結(jié)怎么辦的張宇一聽立刻回過頭來,見柳月吟醒來后,忙拿起茶杯從空間包囊里取出了一袋應(yīng)急清水倒?jié)M,然后上前將柳月吟輕柔的扶起并將茶杯移到了柳月吟唇邊。 感覺到清水的濕潤后,柳月吟不自覺張開小嘴喝了起來,不過,由于她還是半迷糊狀態(tài)的關(guān)系,喝了幾口就嗆到了,一時間咳嗽連連,張宇連忙為她輕拍后背順氣,這一下她總算徹底清醒了。 茫然舉目看了看四周,柳月吟正好瞧見一臉關(guān)心的張宇,不由愣了愣,繼而大驚之下條件反射的想往后縮,可全身困乏無比的她哪有力氣,一用力反而搞得自己全身酸痛無比,忍不住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 張宇見狀忙道:“別亂動,你現(xiàn)在很虛弱,先躺一會吧!”說著,他就將柳月吟放回了床上。 身體不那么痛后,柳月吟疑惑的看了看張宇,不明白對方為何要對自己這么好,而在這時,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穿衣服,下體的難受感覺也讓她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由面露驚怒之色顫聲道:“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你、你這個禽獸,你、你……” 張宇聞言郁悶的打斷了對方:“停,你別血口噴人行不?仔細想想,到底誰才是禽獸啊?拜托,是你強x我好不,還差點把我榨成人干!” 柳月吟聽罷一愣,第一個想法就是張宇在胡說八道,不過腦中還是不自覺尋思起來。 柳月吟當時雖然被春藥控制了心神,但殘留的記憶尚在,很快就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事。 頓時,柳月吟愕然了,繼而霞飛雙頰,連耳根都紅透了,并下意識往被單里縮,不敢再看張宇一眼。 柳月吟無法相信,可她卻無法逃避自己的記憶,真的是她把張宇強x了,而且人家張宇還盡力反抗過,不過在她霸氣外露的衣服爆裂式強x下,張宇就像個被猛男輪的小女孩般毫無反抗能力。 柳月吟只剩下一個想法,那就是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還要埋得死死的,絕對不能讓人挖出來。 太羞人了,太瘋狂了,太暴力了,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有強x男人的時候,而最坑爹的是對方還是她討厭的無賴。 難道世界末日真的要到了嗎?就算不是,也讓我快點去死吧! 柳月吟的腦子已經(jīng)亂了,并產(chǎn)生了嚴重的自我厭棄。 張宇見柳月吟一副鴕鳥狀,深怕對方想不開做出什么事,便遲疑了一下道:“你也不用自我厭棄,這事也不能全怪你,畢竟我們兩個都吃了春藥,那種情況誰也沒法把持住?!?/br> “春藥?”柳月吟一愣,不禁尋思起自己什么時候吃了春藥,當她想到那瓶升仙散后,頓時明白了。當下她就一臉驚怒的伸出頭瞪著張宇道:“你、你這個無恥之徒,你、你居然這樣害我,你、你……” “別你你你的啦!”張宇也是一臉不爽,“管我刁事啊?那瓶升仙散本來是我準備在成親之后和老婆調(diào)情用的,誰知道你居然趁我不注意偷了過去,還坑爹的把整瓶都倒了,那藥量足夠讓普通人直接做到死了,還好我們兩個修為夠高,否則今天就只剩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死尸了,你說,這事該怪你還是怪我?” 柳月吟聽得又氣又怒,卻說不出話,張宇身懷春藥是有點那啥,可人家是打算夫妻房內(nèi)用的,也說不了人家什么,而她卻趁別人不注意把藥偷了,怎么看這件事都是她的錯。 郁悶之下,柳月吟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不想再理張宇,而一想到自己受的天大委屈卻無從發(fā)泄,甚至還要怪自己,她就不禁心傷萬分。 天底下還有如此荒謬的事嗎?柳月吟覺得自己恐怕是世界上最命苦的人了,父母不要,哥哥被害,義父出賣,被敵俘虜,如今又被萬惡的無賴給…… 越想下去,柳月吟就越傷心,忍不住捂嘴抽噎起來。 一見柳月吟竟然哭了,張宇的心也就軟了,暗嘆一息柔聲道:“你別哭了,放心吧!雖然我也是被害者,但,我會負責(zé)的,作為我的女人,我一定會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娶你過門。” 柳月吟聞言不禁一愣,詫異回頭看了看張宇,在她看來,張宇根本沒必要為這件事負責(zé),甚至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如今竟然說出了會娶她的話,要知道她可不是一般女子,而是實實在在的敵人,竟然要娶一個敵人為妻,她實在覺得荒謬萬分。 沉默片刻,柳月吟冷冷一笑:“哼,娶我,說得好聽,最多不過是收為妾氏吧?哼,抱歉,我可沒有做別人妾氏的想法,而且,你別忘了,我可是和李星月那賤……那女人有仇,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張宇看了柳月吟一眼,搖了搖頭道:“你錯了,我的老婆只有妻,沒有妾,且所有妻子的地位都是平等的,沒人會比誰的地位更高。” 柳月吟一愣,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張宇,沒有妻妾之分,所有女人的地位都平等?怎么可能有這種事? 張宇不理柳月吟的驚愕,繼續(xù)道:“還有,你和星月的事是誤會,星月根本沒殺你哥哥,你哥哥的死其實是李元雄做的?!?/br> 柳月吟聽后,頓時滿臉怒容道:“你別胡說八道,明明就是李星月那女人干的,你竟然為了包庇那女人誣賴我義父,你、你……哼,你死心吧!就算天地毀滅,我也不會嫁給你!永遠不會!” 張宇聽罷盯著柳月吟也不說話,直到對方稍微冷靜一些后才緩緩說道:“我也知道你無法相信,不過,事實如此,我大舅子——也就是李光武已經(jīng)將一切都調(diào)查出來了……”當下,他就將真相復(fù)述了一遍。 待聽完后,柳月吟一臉驚愕,眼中閃爍著不信、憤怒、絕望、后悔等情緒,完全因張宇的話混亂了。 哥哥不是李星月逼死的,而是李元雄干的,自己一直以來都怪錯了人,甚至在為仇人服務(wù),天下間還有這么荒謬的事嗎? “我不信……”柳月吟癡癡的搖起了頭,口中喃喃念道:“我不信,你騙我,都是假的,義父他不會的,哥哥不是義父害死的,一切都是騙局,全都是騙局,全都是騙人的,你騙我!”說到最后,柳月吟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 張宇見狀,沒有說話,忽然上前將柳月吟輕輕抱住并柔聲道:“我知道,被最信任的人欺騙,這種感覺很難受,真的很難受,所以,不要壓著,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受一點。” 柳月吟因張宇的行為和言語不由呆住了,直到張宇說完話后十幾秒,她才重新回神,哇的一下哭成了淚人。 這一刻,柳月吟已經(jīng)相信了張宇的話,因為她早前就對她哥哥的死有所疑惑,只是因為對李元雄的信任以及潛意識的拒絕才沒有多想,如今尋思起來,那些疑點不正是直指李元雄才是真兇嗎? 柳月吟覺得自己真的很傻,傻得像個白癡,像個蠢貨,不但誤會了無辜的李星月,還一直為仇人服務(wù),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多余,就如父母所說,她天生就是個禍害,只會禍害無辜的人。 張宇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緊緊抱著柳月吟,右手輕輕撫摸著對方的秀發(fā)與后背,以無聲的溫柔安撫著對方,這種時候,什么安慰的話都不如抱著對方讓對方哭一場來得好。 哭了大概十分鐘后,柳月吟總算停了下來,此時的她滿臉淚痕,神色憔悴,充滿了令人心碎的凄美,看得張宇心疼不已。 嘆了口氣,張宇柔聲道:“現(xiàn)在好點了嗎?” 柳月吟這才想起被對方抱了許久,嗅著對方傳來的男兒氣息,她不由俏臉一紅,不自覺低下頭輕‘嗯’了一聲,片刻后低聲說道:“可、可以放開我嗎?” 張宇聞言,意識到對方的羞澀,不由莞爾并松開了手,而他這下才能看清楚柳月吟樣子。 仔細看看,現(xiàn)在的柳月吟與平日完全不同,往日的冷傲煞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柔弱無助的氣質(zhì),兼之初經(jīng)人事,又正是女人最迷人的二十余歲時期,便讓她有了一種李星月和楊雨涵所沒有的成熟美感。 加之她身上只有一條被單,若隱若現(xiàn)的白嫩肌膚使她充滿了誘人犯罪的魅力,讓張宇忍不住盯著她猛看起來,而剛剛大戰(zhàn)了四個小時還沒休息多久的男性雄風(fēng)竟然又有了抬頭之意。 面對張宇赤裸裸的目光和隱隱抬頭的雄壯之物,柳月吟不禁雙頰發(fā)燒,腦中無法抑制的回憶起之前那翻云覆雨的情景,雖然當時被春藥控制著,可那令人沉醉的美妙滋味好似猶在體內(nèi),讓她的下身隱隱產(chǎn)生了一些無法言語的酥癢感。 “不可以,不可以去想了!” 柳月吟在心頭吶喊,想阻止自己的思緒,可大腦卻似不受控制般,怎么也止不住那羞人的記憶,令她大感無地自容,又將整個腦袋藏進了被單里,好似做錯事的小孩子害怕大人發(fā)現(xiàn)般,看得張宇不禁心頭猛跳了幾下。 實在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