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夢了無痕(4-5)
沈姝曼濕著一雙水眸,眼睜睜看著她在亭子里轉(zhuǎn)悠來轉(zhuǎn)悠去的,身心緊張得不行。 他倒也不嫌棄她的心不在焉和僵直緊繃,那根玉麈在花門中直搠猛頂,弄得濕淋淋一片。 水聲纏綿,她越緊張,下體夾得越緊。軟綿xuerou絞得他寸步難行,使他那對清朗的眉間漸漸積蓄出一層不滿。 他扣住她扭動的小腰,下體忽然狠狠一捅,粗硬陽物猛沖至深處,叫她差點(diǎn)提不上氣來。 更可怕的是,他還用那略有粗糙的指腹,揉捻可憐兮兮的紅腫yinhe,極力刺激她的每一處敏感。 “嗚~”強(qiáng)烈的快感害她難以招架,她咬得下唇都破了,嘴里彌漫著一股銹腥味,卻怎么也不肯松口,怕發(fā)出的聲響會被侍女聽到。 他忽而低頭堵住她的小嘴,不讓她再咬自己。 侍女實在找不著她,就走了。 她離開前,沈姝曼隱約聽到她說:“這事兒得趕緊向老爺稟告,讓人在全府上上下下仔細(xì)尋一遍,不然,小姐出事了,我得挨罰的……我可不想被關(guān)在柴房里。” 沈姝曼一想到數(shù)十人拿著火把尋找自己的景象,心間一駭,情急之下,下身顫抖不已,居然在他身下丟了,泄出一股股透亮的春潮,打濕了木制座椅。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被夾得悶哼一聲,待她rouxue稍稍松軟了些,他干得更快更猛,看那架勢,恨不得把她給cao死在這兒。 沈姝曼力不敵他,除了被迫承受他的狂浪,把所有的不滿通過櫻桃小嘴叫嚷出來,別無他法。 他這不知從哪兒來狂蜂,無法無天地蹂躪著她的私花,恣意采食她的每一處甜蜜,把她顛來倒去,碾了又碾,壓了又壓。 終于,他低吼一聲,在她再度攀上高峰之時,跟著射了出來。 一大波乳白色的液體深深地噴在了她的花心處,讓她下體黏膩不堪,自內(nèi)而外都是他的氣息。 她遍體酥軟乏力,白嫩的肌膚上,被他又吸又捏,弄出了一堆紅紅紫紫的痕跡。 “危時……”她緩緩?fù)鲁鏊拿?,挨不住疲憊,竟暈了過去。 他眸色一暗,拔出玉莖,棒上沾著點(diǎn)點(diǎn)白漿,混著絲絲猩紅,更多的,是屬于她的蜜液。 他施法收拾了一下兩人的凌亂,把她送回了房里。 翌日,她悠悠醒轉(zhuǎn),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無甚異樣,還當(dāng)自己前一晚是在做夢。 卻沒料想到,那一夜,是夢魘的開始。 自那次之后,每當(dāng)入了亥時,他都會突然在她房里現(xiàn)身,夜夜肆意侵占她的身心,把她弄得狼狽不堪…… 可恥的是,她居然從中得到了別樣的酥爽快意。 她知道他神通廣大,并非常人。 她不知如何抵抗他,時而久之,竟也習(xí)慣了他的存在。 倘若哪夜他不出現(xiàn)了,她甚至?xí)械娇章渎涞摹?/br> 這不是好事。她心里清楚,她不該和他有交集的。 七月流火,一場秋雨降下,凄冷地打落一地殘紅。 這幾日,她隱隱覺得頭痛。 夜里入夢時,偶有一些凌亂的畫面印入她的腦海。 ρó1⑧sんú.cóм 那些畫面,似真似假,好像她曾經(jīng)歷過一般。 又過了幾日,那些零碎的畫面終于拼湊成一個完整的故事了。 故事里,有她,也有他。 那個秋風(fēng)蕭瑟的夜晚,她徹夜難眠。 νIρㄚzЩ.℃噢м 也許,未來某一天會把這個故事改一改,寫成完整的“蟠桃篇”吧,嗯,還有“楊桃篇”“葡萄篇”“獼猴桃篇”hhh 番外:春夢了無痕(5,1400珠加更) 是夜,他再度闖入她的閨房,展開一場單方面的掠奪。 一番高唐云雨后,她依偎在他懷里。 耳邊枝葉簌簌,眼前清輝皎皎。 她思慮良久,心下有了決定。 次日,中秋夜。 她同爹娘,以及姨娘、弟妹們,聚在湖邊吃餅賞月。 娘親突然提起了她的婚事,旁的幾位姨娘也聊了起來,同她說哪家公子風(fēng)流倜儻、文采斐然、一表人才…… 就連爹爹也與她說道,哪家公子大有作為,哪家公子今日已是第三次派媒人上門說親…… 她靜默地聽著,最后擇了個品行似乎還算端正的,應(yīng)下了這門婚事。 她這么做,絕非一時心血來潮。 危時是地位尊崇的神,從來都不是她能肖想的。 前世,她不過是一朵只有一靈的、沒心的花,尚能控制住自己,不生出非分之想。 然而,今世,她是一個完整的人。她有心,有七情六欲。面對他,她沒辦法控制住自己,不對他產(chǎn)生一些旖旎的想法。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深陷萬劫不復(fù)之前,趕緊抽身自保。 她把自己許配了人家的事,告訴了他,叫他今后別再來尋她了。 她感激他的恩澤,感謝他愿意給予她生機(jī)。 但是,她更怕兩人最終都不得善果。 可他只是沉默,沉默過后,又是一番欺壓。 她不懂他。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 他話少,就連下達(dá)命令都懶得動嘴,要別人看他的眼色行事。 她腦子向來不靈光,鮮少有明白他的意思的時候。 成親那日,一切還算順利。 入了夜,她端坐在喜床上,等新郎掀開她的蓋頭,一同喝上一杯合巹酒。 然而,蓋頭掀開的瞬間,印入眼簾的,卻是一襲不染纖塵的白衣。 是他?! 她氣急攻心,質(zhì)問他,為何不肯放過她? 他閉口不談,大掌一揮,再度把她剝了個赤條條。 然后,他傾身而下,用術(shù)法壓制著她,讓她不得動彈。 他溫?zé)岬闹讣猓湓谒砩?,徐徐滑過,帶起一陣麻癢。 她忍不住細(xì)細(xì)顫抖,說不出是舒服還是恐懼。 看他慢條斯理地掰開她的雙腿,她委屈地紅了眼眶,心里憋屈得很。 他無動于衷,感覺到她的花xue稍有濕意,他便一個挺身,玉莖直搗花心。 “嗚!~”她哭了出來,明明記恨他的自私,身體卻還是給了他反應(yīng),淌出越來越多的蜜水。 她厭惡這樣下作的自己。 他深深淺淺地抽送著,感覺到rou杵被媚rou夾吸的快感,心里憋著的火氣,變作了抽插的生猛力道,干得她花枝亂顫,腰軟腿顫。 “不要……”她低聲喃喃。 他悶哼一聲,猛地一撞,居然把她送上了高潮。 “?。 彼活?,rouxue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把他吸得緊緊的,像是要把那陽物絞斷在體內(nèi)。 她朦朦朧朧中,似乎看到他輕啟唇瓣,吐出了兩個字:“老婆……” 嗯? 她大腦轟地一下,宕機(jī)了。 什么“老婆”?! 她眨巴著惺忪睡眼,偏頭看了眼陽臺,天色大亮; 她又看了看騎在她身上起伏不斷的男人,徹底清醒了! 她氣急敗壞,手腳并用地掙扎起來。 伏在她身上的危時一時不察,竟被她推得往后倒去。 硬邦邦、濕漉漉的大roubang,從她體內(nèi)撤了出來,帶出一大波半透明的白色液體。 他跌坐在床上,整個人也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