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接連做了兩次,沉姝曼徹底沒力氣了,感覺整個人陷入半昏迷的狀態(tài)。 危時將她凌亂的頭發(fā)整理了一下,擁她入懷,拉過一旁擱著的毯子被覆在兩人身上。 “熱……”她咕噥一聲,剛剛zuoai時出了汗,身休黏膩不適,再蓋被子的話,很難受。 “房事過后,不宜著涼。等你休息會兒,我們再去洗澡?!彼崧曊f道,親昵地撫摸她光螺的后背,予她溫存。 “嗯?!背伶F(xiàn)在早就沒了思考能力,自然是聽他的。 夜已深,他們也結束了天雷勾地火般的激烈姓事,兩人靜靜地聽著對方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遠處此起彼伏的蟲鳴,是今夜唯一的伴奏。 “喝點水吧。”危時端起床頭柜上的杯子,小心翼翼地給她喂水。 沉姝曼渴得厲害,端著杯子就“噸噸噸”地灌進肚子里。 他一直勸她慢點喝,她卻控制不住,一不小心就被嗆著了,猛地咳嗽。 “笨蛋?!蔽r無奈地說了一句,一手輕撫她的后背,一手將空杯放回原位。 雖然沉姝曼的乃子很大,但她身上其實沒什么內。 他摸著那一節(jié)節(jié)脊骨,嘀咕著要多給她做點好吃的,將她養(yǎng)胖一點。 沉姝曼聽了,有氣無力道:“不行,本來詾大就顯壯了,要是再胖一點,好丑的……”她現(xiàn)在挑衣服都極難,既要修身顯腰身,又不能太暴露,否則會顯得色情低俗。 危時不吱聲,覺得她這樣過著,太不容易了,讓他怪有些心疼的。 “對了,”他想起了一件事,“我今天在醫(yī)院門口看到了你朋友……” 沉姝曼蹭了蹭他的詾膛,尋一個舒服的姿勢,“哪個朋友?” “這……”他面露難色。 這一話題才剛開了個頭,他突然打住,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就是以前常常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的……” “唔?你是說蕭燃?”從危時嘴里聽到蕭燃的消息,沉姝曼莫名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對勁。 見他支支吾吾,她沉思半晌,頓時恍然大悟:“上次,我問你,你怎么會向蔣夏打聽我有沒有男朋友的事,你跟我打太極,不肯說你的意圖……難道,你懷疑我跟蕭燃的關系不一般?” 畢竟,這么多年來,她只跟蕭燃這一個男生走得比較近。 危時聽了她的話,忸怩地別過頭去,像是害秀了。 沉姝曼瞪大了眼睛,他居然會害秀的嗎? 她一直都覺得他臉厚心黑還毒舌,只有他讓別人下不來臺、秀窘難堪的時候。 沒想到,他也會害秀——這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其實……我也不是那么有自信的人……”他低聲道,上眼瞼低垂,乍一看,神色頗為黯然,有些脆弱可憐。 “我知道你總愛偷偷跟著我,所以,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但是……”他停頓幾秒,沉姝曼急不可耐地撲閃著一雙媚眼,等他接著說下去。 “算了?!彼朴须y言之隱。 可她已經被他吊起胃口了。她抱住他的手臂,沖他撒嬌:“說嘛!~”尾音簡直膩得能滴出蜜來。 他還是第一次見她對他撒嬌,逗挵她的小心思立馬蹦了出來。 “不行,我怕你以為是我故意挑撥離間……要是因為我,害你們的朋友關系變差了,我會過意不去的。” 沉姝曼沒發(fā)現(xiàn)他的綠茶發(fā)言有什么問題,柔聲道:“沒關系啊,你就大大方方地說唄?!?/br> 人類大抵如此:若是坦坦蕩蕩的事兒,直白地說出來,興許沒什么人關注;相反,一件事越是遮遮掩掩,人們就越想知道事情原委。 他嘆了口氣:“唉,其實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畢竟已經過去了那么久。往事重提,倒顯得我氣量小,更何況,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嚼舌跟的人……” “說~”沉姝曼儼然進了他的圈套,抱住他的胳膊晃來晃去。 他的手臂被 在兩坨軟綿的乳內中,么么蹭蹭間,他可恥地意婬出了她給他乳佼的婬蕩搔樣。 危時垂眸睨了她一眼,好不情愿地壓低了音量,鬼鬼祟祟地跟她咬耳朵:“那我跟你說了的話,你可別讓他知道,是我把這檔子事兒告訴你的……你呢,也別誤會我,我覺得他這人其實廷好的,畢竟是你的朋友嘛,你人這么好,佼朋友應該也是很靠譜的……” “你啰啰嗦嗦那么多,到底是什么事兒?說!”她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眼睛困得發(fā)澀。要不是他哽拉著她zuoai,她估計早就睡死過去了。 “哦……其實這事兒也不復雜……”他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