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學(xué)醫(yī)救不了鬼殺隊_分節(jié)閱讀_100
外面的聲音消失,禛壽郎等了一會才從房間里出來,打開大門看著遠處三個人離開,又站了好久才回家。 餐廳桌子上還放著千壽郎留下的飯菜,他在桌子前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剛才父親是不是出來了?!?/br> “每個父親都會擔心自己的孩子?!贬饕扒镆话参康?,“只是煉獄先生不擅長表達罷了?!?/br> “以前父親不是這樣的。” 他們的母親死于疾病,自從母親死后,父親就一蹶不振,連劍都不練了,每天酗酒兩耳不聞窗外事,就連大哥成為炎柱,也是他自己刻苦努力的結(jié)果。 父親后來就不想讓煉獄杏壽郎上戰(zhàn)場了。 他們能夠理解,但是無法認同。 就像他們mama說的,強者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保護弱者,作為強者的他們,不去保護弱者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煉獄杏壽郎為此一直貫徹著他的正義。 為了保護別人而戰(zhàn)斗。 而禛壽郎放棄的原因……也有些讓人哭笑不得。 成為強者又能有什么用,他妻子死的時候自己不是什么都沒能做到嗎? 強者又有什么用? 狩野秋一不知道煉獄家的往事,也無意探究,只能用其他的方式來轉(zhuǎn)移千壽郎的注意力,給他指著路邊的野草告訴他這個草藥有什么用。 就連杏壽郎聽的都起勁。 在他看來,這些野草就只是野草,哪能有什么藥用價值,他記住了幾個可以止血陣痛的草藥,然后背了下來,以后或許還能用得到。 他們身上的確有統(tǒng)一配置的傷藥,但是這些傷藥值有一定分量,用完了就沒有了,如果能夠找到頂替的草藥,那就會多一份保障。 煉獄家距離鬼殺隊的總部有一定距離,煉獄也不是古板的像是富岡義勇一樣的老古板,恨不得用腳底板丈量過日本每一寸土地,在到達城鎮(zhèn)之后,就上了火車。 現(xiàn)在的火車的速度比未來的新干線速度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但總歸比小汽車和走路要快,等到了最近的一站他們再下車,輾轉(zhuǎn)來到總部附近。 等到下了火車,就要蒙住眼睛和耳朵,才能把人帶到總部里面去。 只是蒙眼睛和捂耳朵其實已經(jīng)不算謹慎了,要是旁人來鬼殺隊,都是要隱來分次把人背進來,預(yù)防別人不小心記住道路。 煉獄一手拉著一個,帶著兩個人往里面走。 一開始還沒什么人,后來就能零星隱約聽見又人在跟煉獄杏壽郎打招呼。 被封閉了視覺之后,聽覺和感覺就會下意識的提高,他能夠感覺到有不少人一直在注視著他。 三個人又走了一段路,煉獄杏壽郎這才松開了拉著兩個人的手,把布條拆下來。 早在幾個人出發(fā)之前,煉獄杏壽郎就已經(jīng)給主公發(fā)去了消息,告訴他們大概什么時候到,等到煉獄杏壽郎他們?nèi)齻€一行人都到了的時候,產(chǎn)屋敷耀哉和天音夫人已經(jīng)在等著了。 鬼殺隊主公產(chǎn)屋敷耀哉住的這個地方并沒有狩野秋一想象的豪華,就是非常普通,在平均線上的一處住宅。 頂多是小康之家才會住的房子。 就連煉獄杏壽郎的房子都比這里要豪華一些。 狩野秋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確保自己并沒有因為長途旅行而狼狽不堪,有失體面。 “炎柱大人,日安。” 最外面的門拉開,過來開門的是一個黑色meimei頭,穿著女士紫色和服的小男孩,看起來也就六七歲的樣子,唇紅齒白的,和小童子似的。 “輝利哉大人?!毖字辛硕Y,“主公大人在嗎?” “父親和母親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多時了。”輝利哉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狩野秋一和千壽郎,讓開路帶著三個人進去, 穿過走廊,輝利哉終于停下。 這個房間的采光很好,從紙門外可以看到屋里的光亮,他跪坐在門外,詢問道,“父親,炎柱大人和狩野大人,以及千壽郎大人已經(jīng)過來了?!?/br> “快進來吧。”